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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爱成疾总裁大人别妄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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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黎的眼眶一热,愣愣的看着他,她坐在床上,全身传来密密麻麻的颤抖。

这是第一次薄庭深在她的面前说这样的话。恨她恨得没有理由……这句话重重的击在她的胸口。

她明艳的眸起了一层雾气,直起身,一颗颗的解开自己剩下的扣子。

薄庭深眸一暗,上前抓住她的手,“干什么?”

她仰头,看着他微微笑,“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庭深,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你知道我的性格,我就是没有理由的招人恨。”

她的心脏剧烈的蜷缩着,脸上的笑意却不断的扩大。

他现在这样没有理由的恨着她,至少比他知道她和慕家反目的理由后绝望发疯强。疯子只有她一个就够了,她的父亲还躺在病床上,她不敢冒这个险。

薄庭深瞳孔深处的火焰越来越旺,有一部分来自怒气,还有一部分,来自身体苏醒的谷欠望。他想知道的,谁也瞒不住!

☆、081 承希……承载着她所有的希望

081 承希……承载着她所有的希望

薄庭深太阳穴突突的跳个不停,翻身将她压入身下,她清澈的眸如同山间的一溪清泉,从他的眸中流入心间。

她脸上的妆容还未洗去,精致的五官在温和的灯光下静谧美好,掩去了她一贯的张扬和明媚。

今天这个婚礼原本在七年前就该完成,七年前的那晚她就该这样被他压在身上,可那天晚上,她在哪里?

他的瞳孔重重一缩,眸底深处卷起了一个大大的旋涡,他低头,封上了她美得致命的唇。

他明明是恨她的,可这女人对他来说就是致命的罂粟,从他第一次沾染便再也戒不掉了。

顾逸钦不止一次提醒过他这女人不能碰,她昭然若揭的目的,还有她的哥哥……都是他们之间的鸿沟,可他就是鬼迷了心窍。

他的薄唇沿着她的唇一路向下。

心黎咬唇,努力克制着她有些颤抖的嗓音,“阿深……我去洗个澡……”

布料被撕碎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薄庭深的动作没有停下半分。

她全身的肌肤在橘黄色的台灯灯光下染上了一层粉红色。

薄庭深有些沉重的呼吸在整个寂寂无声的夜晚格外的清晰,心黎咬着唇,双手颤抖着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她想,他是喜欢这样的的吧?

只是她的手还没碰到他,却被他的大掌紧紧握住。心黎一愣,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他。

他的眸子黑黑的,除了尚未平息的谷欠望之外再也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有些事情你不想说我可以不问,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取-悦我。”

他连嗓音都是一贯的深沉。她是高傲的慕心黎,即便他心里是有些期待,但心里还是有些抗拒,抗拒她为了掩盖那些过去而放下高傲去取-悦他。

他心里莫名的不爽,也越来越对真相感到好奇,高傲如她,究竟是什么真相让她如此费尽心机的去隐瞒?

七年来,他除了恨以外,从未对当年的事情好奇过,一方面,他和慕心黎形同陌路,一方面,因为他愧对阮欣然,也不想在和她有过多的牵扯。

可现在,她离他那么近,真相离他却那么远。

他和她亲热也不是一次两次。她太理智了,即便每次她的身体都达到了极致,但她却始终保持着清醒的理智。身体诚实,理智却战胜了身体。

一股冷意从地面缓缓上升,她现在故意的逢迎和太强的目的性让他觉得很挫败,甚至觉得无趣。

她清澈的眸瞬间像冻结一般,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掌心传来炙热的温度,紧接着便起了身。

心黎咬唇,又长又卷的睫毛扑扇了两下,她突然从背后抱住他,纤长的玉-臂环住他的腰,她身上的遮蔽已经退下,但他却穿戴整齐,除了白衬衫上有些褶皱之外再看不出其他。

她轻轻的靠在他的背上。

薄庭深的背下意识挺的笔直,背部的肌肉也紧绷起来。

他眸里酝酿着一团火,一路向下蔓延,“放开!”

“庭深……”她没放,还重了重力道,“抱歉,我没有刻意,这是我作为妻子应该做的,我自愿……”

印凡的话点醒了她,她一直觉得自己不欠薄庭深什么,但只是她自己觉得。况且,她性格如此,她不知道薄庭深想要什么,但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东西,就得用另一样东西来换。

他眯眸,大掌放在她圈住他腰的手,然后用力的掰开,转身。

女人的双眸沉静的如同无波无澜的水面,携着与生俱来的优雅和傲气,没有丝毫的委屈。正是她眼神里的这股傲气,总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薄庭深握住她手的力道重了重,蓦然将她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她被他抵在墙上,花洒里流出热气腾腾温度正好的热水,正好浇在两人的头顶。

薄庭深全身的衣服都湿~了,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身上,腾出双手除去自己身上的束缚。

心黎抿着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保持着自己理智。

他像是一个指点江山的王者,在她的身上攻城掠地,逼得她节节败退。

直到感觉自己濒临爆发的情绪纾解了一点,他才抱着她迈进浴缸。

心黎趴在他的身上,精致的脸逐渐染上了一层无力的委屈。

薄庭深低低的笑,“这就不行了?”

她抬眸,明眸璀璨傲气依然,却携着淡淡的小女人的嗔怒。

她瞪他一眼,然后眼皮垂了下去,小手在他胸前画着圈。

薄庭深的眸底再次起了一层火,却不动声色,任由她去。

她的手往下,落在薄庭深的侧腰上,那里有一道长长的疤,心黎早就发现了,只是今天她才有心情去临摹那条疤的形状。

七年前没有……她有很多的秘密,但似乎他身上的秘密也不少。

他背上的疤不少,但这条太过骇人,“怎么弄的?”

薄庭深的眸一深,“别乱碰。”

她下意识的缩回手,却被他用力的握住,“迫不及待了?”

她脸一红,撇过脸去,从他身上爬来。

只是还没完全起来,他的另一只手却揽住她的腰,用力的一按,她重新跌了回去。

心黎咬唇,狠狠的瞪着他。

他轻笑,抱着她出去。

他蜜色的肌肉坚硬如铁,有力的心跳砰砰的跳着,让人格外的有安全感。

她深呼了一口气,“薄庭深……”

“嗯?”

“你以后会对衍衍好的对吧。”

薄庭深低头,“怎么不问问我会不会对你好?”

她偏头,“因为……我没有值得你对我好的理由啊……”

她一向有自知之明,直到现在她依然没给他个解释,甚至剥夺了他某些权利,所以她不配。

可是衍衍不一样,他只是个孩子,如果当初不是她,衍衍生下来就该是集万千宠爱的在蜜罐里长大,也不会耽误病情受苦。

她看着男人深沉却温淡的眉眼,似乎只是一眼就可以让人沉沦其中。她甚至想,这样的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孩子面前是什么样的……

薄庭深睨她一眼,冷冷哼了一声,“你倒是聪明。”

“我要是不聪明,哪会这么容易就嫁给你。”她明媚的笑。

说到底,她是比阮欣然聪明一些。阮欣然太过清高,向来不会低头。

可她不一样,在美国的几年早就将她的棱角磨平了,她曾经一个人孤苦无依异国他乡过着最底层被人嘲讽奚落的生活,也曾经出入上流社会被人高高捧起。

家族更是几经波折。

她太懂得人情世故了,也懂得低头并不是放下自尊和高傲。

她懂,阮欣然却不懂。

所以,她得到了薄庭深。

薄庭深眸色暗了暗,之所以答应娶她的原因,连他自己都有点说不清楚。

她眸光依旧清澈,清澈的从中探究不出任何东西。她眨了眨眼睛,有些疲累。

薄庭深将她放在床~上,她翻了个身,轻轻扯过被子。

他眸色一暗,紧接着便覆了上来,俯首在她的耳根处吐着热气,低迷喑哑的嗓音携着魅人心弦的旋律,“夜还很长。”

心黎不记得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记得她昏昏睡去之后,男人依旧不知疲累。

……

心黎做了个梦。很漫长,很心悸。

加州,一个肚子很大的女人走在街头。一张具有东方古典美人的脸憔悴不堪,穿着并非大牌,甚至叫不出牌子,但穿在女人的身上别有一番韵味。

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唇角挂着浅淡却满足的笑意。

马路对面突然驶来了一辆车子像是失控一般,女人来不及躲闪,被撞到在地。

肇事车辆没停,只是转了个弯,急速离开现场。

耀眼的红色灼伤了女人的眼睛,源源不断的血液从体内流出。女人甚至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但依旧咬着牙坚持。

黑色的玛莎拉蒂停在路边,俊逸不凡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女人抓~住男人笔直的裤管,气若游丝,“救救……我的孩子……”

男人眉心一蹙,急忙抱起地上的女人送往医院。

女人的伤势不重,只是孩子已经足月,这么一撞,有难产的迹象。

心黎的眉心紧紧的蹙着,这段被她尘封已久的记忆毫无预兆的闯入她的梦中。冰冷的手术台,令她难受的消毒水的味道。还有她当时的痛苦和坚持,一下子全都涌了过来。

孩子,那是她躺在手术台上八个小时才换来的孩子,刚刚听到孩子的哭声她便晕了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几天,醒来了的时候病床边坐着一个温润如风的男子,看着他轻笑,“醒了?”

“我的孩子呢?”她声音沙哑的厉害。

“在那里。”男人指着一边的婴儿床,床上,一个小小的男婴安静的睡着,“不过孩子的身体,有点弱。”

苏岑是后来赶过来的。

她给孩子起了个名字,叫承希……承载着她所有的希望。

突然间画面一转,有些破落的出租屋内,屋内一片狼藉,一些丢失的现金,还有消失不见的孩子……

心脏仿佛被什么狠狠抽了一下。

“承希……”心黎突然叫出声,然后猛然睁开了眼睛,看着天花板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无数次从这段噩梦中惊醒,冰冷的夜晚,除了她满是伤疤的心脏之外再无其他。

承希,她的承希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她辗转找过很多地方,但始终一无所获。

她动了动眸,下意识的爬起来去摸床头柜上的水杯,却正好撞进薄庭深漆黑的眸里。

她一愣,才缓过神来。

因为噩梦和回忆给她带来的痛苦,她胸口依旧剧烈的起伏着。

薄庭深脸上的情绪深不见底,递过来一旁的水杯,“做噩梦了?”

她将水杯接过来,猛喝了一口压住胸口传来的心悸,“对不起,吵醒你了吧。”

她将水杯放到她这边的床头柜上,用手大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脸色煞白,像是虚脱了一般。

薄庭深深邃的眸沉了沉,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她身上起了一层薄汗,黏黏糊糊的。

“承希是谁?”她刚刚在梦里,可不止喊了一次。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从来不止一个,陌生的名字从她口中喊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薄先生的胸腔突然升起一股烦闷感和嫉妒感,甚至还夹着一点……危机感。

心黎揉着太阳穴的动作猛然一顿,因为心悸而有些涣散的眸瞬间凝聚。在薄庭深怀里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我刚刚……”

薄庭深眉心蹙了蹙,将她搂得更紧,“不想让我知道?”

她眸又是一滞,身上的颤抖更加明显。

薄庭深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便堵上了她的唇,灵巧霸道的舌撬开她的贝齿,掠夺她的一切,“不说?我们做点别的。”

心黎用手去推他,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束缚住了双手。

她微微撇头,窗户昨晚被她打开了一条缝,凉凉的风吹了进来,窗帘被吹开一条缝,外面的天空,泛着暗青的颜色。

“庭深,天亮了……”

他直接无视她的话,用最直接的行动代替了他所有的语言。

心黎咬唇,默默承受着他给予她的热情。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的声音,紧接着衍衍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姐姐,开门……”

“哎呦我的小曾孙,爸爸妈妈还在睡觉,我们先去一边玩。”

老太太字字清晰却泛着糊涂的话也传了进来,心黎薄庭深同时一愣。

薄庭深的动作一顿,眉心不悦的蹙了起来。

心黎推他,“快出去,奶奶和衍衍在外面。”

薄庭深咬牙,额角的青筋拧了起来,这个时候出来,他会有问题的。

门外的声音再次传来。

“姐姐肯定醒了,我要进去看看……”

“别急,太奶奶帮你开门。”

薄庭深的眸一紧,紧接着便听到了咔嚓一声开门的声音。他暗暗咬牙,低眸看了一眼两人此时的样子,他这奶奶,还真是会给他添乱。

心黎用了力气想把他推开,这一幕要是让衍衍和老太太看到,丢死人了……

可薄庭深岂是这么容易就能推开的,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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