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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 作者:素子花殇(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7-26正文完结)-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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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肯定是因为那个女人,他才变成这样,肯定是几人去啸影山庄,他跟那个女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或许不是身体上的,如果是,他中了媚药为何不去找那个女人?毕竟那个女人是他的大嫂,他也不是会乱来的人。

    可是,越是这样,她越是难受,这比两人身体上有什么更让她难受。

    虽然嫁给夜逐曦不长,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那种会沾花惹草的人,风流成性、名声在外的人是夜逐寒,不是他。

    所以,肯定是那个女人勾。引他的,她又不是没有勾。引男人的先例,曾经不是也勾。引过她的皇兄,而且,若不是勾。引,她一个青楼女子,怎能攀上位高权重的右相夜逐寒?

    她讨厌她。

    她恨她。

    她当时,就准备直接冲到水榭那边去问那个男人,是冬雨拉住了她。

    冬雨让她不要冲动。

    她想想,也是,似乎每一次冲动的结果,她都是输的那一方。

    所以,她听了冬雨的话,按兵不动、坐等时机。

    第二日,四人一起在饭厅用早膳,她发现,夜逐曦根本不理那个女人,这就让她更加肯定两人之间的猫腻。

    一个大嫂,一个小叔,有必要搞得像个陌生人一样吗?

    除非刻意。

    终于,时机让她等到了。

    那个女人怀孕了。

    不管是夜逐寒的孩子,还是夜逐曦的孩子,还是别的男人的孩子,反正是她的孩子。

    她就要让她尝尝被人夺心头肉的滋味。

    这样的女人,不让她付出代价,永远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

    所以,才有了今日的一幕。

    她不仅要让那个女人失去孩子,还要让她有苦难言、翻不了身。

    所以,她就设计了自己假孕滑胎,将屎盆子扣在那个女人的头上。

    打击那个女人的同时,当然,她也想要收获夜逐曦的同情和爱。

    这些都是冬雨教她的。

    她也成功了。

    可是为何现在心里那么乱?

    **********************

    厢房的门前,男人长身玉立,抬手作势要叩门,却在下一瞬又收了回来。

    踯躅徘徊。

    似是鼓足了很久的勇气,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终于才轻轻叩响门扉。

    许久没有人应。

    他等了等,正欲直接推门进去,门却突然“吱呀”一声自里面被人拉开。

    。。。。。。。。。。。。。。。。。。。。。。。。。。。。。。。。。。。

    今天的更新毕~~孩纸们晚安~~╭(╯3╰)╮

    关于锦溪怀疑夜逐曦跟鹜颜的伏笔详见【133】【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锦溪跟凌澜对手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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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6。【146】她每夜坐在这里看什么呢?

    似是鼓足了很久的勇气,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终于才轻轻叩响门扉。 

    许久没有人应。

    他等了等,正欲直接推门进去,门却突然“吱呀”一声自里面被人打开铥。

    凌澜心头猛地一跳,四目相对,却不是那人殪。

    是兰竹。

    凌澜怔了怔,兰竹似乎也有些意外,有些慌乱地别过眼,对着他略一颔首:“相爷!”

    凌澜没有理她,径直越过她的身边走进厢房,在看到床榻上空空如也时,心下一沉,“你主子呢?”

    兰竹微低着头,眉眼轻垂,支支吾吾,“夫人她……她……”

    话还未说完,领口处蓦地一紧、脚下一轻,她愕然抬起头,男人已经只手抄着她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嘶吼道:“快说!”

    兰竹愣了愣,有些被他的样子吓住,眸光微闪,艰难开口:“走了。”

    凌澜浑身一震,兰竹以为他还要问走去了哪里,谁知他已经大手一松,丢下她,夺门而去。

    兰竹踉跄了好几步,想要稳住身子,却终是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

    抬眸望向门口,哪里还有男人的身影,兰竹眉心微微一蹙。

    ****************

    蔚卿端着瓷碗,袅袅婷婷迈过龙吟宫大殿的门槛,华丽凤袍的袍角轻轻曳过铺垫大殿地上的黄毯。

    大殿内,男人坐在龙案的后面,手执卷轴,眉眼低垂,似是在批阅着奏折。

    许是太过专注,竟也未发现盈盈走入的蔚卿。

    直到蔚卿走过去,将手中瓷碗置在他面前,他才徐徐抬起眼梢看向她。

    “原本在相府,皇上就什么都没有吃,臣妾听说,回宫后,皇上午膳也未用,这样怎么行?臣妾做了燕窝枸杞汤,希望皇上不要嫌弃!”

    蔚卿含笑看着男人,眼梢不轻易掠过男人大手所拿的卷轴,愕然发现,卷轴竟是反拿的。

    微微一怔的同时,她也明白过来,男人心中有事。

    不然,怎会如此心不在焉?

    见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没有移开,她柔媚一笑,伸手纤纤玉手将男人手上的卷轴拿了下来,末了,又优雅地端起瓷碗,轻轻舀起一小勺羹汤,缓缓递到男人的唇边。

    “皇上是为了溪公主的事吗?”

    男人眸光微闪,张嘴将她的小勺含进嘴里,承下那一勺汤羹,缓缓咽下的下一瞬,唇角轻轻一斜,似笑非笑:“朕不喜欢被人妄自揣测。”

    闻言,蔚卿脸色一变,连忙放了手中瓷碗在桌上,拂了凤袍,正欲行礼请罪,却是猛地被男人大手一拉,直直拉跌坐在怀里。

    蔚卿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下颚已是一重,男人修长的手指粗暴地掐起她的下颚,低头,吻上她的唇。

    蔚卿心口一颤,愕然睁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男人的举措。

    男人吻得很重,力道有些狠,一点都不温柔。

    可是,她喜欢。

    双手攥着男人的龙袍,她陶醉地闭起眼睛。

    就在她心痒痒地想要得到更多之际,男人却又猛然放开了她。

    她一怔,睁开迷离的眸子看着他。

    “你先回吧,朕还有很多奏折要批。”

    男人清冷的声音如同一盆凉水,兜头淋下来,将她身上刚刚冒起的火热浇灭。

    她有些莫名,男人却已经拿起一本奏折,看了起来。

    ****************

    夜,凉如水。

    兰竹推开厢房的门,走进去,捻亮桌案上烛台里的琉璃灯,又轻轻将烛火调到最小,却又亮着的状态,转身准备回自己的偏房歇下,猛地一个抬头就发现坐在房中窗台上的那人。

    她吓了一大跳。

    微敛了眸光,定睛望过去,男人也正缓缓转过头,朝她看过来。

    四目相对,虽隔得有些距离,却依旧让男人

    tang布满血丝的双眸映入眼底,兰竹微微一怔,连忙垂眸颔首,对着男人一鞠:“相爷!”

    男人的目光也未在她身上停留,早已撇过眼去,继续看着窗外。

    兰竹有些窘迫,不知是该告退回自己的偏房,还是该继续站在那里。

    轻轻抬起眼梢,她看向男人的侧影。

    所幸这个窗台够大,不然怎能容纳他这般高大的身材坐上去,就算如此,他的头还是几乎要抵到了上面的窗框,长腿也是伸不直的,他微曲着膝盖,大手放在膝盖上。

    循着他的目光,兰竹也透过被他高大的身子遮挡得只剩下一小块的窗户看向外面。

    外面夜色深沉,许是要变天的缘故,竟是星子都没有,黑得有些凄迷。

    见男人不说话就那样坐着,兰竹抿了抿唇,正欲打声招呼告退,却猛地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

    “她每夜坐在这里看什么呢?”

    男人的声音很轻,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带着沙哑的破碎,响在静谧的暗夜里,让人的心头一颤。

    兰竹怔忡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想了想,觉得主子问话还是应该给与回应,遂低敛了眉眼、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奴婢也不知。”

    男人没有再说什么,依旧沉默地坐在那里,望着外边。

    屋里又恢复了一片静谧。

    兰竹便又站立不安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心中略一思忖,她略带试探地开口问道:“相爷没找到夫人吗?”

    许久没有等到他的声音,兰竹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却又听到他似乎轻笑了一声:“有心想走,又怎能找到?”

    他找遍了京师的大街小巷,找遍了所有的医馆药铺,还动用了隐卫找遍了所有客栈,都没有,都没有她的身影。

    她想走也不是一日两日了,那次要不是他用狠话将她激回来,不是也走了吗?

    这一次,她是铁了心了。

    铁了心离开他,铁了心不让他找到。

    连让他跟她解释的机会,她都铁了心不给他。

    他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他也想不到她能去哪里?

    既然想走不是一日两日,都忍下来了,为何就不能再多,哪怕一日?

    好狠!

    竟然决绝得连让他见她面的机会都不给。

    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身子又刚刚受那么大的重创,她能去哪里呢?

    兰竹还在那句“有心想走,如何能找到”中没有回过神,男人忽然转过头,看向她。

    “是去了啸影山庄吗?”

    兰竹一怔。

    “所以,将你这个啸影山庄的人留下来,欲盖弥彰,就是不想我找过去。”

    “当然不是!”

    兰竹脱口否认,说完以后,才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激烈,连忙垂了眼帘,颔首道:“夫人跟奴婢说过,她不会去啸影山庄的,因为不想连累庄主。”

    男人怔了怔,微抿了唇,缓缓垂下长睫,不知心中意味。

    兰竹紧紧攥了手心,轻抬眼梢,看向男人将目光收回再次看向窗外的侧脸,犹豫了片刻,又接着道:“夫人说,出了相府,她也没有落脚之地,不想带着奴婢一起受苦,所以,让奴婢留下来,她说,相爷……”

    男人一震,猛地回过头,“说我什么?”

    兰竹低着头,轻轻咬着唇瓣,小声道:“她说相爷虽然容不下她的孩子,但还是会容得下奴婢一个婢子。”

    一边说,一边偷偷拿眼睨向男人,烛火昏黄,不知是不是她看花了眼睛,竟似乎看到男人浑身一震、眸色一痛。

    等她想细看,男人已经蹙眉将脸转向了窗外。

    更加用力地攥了手心,她继续道:“夫人说,她只是想找个安全的地方,将腹中的孩子平安生下来,让相爷不要找她,只是奴婢不明白,夫人腹中的孩子不也是相爷的吗?相爷为何会那般狠心要将其打掉?”

    “谁说我要打掉?”

    男人猛地转过头,嘶吼出声。

    兰竹一震,被他浑身散发的那一股戾气吓住。

    “可是……”她咬着唇,强自鼓起勇气,“可是夫人说……亲眼看见相爷将药弹进那碗保胎药中,然后就……”

    她的话没有说完,见男人紧紧抿起唇,重重闭上眼睛,并抬手抚向自己蹙成小山的眉心,她就没有说下去。

    她以为男人要说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说。

    男人再次将脸转向窗外,定定地望着什么,从她的这个位置看过去,只能看到他线条紧绷的侧脸和微微起伏的胸口。

    他在生气?还是在……?

    她不知道。

    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他的话,她又小心翼翼地开口:“其实,奴婢也不相信,相爷真……”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忽然低低一笑。

    她一怔,愕然抬眸,就看到他转过头来,唇角扯出一抹微狐的样子。

    “连你都不相信,她……”男人顿了顿,唇角的笑容扩大,“她,却永远只会将我往最坏的地方想……”

    兰竹浑身一震,男人已经从窗台上下来,拾步朝门口走去。

    一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也再听不到,兰竹还在男人的最后一句话里没有回过神。

    ****************

    夜色深幽。

    凌澜走得极快。

    走廊地上的厚毯还未撤去。

    走在上面,连脚步声都没有,越发显得夜的凄迷和静谧。

    抬头望了望天,初夏的夜,竟是一颗星子都没有。

    漆黑的夜空如同抹不开的黑墨沉沉压下来,裹得人有些透不过气。

    一直以来,就算是最险最恶的困境,他都从未惧过,都能从容应对。

    在他的认知里,任何事情,任何问题,一定都会有解决的办法,只要努力去想,只要拼尽全力去做。

    这是第一次,他感到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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