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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生还传之六)艳探(出书版) 作者:苏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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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燕心知此名怪客武功其实高过自己,但由于他一心想脱战,并且不知为何下手似是有所保留,因此反倒被她用尽各种小技巧死死缠住,毕竟此地属太皇太后的寿宁宫,后宫的安全与秩序她本就负有一份责任。
  
  由于神秘人身形相当高大,显而易见是名男子,所以南宫燕知晓他必不是珠厂之人,但皇城禁卫军及大内密侍从来不是吃素的,绝不可能让一名外来者推进到皇宫内部深处,更何况依此人退走的路线看来,若非长驻宫中之人,绝不会对地形与方向这样熟稔。
  
  他究竟是谁?为何会对半个月前逝去的岚妃走失的宠猫如此感兴趣?
  
  一边动手一边冥思的南宫燕,当听到远处风中传来的细小衣衫掠动与珠玉碰撞声后,更觉着有趣了,因为看样子相信这头小猫身上藏有被人称为「后宫行述」──记载后宫众人隐私文件──获取关键传闻的人着实不少哪。
  
  有趣归有趣,当珠厂的脚步声愈来愈近,连大内密侍的凌空飞跃声都出现时,南宫燕也不免有些急了。若不快弄清此人身分、并想办法脱身,一旦她的真实身分曝了光,那可就麻烦了!
  
  念头一定,南宫燕假意卖了个空档,任身子像失去重心似的往神秘人右臂一撞,左手则使出看家绝技,摸走对方身上一件贴身物品,在东西得手后立即准备脱战,打算将他留给珠厂跟大内密探去收拾。但当她瞟及手中那被以褚色皮绳镶系着的罕见六角状墨绿石时,却蓦地一愣。
  
  噢,该死,竟会是他!
  
  他大半夜的穿着夜行衣在后宫晃什么啊!
  
  意识到神秘客的身分后,南宫燕不敢置信地回头望向那双与她同样若有所思的深邃眸子,以及他富含深意刻意瞟了一眼此刻挂在天空东角那一轮弯月时的诡谲神情。
  
  就是这一眼回眸,让追兵与他们之间的距离缩短得只剩十丈。
  
  深知再不走就晚了,两人对视一眼后,又同时望向同一个方向,然后在密侍与珠厂人开始缩小包围圈时,兵分两路,但却目标一致的朝御史院方向飞窜而去。
  
  窜入御史院西南方停靠着的一辆帘幕轻飘、车上还印有特殊徽记的马车内,南宫燕二话不说扯去面罩,解开长发,并将上半身的衣物及抹胸整个拉至腰间,露出雪白浑圆的双乳,而那名由另一个方向随后而至的神秘男子,在同样快速扯去面罩,将夜行服与手套脱下后,便迅速将她抱坐至他的腿上,并拉来一件披风将他们未褪的下半身衣物遮挡住,而后,大掌一把握住她的双乳来回搓揉,更俯下头将唇印在她的肩颈处不住轻吮、舔弄。
  
  「嗯啊……歌阙……别在这儿……万一被人发现,传到李嬷嬷耳朵里……」
  
  双手快速环住男子颈项,南宫燕微仰起头,红唇中吐出的是一声又一声的娇美嘤咛,却不忘悄悄观察那道可半望见马车内动静的帘幕外是否有人盯梢。
  
  男子没有作声,抚弄南宫燕柔嫩双乳的大掌却愈发放肆了。
  
  「歌阙……」听着马车远处来回飞窜的衣袂飘飘声,南宫燕的吟哦声更甜媚了。
  
  「像往常一样到我那儿去。」
  
  终于,男子开口了,然后又狠狠吻住了南宫燕的红唇许久许久,才用披风将她整个人裹住,自己坐至驾驶座,马鞭一挥,让这辆经皇上特许,而得以在宫中某几条固定道路上自由行走的马车,向皇宫西南方驶去。
  
  「嗯……」南宫燕轻应一声,将柔软的身躯倚在男子后背,时不时地将唇印上他的颊。
  
  这一路上,在两道视线远远且隐隐跟随的情况下,两人依然不住拥吻,直至马车停在一栋朴素、静谧的宅邸前,男子才搂着南宫燕下来,在守夜老者的小小灯笼引路下,左手拄着杖,一拐一拐向内走去。
  
  当两人终于来至一处被水瀑围绕的幽静内室后,男子门一关,缓缓转身,眼眸微微一眯──
  
  「东月公主,想不到你的身子不仅一点也不孱弱,身手更是好得令人讶然。」
  
  「彼此彼此。贺兰国舅,你的行动与作为不也与你平常的形象有着千里之隔?」
  
  听着那低沉又醇厚的严肃磁性嗓音,南宫燕淡淡一笑,将那条她曾见过他戴在身上,据说是他娘亲的遗物,系有罕见六角状墨绿石的褚色皮绳丢还他后,毫不在乎那双深邃眼眸的冷冷盯视,大大方方在这名被她称为国舅的男子眼前将抹胸拉上,将衣衫穿戴完好。
  
  是的,国舅,当今贵妃贺兰谨的兄长,官拜御史中丞兼南书房行走,现年二十八岁的贺兰歌阙──
  
  她结缡两年半,见面次数却屈指可属的驸马「夫君」。
  
  「看来帏官的真正身分不仅卧虎藏龙,工作范围更是包罗万象。」
  
  同样将一个刻有「帏」字的腰坠丢还给南宫燕,贺兰歌阙继续冷眼眯视着眼前这名与他记忆中那般不同的女子──
  
  当朝天子唯一同父同母的亲妹,却在遗落民间十五年后传奇回到宫中,并于两年半前下嫁与他的东月公主──南宫燕。
  
  他记忆中的她,身材纤细、五官精致,气质清清淡淡,总低垂着的小小脸蛋看着有些胆小怯弱,而身上,有着一股夹杂着药香的浅浅馨香。
  
  他记忆中的她,极少开口,甚至说话时都不太敢正视他人,一举一动更是拘谨至极,恍若一受惊吓便会晕厥的小兔子一般。
  
  但此刻,坐在他房中的「东月公主」,容颜依然绝美,身材依旧纤细,那股柔柔怯怯的模样却再不复见,转而成为一名气质从容自信、神态淡定自若的嫣然女子,一双晶亮的眼眸更是那般慧黠灵动,唯一不变的,是让向来嗅觉非凡的他在黑暗中也能辨识出她身分、那抹依然夹杂着淡淡药香的浅浅馨香。
  
  不可讳言,南宫燕的长公主身分至今不少宫中人仍多所怀疑,但由于回到宫中的她行为处事极为低调,再加上体弱多病、不适应宫中生活的流言一直没断过,因此在先皇两年半前将她下嫁与他,而近年来南清公主的事迹又太过精采的情况下,没有声音的她已几乎被人遗忘。
  
  贺兰歌阙自然不会天真到以为将东月下嫁于他的先皇是看上了他的青年才俊,毕竟先皇对身为多朝老臣、几近朝中凯族领袖的贺兰家族始终有所忌惮,为免他是假藉六亲不认而成为贺兰家族独留朝中的唯一,却暗自密谋家族及其余凯族大臣作乱,更为平抚宫外舆情,才会祭出此策。
  
  她的下嫁表面看似是对贺兰家族的恩宠,但卧底才是唯一解。
  
  不过由于东月与宫中人几无交集,他也不曾听闻谁人与她有所来往,所以他一直以为随公主而来的伴嫁及侍女才是耳目,怎么也没料到南宫燕才是正主!
  
  他相信,依她的身手与机敏,她所做的工作绝不仅仅只是卧底以及帏官,也难怪这两年多来她如此甘于平淡,毕竟无声无息绝对是她最好的掩护,而那所谓的「长公主」身分,如今看来,搞不好也只是个掩人耳目的说辞罢了。
  
  
  
  她是谁的人马?
  
  在那场让华戌国政坛像重新洗牌般的巨大动荡中,且新皇登基两年后的今天,她究竟为谁工作?又做些什么样的工作?
  
  「臆测本就是个人自由,你当然可以随心所欲。但在你随心所欲之时,能否也容我随心所欲一下?」
  
  虽一语便被道破身分,甚至连工作机密都要曝光,南宫燕依然好整以暇、似笑非笑地望着贺兰歌阙。「看来你与谨贵妃之间并不若外传般全无手足之情,且与皇上间也有一定默契。哦对了,那个关于只要找着记载后宫所有人稳私的小册,便可制霸后宫的荒谬流言,更想必你早听说了。」
  
  尽管完全猜不透根本与她见上没几次面的贺兰歌阙是如何识出她「东月公主」的身分,还能与她那般默契十足地扮演着一对因未曾报备、深怕公主府嬷嬷责备,因此不得不偷偷在外欢爱的假面夫妻以逃避追击,但南宫燕也不是省油的灯,毕竟她入宫三年来,绝不是白吃皇粮的。
  
  根据她所见过的所有资料,再加上这几年来的细心观察,她不难发现,或许她的皇上兄长与贺兰歌阙每每在朝会上时,都一副好像对方不存在似的冷漠模样,但两人间若没半点默契,在每回皇上召见过谨贵妃后的差不多一个半月左右,若皇上没有机会用那张不耐烦的冷脸,勉强命他去办那些没人愿意去办的苦差事,贺兰歌阙又怎会表面上看着万分不得已,实际上却是悄悄在台面下运作而被众臣「陷害」似地去办差?
  
  因此她大胆猜测,贺兰歌阙与她皇兄,甚至与贺兰谨之间,绝不如外界看来的一点情分也无这么简单。
  
  「丑时我送你回公主府。」听到南宫燕的话,贺兰歌阙丝毫不为所动,只是面无表情地冷冷转过身去。
  
  「麻烦你了。我保证,我一定会恰如其分地表现出夫妻幽会后的娇弱模样。」
  
  明白现今的她与他,就等同是各自手握利刃抵在对方颈项间,待全盘衡量过利害得失,并查明对方底细后,再决定制造是要暂时合作,抑或是快速将对方一刀毙命,因此南宫燕毫不在意的抿嘴淡淡一笑。
  
  「我相信你对此类戏码早已驾轻就熟。」
  
  丢下一句毫无人味的冷然话语,贺兰歌阙迳自推门离去,仅留南宫燕一人独坐。
  
  这头老狐狸,藏得够深、胆子够大的啊……
  
  望着那个镇静自若,虽走路时稍稍有些跛,但就算不拄杖也能行走自如,却冷漠至极的高大背影,再望望这间四周被水瀑环绕,看似优雅僻静,其实经过精心设计,几乎一点内部声响都透不出去的内室,南宫燕脑中不由自主响起他俩大婚之夜,他对坐在喜床上的她所说的话──
  
  「我身有残疾,不碰女子,因此你可以保有你原有的任何自由、生活方式以及人马,可以选择住在你原本位于宫中东角的宁心宫,抑或这栋同处宫中,先皇于你大婚时赐予的东月公主府。每月,我会通报公主府嬷嬷与你会面两次,并且,你所有的孩儿都可以姓贺兰。」
  
  他的话其实明白表示出他懒得与她有任何瓜葛,她爱养多少面首随她高兴,但礼数上的会面他还是会做到,并且就算她因与他人有染受孕,他也会承认她腹中的孩儿是他的。
  
  那时因听到这席话而着实有些哭笑不得的她,真不知是要感谢他的大度能容,还是佩服他大方自揭短处的坦然。最后,她细细对他说了声「谢谢」,毕竟他的说辞虽一点也不委婉,甚至还有些冷酷,但若站在一名刚由民间被接回宫中,完全不适应现有身分,并且因政治目的而被安排下嫁的十六岁女子立场上来看,这样的作法何尝不是一种体贴。
  
  更何况,他还真的说到做到,这两年多来从不曾干涉过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她当然调查过他,毕竟自有华戌王朝以来,「贺兰家族」四字几乎便是朝中重臣的代名词。纵使这些年来,因先皇刻意削弱,他们的身影已逐渐消失在核心政治场上,但在总人口占华戌国五分之二的凯族人心中,「贺兰」二字依旧是世族中的世族──除了虽顶着「贺兰」姓,却早被贺兰家族恨之入骨的他。
  
  人前的他,是个终日一身黑色朝服,右脚瘸跛,行路时一定杖不离手的冷漠、严肃男子。
  
  六年前,在先皇特许下进入南书房的他,从不结党营私,律人很严,律己更严;他待人不假辞色,有些不近人情,行为处事虽堪称大器、沉稳、干练,却透着一股浓浓的寡情与冷酷。
  
  人们皆称他「六亲不认贺兰歌阙」,因为当先皇大刀砍削贺兰家族朝中势力时,盛传私下为先皇出谋画策之人,便是原本没没无闻,因那只瘸腿及旁支身分而倍受贺兰本家冷落的他,之后领着大队人马将最后一名留在京城的亲姑父家整个抄光的,也是他。
  
  虽仅进士及第,但他的敏捷才思可说居南书房之最,经常皇上口授大意,他片刻后就能拟就诏旨,一日多回也难不倒他。也就是这项无人能与之匹敌的绝技,让皇上就算再不晋升他的职位,也不得不让他继续留在南书房。
  
  成为贺兰家族留在朝中的独一无二,但在历经前朝外戚之乱、新皇登基,且为安抚贺兰家族而将贺兰本家长女贺兰谨纳入后宫封为贵妃,并不再被授予职位高升后,人们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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