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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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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乔浪这句话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说,悦悦你既然不想自己动手洗,那为妻可以代劳,给你洗干净。
可是,这话听在楚思悦的耳朵里,就是另外一层意思了;“亲自动手?”难道?她还想要揍他?
楚思悦低着头,眼圈红了,害怕的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后退,两只手放在身前,害怕的缴着,呜咽的嗓音里,带着害怕和颤抖,不敢抬头看乔浪一眼,委屈怕怕的说道:“媳……妇!我、我知错了,还不行吗?!别、……别、别打我!”
、王爷受宠了 005:死得不够体面
乔浪差点被楚思悦这股小媳妇的模样给飙傻了!
看着他杏眼含泪,俏脸含悲的模样,她多想走过去抱着她稀罕的男人,啃上几口,然后再软绵绵的说几句宽心的话,可是她的理智将她的淫念打败了。
楚思悦绝对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主子,指不定在骨子里还隐藏着兔儿爷的本质,只是没人发现而已;要说这时候,正是乔浪扬名立为的时候,啃夫君什么时候都能啃,更何况她还是合法的妻子,谁都不能说她无耻;只是扬名立万、扬眉吐气的机会绝对不多,尤其是能把楚思悦吓成这模样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
乔浪面无表情,端坐在贵妃榻上,本来就有棱有角的眼睛眼尾那么一挑,真是煞气逼人:“知错了?你哪里错了?”
楚思悦一哆嗦,粉红的嘴唇憋撇了撇,又是委屈,又是负气,“我不应该对你甩脸色!”
乔浪翘着二郎腿,点着头:“还有呢!”
“还有就是,我不应该嫌弃你的朋友!”
认错态度很好么!看来这小野猫还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乔浪相当满意楚思悦现在的表现,本着不吓唬小朋友的心态站起来,走到因为她的靠近而害怕的朝后面缩了一下的楚思悦身边,牵住他脏兮兮的小手,走到铜盆前,撩起清粼粼的水,一边给他洗着,一边教育着:
“其实吧!我不是真心想要吓唬你,只是悦悦,我这脾气不好你也知道,卸了门板总比卸了你好,是不是?”
楚思悦垂着眼睑,委屈的点点头!
乔浪就喜欢楚思悦这股听话劲儿,这男人,就该听话点,这样做媳妇的才能好好疼,不是吗?
乔浪心满意足、嘴角带笑的拿起干净的帕子,一根一根手指轻轻的挨着擦;看着握在手中这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她还是没忍住,狠狠地禽兽了一把!
牵着楚思悦的柔夷,看着他到现在还因为害怕而不敢抬头望她的委屈表情,乔浪低下头,轻轻地含住楚思悦的指尖,尖利的牙齿,在那莹润的指头上轻轻地一咬,楚思悦带着难忍的娇呼声,眼里又是气又是羞的看着乔浪这不要脸的女人,大白天就调戏人,不带这么欺负他吧!
看楚思悦这幅不敢怒也不敢言的模样,乔浪这心里可舒服了;脸上带着这段时间都没有露出来的笑,眼神炯炯有神,眉目清朗卓雅,一手潇洒的放在背后,自有一股御风而行的清贵,一手搂着楚思悦的腰,很贴心的放慢脚步,怀抱着美人朝着花厅的方向走。
乔浪担心楚思悦这样不吭不恩的过去还是会惹来兄弟们心里的不快,眼下,正教育着:“莫星,你应该见过,他父亲就是游击将军莫雷,是个直肠子,见着他不必客气,直接喊名字就成;李昭然是帝皇军总都督李廷峰,大你一岁,而且是个肚子里有点文墨的人,他若喊你妹婿,你便硬着头皮应一声就成;张生和吴放是我在西北战场出生入死的兄弟,都比我们大上几岁,见着了喊哥,知道吗?”
楚思悦嘟嘴:“我怎么在你这里,辈分变得这么低?而且,喊二人兄长,岂不是有损身份?”
乔浪就不喜欢楚思悦这股天生眼睛就长到天灵盖上的人,瞧着他瞧不起她这边的朋友,她顿时停下脚步,看着楚思悦低着头一副害怕凄凄的模样,揣着好脾气,教育:“如果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在战场上厮杀拼命,有你这样的人在京城里吃香的喝辣的吗?喊一声哥又死不了,再讲,他们都是极其讲义气的人,可比你的那群狐朋狗友牢靠的多!”
听着乔浪诽谤他的朋友,楚思悦反抗了,站在原地,或多或少的瞥了几眼乔浪,小声的抗议:“明泽和福临对我也是极好的,你莫要羞辱他们!”
乔浪耸肩,道:“我没有羞辱他们的意思,只是想要说明他们在我心里,就跟你的狐朋狗友一样重要,悦悦,我还是那句话,没人的时候在家里你想怎么闹腾都成,可是在外面,咱俩都要把对方的面子留足了,若不然……”乔浪做出一个要掐死他的假动作,补充着说:“下次,我就不卸门板了!”
楚思悦忙双手护胸,一个劲的猛点头;生怕乔浪那两只能卸了门板的大手把他给掐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楚思悦不免在心里狠狠地为自己哭泣着;娘亲,看你选的好儿媳妇,这混球,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欺负他,第二天在大街上用手指戳他,在床上把他当抱枕搂,在床下把他当猴子耍,不满意了还使用家庭暴力,如此悍妻,这叫他将来的日子可改怎么活哇!
就在楚思悦为自己的未来堪忧的时候,突然想到今天早上乔浪跟他打的赌约,三月之期,不过是眨眼瞬间,只要他一口忍下来,在三月过后,早早休了这母老虎,这样他的好日子不就来了吗?
想及此处,楚玉郎又满面欢颜的笑了;老天爷看你在走到死胡同的时候,就又对你仁慈的打开另一扇窗户;果然,天不亡他矣!
乔浪看着楚思悦面上又带着笑,这美人一笑,着实倾国倾城;看的乔浪心情更好,认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楚思悦全部都听了进去。
当乔浪搂着心怀鬼胎的楚思悦出现在花厅的时候,莫星一帮子人早就喝上了。
看着将军搂着小王爷出现,真他娘的郎貌女才的一对儿,看着都晃眼!
莫星手捏酒杯,单腿跨在椅子边缘,一副既潇洒又无赖的模样,大大咧咧的绕着自己的大舌头,对着乔浪敬了敬,喊:“将军,你这是死哪儿去了?兄弟们都快把这美酒喝的底朝天了,你才来!”
楚思悦看着莫星那没大没小、不成体统的模样就厌弃的拧了下眉,可是担心乔浪瞅见他这表情会不高兴,也就只能在心里小小的抱怨了几声,玉白的手指,假模假样的轻掩着鼻腔,阻挡着迎面扑来的浓重酒气,活脱脱的一副大家闺秀的不食人间烟火的鸟样。
乔浪看了一眼楚思悦,知道他不喜,可她也不能由着这小崽子的性子,所以一边冲着莫星打招呼,一边搂着楚思悦往花厅里走。
李昭然还很清醒,瞅着小王爷跟着将军一起来了;忙一脚踹开坐在身边的吴放,拍了拍椅子,对着乔浪道:“将军,留着位儿呢!”
吴放坐在地上揉着发疼的pi股,眼神幽怨的盯着李昭然那俏生生的模样,心里盘算着,等会儿给这混蛋的茶杯里换上二十年陈酿的女儿红,灌死他!
乔浪扶着楚思悦坐在椅子上,举手投足间,真可谓是关怀备至,然后拿起一边干净的杯盏,放到楚思悦面前,又给他加了一口小菜,放到杯碟中,道:“你慢慢吃着,我跟兄弟们斗酒去!”
楚思悦本来就无心在这边跟着这帮大老粗们一起说说笑笑,眼见着乔浪有放过他的意思,忙惊喜盼望的抬起头,扬起小巧的下巴,眼神里带着期待的那句话。
而乔浪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这孩子,道:“想也别想,就算是坐着无聊,也得给我坐着!”
她的一句话,就把他重新打入地狱!
楚思悦耷拉着两条胳膊,垂在身体两边任性的甩啊甩,乔浪全当做没看见,直接抄起一边满起来的酒碗,转过身走到张生身边,利落的啪的一声碰杯,豪气的抬起头,一饮而尽!
这端酒喝酒的模样,那叫一个帅气;简直差点让楚思悦的眼珠子掉下来!
望见这一幕,楚思悦更加肯定了他跟这女人过不下去;想他堂堂襄阳王爷,身份地位根本不次于正统皇子;娶了个这样的母夜叉养在府里,还不闹心吗?
能配的上他的人,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冰雪聪明的人物,比如说……夏小妞儿!
就在楚思悦心猿意马、想入非非的念叨着自己的心上人时,回廊那头,就传来了明泽那小子的声音:“呦!感情这边都已经喝上了?福临,要你速度快点你偏偏磨磨唧唧、慢慢腾腾,看吧看吧!美酒都进来别人的肚子了。”
夏福临站在明泽的右侧,只要一转头就能看见花厅里热闹的一切,他眼角带着笑,温润儒雅:“不是在等我姐么,晚了这么一小会儿你就嚷嚷!”
明泽瞅着这个晚到还有理的小子,瘪瘪嘴,修长干净的手指轻轻地拽了拽站在左侧的女子衣袖,正大光明的告状:“你弟弟!忒不是个东西!”
女子美目盼兮、流光溢彩,本是个绝世的美人胚子,但却生的一股冰美人的冷性子:“你才知道!”
明泽被这对姐弟憋屈的不轻,手边提着城东百年老店张记的红烧羊肉,嘟着嘴,天真无邪的一蹦一蹦到花厅里。
花厅边
已经开始喝热的虎狼军小将们瞅着又来了几位凤毛麟角的皇子皇孙,就算是腿脚已经不听使唤,可还是站起来,躬身福礼。
乔浪端着酒碗,从后面走上前,看了一眼明泽,口气倒还是热络:“来了就一起玩吧!”
明泽眼角一挑,看着这个名震大周的血夜叉,“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说着,明泽啪的一声便放下手边的上好羊肉,对着伺候在厅外的丫鬟道:“找个盆儿,把羊肉腾出来!”
这边,夏福临看着明泽在襄阳王府就跟在自己家一样,眼里带着笑看了一眼乔浪,然后拉起一直站在身边的姐姐,走上前,说:“阿浪,你长年在外,还不知道吧;她是我一母同胞的龙凤胎的姐姐夏云梦,介绍你俩认识!”
在楚思悦众多的朋友里面,真正能让乔浪从心里喜欢的人只有两个,这夏福临就是首当一个。
乔浪对着夏福临笑笑,转眼就看向站在他身边的那名绝色的美人儿,杏仁眼、凝脂肤、桃花唇,真真是一个让人心动不已的绝色美人。
乔浪并不善于跟真正的大家闺秀热络,只是很豪气的抬了抬手中的酒碗,一股子江湖气息的潇洒模样,把夏福临都给逗笑了。
而这边
自从看见夏云梦出现后,楚思悦整个人都怔住了!
眼睛,那就似一根刺一样死死地戳在夏云梦的身上,眼神中红果果的喜欢和爱意让围在他身边的李昭然明锐的捕捉到。
李昭然嘴角含着一口酒水,眼神在楚思悦和夏云梦的身上转悠,最后落在挺直腰身、帅气俊朗的将军身上,沉沉的画上了一个问号。
而夏云梦的眼睛,在看到了传闻中的血夜叉后,就开始惯性的寻找着那一抹最漂亮的颜色,直到看见楚思悦坐在花厅里怔怔的看着她的时候,她才停住流转的眼神,目光切切,似乎隔着千山万水,然后在寻觅中找寻到了她想要找的那个人。
时光荏苒,少女绝艳;世间,最让人后悔的事情就是,曾经最不屑的东西,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他的珍贵!
夏云梦心酸的抿了下唇,隔着众人对着楚思悦微微一笑,楚思悦瞬时睁大眼睛,紧攥着酒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稍显泛青。
而这一切,都只是落在李昭然的眼里;乔浪从头到尾都只是跟着夏福临说笑,两人比肩而走,倒是十分熟稔。
明泽搂着莫星详谈甚欢,大有一番相见恨晚的模样,这叫刚坐在一边的夏福临很惊喜:“没想到明泽这小子,还有这么热情的一天!”
乔浪抿了口酒:“我瞅着他一天到晚都很热情!”
夏福临摇了摇食指,长长的带着点娇气的嗯了一声,说:“阿浪此言差矣,对那小混蛋来讲,除了窑姐儿能让他露出如此欢活的本性,接下来就是莫星小弟了!”
莫星正在跟明泽搭把手喝酒,听着夏福临的话,顿时觉得这其中有蹊跷,忙凑到喝的有点晕乎的明泽身边,道:“小世子!我是莫星,是莫星,你知道吗?”
明泽伸出手,朝着莫星凑过来的脸上就是一巴掌,拍的莫星哎呦喂的叫了一声,他却傻呵呵的笑起来,道:“知道你小子是莫星!这模样,长得还挺像柳色馆中的碧游小兔爷儿的!”
听见明泽这句醉话,莫星端着酒杯嗷呜一声哭了!转过头,对着乔浪求救:“将军,小世子喝高了,将我当成兔爷儿调戏了!”
看着莫星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乔浪忍着笑,“没事!只是调戏,没占便宜就成!”
乔浪的一句话,顿时笑喷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莫星苦哈哈的眨着大大的、水水的眼睛,一个男人,生了一对勾魂眼,就是这辈子最大的羞辱!
明泽显然是喝高了,乔浪唤人来把他抬到客房里休息;这边,楚思悦也坐不住了,自从夏云梦来了之后,他就如坐针毡;眼前最心爱的女人就在咫尺之地,他却不能走上前说几句;而自己最讨厌的女人却端起女主的架子,跟着他众位兄弟混的极为熟络;大有抢了他风头的架势。
坐在这边的乔浪看着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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