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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我们也爱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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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为你还知道这个。”他唇边染上一抹嘲弄之色,推开椅子走到她身边。
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他冲她微笑,“来,告诉我,你还知道些什么?”
她将头别到一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我不太关注你们这些大名人的八卦新闻。”
“是吗?”他轻笑,抓住她的手腕把她从椅子上扯起来,强迫她对上他的视线,“那我告诉你,七夕怀孕了。”
这样近的距离,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搁浅在泥坑里的鱼,既回不去水里又不能求个安乐死。
芮七夕怀孕了,她当然知道;他亲口说出来是想要从她这里得到什么样的反应她也知道。如果是那两年他告诉她芮七夕怀孕了,她一定会使尽一切手段让那孩子生不出来,可如今她除了沉默以外,给不了他任何反应。
那一年,看着班上男同学让某个女同学怀了孩子,她便找到他胡搅蛮缠,让他保证这一辈子都不会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情,他不理她她就一直追在他身后说。
正值周末,她从周六一直念到周日,一遍接着一遍也不嫌累,直到他被缠烦了回头吼了句“你要是再说,我马上就上楼去找七夕。”她才终于消停下来。
那时候少不更事,以为他没有拒绝便是答应了,却原来是她自己太过天真。如今,他终究还是和别个女人有了孩子,她的心虽然没伤,但却彻底死了,死心了。
无声的沉默之中,两人的视线纠缠在一起,却是相顾无言,最后他终于还是放开了她。
直到二楼响起关门的声音,她才将心头的万千情绪化作一声叹息吐了出来,继而把碗筷收拾了拿进厨房去清洗。
*
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季节提了包和衣服袋子刚走到门口,一看是纪芸莲,连忙接通。
“小节,先前忘了告诉你,我还给你们一人织了条围巾,你和非寒的放在你以前房间的衣柜里。”
季节愣了愣,随即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她折回去把手里的东西放回沙发,转身走到楼梯处,犹豫片刻,还是抬脚跨出了第一步。
和郗非寒在一起这两年,她经常会过来看望纪芸莲,但这段连接着她和纪司念诸多过往的楼梯,两年来她却从未敢踏足。
是的,她曾经在这里住过。那时候为了缠纪司念,她三天两头跑过来赖着不走,纪芸莲便给她安排了房间,并且就在纪司念房间的对面。
九年了,她终于还是踏上了这段通向过往岁月的楼梯。
走完最后一阶,视线所及之处一片黑暗,她凭着记忆找到开关,将灯按亮后却被入眼的景象震惊得膛目结舌。
二楼虽然打扫得非常干净,但和一楼比起来却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墙壁有些斑驳泛黄,地板也有多处掉色,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一切看起来都显得极为陈旧。
季节抬手抚抚胸口,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这一层……竟然还保持着多年前的原样!
心里的五味瓶被打翻,酸涩苦呛得让她红了眼眶。
这层楼所有的东西都雕刻着那一段年少轻狂的记忆,她从未想过自己还会再来到这个地方,更未曾想到纪司念会将这一切原封不动保存到现在。
原本已经沉寂的心湖再一次泛起涟漪,摇摇头,她努力压下心里的异样情绪,快步穿过走廊到了她曾经住过的那个房间的门口。
做了个深呼吸,她伸手去开门,还未握上门把门却从里面被拉开了,看到开门之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纪司念似乎也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脸上同样有着惊讶,但不过片刻他就恢复到惯常模样,微眯起眼睛冷冷打量她。
两人对视片刻,她扭头往对面望了望,待看到对面门上挂着的那个铃铛时终于放心,并不是自己走错了方向。
“我是来……”才刚开口说了三个字腕间便是一痛,紧接着便被他毫不留情地扯进门去。
被他压在门板上的那一刻,她似乎听见自己骨头被撞裂的声音,来不及疼痛,他的气息便在一瞬间包围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纪大人就是想好好吃一顿季节做的饭而已,怎奈何季节不配合啊,非要闹着一拍两散。
关于那个孩子,我想不用我解释是谁的吧?大家应该都知道。
还有关于那句“你最好不要选这个时候惹我发脾气”我解释一下,事情是这样的:季节故意忘了司念的生日,还把那一头为他而留的直发烫卷了(剧透),这两件事都是因为郗非寒少爷,而且见面时季节又叫司念“纪总”神马的,所以司念心里难免有气啦,但他又想好好跟季节吃一顿饭,所以就有了这句话。总之是挺别扭的,反正就是吃醋吧。
☆、波澜·信任(5)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朝她砸过来,将她牢牢困住,她越挣扎他缠得越紧,她逃离不开,只能被迫仰起头承受他如疾风骤雨般的亲吻。
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地紧紧贴合在一起,他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道逐渐加大,推挤着她的身体使劲往后按,像是要将她整个嵌进门板里一样。
他唇上的力道也越发的蛮横起来,吻慢慢失了技巧,变得狂乱无比。极重地碰撞与啃噬,完全不顾忌她的承受能力,似是要将她咬碎了吞进肚子里去才肯罢休一样。
激烈到不顾一切的索求将他此刻的怒气尽数传递到她的身上,在他咬着她的锁骨动手撕扯她的衣服时,她开始害怕,害怕他,也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时空在一瞬间重新换过,她无力抗拒,硬生生被无情岁月带回了过去时。
那一年,那一天,那一晚,那个阴暗潮湿的仓库,那个人也是这样对她的……
“司念,救我……”无限恐慌中,她的神志已然迷乱,一句话不经大脑反映就这样脱口而出。
然而,喊出口的下一秒,她却又陡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喊了什么,只觉得鼻尖一酸,眼泪终于奔腾涌落。
他所有的动作在听到她那句话的时候戛然而止,只觉得心被狠狠揪作一团,万事万物纷纷从他的世界退散远去,只余下她的那句呼喊。
她让他救她……
那么无助,那么绝望……
像是被巨石撞碎了心脏,他连疼痛的资格都没有。
有滚烫的液体滴落到他的脸上,他从她胸前抬起头,凝视着她因受了惊吓而变得惨白的脸,那一颗一颗不断往外冒的泪珠分明是无声的控诉,瞬间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她微微仰起头,泪眼朦胧中对上他的眼眸,还来不及看清楚那里面涌动的情绪他已经放手从她身上抽身退开,她在他转身的下一刻沿着门板缓缓向下滑坐到了地上。
如今已是寒冬,她的衣服早已被他撕扯得凌乱不堪,屋里的地板还是九年前的瓷砖地板,但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冷,又或许是早就麻木了。
他已经背对着她走到窗边,寂静的空间里打火机开盖发出“叮”一声响,显得格外突兀。
橘黄灯光加上那一丝略显飘忽的烟雾,让他整个人显得从未有过的落寞。
心里早已是一片荒芜,她抱着双腿把自己缩成一团,看着他的背影默默流泪。
这个注定会和她羁绊一生的男人于她而言,是求不得、放不下的过去式。她爱他,却不能说出口;想他,却又只能一个人躲在暗夜里独自心痛;念他,却从不敢面对关于过往的一切。
关于这里的所有,在她的记忆里都是美好的,美好到就算再狠心也难做到全然忘却。
豆蔻年华里,是谁赖在书桌旁来回徘徊?是谁守在房门前摇铃等待?又是谁躲在衣柜里偷偷窥探?
是她,是曾经那个最想念的季节。
和他重逢的这两年,无数次又无数次,她都恨不得放下一切奔向他,但是不可以,抛开其他因素不说,光一点就足以把她的自信心打击为零。
她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再没有和芮七夕去争抢他的资格,她早已经配不上他了。
是的,她最在意、最不能释怀的的,其实是这个。
想到这里,她从地上起身慢慢行至他身后,伸手环上他的腰,她把头贴到他的背上。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可是我不能。”是的,她不能。
这些年她身上背负的枷锁几乎都是他给的,如果不是他,她不会落得孤零零一个人;如果当年他选择的是她而非芮七夕,她不会痛苦这么多年。
她有多爱他便有多恨他,爱到不顾一切,飞蛾扑火,恨到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他将烟头在窗台上按灭扔出去,任由她抱着并不回头,她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只能从抱着的微凉体温里感觉他的情绪。
“司念……”她哽咽的声音满是痛苦,“我爱你。”爱到可以为你生、为你死,却是不知道应该怎么继续再爱下去。
回应她的,是无休无止的沉寂,他依旧不肯回头。
他的不予理会让她心内悲凉无限,静了一下,她开始向他诉说这些年从未对外人道过的疼痛。
“当年在那个仓库的时候我一滴眼泪都没掉过。”因为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流泪的时候他说过,最烦爱哭的女孩子。
“虽然他们人很多,但却只有一次,后来爸爸来了,把他们都赶走了……”
那些人用黑布蒙着她的眼睛,用绳子捆着她的手臂,她最宝贵的第一次,原本留给他的第一次,以最肮脏的方式被夺走,身体被撕裂的那一刻,她绝望到只能嘶喊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我明明是可以离开这个世界的,可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听见了你的声音,你说‘季节,如果你能考上B大我就和你在一起。’,所以我活了下来。”因为他说的“在一起”三个字。
那晚和他诀别后她只想着或许死了就解脱了,所以回家后趁季军不注意把客厅的水果刀带进了房间。
明明已经决心离去,可偏偏却在最后那一刻听见了他的声音,于是她又重新有了求生的意识,凭着仅有的一点意念支撑到了季军发现。
“爸爸去世我没见到最后一面,哥哥审判那天我也没有去,我对不起他们,更没脸见他们。”所以她从原来的家里搬了出来,所以就算后来考上了B大她也没去,所以她这些年从来不开车。
“这些年我不是真的对你漠不关心,你回国后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可是我不能原谅你,更不敢奢望还能再和芮七夕去争抢你。”
从电视上知道他回国的那天,她刚好收到B大的录取通知书,记忆里的俊美少年摇身一变成了商界新贵,那个面对镜头侃侃而谈的男人已经不是她熟悉的样子。
而当主持人问及他的感情问题时,他毫不犹豫公开了和芮七夕的恋情。那一刻,她终于承认,所谓的“考上B大就在一起”只是她臆想出来欺骗自己的借口罢了。
她舍不得他,她想活下来再见他一面,而要活下来就必须得有一个理由,所以她给自己臆想出了“考上B大就在一起”这个理由。
“司念,为什么?”她微颤着再一次唤他名字,终于问出了长久来一直不敢问的问题。
为什么他会变成她完全不熟悉的样子?为什么当初在公司他会亲手将她推到风口浪尖之上?为什么他可以一边和芮七夕谈婚论嫁一边又拉着她两厢折磨?
然而,他却还是沉默,对她满是痛楚的呼喊置若未闻,就像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良久,她终于在绝望中转身离去。
房门合上发出“砰”的一声响,立在窗边的人终于肯转回身,他脸上的神色依然沉静,双眼内却布满了红血丝。
再度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却是索然无味,无限狂躁中,他一把将烟在窗台上按灭,再也控制不住泛滥的情潮,拉开门冲下楼去。
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四处搜寻一番都没能找到她的身影,慌乱间,他掏出手机打她电话,却一直是无人接听。
极度不安中,脑海里忽然记起她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如果你哪天不理我了,我就躲进你的衣柜里,等你找衣服的时候扑出来吓死你。
转身飞奔回去,待看到鞋架上那双纯白色雪地靴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还在。
冲上二楼推开他房间的门,门里门外挂着的两个铃铛和门板碰撞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在如斯夜里显得有些刺耳。
摸索着将灯按亮,看到衣柜下边露出一截熟悉的衣角,他紧绷的神经这才终于完全放松下来。
黑暗中照进一片光亮,衣柜的门豁地一下被拉开,她抬起头,还来不及适应,一道身影已经出现在眼前。
原本已经止住的眼泪再次泛滥成海,双眼被水雾弥漫,模糊一片,她使劲眨了几下,终于看清楚他的容颜。
他俯下。身将她拦腰抱出衣柜,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顺从地靠进他的怀抱里。
他抱着她在床边坐下,吻着她的眼睛开口道歉:“对不起。”声音沙哑得几乎不能辨识。
这声“对不起”将她这些年所受的委屈无限放大,再也控制不住呜咽着哭出声来。
在她的哭声里,他黯沉的声音接着响起,“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也恨你,你拆散了我和七夕却又不要我。”如果不是她突然跑出来乱搅和一通,他和芮七夕应该会一直走下去,结婚、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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