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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我们也爱过-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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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妹妹,你可把哥哥害惨了!”支恺满脸哀怨地看着她。
这样的开场白让季节摸不着头脑。
“你怎么了?”糊里糊涂问出一句,她就是来做个会议记录,哪里害到他大导演了?
支恺脸色愈发愁苦,“你为什么要过来?为什么要过来嘛?”
季节找不到话接下去,只能任由支恺孩子气的举动,唇边扯露出一抹无可奈何。
打破僵局的是满含玩味的一声笑,林湖探了个脑袋进门。
“支支,我知道你输了心里铁定难受,所以还是决定把那个大八卦告诉你。”看到季节,他脸上笑意更甚,挥着手打招呼,“嗨,季节……”
话没说完支恺已经冲过去拳脚相向。
季节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但没打算阻止。趁着他们兄弟打闹的间隙,她悄悄退出摄影棚。
外套口袋里手机铃声又响,取出一看,还是甄小陆,索性直接按了静音。
很快到了总裁室,甄小陆早就望眼欲穿,看到季节她攸地跳出座位,掩着嘴可怜巴巴地控诉,“节姐姐,你终于来了。”
心不在焉地扯扯嘴唇,季节指指门边示意甄小陆下班,小姑娘立马精神大振,隔空送上香吻两枚,又给了一个大大的熊抱,而后迅即转身往外冲,五秒不到就跑得没了踪影。
偌大的空间里安静无声,季节扭头看向内间的门,半开着,她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建树,约莫三分钟后才走上去举手敲门。
没有回应,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提步直接走进去。
纪司念正在签她带来的那些文件,听到声响头也不抬继续奋笔疾书,神情是一贯的专注认真。
“你找我什么事?”她轻声问。
他依然全副身心投入工作当中,只在某个空当开口,“你先坐会儿,待下跟我去个地方。”
她站在原地不动,视线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浑身上下都觉得累,再没有精力同他一样装作若无其事。
觉察到她还在,他仰首,“怎么了?”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我看了上午记者会的报道。”
幽深的瞳眸低垂片刻复又抬起,他将签字的钢笔放下,面无表情地看她,“所以呢?”
“我打算回学校当助教。”这句话她在心里酝酿了很长时间,此刻说出来几乎花光所有的力气。
他无声地笑了笑,双手十指交握置于身前的桌面,声音平和无波,“然后跟我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
她咬着下唇无言以对,低垂眼帘不敢再看他。
沉默间,发出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随后是脚步声,恍神的时间前方已被阴影笼罩,她心口一紧,不自觉往后挪了两步。
“你确定你是真的看了上午的报道?”头顶传来沉冷的问句,紧跟着下巴处多出一只手,她被迫抬起头与他对视。
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可他一定要答案,“回答我。”
深幽眼眸里的严肃让她越发不安,想扭转视线却不被允许。
“为什么不说话?”他跨进一步让两人的距离缩到最短,话语冰凉得没有半丝温度,“还是你觉得我纪司念的选择根本就不值一提?又或者季大小姐你就是热衷于这种欲擒故纵的感情游戏?动不动就拿辞职威胁人,看到我被耍得团团转你很开心是不是?!”
她全身发颤,眼里雾气集聚,在他咄咄逼人的气势下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下巴被捏得生生发疼,但更疼的是心。她那么爱她,爱到礼义廉耻通通抛弃,爱到父亲和哥哥都不要了,爱到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了,他却说她是在玩感情游戏!
拼尽全力推开他,她捂着胸口连连退后,直到抵上冷硬的墙壁才不得不停下。眨眨眼,两行热泪顺流淌下,她抬手胡乱抹了把,睁大眼睛与几米之外的男人对视。
爱一个人有多苦只有自己清楚,这么多年了,她的伤口早已经溃烂,不在乎他再撒上一把盐,无非就是痛上加痛,早就习惯了。
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她虚弱地抿出点笑意,“司念,好聚好散吧。”
他薄唇抿成一条线,目不转睛凝视她,良久才答,“不。”
“你还想怎么样?”他已经将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还有哪里不满意?
他哼声笑,解她外套扣子,“我想这样。”
她心慌神乱,想去抓他的手,还未碰到已被反捉住背到身后,紧跟着衬衣被扯开,他微凉的手掌探进去,漫不经心道,“想这样——”
她动弹不得只能怨恨地瞪他,他亦回看她,衣服里的那只手缓慢下移,到了某个点轻轻一挑,贴身西裤松开,他手掌继续向下到达女性最私秘的地方,隔着薄薄的蕾丝轻揉慢捻,“还想这样——”
他竟然用这种事情来羞辱她!
内心激荡起波涛汹涌的恨意,她哽咽着大吼,“你混蛋……”
他表情不变,却是骤然将她整个扛到肩膀转身走向角落的红木门,任她如何挣扎喊叫都不愿收减丁点力道。
半分钟后她被甩到客厅的沙发上,眨眼的时间倾长身躯压了下来。
“你走开……”她说完三个字就被夺了声音,他轻而易举吻住近在咫尺的柔嫩唇瓣,灵舌顶入两排贝齿找到她的深深纠缠。在楼下被解开的衣服此刻更是给他行了方便,双手沿着她的曲线肆意游走,他呼吸愈渐凌乱。
无论怎样推打都躲避不了他的触碰,她情急之下胡乱抓过茶几上的某样东西朝他后脑砸去,“砰”一声响后两人都愣住。
他将她的慌乱和无措尽收眼底,安抚似地改而去亲吻她的眼帘,浑身的戾气这时候完全转换成了对她的怜惜,像是对待这一世唯一的珍宝,他动作极轻极缓。
突如其来的柔情举动让她失了心神,他眼里的疼爱似龙卷风般将她的意识席卷干净。
男女之间的事情,只要一方稍有松懈,另一方便有机可乘,最后的结果通常是水乳|交融。
当他再度吮住她的唇,当他扯下她的贴身底裤,当他的强硬攻入她的身体,她才反映过来这一切是多么的不应该。
“不要……”绝望之余只剩破碎的嘶喊,她无处可逃。
他情动到一塌糊涂,埋首于她的脖颈处激烈喘息,断续说着惑人的情话,“宝贝……别拒绝……我知道你要的……让我爱你……让我爱你……”
褪去她上身的衣物,他开始变着花样揉搓,寒冬腊月她却几乎被他的温度点燃,原本排斥的情绪在耳畔火热深情的呢喃声里化成灰烬,她在他逐渐变得温柔的攻势下兵败如山倒。
终于结束的时候,两人都渗出薄汗。她闭着眼睛不愿意睁开,沾着晶莹的长睫轻轻颤动,一颗心似漂浮在海水里,找不到落定点。
他无限眷恋地抽身退出,把虚软的她抱进卧室放到大床上,转身返回客厅。收拾好一地的凌乱,他坐在沙发上吸烟,听着房里明显压抑的啜泣,内心的情感膨胀到快要爆裂。
七点的时候Freya打来电话,“纪总,您还来吗?”
他把烟蒂丢进烟灰缸,颓然地抚额叹息,“你回家吧……”
闭着眼睛靠向椅背,他努力回忆那年的冬天,耳边响起一个霸道娇横的声音:司念,你要是和芮七夕结婚,我就去大闹婚礼,然后绑架你去民政局登记。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不见了,我的男主女主。。。。

☆、怀孕·决绝(2)

从思路离开后,季节便没再去上班。
在小区超市大采购一次,她连着三天把自己关在家里。先是整理房间,再是打扫卫生,然后从床头柜最底层抽屉里翻出被遗忘很久的收音机,将调频定在城市电台,她捧着手机盘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堆俄罗斯方块,一遍接着一遍,不厌其烦,几乎达到废寝忘食的地步。
无意间听到电台里林湖的专访,得知思路和致远已经正式合并,致远员工即将分批入驻思路副楼的消息,她心里没有多少感觉,仿佛那只是别人的事情,与她毫无关系。
不知道第几次Game over,季节从中总结出一个道理:犯下的错误会积累,一步错,步步错。
就像人生,有些错误犯下了就是一辈子,永远都没有弥补的机会。
当窗外洋洋洒洒飘起今冬第一场雪时,她终于气馁,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着活动筋骨,然后去厨房煮奶茶。刚把煮熟的西米和牛奶搅拌到一起,便听见“叮咚”的门铃声,她赶紧擦干手跑出去开门。
来人是芮七夕,她并不太愿意见到的人。
“我可以进来吗?”面对神色复杂的季节,芮七夕倒是显得自然许多
季节轻嘘一口气,虽不情愿,还是侧身把人让进屋。招呼着坐下,她折回厨房把煮好的西米奶茶一分为二端到客厅,递了份给芮七夕,自己也捧着杯子在旁边坐下。
实话说,两人的交情从小算到大都不够坐在一起聊天的,所以当被芮七夕直勾勾看着时,季节多少有些不自在。
半晌,芮七夕打破沉默,“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特别恨你,天天盼着你出门就被车撞死。”
季节微愕,下一瞬明白了她的意思。 
“对不起,我和非寒不应该打扰你们的。”是她满腹坏心思想着拆散人家金童玉女,是她鼓动郗非寒搀和进来一起捣乱,是她害芮七夕没机会做母亲。
芮七夕脸上浮现淡淡的愁绪。
“我听过一句话,‘曾让你痛到哭的事情,总有一天可以笑着说出来。’”她原本明净的双眸此刻显得有点恍惚,语气却出奇的平静,“十年前的今天,他提出分手,无论我怎么追问他都说是为了气司念才来追我的,他说他从来没有爱过我。”她顿了顿,扭头将视线投到窗外,“那天的雪下得比今天还要大,我一个人迷迷糊糊在路上走了好久好久,又冷又饿,最后闯红灯出了车祸,我的孩子没了,医生说我很难再怀孕。”
“我很抱歉,给你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如果一切可以回到最初的原点,就算豁出性命去换她都愿意。
芮七夕无所谓地笑笑,“你不用觉得亏欠我,我也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季节疑惑,“什么?”
“当年季军入狱我知道,可我没有告诉司念,而且还让我爸动用关系给他加了五年的刑期。”
当时毕竟太年轻,心智不够成熟,只想着自己的人生被季节搅得乱七八糟,她必须给予还击。虽然五年前告诉纪司念真相的时候他并没怪她,但不得不承认,这是她做过最缺心眼的事情。
好长的时间,季节才消化掉听到的事实。
芮七夕的意思是,季军原本只该判七年,但因为她当年的所作所为被无辜加了五年。也就是说,除去被减免的三年,她害季军在监狱里多待了两年。
双手死死攥成拳头,她内心激荡起滔天巨浪。
“恨我吗?”芮七夕淡声问。
季节用手抹去眼角的水痕,没有说话。
事到如今,她有什么资格来谈恨与不很?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根本就是她,她才是最应该被恨的那个人。
芮七夕似早料到她的反应,兀自笑了笑,从包里取出提早准备好的东西放到茶几上,“我要结束过去开始新的生活,仔细回想,前面二十几年也就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季节伸手拿起,是一封印着双喜的大红请柬,翻开看到里面的内容时惊讶地看向芮七夕,“你结婚了?”
芮七夕笑笑,“今天上午登的记。”
季节这才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戴的戒指,心里有些替郗非寒惋惜。
不过,“我记得你明明挺讨厌龙天湖的,为什么会嫁给他?”
“五年前我爸去世的时候我答应过他,一定要幸福。”龙天湖是个好男人,骂不走,打不走,这么多年始终为她默默付出,就连当年流产他都跟学校请了假寸步不离地在医院守着她,他们之间虽然少了爱情,但龙天湖能给她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安定生活,这就足够了。
“那你还爱非寒吗?”选择和郗非寒分手的日子登记结婚,该是怎样一种情绪?报复?或者是表明结束的决心?
芮七夕定定地看着她,不答反问,“你还爱司念吗?”
季节无言以对,颇显狼狈地垂下视线,叫她说什么好?
芮七夕讽刺地勾勾唇,拿了包起身告辞,行至玄关处她忽然回头,“季节,你配不上司念,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直到“砰”一声门响过后,季节才把头抬起来,无声地笑笑,她踢掉拖鞋把腿抬上沙发,抱着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眼睛酸胀朦胧,她使劲眨了眨,周遭的事物复又慢慢变清晰。
季节配不上纪司念,这在多年前就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提醒。
他们之间九年前隔着万水千山,九年后又被猜忌和误会拉离更远,她甚至连堂堂正正承认爱他的勇气都没有。他凭什么配得上他?而他应该是恨透了这样的她,所以每次宁愿吵架也不肯解释半个字。
抬手扯下脖子上的紫色玉石,她久久凝视,想你,念节,念节,想你,一遍遍在心里默念,意识渐渐模糊,她仿佛看到纪司念给她戴玉石时候的微笑脸庞……
郗非寒进门看到的就是季节歪倒在沙发里睡着的场景,他换了鞋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见她嘴角挂着丝笑,想来该是梦到了开心的事情。
本不想扰人清梦,转身时却偏偏不小心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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