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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精校版)-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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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努力地分析了这个时代的大背景,而且他还是把自己的身份定位在门客上,当他明白现在已经不需要攻城掠地纵横捭阖以后,就开始想办法帮我搂钱。毛同学总结了自身的经验教训,知道出名须趁早,而且现实也再没有3年时间让他脱颖而出,于是他很快就找准时机把陆羽和华佗一起研制的药茶推上市场。连车门都不会开的毛遂就那样跟人到处谈判去了。不过反馈回来的评价还不错,很多企业家都称毛遂为人爽快中夹杂着狡猾,是个明知跟他打交道自己会吃亏但还是忍不住要和他合作的口才大师,就是有时候喜欢用威胁的口气说话——关于这点我可以理解,秦王朝以前的说客和谋士都擅长这招,从蔺相如到曹沫再到毛遂之类。尤其是毛遂他们这种门客,喜欢的巴的长篇大论。当然,遇上特别明白的也有不好使的时候,这样的情况一出现,说客们就会恼羞成怒,有的按剑有的搬起桌上的烟灰缸,跟人家对方君主说:老子说了这么半天,你丫还是水米不进,惹得老子怒了来个一拍两散(相当于原文中的血溅五步)。对方老板的保镖因为离得远不敢上前,于是只得签合同(歃血为盟),这买卖就成了。
我们的药茶上市后反响很好,来钱不比五星杜松慢。毕竟酒再好喝也是有局限性的,饮料就不一样。在上流水线以前,毛遂研究了某日资控股的矿泉水,建议我也印上“精选优质水源”。可是我觉得这么做有失厚道,主要是不经查啊,再说,往水里添加药材的初衷不就是为了让自来水的口感变好吗?所以我直接印成“采用公共供水”。毛遂说那既然都这么印了就别欲盖弥彰了,索性再加个括弧,里面写着:即自来水。这一举动让消费者倍感塌实,药茶销量日创新高。
这天刘老六找到我,直接把一包口香糖交给我说:“这是你这个月的工资。”
这口香糖跟市面上卖的一模一样,也是5片装。有了饼干的先例,我可不敢随意往嘴里塞了,小心翼翼地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刘老六道:“当你嚼它的时候,可以把自己的脸变成你想象中的样子。”
我纳闷道:“怎……怎么个意思?”
“就是说,在你嚼它之前先在脑子里想一个人的容貌,然后你的脸就会变成这个人。比如你想变成我的样子……”
我忙道:“想变成你的样子还不容易,以80迈的速度撞在钉板上就成了。”
刘老六不理我的挖苦,说:“注意,只有脸变,高低胖瘦还是你现在的样子,所以提醒你一下,你要想变成项羽,很可能会因为身材不符而被人识破。”
我问:“还有什么注意事项?只要嚼着就永远能变脸吗?”
刘老六道:“当然不是,这东西只有在还有糖味的时候有效。而且我给你的这一包每片只能变一张脸,我们还有一种柠檬味的,吃了以后可以不停变,比四川的那些变脸大师要厉害多了。”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拿柠檬味的?”
刘老六道:“你脸皮太厚,一次变一回就行了,变多了容易因为执行缓冲把五官挤在一起。”
我说:“我靠,脸皮厚还影响网速啊?”我还原本打算嚼一块把自己变成各种明星在房子前留影呢。
我掂着口香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问刘老六:“那个……我刚想起来,我拿着这玩意儿有啥用啊?”我发现刘老六给我的东西越来越希奇古怪了。读心术还算实用,没事还可以玩着解闷;饼干的局限就比较大了,不说数量少吧,就算我有无数那东西,可有什么用呢?除了极为特殊的情况,我变身其他人算怎么回事?这回更好了,直接给我发了一包二皮脸专用工具,这东西除了能让包子变成林志玲以外没任何实用价值。
刘老六显得有些为难的样子,结巴道:“也许……也许你以后用得着,千万不要浪费了。”难道他已经看出来我准备拿这个当春药使?对了,他应该也会读心术吧?我悄悄拿出手机对着老骗子用了一个,偷眼一看手机屏幕,上写:您对高级别用户使用编号为7474748的技能,警告一次,您此次行为将做为污点被记录在案,我们将保留取消您这项技能的权利以及天庭公诉权和最终解释权……
我目瞪口呆道:“靠,用不用这样?”
刘老六笑道:“小样儿,凭你那点伎俩还想阴我?”
我说:“不会有事吧?你们这连个使用法则也不给,现在直接告我违规,你们这属于霸王条款啊。”
刘老六嘿嘿道:“没事,一般我要不起诉你他们也懒得过问。改天我请档案室的人吃顿饭,把污点也给你抹了。”
我斜着眼睛看他:“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是不是又要出什么夭蛾子?”
刘老六难得郑重地望着天叹道:“看来,很快就要乱一阵子了。”
“怎么了?”
“说不明白,这是我的预感。”
我郁闷道:“你不是神仙吗,要遭天谴了还是要度劫了?”
刘老六黯然道:“有些事情是神仙也不能控制得了的,这关如果过不去,那将是天劫!”
我说:“天庭指数也跌破1300点了?”
刘老六摇头道:“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时候到过1500——你一说这个我想起来了,你的五星杜松上市的时候给我弄点原始股,现在不知根达底的根本不敢买,尤其是吃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检查出毒药来了。”
我:“……”
刘老六走后颜景生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中央、省里和市里都发了文件,要我们育才准备接待一批国际友人的访问,包括各国武术和各种形式的竞技团体还有世界各大主流媒体。这次的访问是在新加坡比赛时埋下的祸根,没人不想知道到底是一所什么学校培养出了如此变态而且大量的人才。
颜景生问我:“咱们是不是组织一些学生排练个欢迎仪式什么的?”
我说:“用不着,是他们要来又不是咱们请的。学生那边你说都不用说,那帮人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算,咱们这儿还跟平时一样。”
“那总得请一些相关领导吧?”
“那个你看吧,对了,把张校长请上。”
颜景生笑道:“这个自然,名誉校长嘛,是一定要请的。”
我说:“把名誉两个字去了吧,借着热闹劲让老头高兴高兴。”
颜景生一愣,随即有点伤感地说:“我明白。”
第四十六章 来自“邮电局”的访问
今天一早我其实是很想让包子送我去育才的,原因很简单,我们这里出门很不好打车,而我真的不愿意再开着那辆破面包抛头露面了。
话说我现在虽然算不上巨富,可怎么说也是个有钱人了,身家过亿是迟早的事情。其实在开车方面我并不挑剔,虽然在认识金少炎以后咱几百万几千万乃至上亿的名车经常坐,但我对那些什么防撞气囊和全球定位系统并不感冒。在城里开车能上40迈万幸了,撞撞怕啥?再说咱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在这地界给我双轱辘鞋希特勒两个骑兵师也未必能找着我——再说,那GPS能告诉你哪的下水道没井盖吗?
所以买一辆新车已经迫在眉睫。我要求也不高,牌子能看得过去就行,哪怕开起来还跟破面包似的呢,毕竟我现在身份有些特殊,代表着一个学校的颜面,今天甚至要代表我们国家。开面包其实也没什么,它要齐齐整整的也行,可它车门上还挂着把锁这就有点过于装了。虽然世界上很多名人伟人都有艰苦朴素的习惯,可开破车好象不在此列,因为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这是对自己和别人生命的不负责。我们这辆车的离合器已经被项羽踩得瘪茄子一样了,档把在行车过程中来回乱颤。最主要的是:它还是一辆赃车,一辆不知多少年没检过的车和一辆开了10倍于红军当年行军全程的车……这样的车,开到荒山边上往油门上支根棍儿纵身一跳就是它最好的宿命。
结果计划落空了,包子一早就不知道疯到了哪里。这个女人前些日子办了一大堆这健身卡那美容卡,看样子是准备当她的小贵妇了,可是没过几天就烦了。本来嘛,这两样东西都是她用不上的。后来又去做什么见鬼的市场调查,等人家帮她把调查卷都设计好了,她却早忘得没影儿了,于是女强人也没当成。我劝她别气馁,爱迪生不是实验了上千次才找到合适做灯丝的材料吗——前两次的失败只能说明你不适合当小贵妇和女强人而已。
所以我只能又开上破面包。我的计划是到了学校门口就把它藏起来,藏得远远的那种。
你别说,以前没觉得,这坐惯好车以后感觉就明显了,咱这车走风漏气不说,过条小坎儿就天翻地覆一样,不但人能震得顶棚上去,破车门也哐哐直响。
可是我发现我失误了,离育才正门的停车场还有50多米的时候前面的路就被机场来的十几辆大巴给堵了,它们正在小六子的指挥下依次进停车场。我再想往后退,后面的路被几辆印着某某电视台的采访车给填上了,再后面是一望无际的相关车辆,其中包括政府安排来的接待人员。
我进退不得,只得悄无声息地跟着往停车场里开,心说但愿没人发现我。开始还很顺利,我的破车插在一排大车里丝毫不引人注意。可是刚进停车场,就见那里已经站满了金发碧眼的老外和扛着摄像机的各国记者,秀秀作为导游和翻译陪在一边,颜景生和几个学校的老师正在负责接待。当他们看到我的车时,一起朝这边指点。我在车里一个劲冲他们摆手使眼色,可他们还以为我是冲他们打招呼呢。颜景生边带头鼓掌边向旁边的老外们介绍,一大帮记者悍不畏死地冲上来挡在我四周给我拼命拍照。我注意到有好几个记者还特意多拍了几张我那车门上的锁头,我估计他们是准备给八目妖这类搞笑图片网站发稿呢。
完了,给我们的祖国丢人了。当年周总理使用一支派克笔都被外国记者责难,幸好周总理机智,说这是在战场缴获来的。我怎么说?大众公司出金杯吗?
我下了车半捂着脸含羞带愧地跟人们招了招手,一个头发黄得金砖似的大个儿外国人冲过来跟我握手说:“你好,我是美国《时代周刊》的约翰,很高兴认识你,萧校长。”
我笑道:“哟,中国话说得真不错。”
约翰不好意思道:“我除了是个记者以外还是个狂热的武术爱好者,曾在中国留了7年学。这次任务是我尽了最大努力争取来的。我很好奇,是什么使你们取得了如此骄人的成绩?”
还没等我说话,他旁边一个个头也不低的老外不屑道:“如果是自由搏击比赛,我们一样能包揽全部金牌。”
约翰冲他眨眨眼道:“就算是那样,那些冠军可不会全都来自同一所学校。”他一句话把今天的采访主题点了一下。约翰笑着给我介绍:“这位是《华盛顿邮报》的吉姆,我们是朋友。”
我挠头想:美国邮电局内部报纸办得不错呀,好象老听说。
秀秀小声跟我说:“这俩可都是世界主流媒体的记者,其它著名杂志和报纸还有电台电视台来的人也不少。”
我背着手不慌不忙说:“那好事啊。”我转头问颜景生,“张校长派人去接了吗?”
颜景生道:“派了——那不是来了么。”
一辆我们育才的校车缓缓开来,几个岳家军战士和李白搀着老张下了车。老张脚一着地就不易察觉地把身边的人都甩开,然后再次以经典的老军阀派头冲人们挥手致意。记者们上去又是一通猛拍。秀秀适时地介绍道:“现在,我们育才文武学校的两位发起人都到齐了,下面开始参观。”
老张今天的气色格外好,甚至好过以前任何一次。他欺到我身前,狠狠攥了一下我的手,问:“怎么安排的?”
我说:“没安排,孩子们甚至都不知道。”
老张点头:“你做得对。”
在这些人里,老张和秀秀是最明白我们学校底细的人。其实他们和我一样,在猛地面对这样的情况时,都感到了一丝迷惑,不知道是该刻意隐藏还是该高调宣传,现在只能顺其自然。
我们一行人刚没走几步,一个壮实的男人忽然从队伍后面蛇一样钻过来,拦住我用别扭的中国话说:“听说萧校长是你们国内比赛的散打王,这次新加坡的比赛我却没有看见你,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和阁下切磋一下?”
我看了他一眼,皱眉道:“日本人?”
男人冲我一躬身:“在下朝三暮四郎,日本职业空手道三届冠军,新加坡的比赛我观看了全程,这次是来向阁下取经的。”
他话虽说得客气,可三角眼鼓鼓着,分明是在挑衅。基本上再举块“东亚病夫”的牌子那就是电影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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