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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灵异神怪 虐恋情深)作者:红烧小排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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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瞬间白了脸,使原本就没有二两肉的他显得更加憔悴,他嘴巴张了张却没能说出话来。
“不用摆出这幅表情,又不是没做过。而且你多赚呐,不过是躺在别人身下就能拿到千年道行,说出去得让人多少人艳羡。”说着,阿阳再次低头在古月的唇角印上一个吻,但是眼神却似寒冰。
古月猛地推开他,淡定的面具终于出现了裂痕,怒道:
“走开!”
阿阳也不在意他的态度,他眯起眼睛,说道:
“别想跑,而且你也跑不了了……”
语闭,他再也不去看古月的反应,转身出了房门。
阿阳不是傻瓜,他自认为十分了解古月,那人来找他不可能是为了跟他这个“星君”要什么报偿,而且什么千年道行的那人更不可能放在心上。
只是阿阳本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天上的星君神君天君都算上,就属他最嗜血残暴,原来记忆没恢复的时候还好些,随着时间的流逝,关于自己身为武曲星君的记忆也渐渐恢复,同时他的本性也苏醒过来,他历来跟自己其它几个星君兄弟相处得不好,应该说他在乎的人古月算得上是开天辟地头一个,不知是不是因为转世为人的关系他才有了这种可以称之为多余的感情,总之他把古月看成重要的人。
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他用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理由,如果对方狠,他只会更狠,如果对方妄想伤害他,那么他就会加倍的伤害回去,在他看来,那人如果因为他几句话就受了伤,说明也在乎他不是么?
如果古月硬要装作不在乎,硬要对他冷漠相待,那么他也有的是办法,只是这办法永远不可能是舔着脸去哄他开心,或者笑嘻嘻的软语温言,之前在雨中等他跟他说句“以后不要再这样”已是极限,如今那小狐狸居然变本加厉,这让他怎能不气。
他本来是想等到历劫归去后再另做打算,现在既然他自己找来,那么他就绝对不会再放他回去。
阿阳想到这里,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几张摇光走时留下来的符纸,贴在了宅子的各个门上,这几张符纸虽不起眼,但相当于设下了一个强力结界,古月从此再不能走出状元府一步。
晚上的时候,阿阳果然再次来到了古月住的小屋,而古月并没有点灯,黑暗中他只是沉默着面对墙躺着。那叫“神月”的药确实可以让他维持人形,但也让他不能随心所欲的变回狐狸,古月开始后悔自己那时候把药咽了下去。
阿阳看见桌上他差人送来的晚饭已经被吃干净,心情莫名的好了不少,想来这小狐狸到底是抵不过烧鸡的诱惑,若是他身上能因此长些肉,那么他的心情一定会更好。
“我知道你没睡。”
“星君好兴致,大半夜的不睡觉却来扰人清梦。”古月仍然脸朝墙躺着,不冷不热的开口。
“我之前倒是不知道你原来如此伶牙俐齿。”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比如?”阿阳说着坐到床边,而那个红色的背影仍然倔强的不肯回头。
“比如我这几年都跟青岚住在一起……”
阿阳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刚才的好心情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是他顿了顿却又笑了出来,只不过这笑容稍微有些狰狞扭曲。
“原来青岚喜欢的是四条腿的动物,不知道天权知道会作何感想。”
“你龌龊别以为其他人也跟你一样龌龊。”
“怎么?你竟维护起害你丢了修为的人了?”阿阳咬咬牙,努力压抑胸中翻腾的火气,道,“我是龌龊,那又如何?”
说着他伸手将古月的身体翻过来,单手钳制住他的双腕,整个人压了上去。阿阳用另一只手扯开古月的长衫,见到了久违的白皙胸膛,还有上面因为受冷而挺立起的两点,他忽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接着他动作不停地又将古月的裤子褪下,直接握住了对方粉红色的要害。
古月因为这直白而突然的刺激闷哼了声,他握紧手掌,咬牙不让自己作出任何反应。可是阿阳似乎浑然不觉古月的克制,他低头吻住古月的嘴唇慢慢吸吮,动作是跟手上的粗暴毫不相干的温柔。
古月终于在这连番攻势下从嘴边溢出一声低吟,然而阿阳却在这时停止了一切动作,他渐渐放松身体伏在古月的身上,连手也放开了对身下人的钳制,两个人的胸膛相贴,近到似乎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他们的体温互相熨烫着,火热却说不出的舒适。古月发现,这个停顿竟比之前阿阳所有的行为更要磨人,几乎让他忍不住想挣扎想怒骂,还想要更深的接触……
静默了半晌,阿阳才低沉而缓慢的道:
“我好想你……”
明明不过是一句很简单的话语,却好似一声无奈的叹息,就是这四个字,让古月本以为自己已经干涸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这人怎么敢在他面前这样说……是谁几年来夜夜任他入梦,是谁每天望着那七颗北斗发愣,是谁一到下雨天就跑到山脚下的樱桃树边淋雨,又是谁望着小莲带回来的红豆体悟到什么是相思成灰?
他们两个,到底谁想谁多些?
古月抬手紧紧抓住阿阳后背的衣衫,力道大得发颤,几乎将那黑色绸料抓破,可是声音却愈发地冷静,他说:
“星君,不知您大喜的日子订下来没有。”
阿阳闻言从古月的肩窝抬起头来,死死地看入古月的眼睛,却发现里面没有任何波动,一片淡漠,就像冬日里一阵大雪过后的田野,那些冰晶掩盖了地面上一切沟壑和不平,再不留一丝痕迹。
成亲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阿阳每天晚上都会到古月这边过夜,有时候会与之火热缠绵,有时候却只是安静的将他抱在怀里,什么也不做。可是,自那日之后,他们便很少交谈了。
第二个月朔,古月最终还是吞下了那颗药丸,不是没拒绝过,只是再强硬的拒绝也敌不过那人简简单单的一句:
“我明日成亲。”
那时古月愣愣地望着眼前的人,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恭喜星君。”
于是,自古月来到这里开始,那天是阿阳第一次没在竹林中的小屋里住下。古月知道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要准备喜堂,要试穿新郎服,要听媒婆一遍遍讲述程序……
想来那喜堂一定布置得很美,挂满了讨喜的红绸,堂匾上也一定缀着一朵大红绸花,下人们会把地板桌椅擦得光亮照人。厨房里也会是一派热火朝天喜气洋洋的景象,毕竟第二天流水宴的食材要提前准备好,碎碎的肉末和面粉活在一起是要做四喜丸子,鲜果和百合也要洗干净暗示着百年好合,就连那些红红的大枣也都是挑选最好的,等待着第二天洞房内那一句甜滋滋的“早生贵子”。
这些他都知道,小莲说过的,人族男女成亲一向都是如此,他不曾忘记她说这些时眼中悲凉又期盼的光芒,只是不知道他现在眼中的情绪又是怎样。
恍惚中桌上的油灯灭了,一片漆黑,古月却仍然静静地坐在床边,回神已是天亮。
最后婚礼古月还是去了,那天状元府大门敞开,各种达官贵人前来祝贺恭喜,以往安静有秩序的大宅一下子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因此他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看见那人骑着一匹乌云踏雪的骏马,身穿红色的新郎服把那顶华丽非凡的花轿引回了家,然后新娘在媒婆的搀扶下走下花轿,一身红嫁衣针脚细密地绣着金黄的凤凰,缀着美丽的饰物鸾佩叮当,只见她莲步轻移,风姿无限,新郎好像等不及想迎娶她进门一样,挥退了媒婆亲自扶住了她的手臂,古月清楚地看见那喜帕下水漾的红唇抿出了一抹娇羞而喜悦的笑,两个人相携向喜堂走去,真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执子之手,就此缘定三生。
接着新郎笑着抬头,目光一扫就落在了角落里同样穿着红衣的古月身上,脚下微微一滞,脸上的笑容不变,便抬脚迈过门槛,入了喜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阿阳父母已经不在,可是那供桌上的牌位似乎也因这良缘沾了些喜气,若是他们还活着定是也会眉开眼笑,欣慰愉快的吧。
古月忽然觉得自己实在多余,宾客们都带着诚心愉快的微笑,惟有他格格不入,就是勉强挑起嘴角,想必也是个丑陋扭曲的摸样。于是,他再也看不下去,深深望了那挺拔的背影最后一眼,看他与新娘彼此交拜从此永结同心百年好合,转身毅然离开,再不留连。
从此之后,他会彻底断了一切妄念,永不期待那人的垂怜。
古月再见到阿阳已是三日以后,宅中的红绸已经撤下,只留下大红的喜字还贴在各房窗上,勤劳的下人们连古月住的屋子也没有放过,窗纸上的喜字从武状元成亲那天起就挂在上面,下过了一场大雨也不见褪色,火红的映着古月的衣衫好似嘲笑一般。
阿阳进屋的时候看见那个喜字时愣了愣,然后才找了张椅子坐下。
“来了?”古月抬眼看了看他,轻描淡写的随口问了一句废话。
阿阳对古月的态度有些讶异,但还是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
“不知星君何时会撤掉那些门上的纸符,放小的回齐龙山?”
阿阳闻言顿了顿,把目光转向了窗外,半晌后才回答道:
“大概是月末。”
古月冷哼了声,想开口说话却又闭上了嘴巴,但是最终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有人暖床所以不需要我了?”
“古月……”阿阳望向古月,眼中闪过些许复杂的光,他没有像古月意料中的大发雷霆,只是皱了皱眉头,道了句:“你应该知道,一切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小的愚钝,听不懂星君的意思,但是您既然说月末放小的走,相信必定会一言九鼎,信守诺言。”说完,古月不再看他。起身进了里屋。
阿阳却仍然坐在椅上,看着古月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几番思量,终究还是起身离去。
一转眼又是几日过去,古月仍然按部就班的过自己的日子,住在这状元府每日都无事可做,吃饭时间亦有下人按时送来饭菜,甚至早上的洗脸水都不用他亲自去打来,可是他却觉得活得比在齐龙山时辛苦得多。
即使嘴里吃进最喜欢的东西,仍然味同嚼蜡;即使每日躺在豪华的雕花大床上,仍然难以入眠。想必小莲若是见了他,又会骂他骨瘦嶙峋,行尸走肉了吧。
武状元的新娘古月已经见过了。
那日他坐在屋内发呆,却忽然传来了叩门的声音。来这屋子会叩门的人实在不多,但是他却没想到会是她。
想来大概是她听到了什么传言,或者也可能是单纯觉得他是她夫君的朋友,她理应前来拜访,总之,她来到了这里,身边带着一个陪嫁婢女和一个府上小厮。
这女子生得不算是很美,离国色天香还差得很远,可眉宇间却带着一抹难得的英气。她脸上脂粉未施,头上也只是简简单单一个挽着云髻,只有一双水唇透出女儿家娇嫩的色彩来,不愧是当朝大将军的女儿,颇有些巾帼不让须眉的架势。
那女子微微屈膝施了礼,便入了屋来。
“听闻外子友人到府上已有些时日,小女子才来拜访真是失礼。”
“夫人哪的话,您和状元新婚,倒是我恭贺得晚了。”古月顺着她的话回答。
“外子以往的事情小女子不便也不想过问,但希望公子您可以多为外子着想才好。”
“这是自然。”古月颔首,听得出话里有话,却没再多说些什么,看来这女子聪明得很,没想到阿阳倒是娶了个颇为厉害的女人。
古月撇撇嘴,暗叹入了这世俗凡尘,连他这狐狸也不得不学会装聋作哑,装腔作势了呢。
那之后,两个人又寒暄了一会,女子便起身告辞了。
多为那个人着想么?古月抿嘴讽笑。
这个倒是她多虑了,到了月末,这偌大的状元府连同它的主人,都将跟他再无半点干系。
他不会傻到跟个女人去争些什么,更不会用愚蠢的先来后到来当做理由,最可悲的不是他如此淡定毫不留恋,而是即使他留恋不舍也没有人会接受。
这次他会将那个雨中等他、与他温柔讲话、背诗给他听的阿阳从自己心中最重要的地方生生剜去,疼也无所谓,他知道,疼久了就麻木了。
可能是山洞前长出树苗又结出樱桃的时候,可能是齐龙山上那片梨花开了又落化成泥的时候,反正总有一天,他们都会忘掉,永远不再记起。
军令
本以为时间会这样平静的过去,直到月末,却不成想中下旬的时候一纸诏书到了状元府。
颤颤巍巍的老太监夹着尖细的嗓子宣读圣旨,地下主子奴才的跪了一大群。
“状元伍开阳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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