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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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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脸色铁青,冷冷的道;“你过来。”“是”我歪歪斜斜的向前走了几步。父亲冷冷的道;“袁熙,你做的好事。”我一怔,满不在乎的道:“父亲,您不要相信许攸那个老匹夫的话,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您瞧着,早晚有一天他会背叛您,还有他那个侄子和哥哥,什么东西,根本就是冀州城的恶霸,孩儿杀他们,不知道有多少老百姓拍手称快呢,还有,他刚才说的那个侍妾,什么侍妾?那是孩儿未过门的妻子,父亲,您可要为孩儿做主。”
老爹背转身,冷笑道;“此事我早就知道,不用你说,叫你来,不是问你这件事情。”
“孩儿顶天立地,平生没做过一件亏心事,父亲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好了。”
老爹伸手从矮几上,拿起一张奏表,递给我,沉声道;“自己看。”我伸手接过来,打开一看,眼花缭乱中,只见上面写道;“属下许攸泣血奏报,近闻二公子袁熙,统兵淮南,横行不法,培植亲信、网罗党羽、意图不轨,在未得主公首肯之前,私自继承袁术将军爵位,将淮南五郡之地纳为己有。向国贼曹操上表称臣,敬献玉玺,此实在是为臣不忠,为子不孝。
鉴于袁熙并非主公长子,主公定要万分小心,自古父子相残、变生肘腋之事比比皆是不得不防。臣许攸,甘冒疏不间亲之险,忠心奏报。”
老爹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道;“熙儿,许攸说的可是实情?”我的冷汗出了一身,带着把酒气也蒸发掉不少,急道;“父亲,许攸一派胡言,孩儿绝无忤逆自立的意思。假如孩儿有此心思,怎么会回到冀州城来。”
老爹转过头,精光爆射的眼睛瞪视着我,气的颤抖;“那好,为父问你,你是否继承了你二叔袁术的阳翟侯爵位?”
“父亲,当时孩儿迫于形势继承爵位,实是出于无奈之举。”我心中升起一阵寒意,紧接着道;“当时孙策张辽大兵压境,淮南民生凋敝,各郡守都怀有异心,如果孩儿不当机立断继承爵位,后果不堪设想。”
父亲点点头;“此事我不和你计较,我问你,赵云、顾雍、鲁肃、荀彧,又是怎么回事?你把这四个布衣平民,尽皆升迁,做将军的做将军,中郎将的中郎将,又是郡守又是刺史,谁给你如此权柄,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你还把父亲放在眼里吗?”“父亲。”我激动地道;“父亲急招孩儿回来,孩儿,只得把统兵大权交给这几个人,赵云、顾雍、荀彧、鲁肃等人虽然都是布衣,不过四人都有经天纬地之才,有他们在淮南,就可以保住我们袁家的半壁江山。”
老爹厉声呵斥:“一派胡言,我问你,你把这几个人留在淮南,却把张郃、高览、袁胤、袁耀调回冀州,是何道理,莫非真如许攸所言,是要培植亲信图谋自立。”我一下子愣住了,这确实是个疏漏,张郃高览再怎么说,也是父亲的大将,让他们留在淮南,他心里会放心一点,可此刻的赵云等人却都是我的亲信,难怪他会疑心重重。
我道;“父亲,赵云为人谨慎、忠义双全、勇冠三军,当世将才没有胜过此人的,只有把他留在淮南才能确保无虞啊。”父亲冷笑着点头:“好好好,熙儿,那么投靠曹操背叛父亲,你有什么说辞。”
我吓得魂飞天外,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父亲,这话从何说起。”父亲震怒,咆哮道;“那传国玉玺,因何到了曹操手中,你说。你贪图虚名,卖父求荣,是何道理?”
“父亲”我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挺胸高声道:“孩儿没有投降曹操,玉玺是献给皇帝的,不是给曹操,至于父亲说的贪图虚名卖父求荣,如此重罪,孩儿更加不敢承担。”一提到玉玺父亲的激愤就难以抑制;“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你身为人子,却和父亲的敌人勾结,还不是忤逆,还不是重罪,你在淮南招兵买马屯田,积蓄粮草,分明图谋造反,来人,把这个忤逆不孝的畜生给我关起来,快。”
“慢着”田丰正好从外面走进来,见状及时阻止“主公,万事好商量,父子之间,何必如此决绝。”父亲大怒:“逆子,意欲谋反。”田丰似乎早有耳闻,淡淡的道;“主公,二公子统兵淮南,南拒孙策北敌张辽,为主公开疆拓土功劳不小,怎能凭许攸一面之词,就断定谋反。许攸的话,虽然有几分道理,但纯属推敲欠缺铁证,理由牵强,不可尽信,主公怎可因一言而废父子之情。”
父亲似乎全身一震,脸上微微变色,旋即又恢复常态;“逆子独断专行,自立一方,就算是不谋反,也是不孝。”田丰点头道;“主公言之有理,不过,既便如此,也不用关押,依我看来,只需削弱二公子权柄,让他交出左将军阳翟侯印绶,投闲置散就可以了。这样父子亲情可以保住,而且大家也省心。”田丰转头对我说;“二公子你可愿意,把印绶交出?”我心想,我要阳翟侯的名分没什么用处,惹得父亲起了疑心,把我关上一年,说不定连官渡之战也错过了,可划不来。连忙答应:“愿意,愿意,孩儿,立即交出淮南军政大权,从今天开始绝不在过问行军大事,请父亲息怒。”
父亲突然转过身,沉声道:“熙儿,你的性子太刚强了,做事未免独断专行,此乃取祸之道,以后你不统兵也好,在家里好好侍奉母亲,征战之事有为父和你的两个兄弟操劳。”这是什么话,软禁吗?夺我的兵权,把我当成废人养在府中。许攸,你个王八蛋,我要不整死你,我就不叫袁熙。
“是的父亲,孩儿以后每日里就在家里孝敬母亲悌爱兄弟。”我恭恭敬敬的道。田丰冲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告退。父亲摆了摆手道:“我和田先生有要事商议,你先下去吧,以后,未经传召,不要到大厅来。”父亲的话冷冰冰的,把我的心都冻结了。
这还不算,我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竟然发现院子外面多了一队盔明甲亮的士兵。这些士兵全都配墨绿玄铁铠甲,一望而知是父亲的亲兵卫队。我诧异的从亲兵卫队前走过,迎面碰到亲兵校尉蒋奇和骑都尉清河人崔琰。
我不高兴,大声问;“蒋奇,你他妈的什么意思,为什么派兵包围我的居所。”蒋奇一脸的愁苦;“二公子,你别骂我,末将也是没办法,这都是主公的吩咐,末将那敢不来。”我吓得差点没坐在地上,头上的根根头发仿佛都直竖起来,惊骇道:“你——你说父亲让你来——来我这里——”蒋奇苦笑道:“不然,要不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来呀。”我看了一眼崔琰,颤声道:“崔先生,您怎么也——”崔琰道:“奉主公之命,前来索取阳翟侯信物。”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大事不妙,由于我把赵云和荀彧等一众亲信留在淮南,再加上许攸的推波助澜,老爹竟真的对我起了疑心,害怕我到淮南造反自立,一早就派人来监视我,而且迫不及待的要收回我的兵权。丢了兵权我倒并不害怕,但丢了老爹的信任,整天在人家的监视下过日子,我可受不了。这可怎么办。
我猛然间,看到崔琰正含笑看着我。脑中骤然灵光闪现,这清河崔琰,不是泛泛之辈,三国演义上说,崔琰才学冠世剑术无双,是个文武全才、刚直不阿、高洁守制的谦谦君子。后来因为曹操攻入冀州,投降了曹操,再后来好像还被曹操给杀了。他似乎还有个侄女‘崔芙’是个才貌双全的美人,做了曹植的妻子,因为穿错了衣服,被曹操给杀了。他妈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如果曹操攻不进冀州城,他侄女崔芙肯定嫁不了曹植,那要嫁给谁?这个问题值得研究一下。
崔琰身材高大、声音洪亮、眉目清朗、须长四尺很有威严,长的很漂亮,让人一看就会打心底里生出崇敬。我还在想着他的侄女,他就开口了。“二公子,您的印绶是不是交给在下拿走。”
我叹了口气,挥手道:“崔先生,里面请吧,我给你拿。”崔琰也不客气,和我一起走进房间,蒋奇也不进去,就挎着刀,在门口巡视,差点没把我气死。
第二卷争霸之路
第十七章相思疾病
第十七章相思疾病
我进屋,让瑶琴取出印绶交到崔琰手上,说道:“这东西把我害苦了,先生你拿去吧。”崔琰双手捧着印绶,突然说道:“二公子,不觉得自己做事不妥吗?”我一愣,心里有些上火,心想,本少爷刚刚挨了一顿臭骂,还差点没下大狱,本来心里不高兴,你还火上浇油。我瞪了他一眼。
崔琰视若无睹,沉声道;“公子也是个饱读诗书的人,怎么忘了韬光养晦、温良恭俭这几个字,恕我直言,公子得到阳翟侯的印绶,应该第一时间献给主公,这才是为人臣为人子应该做的,而你一味的抢出风头,锋芒毕露,这样下去,祸不远也。”我急忙站起来,低声道;“听先生的话,似乎有事教我。”崔琰点点头道;“我看公子绝没有篡逆自立之心,只不过是被小人陷害,再加上自己做事情考虑不太周全,才会陷入如此境地,特地有一言相劝。”我想了想道;“先生说的有理,袁熙在这件事上的确考虑不周,先生有话只管说,我感激不尽。”
崔琰赞许的看了我一眼,发现孺子还可以教育,便道;“二公子今日的处境很不乐观,想要再次得到主公的信任很难,不过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我眼睛亮了,喜道;“请先生指教。”
崔琰笑道;“眼下就有一步好棋,不知道公子愿不愿意下。”我道;“能让父亲对我释疑,有什么不愿意的。”崔琰道;“听闻公子定了亲是不是?”我沉重的点头。崔琰道;“这就对了,公子明日就去见夫人,要求和未婚妻完婚,自古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这种事最容易消磨人的壮志雄心,主公若是答应了你的请求,就说明你们父子之间还有转圜的余地,等到你成亲之后,就只管和妻子在房中弹琴吟诗消弭时日,时间久了,主公对你的戒备之心自然会松懈下来,总是亲父子,难道还真的跟你决裂不成。
我感激的差点哭出声;“崔先生,我袁熙和先生交情泛泛,先生为何这样子帮我。”崔琰摇头道;“我不是帮你,是在帮主公,琰给你献计是料定你没有反叛的心思,二公子骁勇善战任人唯贤,早晚必定得到主公重用,只是年轻人未免心浮气躁急功近利,这样很容易被小人捉住话柄,所以才来规劝。公子听的进去当然好,听不进去,琰也一笑了之。”
我心道你算是帮了我大忙了,这样一石二鸟的妙计,郭嘉都不一定想的出来,怎么会听不进去呢。
我道;“崔先生,我袁熙没有别的好处就是喜欢听人劝,俗话说‘忠言逆耳利于行’吗,以后您要是看到我有什么地方进退失据,做的不好的可一定要来提点,袁熙要是听不进去了,就让我在下雨天被雷劈死好了。”
崔琰迅速从桌上抄起一支毛笔,飞快的撩起衣襟在衣襟底下下了一行字。我诧异的问;“先生——您这是——”崔琰眼中射出汽车灯一样的强光,激动的道;“二公子方才的一句‘忠言逆耳利于行’实在是千古名句,足以警示后人,在下害怕忘了,所以立即把它记录下来。”我苦笑不已,看来以后说话真的要想好了再说,不然,不经意间冒出的一句话,立即就会被记录在案。
崔琰走后,我在屋子里踱步,心中想着明天怎么和母亲说出完婚的事情。忽然院子里又传来瑶琴的一声娇呼;“大公子——你别——”我一听就知道是宝贝大哥来了,他可能是看上瑶琴了,每次来都要调戏一下,瑶琴要是提前知道袁谭过来,总是会躲得远远地。我是不会把瑶琴给他的,大哥对我虽然不错,可是对女人很有几分二叔的风范,总是三分钟的热度,玩完了就烦了扔在一边不管,他今年二十几岁,除了嫂子之外,光小妾就七八个,还不算是平时轮流侍候他的丫头。把瑶琴送给他,可真就是送到了火坑里了。为了给瑶琴解围,我立即喊道;“大哥,是大哥来了吗?”
袁谭在外面笑道;“老二,你把这丫头送给大哥,我带回青州去算了。”说着就从门外走进来。我故意岔开话题;“大哥,你要回青州去吗。”
袁谭知道我舍不得瑶琴,也不坚持,笑道;“我是来跟你辞行的,明天骑都尉崔琰崔大人,要到宛城去,我奉命从青州境内送他,也就不回冀州来了。”
咦,崔琰刚才怎么没说。我纳闷的问;“宛城不是张绣的地盘,崔琰去那里干嘛。”袁谭笑着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正要说,脸色突然变了,变的很难为情。“老二,我——我不能说——对了,你和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黯然道;“父亲不让你对我提起军国大事对不对。”
袁谭一阵动情;“老二,咱们兄弟还有秘密吗?我主要是担心你和父亲的关系,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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