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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贱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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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会出事吧?我们要不要去劝劝三娘?”朦儿揪心起来。

“大少『奶』『奶』,劝也没用的。”香莲轻叹,“以前大少爷没病的时候,见不惯三夫人打丫鬟,上去劝了几句,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朦儿疑『惑』。

“当时,三夫人是不打了,可是当然晚上啊,那个小丫鬟因为受不住打,投了井了。”香菱摇头。

“啊?”朦儿张大了嘴,“那后来呢?”

“还有什么后来?”香菱扁扁嘴,“后来尸体捞上来了,本来是拿草席一裹打算扔到『乱』坟岗,后来还是大少爷不忍心,花钱买了口薄棺材,让人给葬了。”

“就这样?”朦儿惊讶。

“要不还能怎么样?”香菱无奈地道,“我们都是卖身入府的奴婢,连身子连命都是主子的,要杀要赏还不是她们一句话?死了能有口棺材,就是上辈子烧的高香了,只希望,不要碰到像三夫人那样的主子就是了。”

“香菱,少说两句。”香莲拉住香菱,对朦儿笑道,“大少『奶』『奶』,我这姐姐心直口快,可没有别的意思,大少『奶』『奶』别往心里去。”

朦儿赶紧拉住她道:“没事,我知道,丫头的命,真的是苦。”她的身边,也有卖得不好的,最后只落得草席裹尸的下场。幸好,她之前遇到的,都还是比较好的主子。虽然累点,苦点,但是并没有打她骂她。当然,对于白海棠的冷嘲热讽,她反正也是听不懂几分,浑浑噩噩地也就糊弄过去了。

见大少『奶』『奶』也如此说,香菱的胆子大了起来,接口道:“是啊,丫头的命真是比黄莲还苦。你可知道,这香雪来咱们府中还不到一年的时间,这浑身上下都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三夫人的心,太狠了,手上有什么就拿什么打。”

“这事,老爷,呃,爹不管吗?”朦儿有些讶异。

“嗨,老爷平时那么多事,哪管得过来啊?”香莲解释,“再说,有了大少爷相劝的那件事情以后,也没人敢再去劝她了。只能随她去了,好在也没有再搞出人命了。”

“大少『奶』『奶』,我们还是快走吧,要不会误了大少爷喝『药』的时辰的。”小童在一边提醒。

“奥。”朦儿迈步,一步三回头。都是丫头命,她也无奈啊……

 鸡相公和大少爷(1)

端『药』回琪园,却发现滕鞥琪已经醒来了。

“大少爷,你醒了?”小童笑开了颜,看滕鞥琪的脸『色』,比昨天似乎好了一些。

“今天怎么这么晚?”滕鞥琪开口,“厨房送早饭来,所以我就醒了。”听他说话,精神似乎确实比昨晚要好了很多。

“大少爷,你看上去好像好一点了呢。”朦儿咧嘴,笑眯眯地看着藤鞥琪。

滕鞥琪愣了一会,才想起,这是他昨天刚娶的娘子,只是这称呼……

“来,喝『药』吧,我喂你。”还没等滕鞥琪说什么,朦儿已经从香菱手上接国盘子,走了上来。

小童将枕头扶正,靠在床头,扶着滕鞥琪微微坐起了身子。

舀起一勺,轻轻地吹得微温,再递到滕鞥琪的嘴边,朦儿皱起了小脸,“『药』很苦吧?不过呢,喝了『药』病才能好。只要是好好喝『药』,病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以前白海棠生病,她就是这样劝的。

滕鞥琪抬起头,心中有些好笑。他还没说苦呢,这个小丫头脸皱得比他还快,好想她在喝『药』似的。

“来,再喝一口。”朦儿的样子,像极了哄小孩子。

他滕鞥琪今年已经二十五了呢,居然被一个十八岁(白海棠的年龄)的小丫头当小孩子哄,真是……天理何在?滕鞥琪抬眼望望天,然后目光锁定在了朦儿脸上。

第二次看,嗯,还是长得……差强人意。

不过看她专注着吹温『药』的动作,不知怎地,让滕鞥琪的心中升起一股暖意来。

不是说,白家小姐刁蛮任『性』刻薄吗?怎么和眼前的女子一点都对不上号?那照顾人的动作,如此熟练,绝不像是一朝一夕能炼出来了。还有那真挚的表情,和清澈的一眼就能望到底的双眸,实在不明白,她怎么能如此臭名昭著?

“『药』喝完了。”忽然,朦儿像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使命那样,高举着空『药』碗放回托盘中,“对了,有没有蜜饯或者糖水啊?”

“蜜饯和糖水?”屋内的人一愣。

“喝完『药』,嘴会很苦,当然要吃蜜饯或者糖水啦。”朦儿说得很是理所当然。

“有这回事吗?”屋内的人开始思索,好想他们的大少爷自开始喝『药』,就没问他们要过这些东西,每次都是乖乖地就把『药』给喝了。实在是个很听话,很好伺候的病人。

“没有准备这些吗?”朦儿讶异,以前,不管是那位早逝的夫人,还是白家小姐,喝了『药』,都会吃个蜜饯或者喝口糖水,为什么这里没有?

难道他不怕苦吗?朦儿再次看了看滕鞥琪。

“那个……海棠……”第一次叫名字,滕鞥琪还有些不习惯,“我喝惯了,不需要这些的。”

“嗯?”朦儿先是一愣,随后意识到是在叫自己,才乖乖地点了头,问道,“难道你不怕苦吗?”

“习惯了就好……”滕鞥琪叹气,有些气喘。

 鸡相公和大少爷(2)

“大少爷,我来扶您躺下。”小童已经走到他身边。

“大少爷,你没事吧?”朦儿关切地问。

滕鞥琪轻轻地摇了下头,却微微皱了眉。这个称呼实在是不好,似乎有必要,让她改正一下……

一双小手,再他身上『揉』『揉』又捏捏,抬抬胳膊抬抬腿,上下其手。

“你在做什么?”滕鞥琪有些好奇。

“你整天躺在床上,一定很难受吧?我帮你活动活动。”朦儿一脸的理所当然,她以前在那位夫人家的时候,大夫也告诉她要这么做。

滕鞥琪忽然觉得有必要好好审视眼前的女子。

她好像,很了解病人的感受?

躺在床上这么久,没病的人都会手软脚软了,更何况像他这样的?四肢早就麻木无感觉了。

嗯,好舒服!

滕鞥琪闭上眼,心中闪过意思轻微的疑『惑』:这白海棠不是大小姐吗?怎么对照顾病人这么在行?

这个念头只是灵光一闪,没有时间深究。因为,那小手在他身上,轻重刚好,实在是舒服之极……

“好些了吗?”感觉身上突然一空,耳边传来软软的声音,滕鞥琪缓缓睁开眼,看着停了手的朦儿,忽然很想她就这样一直按下去。可是,看她甩了甩手,左右手相互交换着帮自己捏着,想来也是极累的吧?

于是滕鞥琪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好多了。”

“真的,那我每天帮你活动手脚好不好?”朦儿笑起来,很满足的样子,滕鞥琪竟然感觉自己心神一『荡』,似着『迷』了一般。

“鸡相公……”身边的女子忽然叫起来,跑到了旁边。

“鸡相公,你总算醒了。”朦儿走到鸡窝旁,看到开着盖子的鸡窝,她的鸡相公似乎刚刚睡醒,将脑袋伸出盖子外面,张了张翅膀,状似伸懒腰。

“小童,那是什么东西?”滕鞥琪有些好奇。

“是昨天和大少『奶』『奶』拜堂成亲的公鸡,大夫人说,以后,它就是大少『奶』『奶』的相公,也是我们的主子,要我们好生伺候着。”小童据实回答。

“大少爷,我待会抱它出去走走可以吗?”朦儿抱起那只公鸡,走到滕鞥琪的床边。

滕鞥琪艰难地看了看她手中的公鸡,嘴角微微颤动了一下,最终没有发出声音来,只换成了微微的点头。

朦儿笑起来,对那公鸡道:“鸡相公,大少爷同意了,待会带你出去吃早饭!”

满屋的人都被朦儿的样子给逗笑了,只有滕鞥琪很是无奈地看了朦儿一眼。

算了,他还是不要纠正她的称呼了,他可不想和一只鸡获得同等待遇。只是,他的娘子,却叫他“大少爷”,叫一只鸡“相公”,这让他多少心里有些不爽。

不知道是谁想的馊主意,找只鸡代他拜堂。他要是能起床,一定好好找出那个罪魁祸首来……

只是……他还能起床吗?

看着还抱着鸡站在屋内的朦儿,他开始怀疑,当初一时心软答应母亲找她来冲喜,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你看着我干什么?不是要抱……它,出去吗?”滕鞥琪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只鸡。

“我想等你睡着了再出去。”朦儿眨着眼睛看着他,“你睡着的样子好美……”

呃……

滕鞥琪对这样的“赞美”不知道该作何回答,最后无奈地笑了一下,闭上眼道:“我睡了……”奇怪,他根本不困,干吗那么听话?

可是,还是不要让她失望吧……

 一只叫猫猫的公鸡(1)

小童和香莲留下看着滕鞥琪,而香菱则将空『药』碗端去厨房,顺便帮那只公鸡带些吃食回来。现在这鸡可金贵着呢,大夫人吩咐了,必须用上好的米饭喂养。

“小姐,我陪你一起散步吧?”小怜扶起朦儿,堆着笑出了门。

“我说朦儿,刚刚又没人盯着,你这喂『药』的事情不会让香菱她们做啊?”一出门,到无人处,小怜立刻板起她的后娘脸来。

“小怜,喂他喝『药』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朦儿不以为然。

“我看你呀,有福不会享,是一辈子丫头命。”小怜气得一点她的脑袋,这块榆木疙瘩到底是怎么长的?

朦儿却嘟囔地道:“我本来就是个丫头!”

“你!”小怜语塞,“好吧好吧,你就伺候着那个病秧子吧,看他翘辫子了你还能伺候谁?”

“小怜?”朦儿抬头认真地看着小怜。

“嗯?”

“以后,你能不能不叫他病秧子?”朦儿的眼睛亮晶晶的,“生病已经很难过了,还要背后被人这样叫,他要是知道了心里一定很伤心。”

小怜皱眉:“怎么,心疼了?叫都不让我叫,你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没……没有啊……”朦儿结巴。

“喔——喔——喔——”朦儿手中的公鸡适时地叫了一声,吓了两人一跳。奇怪,这只鸡出窝的时候都不叫,这会儿,不早不晚的,怎么打起鸣来了?不过,正好转移小怜的注意力。

“算了,不管你了,反正那小白脸也活不了多久了。”小怜用手扇风,“好热啊,你抱着这只鸡不热吗?”

“还好啊……”朦儿摇摇头,真的没感觉有多热。她的体质,怕冷不怕热。

“我去外头转转,搞清楚这里的状况,你就待在园子里吧,我怕你出去『迷』路了。”小怜看看已经高高升起的太阳,“丫头和丫头之间,容易套近乎,我去『摸』『摸』底。”

“奥,好!”朦儿乖乖地点点头,看看周围。还好,这园子也不大,从滕鞥琪的卧房门口出来,前走几步,就是一处小树林。林间有幽静的小道,出了小道,右侧就是凉亭。凉亭旁是人工挖掘的清池,池中有一座别致的假山,有泉水从假山的眼中缓缓流出。

朦儿走到亭边,将公鸡放在亭内的石桌上,迎面,有凉风习习吹来。

真是个乘凉的好地方呢,刚刚应该让小怜来这里的,她那么怕热。

看看石桌上的公鸡,正半眯着眼睛,匍匐在石桌上,一动未动。

“鸡相公,其实做小姐挺无聊的。”朦儿坐在石凳上,双后托着头,“小怜她,什么事情都不让我做,说会失了身份。没办法,所以只好带你出来散布喽。”

公鸡耷拉了一下眼皮,不想搭理她。

“大少『奶』『奶』——,可找到你了,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耳边忽然传来香菱的声音。

朦儿忙转头,看着香菱道:“你找我吗?”

 一只叫猫猫的公鸡(2)

“这个是它的早……呃,饭……”香菱看看天,都日上三竿了,不知道该给这个饭下个什么定义。

“哦,我不记得了。”朦儿忙接过香菱手中的米饭,有些歉意地笑笑。

“大少『奶』『奶』,还有什么事吗?”香菱请问。

“没有啊……”朦儿拿起碗,递到公鸡面前。

香菱站在她身边,没有离开。

“嗯?没事了呀?”朦儿再次重申。

“香菱站在这里,听候大少『奶』『奶』吩咐。”香菱低头,带些恭敬。

“我没什么要吩咐的啊。”朦儿晃晃小脑袋,没想出什么事情来,“你回去吧,你在这里陪我站着多累啊。”

“香菱不累。”香菱摇头。

“那个……真的没事,你走吧。”朦儿有些无奈。以前都是她站在别人身后,现在是别人站在她身后,实在有些不习惯。

香菱倒也不再坚持,道了一声:“是!”就离开了。

朦儿松了一口气,看着在桌子上吃得正欢的公鸡。

“你一定饿坏了吧?”朦儿低头看着那只公鸡,“昨晚到现在,你什么都没吃过。”

公鸡斜眼看了朦儿一眼,仿佛抗议:笨女人,你才知道?

“不过,谁让你那么懒啊,人家公鸡都是五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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