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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手成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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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遵旨。“
但芝夜可不会以为这么简单,曲如凤若是要做,就得做得名正言顺,有什么事情定然不会瞒着她这个国君。但西秦人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就有待商榷了。就算最后西秦意图不轨,曲如凤也不过是判断失误而已。
商量完了这件事,曲如凤却没急着走,好像还有话要说的样子。
“国丈,怎么,还有什么没说清楚么?“
曲如凤微微一笑,倒是很慈爱的样子。“接下来说的事,可是与陛下有关了……事关我虞夏国运长宏……”
芝夜心头一跳,心知这老狐狸又想出了什么幺蛾子,却面上谦虚笑着:“哦?愿闻其详。”
曲如凤弯腰一拜:“陛下年及弱冠,虽然尚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但也该考虑传嗣之事了……膝下无嫡女,总让人不安心,尤其是旁支宗室……”
曲如凤前脚一走,芝夜就叫了魅影和幻影出来,安排她们去西北边境打探消息。芝夜想了想,还是亲手写了一封信,令西北将军席先诺加强边防,囤积粮草,随时防御秦兵进犯,并要求幻影秘密送到席先诺手上。至于她有没有好好遵守,又是另一回事了……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她也不会出动最后的底牌……
处理好了这件事,曲如凤所说的另一件事却又摆上了芝夜心头。的确,若有嫡女在膝下,她的皇位便又稳固了几分。可关键是这个嫡女该花落谁家。曲如凤这意思,是逼着她做出选择吗?
若她是曲家,也会选择一个有着自家血脉的皇女拥护吧;曲如凤是想跟她结盟呢,还是条件……自古帝王家的事,再小也是大事;寻常百姓家,有一女半男的,都足够了的了。帝王家,却连每一个孩子都要算计在内。她该庆幸凌寒是个儿子吗?若曲家有了一个嫡长女,她不敢想象她会怎么做……
但若是凌家呢……
早已荣宠至极的百年世家,再多的荣誉地位,不是锦上添花;而可能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什么……陛下,绝对不可以这样……”
身穿红黑色朝服的女子就那样斜坐在凤椅上,只看见侧脸一个清丽秀美的轮廓,仿佛被淹没在层层叠叠的金银珠玉中,脆弱而又强大。
“我让你来这儿是做事的,不是给你选择的。”芝夜淡淡说。
江培风仍是满脸不愿的神色,抗议道:“陛下,您若是觉得事情棘手,臣……臣可以帮您……何必这样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更何况您今年……”
“我看你是在太学的日子过得太安逸了……江仕女……”
看芝夜有拿他的性别说事的趋势,江培风识趣地闭上了嘴。
“我给你三天时间。你若不愿意,我自然也不缺人。梓州那边刚和朕上表缺人……”
梓州是个偏远之地,若是到了那儿,没个七八年是回不来的了。江培风是个聪明人,很快答道:“臣领旨,谢陛下厚爱。”
芝夜冷哼一声:“看不出来,江仕女……倒是个懂得变通的。”
江培风没理会芝夜话里的暗讽,虽说答应了,但是毕竟主动权还在自己手里不是?神态自然地鞠了个躬,说道:“臣虽不才,为了能留下陛下身边,还是得聪明点的。”说完,熟练地朝芝夜抛了个媚眼。
这一下子把芝夜给恶寒到了……看着芝夜瞬间凝固的脸,江培风也有点不好意思,向来肆无忌惮的脸上也有些发红。
芝夜轻咳一下,说道:“若是做好了这个……我把你调进太仆寺做署令……虽然官职小了些,但一开始也就只能做这个了。”
江培风眼睛一下子变亮了,热切地看着芝夜。虽然这个官职小,但天女近臣的位置……对他很是便利。
芝夜被他瞬息万变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挥手斥道:“行了,你可以走了。“
江培风却还不动。
“怎么,还有什么问题?”
江培风嘴角挂起一抹笑:“陛下让我做这个药……我总要知道是为什么吧?毕竟,我可不能莫名其妙砸了自己的招牌。“
对于寻常人来说,能够为圣上做事已经是极大的荣宠了,怎还会关注自己的招牌声誉问题。江培风就这么说了,还说得耍赖一般。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芝夜慢慢答道。
“谢陛下关心。但臣不怕死,倒怕不能守在陛下身边。”今年是个好年份啊,他可不想不小心下手伤到了未来的天定凤女……
江培风一番半真半假的辩白说得一板一眼,倒好似不答应他就要一头往旁边的柱子上撞死明志一般。
过了许久,芝夜才幽幽说道:“自然是除去……不应存在的东西罢了……”
能有一句这样的回答,就已经很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23

芝夜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曲宴宁。
原本她可以继续假意宠爱,维持表面和平,直到假象破裂的那一天;但可惜她和曲宴宁天生八字不合,撕破了脸,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说到底,芝夜这个少女帝皇还是太年轻,有点冲动和傲气,对于后宫这一套把戏,她隐忍的功夫还不到家。
曲宴宁倒比她还坦然很多。
只要曲如凤还在一天,他这个皇后就容不得被她当做一个虚衔。
芝夜黑着脸走进甘泉宫,发现这个多日不见的地方,竟变得……朴素许多。
偌大的宫殿空空荡荡的,宫人也不见几个,风吹着悠悠荡荡的帘幕,显出了几分幽深恐怖的气息。芝夜一走进宫殿,听到响动的小寒儿惊喜地从里边跑了出来。
“母皇!”软软糯糯的小包子开心地抱着母亲的腿,水汪汪的眼睛好像两颗葡萄。
芝夜一看到凌寒,心就先化了一半,把又敦实了不少的小包子抱了起来,哄道:
“寒儿长大了,母皇抱着都沉了!”
小娃儿的脸肉嘟嘟的,让人看了就像咬一口,听到母亲的话,不好意思地扭了扭小身子,手臂挂在母亲颈上就撒娇道:
“母皇好久都没来看寒儿了。寒儿好想母皇……”
芝夜有些愧疚地亲了亲寒儿的额头,这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啊,从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他还什么都不懂,做母亲的,却只能时时把他撂在一旁……
“在做什么呢?这么高兴?”芝夜蹭了蹭儿子的小鼻子。
“和父君在画画……”
芝夜超里边看去,曲宴宁穿一身素色长袍,袖子都挽着,跪在地上,身姿清隽了不少。案上正铺着一副画了一半的画,笔墨就搁在一旁,却是连个服侍的宫人都没有。
“参见陛下。”
“起来吧。”
芝夜知道宫中人情冷暖,本是常事,今天亲历,却又回想起旧日的情形来,但还是不得不硬下心来。寒儿是她的心头肉,无论发生什么,她自是会好好照拂的。
“画了什么?”芝夜问寒儿。
“梅花儿。”
芝夜看那画卷,枝干曲折优美,墨色流畅,是大人的手笔;那几朵小花却画得歪七扭八,像是小猫的爪子印。两者看起来不搭,却另类和谐。
“寒儿画给母皇看可好?”芝夜浅笑说道。
小人儿坐在特地给他垫高了的小凳子上,看看母亲,又看看父亲,倒是一鼓作气,拿起笔画了起来。
新出现的几朵猫爪印没比之前好多少,小孩子兴奋的脸红红的,曲宴宁倒是很有耐心在旁边一步步指点着。
好不容易画完了,寒儿拿着画卷眼巴巴地看着芝夜,好像在讨一个奖赏。芝夜摸了摸寒儿的头,看着那风格诡异的一树梅花,还是忍不住给了个昧着良心的赞扬:
“真好,朕的寒儿画得真好。”
“真的?”小孩子眼睛亮亮的,随即又垂头丧气地说:“可是太傅说儿臣没有丹青的天赋,跟母皇一样……”
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敢说朕的皇子没有天赋?哦……好像是章鹫亭那个顽固又古板的老儒生,按资历,也是当今天女的老师之一……算了……朕小时候也不会画画,现在这水平也是恶补上来的……
大约知道这是自己遗传的缘故,芝夜就不能苛责许多,安慰小儿道:“不会画也没关系……”朕的字不是写得不错嘛……
“谁说寒儿不会画画的?父君教你就是了”曲宴宁倒是自信很多,“再不济,也能比你母皇好的。”
这句话让芝夜脸一下子黑了,可惜曲宴宁这话说得太自然,风过水无痕。看寒儿欢欢喜喜的模样,芝夜倒拉不下来脸为这么一件小事翻脸。
小孩子的世界还是天真自然,等到成人的世界,却不得不面对许多沉重。
入了夜,白天太过兴奋晚上犯困了的寒儿被寻来的宫人抱走了。寒儿揉着眼睛,临走时,却还扯着芝夜的袖子说道:
“母皇……寒儿会很乖很乖的……母皇不要不让寒儿见父君好不好?父君答应寒儿了,他也会很乖的……母皇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芝夜略一想就明白了其中关窍,皇夫涉及巫蛊之事,为了皇家血脉的安全,自然是不许寒儿接触曲宴宁的。只是这其中,唉……
送走了寒儿,宫中却只剩下俩人,相对无言。
是夜,女皇留宿甘泉宫。
橘红的烛影照在俩人脸上,原本一直被刻意压抑和遗忘的那种诡异气氛才逐渐显露了出来。
芝夜看着曲宴宁,他低着头,却是看不清表情。
“你的脸怎么了?“芝夜忽然问道。
灯影朦胧之中,芝夜猛然看到了曲宴宁左边脸颊上的一道细小疤痕,颜色很淡了,不仔细看,倒是看不出来。
曲宴宁摸了摸那道疤痕,淡笑道:“陛下忘了吗?那天,在这宫里……“
是那次……
芝夜猛然想起来,那次在甘泉宫里,她暴怒之下摔碎了那几个瓷罐子,飞溅的瓷片划伤了曲宴宁的脸。
“那……”芝夜自觉有些愧疚,便说:“回头我让四喜给你送点南疆进贡的伤药过来。”
“不必了。”
“嗯?”
“我说不必了。”曲宴宁整了整刚因为作画挽起的衣服,想寻个地方坐下,才发觉由于疏于照料,偌大的宫殿里竟是连个干净点的地方也没有。自嘲地笑了笑,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整整衣服,虽然身处一片凌乱之中,那套贵公子优雅贵气的姿态倒是一点没变。
“伤药什么的,我这暂时还不缺。不用劳烦陛下关心了。”说完,又幽怨地看了芝夜一眼,抚摸着那道细小的疤痕,“留着它,也好让自己记得清楚一些。“
由于女帝今晚要留宿,手脚勤快的宫人倒是很快进来整理好了一切,点上了灯烛香薰,华丽柔软的大床也整理好了,那股熟悉的温暖华贵的香气又重新在宫里出现,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化。
芝夜的脸庞掩映在一片暗红的烛影当中,连头上白玉的挂坠也仿佛染上了血色。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股冷酷和沉静消失不见。芝夜的眼里第一次出现了疲倦和挫败。
“你到底想怎样?”芝夜沙哑地开口,说完,也不期待曲宴宁回答,自顾自地说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甚至,事成之后,我也可以放你自由,给你一个安排一个新的身份放你出宫……”
曲宴宁脸上的表情寸寸破碎,那股嘲讽却是更浓了。
“还是你想要赏赐,要荣耀,我的……宠爱?这些,我都可以给你。”
“在陛下眼里,我倒是成了洪水猛兽了。”曲宴宁幽幽说道。
芝夜站起身来,双手捧起了曲宴宁的脸,又轻轻拂过那道淡淡的伤疤。那薄唇形状优美,柔软又红艳,让人很想又亲吻的欲望。
白玉一般的手指顺着脸颊一路向下,拂过抖动的喉结,滑入领口。手下的皮肤温暖柔滑,随着男人的呼吸一起一伏。准确地找到那敏感的红珠,揉搓打转,湿润的唇也紧随其上,宛如蝴蝶一般轻吻着男人的耳郭,颈侧。
身下的人的呼吸渐渐加紧,放在芝夜腰上的手也越抓越紧,骨节分明的手指仿佛要把那月白的绸缎生生揪坏。冷不防胸口突然吃痛,春光半掩的胸口竟多了一个齿痕,芝夜恼怒地抬起头,却发现男人的眼已被j□j染红。
“虽然很享受芝儿的主动……但芝儿,你还记得四年前的事吗?”
作者有话要说:


、24

芝夜的脸色瞬间沉黑如墨,原本放在某人关键部位上的手也要离开,却被曲宴宁一把抓住。
“嗯……”男人带着鼻音的j□j声响起,很是享受,芝夜甚至可以感受到手底下东西的渐渐兴奋,没好气地捏了一把,说道:
“你倒是胆子够大,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若不提……过了今晚,芝儿怕是再也想不起我这个人了。”
芝夜眯了眯眼,笑道:“不得不说,你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男人。”
曲宴宁的脸色一暗,随即笑道:“不得不说,只有芝儿每次都能戳中我的痛处……只有芝儿的话,每次都让我这么伤心。”
芝夜冷笑一声,随即把早已春光外泄的男人推倒在床上,毫不留情地拨弄了一下手底下那个脆弱的东西,满意地看着男人皱起了眉,讽道:“皇夫每次对我倒是‘情真意切’,就不知皇夫遇上徐枫的鬼魂时,也是不是如此怜惜同情?曲宴宁啊曲宴宁,我是该说你入戏太深,还是演得太好?”
曲宴宁拿起芝夜的手吻了吻,凄然笑道:“人在戏中,还是戏在人中,臣早已分不清了。”说完猛然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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