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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手成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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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宴宁拿起芝夜的手吻了吻,凄然笑道:“人在戏中,还是戏在人中,臣早已分不清了。”说完猛然一拉,不设防的芝夜就倒在了一片j□j的胸膛之上。曲宴宁叹息了一声,大手滑入衣内到处游走到处游走。
芝夜的耳朵被他轻轻咬着:“芝儿知不知道?第一次见到芝儿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我想着,这么干净清冷的女子,在我身下喘息哭泣的样子,一定很美好吧……果然,入我所料……”
“啪!”芝夜猛然打了曲宴宁一巴掌,斥道:“无耻!”
曲宴宁丝毫不以为意,拉过芝夜的手又细细地亲吻起来:“我是无耻……我怎么会不无耻……我的陛下,你打我吧,只有你能打我……虽然做一个乖巧听话的皇夫可能会更和你的意,但我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看你因我而愤怒的样子……“
火热的吻渐渐遍布她的全身,芝夜不由得喘息起来,身子也有些发软,但她还没忘记今晚来的目的。身下的人的动作是那么热情,但她眼里却还带着一丝残酷的冷静。
“母亲要我给你下药,我一点也没有反对,也许是我早就疯了吧;我知道你会恨我,但至少,从此以后,你再也无法忘记我。即使是凌曜,也不能抹去我的痕迹。”
“你疯了。”
床上的主导权已经颠倒,芝夜被压倒在了床上,只能看着曲宴宁在她身上忙碌。他抬起眼看着芝夜,里面倒是多了几丝迷茫:“你恨我吗?恨我吧……你爱凌曜,是吗?不,不是的……在这后宫里,有谁呢……”
“不过都是一个个可怜的男人罢了!”
“你真是……无法无天!”
“我以为陛下更喜欢我粗暴点……”曲宴宁诱惑地笑笑,又慢条斯理地啃起了芝夜的脖子。
芝夜伸出手,摸进了身上之人乌黑柔顺的长发之中,手轻轻地捏上了他的后颈,迫着他抬起头来,逼问道:“告诉我,徐枫的事……”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臣还知道什么。”男人充满j□j意味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道。
“你既说要帮我,怎么,那个约定不生效了么?”
“我以为,是陛下先反悔的。”
“哼,你既做出了这番事情,我又如何能容忍?”
“陛下认为是我做的?”曲宴宁的动作停了下来,侧身躺在床上,看着芝夜。
“先前你与徐枫暗中往来、收买宫仆之事,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你不该在我的宫里整出巫蛊这些东西来。”
曲宴宁笑了笑,坐起身来,只是手还在芝夜小腹上放着:“我原道陛下是终于发现错怪我了,没想到温柔以待,不过还是想从我这儿问出什么来而已。”
“徐枫之事,我已同陛下说过,是他咎由自取;我之前是给他使过点小绊子,但他私通侍卫之事,我确不知情,他却以为是我伺机报复,这才恨上了我。”
“那巫蛊之事,你又想如何解释?那可是证据确凿。”
“陛下既一直问我,但不知陛下,又有没有在遵守约定?”曲宴宁俯身亲吻着芝夜的小腹,又抬起眼看他,他本长得美艳之极,那画面,竟如嗜人血肉的画皮妖精一般。
半晌,芝夜才咬着唇道:“自然是在……遵守。”
曲宴宁闻言,足愣了好一会儿,脸上染上狂喜,抚着小腹轻笑道:
“是我的?”
芝夜冷冷一瞥,说道:“你想多了。”
曲宴宁咬了咬唇,心里终还是侥幸地想着,也许是呢?手来回在芝夜还平坦的肚子上抚摸着,眼睛也不肯离开了,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芝夜看了还在愣神的他一眼,别过脸,说道:“你还差我一个问题呢。”
“陛下说巫蛊之事?”
“嗯。”
“自然不是我”曲宴宁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若做了,又怎么会给自己留下这样的把柄?况且,巫蛊之事如此危险,稍有不慎便危及自身,我怎会做如此赔本之事?”
“不是你,又是谁?”
“陛下别这样看着我”曲宴宁摆摆手,“我又不是大罗神仙,这宫里发生什么事,有人做了什么手脚,我也不是样样都能清楚的;况且,我这次还被摆了一道呢。”
“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芝夜狐疑地看了曲宴宁几眼,坐起身来,扯了件丝衣就披上就准备离开,却被曲宴宁揽住了腰:“陛下,事情还没做完,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开?良宵苦短,可不要浪费了底下人的这番布置。”
“怎么,你还想怎样?”芝夜不为所动,自顾自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物。
曲宴宁却不依不饶地捣着乱,芝夜的动作也慢了下来,皱着眉头,正想斥责,却忽然听见外间传来了吵闹之声。
“凌贵君!”
“凌贵君!!您不能进去!”
“凌贵君……陛下和皇夫大人正在就寝啊……”
随着一声声珠玉撞击的声音,帘子猛然被人掀开,凌曜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了芝夜和曲宴宁面前。
芝夜还在发愣中,她还是不是第一次遇见夫侍争宠的画面,但此番直接跑到卧房里的,还是第一此遇见。凌曜见到两人拉扯的这模样,二话没说,直接把芝夜拉了过来护进怀里。
气氛瞬间凝固,本来两人之前在宫里也一直是互不理睬的样子,毕竟两人都有着自己的骄傲。但此番……曲宴宁因为怀里的人被抢走,冷冷一笑,首先阴阳怪气地开了腔,手却还紧紧抓着芝夜的手腕不放:“凌贵君有何贵干?深更半夜到我的寝宫来,提醒你一句,我现在还是名正言顺的女皇正夫!”
凌曜也不甘示弱,冷笑道:“我自然清楚,不过曲皇夫您也记清楚了,您身上巫蛊的案子还没清楚,现今由我执掌后宫;大理寺里因巫蛊之案牵连的人还不在少数,皇夫可是想念他们想与他们作伴了?”
芝夜听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也太……凌曜一直是沉稳的性子,但如今爆发起来,却是吓死人了。眼看着两人抓着芝夜的手越抓越紧,芝夜知道这样下去这两人恐怕会直接打起来,连忙说道:
“你们在这里吵什么?也不看看自己,还有没有一点皇夫、贵君的仪态?”
凌曜看了芝夜一眼,说道:“陛下倒是提醒我了,这儿的确不是个合适的地方,我们这就离开。”
“怎么,凌贵君半夜擅闯我的寝宫,就打算这么一走了之?”曲宴宁冷笑道。
凌曜也毫不畏惧:“臣只是担心陛下安危,才情不自禁闯了进来;不要忘了,前几天曲皇夫这儿还没人搜出了蛊虫,若是陛下一不小心沾到了一点什么东西,谁担待得起?”
听到这个,曲宴宁一愣,凌曜倒是拦腰把芝夜抱了起来,带出了甘泉宫。
看着一路上目瞪口呆的宫仆,芝夜只想默默地找个地洞钻进去,妻纲不振啊,妻纲不振……
作者有话要说:


、25

芝夜坐在浴池里,任由凌曜给他擦着背,酝酿了许久,才开腔道:
“凌曜,今晚你这是……”
话还没说完,凌曜就扔下手里的布巾,扑过来堵住了芝夜的唇。芝夜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到了,凌曜一直以来都是温柔而克制的,今晚的爆发显得不同寻常。
良久,一个吻才结束,芝夜气喘吁吁地靠在池边平复着呼吸,却发现凌曜竟走开去找那块不知漂流到哪儿的布巾去了。
“凌曜你别走!”
高大的背影蓦然僵住,一会,凌曜才闷闷地说:“小芝,对不起,今晚是我冲动了。”
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芝夜满意,芝夜走了过去,浴池里滑溜溜地,芝夜走得不顺当,凌曜连忙转身过来扶住她。
“恐怕不止那么简单吧?”
凌曜叹了口气,回答道:“宫里刚查出来有巫蛊,我怕你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一急,就过去了。”
“况且,我也不喜欢你和他在一起。”
恐怕后面这句才是重点吧。
芝夜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一直认为凌曜是特别的,把他当做自己的同伴,但她没有考虑到,作为一个丈夫,他同样会生气,会吃醋,会不安。也许一直以来,她都是认为凌曜会理所当人地理解这一切,却没有考虑到他的感受。
凌曜见芝夜不说话,心里隐隐觉得有些愧疚,便老老实实地说:“是我错了,小芝。”那模样,就像个被夫子斥责的小童。
“但是我并没有后悔。”
凌曜说完,就抱着芝夜走出了浴池,去拿布巾帮她擦拭身子。好容易回过神来的芝夜被凌曜一句话又震傻了,看着凌曜沉默忙碌的模样,她觉得凌曜也许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洒脱。
“凌曜,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芝夜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
芝夜忽然明白了什么,她抓着凌曜就不肯撒手:“你不高兴?”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老是这么冒险。”
凌曜帮她擦干了头发,说:“你已经是一个当娘的人了,有些事情,让旁人做也就罢了,不必亲自以身犯险。况且,你不是还有我吗?我可以帮你。”
“凌曜,我只是……”
凌曜却没有理会,只是抱着芝夜上了床,说:“该睡觉了。”
凌、曜、生、气、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芝夜摸着自个儿脖颈、胸前一圈密密匝匝的吻痕,敢怒不敢言。昨晚凌曜虽什么也没说,但夜里芝夜的脖子却被凌曜密密麻麻啃了半宿,芝夜虽被他咬得有麻又疼,但这不算什么,关键是凌曜生气了这件事,那可是比什么都麻烦!
芝夜摸着脑袋回想起了小时候仅有的凌曜生气的几次情形,无一不都是折腾了许久才好,芝夜真是一想起来就头疼!凌曜生气之后,虽然还是会照常跟你说话,但是却变得冷淡许多,嘴上不说,但却是用许多实在的事情来表现的……
晚上啃啃脖子这事,还真算不上什么……
认命吧,芝夜,做女人难,做一个有权力的女人,更是难上加难。
芝夜一起床就问了伺候的小太监:“贵君上哪儿去了?”
“回陛下,贵君一早就出去了,说是到军营去了。”
芝夜想想,还是不放心,披上衣服就出了宫门。
骑着马到了京畿大营门口,芝夜有意要低调,便没有惊动他人,差人叫了个相熟的王将军过来。
人粗心不粗的王姐一看到芝夜,就明白了几分,挪揄着道:“哎呦,卑职参见陛下……怎么,是来找凌贵君的?”
芝夜一脸沉重地点了点头,王碧云看到就乐了,但还是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小声道:“一大早就来了,在主帐里头呢,没别人!”
芝夜道了声谢,正往主帐走去,又被王碧云给拉住了,细细地在耳边叮嘱:“贵君估计还没顾得上吃早点呢……啧啧……陛下,您待会可得注意点儿。”
芝夜点了点头,把马交给了侍从,便一人走了进去。
刚掀开帘子,见到凌曜一个人站在沙盘面前,听见声响,头也不抬,说道:“你来了。”竟是对她的到来早有预料一般。
芝夜尴尬地摸摸自己的鼻子,准备好的一腔话被噎住了说不出来。抬眼看看旁边地桌子上果然放着一份早餐,便说道:“还未吃早饭罢?还是先过来用早点吧。”
凌曜闻言,也没有反对,默默走过来坐下吃饭,期间倒是没有和芝夜有什么交流。芝夜咬了咬唇,凌曜这种拒绝的态度让她感觉很难受,她迫切想做些什么,来改变这局面。
芝夜见凌曜沉默,便抬头观察起了周围环境,想找个话题来开口。
“咦,你们这儿布置变了不少呢!那副山河岁月图,我瞧着不错,是什么时候添上的?”芝夜开口道。
凌曜喝完了碗里的豆浆,抬头看了芝夜一眼,又低头下去说:“刚添不久,三个月之前而已。”
“……”
一滴汗挂在了芝夜脑门上,她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凌曜终于解决完了手中简单的早点,竟然还冲芝夜笑了一下,说:“不过陛下日理万机、事务繁忙,没注意到我这里的小小变化,也是应该的。”
好像事情变糟了,芝夜又是懊恼,又是急切。无奈走到了放在主帐中间的沙盘前,注意力倒是被这布置的沙盘吸引走了。
虞夏西边是西秦,土地虽贫瘠,人民却悍勇好斗,虽与虞夏历年来多有冲突,但自从席家驻守西北后至今,较为平静,虞夏也获得了休养生息的国内环境。北边乃荒漠,与虞夏隔着荒漠的是种族、文化皆不相同的罗刹国,两国间隔着天然的屏障,倒是相安无事,常有罗刹商人穿过荒漠来经商。东边是青枫国,与虞夏向来交好,百年相安无事。
凌家原本驻守东边,自前代女皇驾崩之后,一半的兵力便留了下来拱卫京城,也是随时防备在南方的二皇女熙夜的威胁。南方多是茂密丛林,常年有瘴毒迷雾,朝廷多是册封当地土司为首领进行统治,朝廷单是册封了个南越将军司徒雪,领了一部分兵力在那儿驻守,可偏偏,前女皇还把司徒雪的儿子司徒巽风指给了熙夜做王夫,可谓是将两人绑在了一起,芝夜要动熙夜,就必须考虑到司徒雪的兵力。
这个沙盘把虞夏所面临的种种威胁都标示得一清二楚,芝夜看着,就忍不住陷入了自己的思考,连凌曜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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