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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我的哲学与宗教观 作者:何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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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e Spekulatve Logik)是一种动态的历史逻辑,演化的逻辑,此即真正意义上的〃辩证逻辑〃,实际这是一种完全新型的元逻辑。
记者:但是,这种逻辑目前是否已建立?
何新:没有。黑格尔从认识论和本体论的角度,论述了这种新逻辑体系的若干基本原理。但黑格尔这个体系太晦涩。因此正如列宁所说,〃从来没有被人们真正搞懂。〃 我当年曾有志于建立它,但工作后来没有作完。1980…1982年我就这个论题在上海《学术月刊》、北京《自然辩证法通讯》、西安《人文杂志》等刊物上发表一系列论文后,我的工作就中断了。
记者:为什么?
何新:当时中国改革进程中发生的激烈的思想和文化冲突与辩论吸引了我,我的研究重点转到了经济、政治、文化等问题上。 但是,我有关这个问题在80年代发表过的几篇论文,曾得到关注思维科学发展情况的钱学森(控制论、信息论领域的权威学者)以及生物分类学家陈世骧的关注和高度评价。
16、关于〃何新树〃
记者:钱学森先生在给你的信中,曾谈到〃何新树〃这个概念。请问什么是〃何新树〃?
何新:钱老给我的来信中是这样讲的: 您的〃历史概念集合〃是一个创见,我赞成。 但我认为您应该把集合论的Venn图扩展到三维空间成为〃何新树〃,也就是把一个时间的Venn图作为〃树〃的横断面,以时间顺序把横断面一层层架在时间坐标上,再把外表联起来。当然这〃树〃可能不同于自然生长的树,不同〃树〃的〃树枝〃会在〃上面〃结合起来。这一设想得之于上述(二)之把形式逻辑用于事物的某一瞬间的关系。 有了〃树〃,数理的辩证逻辑学就可以利用数学中的拓朴学建立起来了。 因此我想您所开创的历史概念集合是有生命力的,将来一定会有更大的成就!(1982。4。17)(此信收入《何新批判》第331页,四川人民出版社,1999年1月出版。) 钱学森指出:1、这种递归性的动态历史类集可以命名为〃何新树〃。2、吸纳符号逻辑和数学拓朴学的成果,可以使辩证逻辑理论形式化,可以将这种递归动态逻辑建立成一个系统化的新逻辑体系。 钱老当时并不一定完全了解我的全部想法,但是他的洞察力是深刻惊人的。
记者:钱老对您的发现评价很高。但是为什么称作〃何新树〃?
何新:在现代数学中,〃树〃是拓朴学和图论中的一个重要概念。指用点和线连通而成的一种像〃树〃的图形。 概念的历史系统发生,可以在二维平面上描述成〃树〃的模型。事实上,历史概念系统,可以用拓朴树形图加以描述。(参看下页附图) 在这种历史系统树中,呈现出两种逻辑关系:纵向的抽象关系和横向的类群关系。 我们可以认为,纵向的系统关系是一种逻辑抽象或自我分类,体现着逻辑一般性。而横向的类群关系是一种个体集合,体现着逻辑的特殊性。更深刻的意义在于,认识这种概念系统发生的逻辑基础,我们就可能构造一种新类型的逻辑系统。
17、揭示思维之谜
记者:请您更具体一点解释。
何新:这个问题要讲深入就应该写成一本书。我在这里只能简单提示一下。 如果从逻辑角度剖析历史概念系统树的结构,我们可以发现这棵树实际就是一个客观的演绎推理树。 仍以生物的演化为例。如果我们把最初降生在地球海洋中的第一批生命元物质,看作关于生物起源的元概念,那么它在这棵概念发生树上的整个走向:产生新概念,由个体而扩展为群落(A=A),然后通过遗传和变异首先是个体变异(A→A),进而是种群变异,形成新的类群(A→A∨A→A),即生成新的分类概念(A→A∧A→A)……这既是一个历史过程也是一个逻辑过程。完全可以看成一个概念的自我发生、自我运动、自我扩展,自我异化和对立化的概念推演进程。 这正是黑格尔在《逻辑学》中所描述的〃概念的自身运动〃。更重要的是,对这个进程作更进一步的逻辑分析,就会发现这个树形系统自身具有构造演绎推理的能力。事实上,它就是人类演绎推理这一逻辑过程所模拟的客观原型。 也就是说,对这个问题的研究,可以揭开人类思维之谜,逻辑结构的来源之谜。 你知道吗?一些西方古典哲学家,如休谟、康德,都曾提出一个人类理性之谜。
记者:是什么?
何新:让我用现代语言来表述。他们问,人类以自己构造的一套符号系统在头脑中处理信息,但为什么竟会有客观的普遍性和必然性?例如,以关于气象的若干概念(信息符号)逻辑地组织起来进行推演,其结果竟会与未来的自然气象真实情况相吻合?这表明思维、理性并不是一种被动的主观模拟,而具有普遍性与必然性。这种客观必然性从何而来,根据何在?
记者:这个问题你可以回答吗?
何新:如果我们知道人类进行信息/符号演算的逻辑构造与逻辑规律,恰恰就是客体自身存在、运动的普遍的逻辑结构和规律,那么这个问题就自然迎刃而解了。
18、钱学森的第二封信
记者:对你的这种新逻辑观点,数理逻辑学家怎样评价?
何新:钱学森先生后来给我转来中科院院士、数理逻辑学家胡世华先生写给他的一封信。他说: 〃何新的文章我没有看。 关于您说的:'把Venn图的概念扩大,加上时间坐标,……,再用拓朴学研究〃树〃,是否可以把黑格尔的辩证逻辑数理化?这是否有道理?' 我认为可以,是有道理的。但是实际这样做的人似已有了,只是他们没有说这是'把黑格尔的辩证逻辑数理化',应该进行的具体的数学研究也进行得还很不够就是了。 例如ANWhitehead在The Concept of ature(Cambridge,1926)就建立了以'event'为基本概念的理论,数理逻辑家R。C。arnap称之为Theory of events(Ereignistheorie)。采用了作者所说的method of extensive abstraction就把您要求的内容十分自然地包含进去了。更详细讨论这问题的是他的另一本书,The Principles of Natural Knowedge;an Engairy Concerning the Principles of Natural Knowledge;1925。〃
钱学森先生在附信中告我: 〃胡世华同志还指出Carnap的又一本书Abribder Logistik也有应用逻辑部分,与我们的问题有关。但这部分学问懂的人少,搞不动,也就未受重视。〃 他还谆谆地说: 〃何新同志:我想胡世华同志的这些意见很有用,看来您要做的工作已经有了开头,问题是吸取这些有用成果,把它们用马克思主义哲学结合起来,再一次把倒立着的东西顺过来!您要办的事是大有希望的! 但我也以为完成这项工作,光您一个人也难,不知您找到了同道没有?总要有几个人的研究小组才行。(1982。7。9)〃
记者:在这样短的时间,钱老连续给你两封信,表明钱老对这个问题十分重视。
何新:可惜我辜负了钱老,直到现在没有把这个课题作完。
记者:胡世华先生的信中所提到的两个人是什么人?
何新:一个中文译名是怀特海(AWhitehead),与罗素合作《数学原理》,本来是罗素的老师。还有一个是卡尔纳普(carnap),数理哲学家,维也纳学派的代表人物之一。 但是胡世华先生可能有点误会。这两个人都不懂黑格尔的思辨逻辑。对他们的论著和逻辑哲学思想,我早年也作过研究,他们是所谓〃逻辑实在论者〃,对黑格尔的哲学和逻辑,与罗素一样是蔑视和拒斥的。 从根本上来说,我所致力欲建立的〃辩证逻辑〃,既不同于过去一些人所谈的哲学意义的辩证逻辑(实际属于本体论),也未容纳于现代数理逻辑的任何分支之下(例如,根本不同于〃时间逻辑〃、〃多值逻辑〃、〃认识论逻辑〃)。它是一种完全新型的逻辑。是逻辑的逻辑,是逻辑的基础,真正意义上的〃元逻辑〃。
19、探索新逻辑之路
记者:黑格尔是18…19世纪之交的人,在他死后的100多年来,现代逻辑已取得了许多进展,出现了新的数理逻辑体系。
何新:但是,现代逻辑学家仍然是在亚里士多德逻辑所基本设定的哲学背景和框架之下工作的,也就是说,他们尚没有摆脱静态的逻辑观点。只是应用数学集合论的方法,建立了符号数理逻辑的体系。由于罗素、弗雷格、维特根斯坦根等近代逻辑学家根本搞不懂黑格尔逻辑,反而由于无知而对黑格尔持轻视的态度,因此他们对黑格尔的动态逻辑原理可以说一无所知。现代虽然也有人提出了〃时间逻辑〃的概念,但其内容是空洞的。现代逻辑完全没有吸纳这种新逻辑的成果。 现代逻辑在形式化的道路上愈走愈远,现在已经陷入了死胡同。
记者:什么是死胡同?
何新:死胡同的意思就是,现代逻辑正在变成一种主观和形式主义的东西。 在19世纪和20世纪,只有马克思、恩格斯和列宁对黑格尔的逻辑体系给予高度的重视。马克思认为自己在《资本论》中应用了黑格尔的逻辑方法(由正题、反题走向合题的三段论)。 毛泽东在50年代曾在中国哲学界发起过一次关于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问题的大讨论,表明他当时也十分关注这个问题。 从1965年的杭州哲学谈话看,他到晚年仍然在思考逻辑和辩证法的若干原理性问题。但遗憾的是他没有找到最后的答案。他的《矛盾论》是一部哲学(本体论、社会论)著作,而不是逻辑学著作。他所关注的矛盾问题,仍是现实社会关系中的具体矛盾,特别是政治矛盾、阶级矛盾。这种矛盾与逻辑理念中的矛盾有一些联系,但本质是不同的。
20、最强大的力量就是智慧
记者:您从什么时候搞懂了黑格尔的这种新逻辑观点?
何新:正是在我流浪京华的那一年,即1971年。 到1972…1973年,我已开始尝试将我的心得写成一系列论文,题名为〃辩证法批判〃,寄给《红旗》杂志,试图通过他们转呈到毛泽东手中。但是,一些编辑部把这些文稿一一退还给我。令我大失所望。 事实上,我的这几篇论文,直到10年以后(于80年代初)才在上海的《学术月刊》、北京的《自然辩证法通讯》、西安的《人文杂志》等刊物上陆续获得发表。 但遗憾的是,虽然我多年有夙志于此,这个工作却至今还未作。主要原因是自1980年以后,我的研究方向由于国内形势的转移而发生了重大的转变。
记者:转变的方向是向哪里呢?
何新:由关注哲学、认识论、方法论即逻辑问题,转向关注政治、历史、经济和社会问题,由形而上学走向了现实。 但对我来说,对这种新方法、新逻辑工具的掌握,可以说令我毕生受益无穷。我之所以能够经常具有前瞻性地预测一系列历史性事件,应该说正是受益于我所掌握和运用的这种新逻辑工具。另一方面,也深深地得益于我早年所作的哲学研究。 你说,在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究竟是什么? 记者:您认为呢? 何新:有人认为是金钱,有人认为是权力,有人认为是新技术或高技术武器,也有人认为是其他任何什么物质的东西。但这些所谓强大的东西,力量都是有限的。 真正无限的强大力量,是理性,是智慧(不仅是知识)。是精神的力量。智慧不仅可以左右金钱,左右权力,实际上左右一切,而且可以创造一切。
在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上帝正是通过他的智慧而控制了人类和世界的。 这种有创造力的智慧,在佛家就是所谓〃了觉〃,〃正觉〃,〃无上觉〃,所谓〃大智慧〃。而在黑格尔哲学中,则被称作〃绝对理性〃或〃绝对精神〃。
十三、〃逻辑斯蒂〃与数理哲学
1、新黑格尔主义不懂黑格尔
记者:尽管黑格尔在哲学史上被认为是一位大哲学家,但似乎人们并不承认他是一位真正意义的逻辑学家。我读过罗素的《西方哲学史》,他对黑格尔的哲学,特别是逻辑学评价很低。在国外目前出版的逻辑史著作中,也没有黑格尔逻辑学的一席地位。
何新:确实如此。但那是因为罗素根本没有读懂黑格尔。不但他不懂,他的那些弟子也不懂。他不但未读懂黑格尔,也没有真正读懂康德。 罗素是通过布拉德雷的新黑格尔主义了解黑格尔的。布拉德雷的名著是《现象与实在》(Appearance and Reality)。我读过他这本书。我的印象是,此人既不了解〃现象〃,也不了解〃实在〃,更不真懂黑格尔。(据说黑格尔晚年讲过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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