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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调女性-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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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山岛,看到他跟一个年轻靓女在海里戏水。
我终于感悟,对男人的爱,并不是与你的付出成正比的。有时反而成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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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持婚姻,关系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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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00年开始,就逐渐有一些关于老公的情感新闻。说实在的,再坚强的女人,对这方面都是很在乎的,很脆弱的。刚开始,我努力想捕捉点什么东西,但总是徒劳无获。
后来,我在生活中,逐渐学会了照顾自己,为了自己的生活和身体,我也逐渐有了自己的私生活。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特别保守的女人,但也不是像有些前卫女人那么开放,所以我总是在收放之间,感到很难掌握。
这几年,我逐渐悟出一种现象:在商海里混的男人,你别指望他们在肉体上或感情上有多纯洁,这是客观存在的现实,哪个地方的男人都一样。男人不回家,必定有真实的谎言,你想管是管不住的。我现在不会去要求他对我怎么样,只要不给我惹麻烦就够了。
所以,在夫妻感情上,我现在一般是采取各自自由的生活方式,他不管我,我也不管他的私生活。当然,如果他回家的时候,我们也都亲密地在一起。
我自己把这种感情叫“两室一厅感情”,就是说,在一个家庭的前提下,各自有一个自由的空间,这个空间是可以各自关起门来的。各自可以做自己的事情,包括隐私的事情。
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不能再往下说了。有些感情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我想,你们做记者的,这方面比我了解得多,我不说你也清楚。
情感透视与分析
任何自由都应该有个度,过犹不及。夫妻感情也是一样。不要以为互相给对方以独立的空间,感情就能长久,婚姻就能牢靠,其实,这样也可能走另一个极端:感情越走越远,组成婚姻的两部分越拉越开。
倪婉芸夫妻不管从外貌、家庭背景、感情基础,还是从两人的学识和社会地位看,都可是说是“最佳搭档”。这样的婚姻令多少人羡慕?!
男人有了更大的事业,相对来说自由的空间也大一些,但这并不能成为私生活自由的理由。女人也不能因为想管也管不了,就采取各自保留自己的私生活空间,以此来达到一种无奈的心理平衡。这是似乎是悲观生活的选择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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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归红颜情困深圳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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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钟小蜀31岁 外出打工,不小心成了镇委书记的红颜私奔没有成功,我成了家里一只没人疼的狗情困深圳湾:被我养着的男人也抛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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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他,我想到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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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钟小蜀
年龄:31岁
职业:总经理助理
简介:任过企业文员,现任职于某港资企业,住深圳湾某豪宅,单身。
长期以来,我除了他,没有交过别的男人。他一走,尽管我跟他的感情不是爱情,但就跟我那条小狗死了一样,我非常痛苦,非常牵挂,我很希望他彻底离开我,但又很幻想他突然会回到我身边。没有了他,我像一只鸟笼里的孤独鸟,以前都是他照顾着我,以后我的日子不知道怎么过,所以我想到自杀。
作者手记:
7月17日上午,钟小蜀第一次给记者打电话时,一开口就哭着说:“吴先生,我跟你打完这个电话就要自杀了。”这是记者第一次接到这么“严重”的情感热线。心里没有苦楚的人,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记者说了很多安慰她的话,先稳住她的情绪,然后约她找个时间见面,愿意倾听她的故事。
第二天下午3点钟,记者跟她在罗湖布心尚岛咖啡屋见面。她一股脑儿把内心话都倒了出来。直到6点多钟,记者只有倾听,几乎没有插话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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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成了镇委书记的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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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正穷过的人,绝对不知道有钱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感觉。小时候,我家里穷得晚上睡觉不关门,小偷也不愿意光顾。爸爸可能是穷怕了,变得非常势利,只要能拿到钱,就是女儿卖身来的,他也喜滋滋地用手指沾着口水算得很满足。每当我想起这个场景,我总是感觉很悲哀。
在我读初中的时候,就经常听到爸爸唠叨:我只能养你到18岁,不管你考不考得上大学,你都要自己养活自己。这个唠叨,一直伴随着我到了高三。
那时,我对考大学非常恐惧,心想:考不上非常丢人,而且在这样的家庭里,肯定没有好日子过;考上了,也是很惨,老爸不会养我,我靠什么去读完大学呢?
老天还是没有安排我上大学。我已经18岁了,爸爸的唠叨和刻薄越来越激烈,已经成为一种病态。家对我来说,不仅没有温暖,而且是一种长久的伤害,那时我最想的是,永远离开这个家。
1992年5月,我终于跟着一个老乡来到了东莞一个小镇,在一家民营工厂做办公室文员。就在这里,我认识了一个在我生命中永远留下伤痛的男人。
他就是这个镇的镇委书记。
那时候,邓小平南巡刚过,孔雀时髦东南飞,珠江三角洲成了众多孔雀的聚集地。而孔雀们到了他乡投资办厂,最怕的就是“地头蛇”,特别是当地的政府高级官员。只要有政府官员来厂里“视察”,厂里的领导惟恐照顾不周。
有一次,一个50岁左右的男人来到我们工厂,身边一大群人前呼后拥,那种场面,就跟克林顿到了中国访问一样。我吓得赶紧想躲起来。但这时,却被老板喊了回去,他说我是厂花,又是办公室的文员,理应招待领导。
当我怯生生地倒了一杯茶,端到“克林顿”面前时,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本来,我在厂里经常挨老板训话,但自这天之后。老板突然对我好得很反常,生怕我跑了似的。
不久,有个自称镇领导司机的人,经常给我送来衣服和化妆品等礼物,说是他们的领导很关心我。
约一个月后,有一天,我正在办公,厂长笑容可掬地把我请到大门口,说有人找我。
门口有一部奔驰车。厂长说有人在车内等我。我进了车,原来是那位镇委书记亲自开车来接我去吃饭。
我当时想,吃饭就吃饭,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跟他去了。席中,他直截了当地说出他的意图,说想送我一套别墅。他的意思再笨的女人也听得出来。我没有同意。
也许是老天有意安排,吃饭回去之后,宿舍里的女孩们个个指桑骂槐地说我开放得太过分了,经常有男人送东西,还跟男人出去约会,简直像个鸡。
我一气,讽刺她们说,你们连做鸡都没资格。这句话,惹来她们群起围攻,我被她们打得全身紫一块青一块。
这时候,我不仅需要感情的安慰,更需要报复。如果我不跟这个“克林顿”,厂长肯定不会为我出一口气,我是白白被欺负了;如果我跟了他,不仅能得到安慰,还能叫厂长把她们都炒掉。
几天后,我终于答应了“克林顿”,住进了他给我的别墅。也彻底地出了一口气,让厂长把打我的那些女孩都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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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未成,我成了一只没人疼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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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做一个普通人的情人,是完全可以过得很平常的,但做当地一把手的情人,比坐牢还难受,连吃一餐饭,都不敢在东莞,都要跟他偷偷摸摸开车到深圳。
我就这样被软禁在别墅里,每天听着时针的滴答声,等候着他偶尔光临。我的心理疾病就是在那时候造成的。
第二年,可能是他看出我一个人待着会产生心理疾病,便给我40万元,又给我办理了手续,让我去华盛顿学习。
我既想离开这个监狱一样的别墅,又离不开他。因为一离开他,我将跟以前一样,一无所有,又要继续去工厂里做一个受人欺负的小文员。所以,出国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在华盛顿的三年里,我基本没有心思学习,寂寞的时候,我就飞回来找他。所以我实际上没学到多少知识,后来只拿到结业证书。
从华盛顿回来后,我更待不下去了,当时不知道是爱还是想占有,我坚决动员他跟我私奔,到云南或别的偏僻地方去,只要永远离开东莞就行。
想起来真是幼稚,那时他已经50多岁了,怎么可能离开官场呢?但我竟然自信地以为他会跟我一起走。
为避人耳目,那一天,我们分开走,约好在广州白云机场碰头。我已经买了两张往昆明的机票。可是,等到飞机要起飞的时候,还看不到他的踪影。我打电话给他,他突然改变了主意,说过几年就退休了,家里还有老婆和孩子,而且一把年纪了,私奔不现实。
我哭了,他却把电话关了。
当时,我很想一死了之,感觉整个人像从空中掉了下来,人就像一片雪花,慢慢地在空中融化了,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
我迷迷糊糊地回到老家。爸爸以前知道我做人家的情人,这次回来,知道我跟他分手了,第一句话就问:你为什么没有要他一大笔钱?
我想,如果没有给他一些钱,是不能得到他的一点爱心的,我把仅有的一点钱交给他,希望能让他不再刻薄。我想彻底忘掉东莞,在老家过完这一生。
看着爸爸用手指沾着口水数钱的样子,我就知道,我的命还比不上那一小堆钞票。
在老家,他们拿着我做情人得来的钱,去买房子、装修房子,我却没有地方住。一套三房两厅的房子,爸爸妈妈占了一间,两个哥哥各占一间,我仍然是家里的一条狗,每天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由于没有钱再交伙食费,没几天,爸爸又整天唠叨说,家里养着一个嫁不掉的姑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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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养着的男人也抛弃了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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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6月,我来到了深圳。在老家,我是一条没人疼的狗,在深圳人才市场,我是半个“海归”,找工作还不算太难。我就这样在深圳安居了下来。
也许是因为寂寞,我收养了一条流浪狗,我每天把它洗得干干净净,抱着它一起睡觉,我把自己的喜怒哀乐都告诉了它。
2003年9月的一天,我带它去仙湖植物园玩,它可能是因为关在家里太久了,一出来,激动得乱奔乱闯,在横闯马路的那一刻,被一辆飞驰而过的汽车轧死了,死得很惨,脑浆飞溅得满地都是。
流浪狗在我心里就是一个陪我度过寂寞的人,是一个懂感情、有灵魂的活生生的生命。那部车没有停下,开车的人视而不见,我却不顾一切地跑过去,哭着用裙子把它的肉体全部包起来,把溅出来的脑浆塞回它的脑壳里,然后带回家里。
我给它洗澡,给它换好新的衣服,然后一个人哭着把它埋在一处小山脚下。我基本把它当成一个人来埋葬。
这一夜,我哭成了泪人。我在深圳没有朋友和亲戚,无助、孤独和恐惧包围着我。这时我非常非常渴望有个人在我身边,渴望有一个肩膀让我依靠。
我突然想起了前几天认识的一个人,他是个在路边发广告卡片的,是一个售飞机票点雇用的临时员工,因为我跟他订过一张票,那天晚上他从他们的售票点送我回家。我鬼使神差地打电话给他,让他到我在深圳湾的住处来。本来我只是想把心中的苦告诉他,但人在极度寂寞的时候,倾吐虽然能得到安慰,性也许更是一种最大的静心药。那晚,我昏昏迷迷地跟他发生了性关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清醒了很多,我知道跟他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他连小学毕业都没有,不可能跟他再接触下去,便拿了1000元送给他,想结束这个不该发生的故事。
没想到他竟很有骨气,扔下钱,说:你以为我是做鸭的吗?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
就因为这句话,我明明知道跟他没有结果,还把他收留了下来。他没有文化和特长,找不到工作,我就让他做我的生活助理,我每个月给他2000元。
我们处于半同居状态,他在我面前乖得像个小孩,随叫随到,他开始照顾着我的生活。我买了初中的数学和语文课本,辅导他学习。
这样的日子一下子就过去了半年多,我一直分不清跟他的感情属于哪一种,如果说是爱情,我确实爱不起来;说是友情,我们又时不时地有那种关系;说是雇佣关系,我们早已超越主雇关系。
本以为他会永远服服帖帖地跟着我,没想到,昨天他却突然义无反顾地说要离开我,要回老家。他说跟我在一起有一种恐惧感,压抑得非常难受,离开我是一种解脱。
长期以来,我除了他,没有交过别的男人。他一走,尽管我跟他的感情不是爱情,但就跟我那条小狗死了一样,我非常痛苦,非常牵挂,我很希望他彻底离开我,但又很幻想他突然会回到我身边。
没有了他,我像一只鸟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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