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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花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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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扶言煮好饭,很奇怪我也有吃不下饭的时候,我问他,“扶言,要是我咬了别人会怎么样?”
扶言先是往我碗里夹了一只剥好的虾,然后说,“那样看你咬了谁,要是咬了一些不打紧的人,咬了就咬了。”
“要是咬了第一重天的人呢?”
“那你就得多吃点了。”扶言又往我碗里加了一筷子的饭,然后劝慰我,“这大概就是你的最后一顿饭了。”
事实上,这件事情,除了我几天吃不下饭,其他都很正常,凤轲好像也没有怪罪我的意思,只是我白白担忧了好几日,也瘦了好几斤。
、被逼迫的六界之战
人界的女子,讲究的是琴棋书画,针线刺绣,我唯一勤学过的就是书。
我学写字的来由说起来不怎么光彩,那是仙界举办才艺比赛的时候,因三师姐和二师兄外出玩去了,我便陪着六师姐一块去参加。
六师姐表演的是书法,一张宣纸摆开,四方石压着一角,左手提袖,右手拿笔,本来六师姐应该能够挥洒出一幅好字来,可惜,我们南柯那天中午煮饭用的菜是我洗的。
六师姐放下笔,捂着肚子就要下场,我瞧见了,就往观众堆里缩,哪怕她还想的起她师妹我,就会知道到底是谁害的她肚子疼。
六师姐放出一个式神,一只大鹏鸟,隔着那么多人,竟还能精确的将我找到,用爪子把我抓到六师姐身侧去。
六师姐捂着肚子,咬着牙道,“你替我写下去!”
然后她蹭一下走了,至于去哪里了,我想不用问,也是很清楚地。
她走后,我拿过豪笔,大笔一书,本以为写出了我这辈子最好的字来,但是裁判说,“这是狗爬的画吗?”然后他急切的想要找原作者来询问,我一边庆幸没有署名是对的,一边跑回南柯去了。
自那比赛结束,我就关在房间里头,力求能写出好字来。
有天,我写了一会字,拿几张纸一叠,当做扇子扇了起来,心道,许久不见师兄师姐们了,怪想念的,不然别练了吧。
我正想扔了纸出去,门外却传来脚步声,听轻重,似乎是我七师兄。
我立马重新把纸铺好,又拿起笔,装模作样的写了起来。
七师兄抱着一只狗进来,“暹毓,听说那裁判说你的字像狗爬的?”
边说着把狗放到宣纸上,狗在纸上婀娜多姿的爬了两步,七师兄又重新把狗爬起来,很认真的点评,“那裁判胡说的。”
我带着期盼看着他,对吧对吧,我写的明明没有那么难看。
七师兄道,“狗爬的比你写的好看多了。”
小时候,当我师父问我,想学什么法术时,我说:“都可以。”师父略加思考,觉得应该根据我的特长加以教导,也就是因材施教。于是他问诸位师兄师姐,你们觉得毓儿的特长是什么?
大师兄说,“犯二。”
五师兄说,“犯傻。”
六师姐说,“卖萌。”
七师兄说的最干脆,“没有特长”。
师父很高兴,没有特长,就是最好的特长。于是他说,“这证明我的毓儿什么都会。”
诸位师兄师姐异口同声的表示,“师父,欺骗他人可以,自欺欺人不行。”
事实上,我也确实没有特长,特别是在琴艺这项,除了能气死教我的三师姐,没有一点造诣。
听说听过我弹琴的小神曾经联名上书给掌管神界法例的司法神,要求添上一条,‘不准在公众场合弹琴’。司法神有次亲自下来第九重天听我弹琴,结果回去后,直接写上一笔,‘不准暹毓上神弹琴’。
所以这边我有了琴却不能弹,实属暴殄天物。六师姐知道后,就赶在其他人之前,问我将琴借了过去。
自从我的琴被借去后,我的眼皮就一直跳。六界之战将近,原本我并不关注这些,可我六师姐很‘贴心’的去替我报了名,并且在给我施加压力的同时鼓励我说,‘师妹,我们神界就差一个女状元了,你一定要加油啊!’然后,她还去参加了赛事结果的赌局,用了刚刚前天从我这里拿去的淮桑琴做赌注。她最对不起我的是,她压的不是她师妹我,而是压了妖界的婀瑶。
我醒的时候云依旧是乌黑一片,天刚刚朦朦亮,刚睁开眼的时候,我还以为要下雨了。我家的门有一下没一下的被撞击着,我瞅了瞅门缝中被撞出的一层层细灰,这是要拆房子吗?
我起身穿好衣服,稍微梳洗一下后,坐到桌前,随意的一挥手,用法术把房门打开,一直在用身体敲击房门的葡萄摔倒在我门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跑到我脚边,呜咽了几声。
我五师兄随后出现在房门口,倚在门上,勾起三分笑意道,“没见过对自家的猫下这么重手的。”
我把它从脚边抱起来,仔细掂量了一下,毛色变差了,眼睛无神了,体重还减轻了。可不是我家的猫嘛,长的我都不认识了。我在所有紫色食物中给它选了个名字叫葡萄,现在想来,当初应该给它取名叫紫薯,因为葡萄太软了。
七师兄是在魔界捡到葡萄的,据说当时的葡萄能一口吞下一整只魔兽,五师兄看傻了眼,七师兄捡起葡萄说,“捡回去给师妹做宠物。”
七师兄把葡萄给我的时候,特别嘱咐我别给葡萄吃肉,我曾经大为不满,凭什么别人的猫吃肉,我家的只能吃素。七师兄表示,以你的性子,哪天要是忘了给葡萄喂食,说不定葡萄会把你给吞了。
葡萄自从开始吃素后,谁都当它是‘吃素’的了。
我抬眼,对着门口的五师兄道“把别人家的猫养成这样的人,没有资格这么说。”
五师兄移形换影到我跟前,用诱导的语调问我,“师妹,扶言到底在不在你这里?如果扶言不在你这里,你怎么舍得把七师弟送你的猫拜托我照顾?”他的眼神□裸的告诉了我,他其实就想问我一句,‘师妹,你和扶言果然有一腿吧?’五师兄很笃定的说完后,坐到我身边的椅子上,然后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看了看我怀中的葡萄。
葡萄一接收到我五师兄的眼神,立马像是只受惊的猫,竖起全身上下少的可怜的毛发,继而缩进我怀里,因为速度太快,我只来得及用手保护我的肚子。肚子护住了,手腕红了一圈。我凝神想了想,以后连素都别让葡萄吃了吧。我低手安抚葡萄,每梳理一次它的毛,我就想,我们家可怜的葡萄,都没毛了,每抚摸一次它的背,我就想,我们家可怜的葡萄,都没肉了。
最后我看了看葡萄的眼睛,瞧它这明显是哭了,于是我看着五师兄,对葡萄说,“咬他!”
葡萄一向听主人的话,于是勉强站起来,壮起胆,呲牙看着我五师兄。
五师兄一记眼刀下来,葡萄立马怂了,又缩回我怀里,我笑着哄它,“没事,咬死了算我的。不然我就把你送给老君炼丹。”
葡萄听了,立马跳到我刘师兄跟前,对着他的手就是一口,我五师兄被葡萄咬着,边用力想要甩开葡萄,边对我说,“师妹,有你这么威胁自家猫的吗?”
“没事,我们家葡萄需要一点压力才能发挥正常的本事。”我悠闲的坐在桌前,倒了杯茶,转了转茶杯道,“对了师兄,你是不是虐待葡萄,它看上去好久没有吃肉了。”
“什么?!”我五师兄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立马说,“师妹我错了,赶紧叫它停下。”
“葡萄。”我对葡萄勾了勾手,葡萄松开我五师兄跳回我怀里。
五师兄揉了揉被咬伤的手,有些不满道“你真的不管管你六师姐,她拿的赌注可是你的琴。”
我笑道,“无妨,等这赌局结束了,我再去把琴拿回来,让她没有东西拿来交付赌金即可。”
“什么?!你莫不是真想害你六师姐吧?”
“你说呢?”
我这一反问,五师兄便慌了,“她只是和你开玩笑罢了,我现在就去替你把琴拿回来。”
五师兄走的非常快,像是一阵风,我杯中的茶晃荡一下,他就不见了。
我在心里替他默哀几句,然后想着,近几天,我一定悠闲了。
葡萄见他走了,用爪子挠了挠我的手心,想要引起我的注意。
“吃饱后,你先休眠一段时间吧。”葡萄一听,立马摇头,紧紧抓着我的衣袖,嘴角点心的碎屑全部沾到了我衣袖上面,就差哭了。
葡萄不仅是我的宠物,还是我的式神。我决定把它收起来,减少它和我这主人频率相当的闯祸率。
“扶言还在。”葡萄对于我的解释很不满,又使劲摇了摇头、
“哟。你眼里好像写着‘重色轻友’四个字。你看,我不能送你去二师兄和三师姐那里,因为二师兄一定会以你打扰他们二人世界为由烤了你。大师兄那么精明的人,你吃他几天饭,搞不好会把你做成猫皮大衣作为补偿。五师兄,六师姐自然是不可能了。除非,你想去八师兄那个虐待狂那里。”经过这么一分析,连我都觉得我的诸位师兄师姐没几个正常的。我摸了摸葡萄的头,“等过段时间,我再放你出来。”它乖顺的把头低下来,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我又拿起几块点心给它,葡萄抓起点心,和我摇手告别,然后钻进我手中的式神结印里面。
我打了个哈欠,没有脱衣服就准备直接躺到床上睡个回笼觉。
可惜,我的脸颊还没有碰到枕头,身子就突然腾空而起,随后笔直坐立在桌前。
我在确认始作俑者不是扶言,而是黎沂之后,把到嘴边的‘混帐’两字咽了下去。黎沂不知什么时候过来,还用法术把本来该躺在床上的我移到桌前,他一身白衣,绸缎般明而乌黑的长发简单扎成一束放在身后,没有用簪子,也没有用发冠。白衣黑发,清眸薄唇,神色淡泊,在我旁边随意坐下,淡淡道,“你要是沾了枕头,就再也叫不起来了。”
我和他虽然都是上神,但是论辈分,差了黎沂好几十万年。也有人说,黎沂的岁数只比神王小些。大概能做我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也就是祖宗。有人说,他是一个极好看的男子,有人也说,好看的人大多不可怕。可我要说,这上面两句话大概不是同一个人讲的。我活了一万年,最怕的就是他。什么叫杀人不吐骨头?他杀人,根本见不到骨头。
我倒了杯茶给他,黎沂接过茶杯,又是淡淡道,“听说你参加了六界之战?从明天开始训练如何?”
我讨好的笑了笑,捏了几个点心捧到他面前,“黎沂,吃点心。”
黎沂揉了揉我的头发,“那你是要立刻开始训练呢?还是马上开始训练呢?”我师父揉我头发的时候,我会全身放松。黎沂揉我头发的时候,我会全身紧绷。
我瞥见房门外,扶言笑意然然,一看就知道,黎沂是他找来的。
之后的一个月,我都处在黎沂式极限六界之战初试训练中,扶言每天都拿着一捧瓜子,我每摔倒一次,都能听到他嗑瓜子的声音。久而久之,我摔倒的频率和他嗑瓜子的频率同步了,可见我摔的次数之多。
、这是我英俊的小师弟 '
神界的比赛都有一个我不喜欢的特色,就是极为准时,而且不会推迟。
当扶言告诉我,我看上去瘦了二十斤的时候,六界之战的初试到了。
初试规则很简单,按我的说法都是,神界内部互殴。因为神界的上神不是很多,大赛规定参赛名额为四个人,名额之少,不由的让我扶额感叹,六师姐,你为我抢到名额真不容易。
初试的举办地在第一重天。
我站在擂台外,排队等着进去,守门的小神仔细看了看我,然后向我行礼“暹毓上神。”我当上神的日子不久,也就五百年,而且大多宅在自己屋里,不常出门,所以这厢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叫我,倒让我愣了一愣,开口问他,“你认得我?”
“小神直属灵髯上神管辖,上神交代说,他的师妹师弟们喜欢闯祸,所以让我们看见你们做坏事的时候要睁只眼,闭只眼。而且他特别嘱咐说,要是见到的是他的小师妹,一定要格外关注。”
大师兄不愧是大师兄,护短护到这份上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他。我按了按额头。那小神见我一脸不悦,立马道,“上神是来参加大赛的吧,快请进。”
我又抚了抚额,你明明是我大师兄管辖的,怎么会这么听话?我大师兄不是让你格外关注我吗?你起码应该走个过场找人去训问我大师兄该不该把我放进去。这样一来二去,比赛就结束了,我也就不用进去了。
我憋屈的叹了口气,我大师兄这么不正经的人怎么能管辖出这么正经的小神?
最后,我只能不甘不愿的进去,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比赛开始之前,四周传来各式各样的话,吵吵闹闹,竟还能听得清楚。想起刚进来时,看见几个生面孔的人,才了然的想到,原来是神界的晋神选拔刚刚结束。几个刚刚成为神的似乎格外雀跃,和一些资历较老的神似乎也很谈的来。
“我是东炎的。”新晋的一个神突然开口,接着问道“你们都是出自哪里的?”仙界有四大修神之地,东炎,南柯,西霜,北祈。而我来自南柯。
“我也是东炎的。”一上来就是两个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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