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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花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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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找了家客栈准备住下、我本来要叫两间房间,凤轲说不行,他要和我一块儿,他说要培养夫妻感情,完全没有意识到夫妻就是离得太近,感情太会变得越来越差,有时候距离差生美、
我拗不过他,又苦于跑路时忘了带钱,只能委屈求全,正准备说,“我睡床。”他开口就是你睡地上。
“——”我深吸一口气怒道,“堂堂一个神界上神难道住不起一间双人客房吗?!”
凤轲莞尔而笑,“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本君一向提倡的是节俭。”
我‘呵呵’干笑两声,“你的神殿那么小,我早看出你很节俭了。”
最后我们只叫了一间房和一些饭菜。
人界的饭菜和以前七师兄带回来给我的糖葫芦一样好吃。然后我又想起糖葫芦的滋味,琢磨着明早要去买一串。
“凤轲,听说人界有许多国家,我们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凤轲回答的很是爽快,看上去,竟然还真让人有那种他的回答理所当然的错觉。
“请问这里是哪国?”我叫住小二,小二愣然,他给了我一脸我们是逃犯样的表情。
凤轲轻笑,眉眼舒展开来,更是俊美许多,要是把他扔到街上去,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少女。他似乎心情很好,同小二解释道,“我和内人情投意合,奈何我家人嫌弃内子家贫,硬是要拆散我们。我们连夜出逃,私奔至此,故而不知此地为何国。”我正想解释,又想起我和凤轲住在一个房间里面,只能越描越黑。忽的又想,为什么要说我家家贫,不说他家家贫?又想到,比起他家,我家确实挺贫的。
小二释然道,“我还以为她是你的丫鬟。”
我听完一口气没喘上来,凤轲突然善解人意起来,一把扶住我,拍拍我的背,笑着和我站在一块,展示我们之间的‘夫妻情深’。
小二后来说这里是容国。“客官,若是多留几日,后天就是四年一度的倾·城宴,不如去凑凑热闹。”小二突然说起倾·城宴,我倒是有些好奇。
当得起倾·城二字的,不知是怎样的宴会。
凤轲好像也被勾起了好奇心问道,“何谓倾·城宴?”
“倾·城宴就是花楼倾·城每四年举办的宴会。但凡那天只要在场的人受到倾·城美人的青睐,附上赎金,便可将其带走。”
“倾·城里面的都是美人吗?”果然,凤轲这个色胚上心了。凤轲斜我一眼,和我对视,无形中,用眼神道,‘色胚?’
我皮笑肉不笑的把视线转移,落到小二身上。小二莫名紧张起来,立马接着说道,“倾·城里面即便是端茶送水的都是容貌姣好的女子。”然后逃也似的走了。
我又看了看凤轲的神情,便替他说道,“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也好。”他似是思考了一下,“不过什么是花楼?”
他这厢是问我,其实我知道,但没打算告诉他。我想想便说,“兴许是赏花的地方。”
“那要美人做什么?”
“跟花比美呗。”
“那为什么有公子哥儿?”
“看她们比美呗。”
“那花跟下嫁有什么关系?”
“拿花做嫁妆呗。”
“哦。”凤轲好像明白似的点了点头。
我骗他骗的很顺溜,所以心情大好,不由觉得这人界可爱了许多,拿起一杯茶装模似样的酌着。
后来我才知道,小二所以紧张,是因为他当着我这个‘妻子’的面,教唆凤轲去青楼。因为他觉得我当真配不上凤轲。而更让我气结的是,凤轲一直都知道什么叫花楼。
晚上的时候,我躺在地上,缩在被子里头,死死盯着那张床,权衡利弊。如果我现在蹦上去,用先来后到的理论跟凤轲唠嗑几句,他有没有可能愿意睡地上?答案自然是不能。
我心中无限感慨,我虽然是来逃婚的没错,可日子也不用过的这么凄惨呐,连张床都没有。
凤轲那边则换好衣服,躺到床上去了。
我虽然是个孤儿,也不像他一样背景好,但一万年来,师父不曾亏待过我,睡过的床不一定有他神殿里头儿的那张好,但是好歹也是床啊。
是他害的我逃到人界来,竟然还要我睡地上。
我还咬牙切齿的绕过我师父把凤轲的哥哥们全问候一遍,埋怨他们怎么没有教出一个好弟弟来,凤轲不知是否在心里听到了,转过头,望了我一眼,我条件反射般的抖了一下。
“你冷吗?”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他将被子掀开一边,“进来吧。”
我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我不会碰你的。”说完,他嘴角勾起,缓缓道,“你不觉得,以你我的长相,我比你更应该担心吗?”
我慢吞吞的挪到他被子里面,跟他隔开一段距离。他靠在枕头上面,平躺着,淡淡道,“你晚上要是被我踹下去,明早我可不负责。”
他一说完,我连忙往里头挪了挪。
隔了很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睡了,我开口,小声问他,“你为什么要娶我?”
“我说喜欢你,你信不信。”
我摇摇头,本来会脱口而出的‘鬼才信。’硬生生被我咽了回来,又想到他平躺着,可能没看见我摇头,便补了一句,“不相信。”
这三个字太过文艺,太不符合我一贯的性子,我顿时感觉不自在起来。
“为什么?”
凤轲问一句,我答一句,“我们才认识几天。”说完,我差点咬了舌头,自打认识了他,我说话要有多循规蹈矩有多循规蹈矩。
我觉得凤轲看惯了自己那张脸,不会对着我这张脸一见钟情,继而情有独钟。难不成只是因为我咬了他,咬出感情来了。虽然只是几天相处,我可以像任何怀疑凤轲智商的人说,他智商和他情商一样高。
“那你觉得,要认识一个人多久,才会喜欢她?”
这个我答不出来了,我想,即便多了几百年,我跟人讨论情爱的本事,依旧没有上进。
凤轲没有再问,只是说,“鸢宁那件事情是有原因的。”我被他戳中心事,只抬眼看他,确实,我对他的看法,因为鸢宁,一直都有个疙瘩。我一直觉得你要是不喜欢一个姑娘,就别娶她,娶了,就更不该逼死她。
凤轲这样说,是不是意味着,他不是有意逼死鸢宁?那他到底喜欢不喜欢鸢宁?
、倾城宴的前夕
早上醒来,看见凤轲拿着天镜不知在和谁对话,镜中传来低沉的声音,“你是不打算让她活着回去了?”我承认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身体抖了一下。因为镜背对着我,我并未看见说话之人的长相,但这声音隔了几千年我还是记忆犹新,因为声音的主人曾经对我大师兄提议,要将我毒哑了。
“嗯。”
“你就用这法子骗她去人界。”那声音顿了顿,“我怎么觉得你把她卖了。她有替你数钱吗?”
“没有。”凤轲回答的干脆利落,我顿时觉得很满意,对他好感度上升。
“哦,那还不至于无药可救。”随后他们又说了几句,凤轲关了天镜见我醒了便说“早上好,睡的如何?”
“尚可。”我笑着补了一句,“师叔。”按照辈分,我确实应该叫他师叔。
凤轲了然的看着我,像是早已知道我心中的算盘,问道,“怎么?打起亲情牌来了。”
“您刚说,不打算让我活着回去了。”
“我可没说过。充其量我就说了‘嗯’。”
“师叔知道什么叫为老不尊吗?”我到现在还是很奇怪为什么凤轲要找我一起来人界,是偶然还是故意为之?他想让我帮他做什么,还是另有所图?说实话,我想我师父,因为比起师父,师父的七弟很让我缺乏安全感。
凤轲,俯□,手碰了碰我的脸。“你要敢再叫我一句师叔,我立马让你知道什么叫为老不尊。”
我干笑两声,想跑,衣袖被他拉住,我正想挣扎,后面传来他的声音,“你还没嫁给我,就迫不及待要在我面前衣衫不整了吗?”
我转过去,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松了手重新坐下来,“你倒是说说,你不想嫁给我,到底想嫁给谁?”
他这意思好像是在说,还有谁比我条件更好?
人界的女子都挤破头想嫁给君王,按这个逻辑——于是我说,“我想嫁给神王。”
他抬眼望着我,“你想做我后母?”
不小心忘了这茬。我握着桌角,稳了稳身形,但仍就鼓起勇气冲他道,“叫声母亲来听听。”
“你不怕折寿吗?”
虽说我不会折寿,但是谁也不能保证神不会死不是。所以我本着好学的精神问他,“大约要折多少寿?”
他掐指算了算,“我比你大十万多岁,所以大约要折寿十万多岁吧。”
我嘴角抽搐两下,难道没人告诉他,我只有一万岁吗?
第二日。
竟然明日要去找倾·城宴,我便骗凤轲待在客栈养精续略,一个人跑去街上玩。
容国的大街繁华且喧嚣,百姓你来我往,我站在大街中央,人流车马从身边走过,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像许多年前我也来过这里。
我最先走到一家裁缝店外,我自然不是过去想要做些衣服,只是我看见店外有个小贩在卖糖葫芦。
我卖了两串,一串给我,一串给凤轲。小贩将糖葫芦叫到我手中的时候,我不由想到了几千年前,我还小的时候,第一次吃到糖葫芦的场景。
我还很小的时候,有一天七师兄瞒着师父去了人界玩,他为了让我帮他打掩护,答应带些吃的回来给我。
但是七师兄回来后,什么吃的都没带,两手一摊,对我说,“人界没什么好吃的。”
我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两圈,带着哭腔说,“混蛋,我特地不睡,就等你的吃的,你以后出去就别回来了。”
然后七师兄变出一串糖葫芦给我,并且承诺,“等你长大了,我带你去周游人界诸国。”
我拿了糖葫芦,交了钱之后,正打算走。“我要一串糖葫芦。”一双欣长的手出现在眼前,声音一如当年那个绝世无双的人。
“七师兄。”我转头向那人看去,他长的风度翩翩,像是风流倜傥的书生。
“姑娘,可是认错人了?”他清然一笑,拿过小贩给的糖葫芦走了。
他走到一个小姑娘身边,把糖葫芦递过去,“师妹,给。”等那小姑娘开心的吃着糖葫芦,他又替她理了理耳边的发丝,“慢慢吃,等下吃的满嘴都是,师父该说了。”
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脸笑容看着她师兄。
我鼻尖泛酸,眼泪就蓄在眼眶中。
我退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哭声从指间溢出。
以往的事情,浮光掠影般从我眼前晃过。
我似乎回到五百年前的事情,如果我当初没有断了东鸣神骨,兴许我七师兄就不会死。可这世间,哪来的如果和兴许,不过是人,想要,却得不到的。
、我五百年前那桩孽缘
有人说,人打一生下来,就是慢慢走向死亡的。我是个神,不用担心这些,可神也并不是不死不灭,神也是会死的。
我七师兄死在五百年前,东鸣天劫那日,为我而死,几乎是灰飞烟灭。
我刚刚成长的时候,是不大待见我七师兄的,因为他总欺负我,比如我生病的时候,他尤其没有人性。
托扶言的福,我对药极为抗拒。扶言的宗旨,保准药到病除,不过人是否还活着就不是他的问题了。大师兄曾笑言,许是小时候糖吃多了,怕苦。因为我不吃药,师兄师姐甚至师父都想了很多法子治我,七师兄是这样做的,他同说我,“南柯的食物都让你吃光了,别说肉了,素的也没有了。要是你死了,我们几个也算是终于有了粮食。”我被他吓得不清,赶忙把药喝了。
那年我断了东鸣仙骨,七师兄替我扛了,而我跪在师父房门外哭求他饶了七师兄。师父施的都是那种最狠戾打在身上最疼的法术,我看着那些法术施后的光芒映在窗上,身体不由的抖了抖,大师兄说,从头到尾,七师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连喊一句疼都没有。师父施到劫天咒,一阵刺耳的声音笔直的传到我耳朵里面。
我站起身,踉跄着扑到师父房门上,“师父,求你放了七师兄吧,徒儿知错了。”我哭的撕心裂肺,硬是哭的后来五师兄耳朵都在打鼓。
我又重新跪下来,在师父房门磕头,边磕边哭着说,“师父,你这咒打下去,七师兄就没命了,师父,徒儿求你了。”
哭到后来,我连说话都语无伦次。
最后,师父的房门被人打开,我还保留着磕头的姿势,头低着,几滴血滴在我的眼前。
“还不来扶我。”我先是听见七师兄的声音,他的声音虽不是浑厚有力,可从未似此时这般虚弱无力。
我抬起头,他捂着正在滴血的嘴巴,我连忙去扶他,“七师兄——”
“没事,师父就是看上去动手狠。”他抬起没有捂着嘴巴的另一只手,按了按我的头,“你不用担心。”说完,他就晕了过去。
七师兄被罚的断了仙骨,连着昏迷了三天,我眼巴巴的侯在床前等他醒来。
他醒来的时候,先是动了动嘴角,好像哪里疼到了,然后打开眼,同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揶揄我,“你想做熊猫吗?”
我不眠不休照顾了他三日,没吃好,也没睡觉,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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