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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做,二不修-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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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虓贪恋情岫嘴唇的柔软,亲了又亲:“我要开始了。”
重剑亟入,情岫搭在左虓肩头的双手登时一紧,指甲都深深嵌入他肌肤之中。那双媚人的眸子迅速聚起水汽儿,汪汪的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却硬是咬住唇没有吱声儿。
反而是左虓“嘶嘶”两声,喉咙间发出低吼,一副既痛苦又痛快的模样。眉心一点微蹙,动作却愈发狂猛起来。
“宝贝儿,你可真是个宝贝儿……我差点都要出来了……”左虓俯身紧紧贴着情岫,吻着她颈窝:“别咬自个儿嘴巴,咬破了不漂亮。来,咬我肩膀……”
“嗯。”情岫痛极了,弱弱应了一声,张嘴就狠狠咬住左虓肩头。
“呃!”
左虓扬起头来闷哼一声,手掌紧紧按住情岫腰肢,猛力摆弄起来,一口气就顶了百回。情岫如浪中小舟,随着他起伏摇摆,发间玉簪扣在瓷枕上,铛铛声清清脆脆。
香汗如雨,红梅落地。一出颠鸾倒凤,好不香艳。
情岫一开始如撕裂般痛得无以复加,过了片刻好了些许,只是她初试云雨,左虓如此饿虎扑食,难免吃不消。
她娇滴滴地唤左虓:“九虎相公,九虎相公,你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
“小禽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我发誓。”
左虓听到求饶声越发兴起,欲罢不能,托着她娇软的身子一味侵入,意乱情迷中许下沉重誓言。
“若违此誓,我死无葬身之地。”
……
定远侯府的左世子又病了,整整三日没有出房门,还有他新纳的情夫人也是,俩人一同卧床养病。
左老夫人杵着拐杖捶地:“怎么现在才来禀报,你们欺我老人家耳聋眼花是不是?!诗棋快去请苏太医来瞧瞧,不要让世子拖出大毛病来。”
诗棋为难:“禀老夫人,是世子说不看大夫的,而且……”
左老夫人问:“而且什么?有话便说,你何时也变得如此吞吞吐吐了。”
诗棋眼梢余光先瞟了琴画一眼,只见她白着张脸儿,眼睛如杏核般红红肿肿的,看样子哭了好几天。诗棋叹道:“而且世子说了,以后都不要奴婢和琴画前去伺候。”
“何出此言?你们可是惹到他了?”老夫人闻言一怔,雪眉皱起,“虓儿平素脾气好,若非出了大事,断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说着琴画眼睛一红,忍不住向老夫人告状:“都是情夫人!世子的魂儿都被她勾走了,哪里还瞧得见奴婢们,恨不得早早把我们打发出去才好……”
老太太听了招招手:“扶我去虓儿院子看看。”
檀门紧合,明窗轻掩。
左虓站在床边,正在伸手扯被子:“过来!”
情岫身上紧紧裹着荷色彩鸳鸯被面儿,缩着腿躲在床角,使劲摇头:“我不要!九虎相公,今天就算了好不好?我们明天再来……”
以前她是很想知道双修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等到亲身体验了之后,才发现竟然疼得那么厉害。
前天来了三次,昨天也是三次,今天说什么也不来了。她腰腿酸得厉害,站都站不起来,需要好好休息。
左虓可不这么想,小禽兽媳妇儿现在从头到脚都是他的人了,胸大腰细腿长皮肤滑的滋味甚是销魂。他就喜欢多多疼她,每天才三次,他还嫌太少了!
可惜今天一大早这小妮子就和他闹别扭,躲着不愿意过来,左虓好声好气哄了半晌她也不松口,弄得他都快恼了。
左虓把脸一沉:“不听相公的话了?”
情岫紧紧抓着被角,表情怯怕:“我没有不听你的话,只是……你那个东西都弄得我出血了,现在还疼呢。”
左虓脸上一臊,低头瞟了眼床上的红印,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小媳妇儿年纪小人娇嫩,确实经不起折腾,是他疏忽了。
“宝贝儿,过来我看看。”左虓爬上床去掀被子,情岫以为他要强来,吓得小腿一个劲儿乱踢,蹬了他胸口好几脚。
“别闹,我看看伤着没。”左虓好不容易才按住人,一把撩开遮掩,低头下去仔细瞧了瞧:“是有些肿……待会儿我去找些药膏来抹上。”
言毕他倾身过去,衔住情岫嘴唇狠狠吮了一回,意犹未尽地说:“今儿就先放过你,给我好好养两日。等你好了,看我怎么讨回来……”
情岫心头大石放下,莞尔一笑,嘟嘴亲了左虓一口:“相公你真好,那等我不痛了再和你双修。”
“虓儿?虓儿?”
正当两人亲亲热热的时候,屋外响起左老夫人的声音:“虓儿你好些没?祖母来看你了。诗棋,把门打开。”
听见老太太要进来,左虓赶紧扯过被子把情岫连头笼住,自己利索钻进被窝里,躺下装病。
左老夫人一进门就察觉到异样,房内香氛幽幽,空气里弥漫着靡靡情|欲之味。屏架上堆的散乱衣物,床头缀珠花的绣鞋,层层低垂的绣帐……无一不彰显着房主人的旖旎情|事。
想老太太也是过来人,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老人家不动声色,吩咐余下人在外面等着,独独只留了诗棋琴画在旁,上前去看“重病不起”的孙儿。
“祖母,”左虓在床上“虚弱”地唤道:“孙儿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您别过来,当心也染上风寒。”
老太太气他装病骗人,故意不买账,走上前撩开半透明的纱幔,关心道:“怎的病了几日也不见好?定是不好好吃药的缘故。虓儿来,先喝了这碗治风寒的药。”
左虓靠在床头坐着,看着琴画端上来碗汤药,想起苦药滋味,不觉脸上一僵,讪讪推辞:“不用了祖母,孙儿没事,真的没事……”
老太太目光扫过床铺内侧微微拱起的一团,心里头跟明镜似亮晃晃的,她浮起一个老狐狸般的笑容:“你要喝了药祖母才放心回去。此药方乃苏太医家传秘方,能医百病,风寒者饮一剂即可痊愈,对身子是极好的。不过……若是无病乱吃药,恐怕会适得其反,得上什么怪症也说不准。不过虓儿你自是不用怕的,听祖母的话,吃了药再睡。”
左虓这会儿进退两难,袖下手掌紧了紧,咬牙准备去端药碗。
喝就喝,他就不信他的亲祖母真忍心让他吃苦头!
不过他按捺得住,被窝里的情岫可呆不住了。她听见老太太的话一下钻了出来,赶紧伸手去拦:“相公不能喝,他没病!”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老太太使的招奏了效,硬是逼得情岫现了形。她举起拐杖就要打左虓:“混小子!没病装病,就知道躲懒泡在温柔乡,连给祖母请安都不愿去,我白疼你了……”
房内顿时一阵鸡飞狗跳,老太太要教训左虓,情岫护着不让,左虓左跳右跳躲来躲去,嘴里哇哇求饶。
好一阵这场风波才平歇下来,老太太坐在官帽太师椅上气喘吁吁,也不知是打人累得还是被孙子气得。
左虓和情岫衣衫不整地跪在老人家跟前,静待发落。
老夫人一看情岫满颈的紫红爱痕就窝火,指着左虓骂道:“什么事儿都要有个度!知道你年纪轻能折腾,但你出去看看谁家公子像你这样,把人关在房里足足几夜!先不说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你荒唐淫浪,单是被你爹知晓,棍子都要打断几根!”
左虓腆笑着讨饶:“我这不是喜欢她么?祖母我知错了,以后再不会了,您大人有大量,别告诉我爹行不?”
“喜欢?谁没个爱妾宠姬什么的,就你不晓得收敛!”老太太瞪他一眼,怒意已经平息,道:“罢了,你能改最好,下不为例。”
说罢,老太太捋了捋胸口,转头看向情岫,口气严肃:“你年纪尚小,又是外边儿来的,想必对侯府里的规矩还不大清楚。正好我今日要去净慈庵礼佛,你一道去罢,随我小住几天。听些佛理长长见识,顺道再学些规矩。”
左老夫人说一不二,决定的事无人可改。左虓纵使万分不愿,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情岫跟随祖母出门,自己被勒令在家思过。
情岫依依不舍地牵着他袖子:“九虎相公……”
左虓心疼得不行,牵着她手不肯放开:“尼姑庵堂我不能去,你乖乖跟着祖母她老人家,听话些,过两日就回来了。”
千叮咛万嘱咐,青毡马车载着左老夫人和情岫,徐徐驶离了侯府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白色情人节,所以小禽兽和酒壶双修成功了!(^o^)/~
看在我一口气三更的份儿上,童鞋们每章都撒个花呗!╭(╯3)╮
、第二九章 杨梅树,偷吃贼
净慈庵地处僻静,在外城平远山山脚。行车出了东城门,情岫好奇撩开窗帘一隅,意欲看下沿途风景。
“放下。”老太太不许她乱看,“身为侯府女子,不可随意抛头露面。外城这里所居的多是些乡野小民,你这模样容易招事儿。”
“哦。”情岫讪讪放下手,低眉温顺再不乱动。
老太太见她很听话,心里头也欢喜了几分,问:“我听虓儿说你也是读过些书的,那柜里头有书,你挑本来念给我听听。”
侯府马车外表普通,内里却是极奢华宽敞的。孔雀翎织纹毯铺在脚下,座椅是百年红木所制,上面先铺了厚实的鹅绒褥垫,再垫上细玉织就的薄玉簟隔热。扶手两边各列一个矮脚柜,上面镶的都是白玉拉环,用银丝绞了扣在表面,还盘出虎豹头纹等各色花样。
情岫打开老太太所指的小柜,捧出几本册子,问:“祖母您想听哪一本?话本曲子还是史书诗词?”
老夫人喝了口诗棋递上的雪泡梅汤:“随便,选本你喜欢的。”
情岫选了本鬼狐异闻录,翻开给老夫人念了起来:“吴生,好作北里游。后昵一狐女,时相幽会。然仍出入青楼间。一日狐女请曰:吾能幻化,凡君所眷,吾一见即可肖其貌……狐女曰:不然,声色之娱,本雷光石火,岂特吾肖某某为幻化,即彼某某亦幻化也……倚翠偎红,不皆恍如春梦乎?即夙契原深,终身聚首,而朱颜不驻,白发已侵,一人之身,非复旧态……后数岁,狐女辞去,吴竟绝迹于狎游。”
她念书的时候诗棋琴画也在旁听着,一听故事里所言的是“狐狸”,琴画不满小声嘀咕:“自己就是个狐狸。”
诗棋赶紧暗中掐了她一把:“别说!”
车厢地方小,情岫自然也听见了琴画的话,她把书放在膝头,道:“我不是狐狸,但我认识一只雪狐,白毛绒绒的,可漂亮了。”
琴画仗着老夫人的疼爱,本来就不怎么把情岫放在眼里,还有前几日在左虓那里受的气还没消,遂把眼一瞪,还嘴道:“就算不是狐狸也是狐狸精!只有狐狸精才会像你这样,缠着世子不让他出房……不要脸,不害臊!”
“我是人,不是狐狸精。”情岫也不恼,心平气和同她讲道理,“琴画姑娘为何心怀偏见?你看刚才书里的狐狸精,她深明大义,懂得告诫世人莫要追求虚幻的声色之娱,她没有害那男子,反而助他参透世理,她是一个好狐狸精。所以说世间万物皆有灵,值得世人尊敬。你不能人云亦云,要靠自己的辨察去判断好坏。”
琴画被她半劝半训,气结难言:“你……”
“还有,”情岫目光坦然,又说:“不是我缠着相公不让他出房,是他不许我出去,他还老咬我,我身上都好疼的……”
琴画想扫情岫的面子,反被她的话打了脸,气得两眼通红,无奈之下去向老夫人告状:“老太太您看她,分明是她不对,现在还砌词狡辩!”
“好了好了,”老夫人摆手示意安静,“事情过了都别说了。琴画,你今日有些失了分寸。”
眼见老夫人有心袒护情岫,琴画憋屈地泪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把头拧向一边不言不语,哼了一声表达不满。
情岫落落大方的样子,丝毫不介琴画敌意,而是指着书问老夫人:“祖母您还想听什么?”
左老夫人慈祥微笑,眼里露出满意的神情:“再讲两个故事罢。”
小半日车程,侯府马车到了净慈庵。这里长松修竹,浓翠蔽日,古朴庵堂隐藏在翡色茂叶之中,隐隐露出灰瓦一隅。此处并不似寻常庙宇那般香火鼎盛,人烟稀少显出格外清静,空气中只有淡淡的幽幽佛香。
住持师太闻讯出来迎接左老夫人,两人互见佛礼,然后便一齐进了庵堂,去往后院的厢房。
以往礼佛都是老太太带着两个丫鬟来,住持师太自是很熟悉诗棋琴画了,今日乍见情岫,不免相问:“这位女施主是?”
老太太介绍:“这是家中女眷,老身那不肖孙儿行事太荒唐,好端端的女子放在他身边唯恐被带坏,是故我带在身边教几日。”
住持师太明了:“原来如此。佛门清净之地,最宜修身养性。”
情岫施施然一礼:“信女情岫,见过师太。”
净慈庵的厢房虽不奢华,但也极为清幽干净。午膳过后老太太觉着乏了,在诗棋琴画的陪伴下入房小憩。情岫并无睡意,先在房中翻了翻书札,实在觉得无聊,便想出去走走。她原本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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