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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并非由地球生物进化而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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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之外,最大的问题还在于“哺乳”。 
  
   既为哺乳动物,母体授乳的行为是必须的。人类妈妈真拥有象“美人鱼”一般耸立海面抱婴授乳的能力?恐怕并不切合实际。不过成熟女性的乳房坚挺而具弹性,乳头与乳晕也特异于猿猴,非常适合宝宝的嘴形。女性的授乳装置,为何出现了跨越式的进化?难道仅仅为了千万年后审美的需要、性感的炫耀? 
  
   答案无疑是否定的。现代人唾液依然残存着粘合的性能,这同样特异于灵长目。我们并不是青蛙,并不需要唾液粘捕虫。那么,它原始的作用又是什么呢?人类的乳晕呈现颗粒状的凸起,并为增加摩擦力生有短毛;反观嘴唇富含“乳头层”的结构,再加上口腔对气压的利用,这就是一对相互对应的吸盘。初生宝宝吸附于乳房上,俯卧在妈妈的胸前,母亲以仰泳的姿势,即可安全地携带宝宝在大海中遨游。 
  
   对于海洋哺乳动物来说,保护幼小的宝宝,成了繁衍最严峻的课题。大多数海豚母亲,均有驮带幼仔畅游的能力。不单是海豚,几乎所有鲸类母亲,都需要协助幼仔游出水面呼吸氧气。人类并非“鱼型躯体”,但依然拥有合理的设置,轻松跨越难关。嘴唇在繁衍过程中所起的重要作用,值得我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我们的脑海中不禁涌现出如下场景: 
  
   由于嘴唇拥有对甜味的感知力,使宝宝在苦咸的海水中,能准确寻觅到香甜的母乳。“游”到妈妈胸前的过程,至少比小袋鼠爬到育儿袋的艰苦历程要轻松许多。当然尚有无数艰难险阻等待着这初生的生命,但至少第一步,他能够通过小唇来完成。饮饱奶汁后用小唇挤压乳晕,妈妈的乳房凭藉良好的弹性复位,小宝宝配合口腔的气压,嘴唇与乳晕形成牢靠的“吸盘”,随之在波涛荡漾中进入香甜的梦乡。 
  
  十四、舌头隐含的进化密码 
  
  
   国宝大熊猫提出:“食肉目”是一个并不严谨的分类,就象大熊猫主食竹子,也被划分至食肉目,这于理不合。同时,高等动物也相继建议,应该将人类也归至食肉类,理论是虽然大猩猩比人健壮,但仍保持素食;而人类则基本以肉食为主。然而这个观点并未获得高级猎食者的认同,它们认为人类与鬣狗都偏好腐肉,并发明了冰箱保存肉块及残肢,因此,应单独设置一个“食腐目”。
  
   自此人类与鬣狗、秃鹫等归类于一个新设置的目——食腐目。出现零星的反对声音,秃鹫不以为然:既然猫头鹰可与人为伍,难道就不允许秃鹫和人归属同类?与秃鹫的态度相反,鬣狗率先提出异议:在大草原里,鬣狗所吃的肉,多数属于自己捕获的猎物,这和人类、秃鹫具有原则性的区别。人类苦笑之余,竭力分辨:我们只是杂食性,并非食肉动物。
  
   面对人类的解释,众生提出质疑:你不是食肉动物?请你伸出你的舌头。人类审视自己的舌头,确实拥有食肉动物的特征。传统进化论告诉我们,人是从树栖的猴子进化而成的,那么,在树上我们究竟能抓些什么“有肉”的动物来吃?恐怕只有鸟类和松鼠,然而鸟类灵敏擅飞,松鼠不但窜得飞快,还拥有蓬松大尾可以“飞降”,人类的祖先,能抓得住它们吗?省省吧,还是吃些水果更合适。
  
   可惜,舌头的解剖学机理告诉我们:在人类祖先的经历里,并未以“水果”这一种奢侈品作为主食,在成为万物主宰之前,甚至连“甜味”都分辨不清楚。人类拥有对“咸”这一种滋味的超凡理解,借鉴现存猕猴相互取食同类身上小盐粒来推断,人类祖先极之有可能是以“小盐粒”为主食。他饥饿的时候会守候在同伴身边,等对方出汗,再等汗水风干凝结成小盐粒,即可大快耳颐。综上所述,人类不应归属于“食腐目”,他属于“食盐目”。
  
   一番波折之后,人类对自己的舌头怨恨莫名:你,为什么处处和我作对?
  
   舌头深感委屈,正因为人类进化履历的繁复,才导致它形成古怪的机理。对于人体构造上的疑问,当代开明的科学家已给予正视,一般严谨的研究文献均将“水生历程”直接跳过,并不否定其存在,“只不过还未能系统化地论证。”由于本篇并非学术作品,所以,更能够大开大阖地展开创造,让想象力的翅膀带领我们自由翱翔。
  
   在古汉语中,“人”字就是舌头的象形字。故老相传,女娲“人首蛇身”,恐怕具有爬虫类的基因。由于传说中的女娲拥有“造人”的版权,因此她用“蛇信”来命名她首创的动物。蛇类的分叉舌头称为“信”,是协助嗅觉的器官,形状与“人”字近似。这条蛇拥有光明的前景。我们自称为“龙的传人”,蛇生单角化蛟,蛟生双角成龙——蛇为龙的始祖,龙由蛇进化而成。因此“人”虽是“蛇的舌头”,也并未辱没万物之灵。
  
   古代人的进化理论非常之简单直接,但从未“幻想”过人类由猿猴演变,证明他们认为猿猴比人类高级。在自然界手无寸铁的人,是否具备真正的生存能力?恐怕一只野猫都轻易将他摆平。这是人类自卑的根源。本文目的是重塑人类对自己的信心,我们是千辛万苦进化而成的,既不是“食盐目”,也绝对不是女娲手上的泥巴那么轻率。
  
   既然舌头那么重要,或者很多朋友将会期待,舌头到底是什么呢?它是否和嘴唇共同构成吸盘?应该有此可能。人类舌头的四块舌肌,是人体构造里最为强韧有力的肌肉。在自然界里,舌头曾有过千姿百态的客串演出,成功辅助各类器官,并卓然成为焦点。俗话说:“唇舌相依”,舌头对嘴唇的支持,完全可给予肯定。
  
   高等动物包括猿猴的舌头,除了协助进食之外,还是一种重要的“抽水”器械。由于嘴巴与鼻孔过于贴近,为防止“水溅入鼻”,多数动物都用舌卷水,成为喝水的首选姿势。在抽水状态时,舌头两端微翘、舌尖上卷,而构成一条状如勺子的“舌勺”。人类舌头也可形成“勺子”,只可惜勺柄太短,已失去功用。幸好人类鼻孔深邃兼有“打喷嚏”这般高级防御,他的鼻子并不怕水。唇干舌躁的人类祖先跑到河边,低下头直接采取“俯身吸水”——这种姿势容易将水面污物一并喝下,此外被鳄鱼袭击的风险也无限扩大。
  
   大猩猩虽是人类近亲,但因脸型和人近似,鼻子又过于“陆地化”,无论以何种姿势饮水,鼻腔均易进水,导致呼吸不畅,甚至危及生命,所以大猩猩用“拒绝喝水”来避免尴尬。野生的大猩猩是绝不饮水的,所需的水分从食物中直接获取。
  
   人类将喝水的“勺子”都抛弃了,是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抉择,勇气殊为可嘉。不用背负“勺水”这一功能后,舌头变得更圆润粗壮,这是获得语言能力的第一步。但这种“拼搏精神”出现在物种进化中未免太过牵强,所以我们惟有极其无奈地认定:是水生环境使舌头的形态出现了“反进化”。
  
   舌头肌肉与神经系统结构相当精密,在海生的历程里,舌头完成了“升级版”,它拥了以“迷走神经”等复合神经系统,使它完全蜕变成比“勺子”更为高等的器官。我们可以想象,假如让现代人一边控制舌肌,一边控制呼吸,一边处理声带及口型,一边再考虑该说些什么——这样的“说话”必定相当痛苦。但舌部的复合神经系统完美地解决了相关问题,根本就不需劳烦中枢神经,这是我们“愿意”说话的前提。
  
   同样在海生的环境里,舌头完成了对“甜味”的残酷压制,直至单纯的“甜味蕾”彻底消失,组合出完全有别于高等动物的复合味觉——鲜味,至今现代人仍是“鲜味”的奴隶,且心甘情愿受其奴役。
  
   对于高等动物,“味觉”是作为消化系统的第一道防线。在舌头表面,密集着许多小型“乳突”。大部分乳突都开“花”,形状似花蕾而被称为“味蕾”——我们能品尝“甜酸咸苦”全赖有它。成人约有一万个味蕾,绝大多数分布在舌面。其余在上腭、咽喉等部位也有少量的味蕾,但仅对苦味敏感。
  
   苦味,可视为一种防御反射,是保护人体不受危害的信号,抗拒苦味是人生的第一课。我们分辨苦味的本领最高,而甜味则是最差的。人类起源于食虫目,“苦”与“酸”对于当初的我们来说,并不是一种保护,只是进食虫子时的口感,引导我们去获取食物。大部分的哺乳动物都源自食虫目,所以,大家的“品味”都差不多,味觉都由“酸苦”启动。直至第三纪开始,植物界的“有花植物”统治世界——既有花必有果,由于水果的甜美及富含热量,“甜”味蕾也随之受宠。
  
   大部分树栖动物的舌头强调“甜”的味蕾,适合采食水果等甜味食品。它们不能分辨咸味,这并不难理解。为数不少的陆生动物都不能分辨咸味,因为在进食和饮水的过程中,已完成了对盐分的吸收,咸味实属“奢侈”的味觉。然而按照人类舌头的“小进化史”,甜味蕾曾经被完全抛弃,舌头倾心于“咸”这个新宠,压缩了“酸、苦”的空间。在成为万物主宰后,享有予取予夺的权利,甜味蕾方才卷土重来,并于舌尖获得一席之地。
  
   除了“去而复至”的甜味蕾以外,人类的舌头就象海生水兽的舌头,对“咸”极端敏感但具有相当的“耐受性”;人类婴儿对含盐度与海水相似的溶液能够感受,但不会出现排斥。按照舌头提供给我们的信息,人类前身不是灵长类,根本就没有采摘水果的经历;如果综合手臂结构来分析,人类祖先也不存在树栖履历……所有证据都指向一个问题:我们不是从猴子演变而来,我们所走的“道路”,与猴子南辕北辙。
  
   人类舌面上拥有一种乳突,名为“丝状乳突”,这种“突”不开“花”,上面并没有味蕾,它的前身是一种“倒钩”。综合动物界,比较强悍的舌面倒钩,属于猫科动物。小猫的舌头异常灵巧,在前爪的协助下可以洗脸,它的舌面肉刺能代替梳子,梳理身上的软毛;狮子老虎等大型猎食者,舌面倒钩如钢针密布,用此舌舔骨头,能够达到“风卷残云”的效果。人类曾经的倒钩呢?作用是舔干净桃核上残留的桃肉?有点夸张了吧?更何况,基本判定他没有吃桃子的经历——在舌面长钩的年代,“甜”味蕾已消失无踪。
  
   确实,演变成“人”的过程中,我们走过曲折的道路,因此在舌头表面拥有了类型丰富的乳突,在高等动物中达到“你有我有,你没有我也有”的至尊境界。这些乳突象串起一条五光十色的珠链,揭示了人类在进化历程的辛酸。或许,这就是万物之灵必须经历的磨练。
  
   在人类舌头多种类型的乳突里面,“丝状乳突”即倒钩的前身,还是很普遍,证明它拥有相当长的捕猎史;“叶状乳突”即食草动物普遍拥有的乳突,已经大幅退化,那是源于远祖的素食经历。以上两种“乳突”不含味蕾,仅能感受“辣”。辣不是味觉,它只是一种受刺激的“痛感”。舌面其余几种乳突分别主导“苦酸咸甜”四种味觉,“甜”属于最新配置——直至拥有语言能力之后,甜味蕾所依附的“菌状乳突”才最后装备到舌尖。
  
   包括猿猴在内的高等动物,对体内盐分均有极为精细的配置,反而“嗜盐”的人类则轻率得多。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我们的机体除了嗜盐外,还嗜好浪费盐——将大量盐分排出体外是人类的本事。偏偏人在缺盐时,神经及运动机能都大受损害。
  
    这确实是一种出产于“盐矿”的动物,生存环境锻造出独一无二的“盐枭”。可惜脱海登陆后,我们这类盐枭世家的纨绔子弟,出现了难以适应的状态。人和盐的恩怨情仇,罄竹难书。
  
   现代人的舌头,还具有“女强男弱”的显著特性。一般认为,无论雌雄,在幼体时期是不存在分别的。即使如鸭嘴兽等,雄性拥有毒刺,但仅为成长后的变异。但人类的舌头并不符合这一规则,女性舌头普遍比男性稍长兼更灵活,因而出现了“长舌妇”的说法。如果按拉马克“用进废退”的观点,那是因为女性说话太多,引致舌头发育强悍。我们无法认同这种观点,在人类婴儿时期,女婴舌头也表现出优于男婴的构造,拥有比男婴更为发达、更为敏感的味蕾。
  
   雌雄两性在性器官与第二性征必然有差异,但除此之外,人类舌头所表现的两性差异情况,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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