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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后-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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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这样的繁华破灭,那还不如就由她……
“你在想什么?”顾青城突然的一句话让万俟枭回了神。
万俟枭被吓得心中震颤了一下,立刻收起了死灰复燃的权欲心思。她干笑道:“在想……呵呵呵呵,在想给你一个惊喜。”
“哦?”
……
而后万俟枭把夏咏诗会的事情一说,并炫耀了一下自己的成果。顾青城闻言大笑,似乎之前被谣言蒙蔽,被云裳重伤的沮丧心情都一消而散。他抚掌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万俟也!”
万俟枭将那批“鱼”卖给顾青城后,顾青城很爽快的把近期云裳和林景辰的消息都给了万俟枭。虽然都是些细碎的,拼起来毫无头绪的琐事消息,但是好歹却证明了他们暂时都过得还不错。于是万俟枭便也放心了。只要活着,她就有信心终有一日能摆平这一切之后去找到他们,从此携手远离是非尘埃。
万俟枭得了甜头离开后,顾青城唤来青箬。
“青箬,你去帮我办件事。”
【170】爆君之症
一早,顾青城把万俟枭叫到面前,还未开口,万俟枭先开口道:“我想去看看皇上。”
顾青城一顿,原先想请万俟枭这几日顶替青箬照顾自己的事儿立刻抛到九霄云外,心头认真盘算起万俟枭这个请求的可行性。
敲着桌子沉吟了半晌,顾青城又看看万俟枭坚持的神色,终于松口道:“也好。不过,日落前一定要回来。”
万俟枭毫不犹豫点头应了。现在才卯时,她有一整天的时间去见项草葆,她只要看看他现在好不好就行了,哪会有这么多话要说到晚上!
顾青城让外面的小厮去把之前给万俟枭定做的冕服衣裳拿来,这让万俟枭又颇感意外的挑了挑眉,原来她刚来郡王府时顾青城给已经给她准备好入宫廷要穿的正式衣装了?
万俟枭拿到衣裳,是罗兰纹的黑底红文的斜条纹厚锦,和顾青城在项草葆登基大典上所穿的冕服有几分相似。万俟枭没想到顾青城居然让她这样着装去看项草葆,这不是明明白白打着他的烙印么!
万俟枭黑线了一番,还是把衣服扔到一边摇头:“不穿。”穿着这个衣服进宫,无疑就是顶着壑兼王妃的名号让宫中所有人都知道,她才不要呢。
“真不穿?”
万俟枭看看顾青城的脸色,小胸一挺:“真不穿!”
原以为他会暴吼出“不穿就裸着去”的话,没想到顾青城终是深吸一口气,无奈的摆摆手:“那就算了吧。”
于是一下子万俟枭不知道该回以什么话好。顿了好几顿,她才低声冒了两个字:“谢谢。”
“恩。”顾青城想了想,解下腰间的香囊给万俟枭挂上,“带上壑兼王府的印记,人若欺负你总要掂量几分的。”
他的声音很轻,很浅,却并不绵软,有如夏泉般的清凉明澈。随着他弯腰为万俟枭系上香囊的动作,几分淡淡的,温馨的气息在那一刻间弥漫开来。他这样,算是庇护么?
万俟枭垂下眼睑,低低应了一声,见顾青城没什么再关照的话了,就告退转身离去。
万俟枭乘着壑兼王府的舆车进了宫,一路通行无阻。一般臣子求见皇帝都要提前数日上帖子拜谒,得到许可后才能进宫谒见。可是现在皇室积弱,顾青城权势滔天,故而万俟枭说要见,顾青城传个快讯过去,入宫觐见事宜就第一时间全被打点好了。皇上再有什么事都往后推,得先接见壑兼王府来的贵客。
是以万俟枭一路上畅通无阻,直达御书房。御书房外,早有一大队的公公再次迎候。一见万俟枭下车,一个个笑得老脸跟菊花似的。
万俟枭并不理会他们的故意寒暄拖时间,跟他们确认了皇上确实在里面之后,便立刻摒退随从,摆脱他们独自进了御书房。
一进御书房,就听见里面乒乒乓乓的砸东西声。万俟枭微微一惊,快步走了进去。
御书房里间,满目疮痍。
地上杂七杂八的满是碎瓷断玉,板凳茶几倒得乱七八糟,砚台砸得断成数块,墨汁撒得满地都是,书本宣纸更是呼呼啦啦扔了满地。
项草葆就喘着大气站在书架边侧,等回复了一些力气又野蛮的抱起书架用力一推——“轰隆”一声书架轰然倒地,顿时书架上的书本搁笔花瓶墨砚等等全部砸在地上,又是乒乒乓乓一阵破碎声。
“皇上。”万俟枭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唤道。
“?”项草葆转身,横眉怒目正要发火砍人,突然看清来人后眼睛瞪得滚圆:“你?你来了!——”正激动得要踉跄上前,突然又掀了旁边桌子暴躁大叫:“不对,你刚才喊什么?!你喊朕皇上!你混蛋!”
“喊你草包!”万俟枭一巴掌拍上他脑勺。这小子大半月未见,怎的如此暴躁!
“哎哟!”项草葆果然就一欠打的货色,被万俟枭一巴掌刷下去顿时清醒了许多,欢喜的一把抱住万俟枭,举起来转着圈又跳又叫。“你终于来看朕了啊——你怎么才想到来看朕呢——”
“喂喂,你放我下来!有病啊!”万俟枭揪住项草葆的头发大叫。
话还没喊完,项草葆自己先转晕了,“咣当”一下抱着万俟枭两人齐齐摔在地上。
万俟枭正要发飙,转眼看见项草葆蚊香圈圈的眼睛,又噗嗤笑了起来。
地上的项草葆甩甩脑袋,嗅嗅鼻子,晕乎乎爬起来朝万俟枭怀里拱,一把抱住她的腰,忽然小狗一般呜咽起来。
万俟枭被这样毫无逻辑的变化弄傻了眼。这厮怎么情绪变化这么快,刚进门还暴躁得跟头斗牛似的,结果才几秒钟啊,就变成小可怜了?
项草葆死死抱住万俟枭的腰任她怎么拽都不肯松开,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万俟枭怀中,呜呜咽咽的说他这些日子不开心,这些日子每天过得跟囚犯一样,说他不自由,说他没人权,老被人欺负,说他来到这个地方之后就日复一日的感到烦躁难安,说他每天不砸点东西就难受,说他真的不想砸的,说他也不想杀人的,可是看到那些人的嘴脸,那些人不停蠕动的嘴巴,唧唧歪歪的说个不停他就心头起火,他不想当暴君的,可是真的很烦躁……
项草葆抱着万俟枭的腰呜咽了整整一天。
万俟枭起初是安慰几句,之后听他一遍一遍的重复终于吃不消干脆也不理他了,任他抱着自己呜咽诉苦。最后一直在地板上坐了一整天,项草葆根本就不肯让她挪动一下,她一动项草葆就尖叫着摁倒她压住她抱着她不停的磨蹭获得安全感,这让万俟枭感觉很不自在。
三番五次下来,起初的不自在和拘谨过去以后,万俟枭也找到了规律。她拍着项草葆的背哄着,慢慢的思量着也觉得有些古怪。一段时间未见,这前后项草葆简直有如两个人一般。从前的风流倜傥桃花眼乱放电的桃色模样了不复存在,现在的他似乎有点神经质,一会心底难抑的暴躁,一会又忏悔,一会又可怜兮兮委屈压抑等各种情绪汹涌。他似乎,登基之后确实不太对劲。
一整天坐下来,万俟枭腿都麻了,可是项草葆就是不肯起来,非要抱着她一直哭诉他这些日子的痛苦。万俟枭眼见太阳就快落山了,她再不回去顾青城该翻脸了,于是她推开项草葆起身告辞。却没想到项草葆却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蛇一般尖叫起来,扑倒她解下腰带捆住她的手不肯让她离开。
他尖叫唤来御书房外守候的禁卫军,让他们严加把守御书房,严禁出入,一只苍蝇都不许放进放出。
万俟枭皱眉,然后就听见外面壑兼王府送她来的管事和禁卫军近乎吵架的你来我往的厉声呵斥。听着威胁越来越多,外面双方间火药味越来越重,万俟枭怕他们真的动起手来,于是赶紧出声对外面的管事道:“王管事,我与皇上叙旧甚欢,所以想在宫中留宿一夜秉烛夜谈,明日一早即回,劳您回去跟郡王通报一声。”
王管事听得万俟枭发话了,琢磨了一下便领命而去。万俟枭和御书房外的禁卫军都松了口气。项草葆也扔了手里的佩剑。如果那王管事再执意带走万俟枭,他必定大开杀戒。
万俟枭被项草葆扣留,一遍一遍叙说他这些日子的难受苦恼,浑身上下都烦躁,每一个毛孔都透出暴躁的气息,心里就像有一口闷气堵着似的总想破坏性的发泄出来,却总是徒劳无功。他不想砸东西,可是忍不住自己的手;他不想杀人,可是忍不住自己的口,他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心,他很难受,很烦躁,很焦虑,很惶恐……可是这些负面情绪越多,他就恶性循环的越发的暴躁想破坏。
万俟枭由初时的不耐越听越凝重。这种症状,在历史上很多出名的暴君都有。野史中曾经载述,朱元璋就是这样的人。热症,心头总有一股无名火,不杀一个人不得以消缓。
想了想,她忍不住问道:“那你想不想杀我?”
项草葆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圆,跳了起来:“杀你?怎么可能?!朕想娶你都来不及呢!你待在朕的身边,朕觉得好安逸,心里的烦躁都减轻了好多。”
说着,他又跪蹲在地上,一把抱住坐于椅上的万俟枭的纤腰,圈着她的腰将头枕在她腿上,深深嗅了口气,蹭了蹭:“你真香……”
香?万俟枭心尖一颤,脑中灵光一闪而过。
正要细想,御书房外突然传来嘈杂的骚动声,紧接着一阵冷兵器拔刀声之后,就听见外面王管事扯大了嗓门的慌张喊声:“万俟姑娘,不好了!郡王,郡王他发病了!府中现在一团乱,总管请您回府主持大局!”
顾青城发病了?
万俟枭倏地推开项草葆站起身。“我有急事,先回去了,日后再来看你!”
她说罢匆匆离开。
顾青城怎会在这个时候发病?他会死吗?离弱冠天命越来越近的他,会不会就终结在这一次?他已经,只差最后一味药了!如果他的性命终结于此,那么,大楚新的局势命运又会走向何方?
万俟枭冲出御书房,就看见王管事的脖子被无数把雪亮的大刀架住。万俟枭一挥袖,冷硬强势道:“还不放开他!”
禁卫军被万俟枭这一呵斥,下意识的收了刀,放开王管事。放开人看着他们离开之后,众禁卫军这才回过神面面相觑:刚才怎么就听这个女人的话放人了?
万俟枭随着王管事驾马车离开皇宫,赶着夜色直奔壑兼王府。
【171】病发疑窦
万俟枭回到王府,进了松鹤园,就看到松鹤园里聚集了比平日多了两三倍的人,出出进进,场面混乱。万俟枭不悦的摆手将他们遣走,留下几个手脚麻利的伺候在外面,而后她就快步进了顾青城的寝居室。
寝居里面,围了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万俟枭顿时心头火起,怒斥着把他们喝退,只留下总管和几个伺候的小厮。
如果顾青城知道他发病被这么多人围着看,一定很难过。即使顾青城从来不说,可是她知道,顾青城是个骄傲的人。骄傲到容不得自己的一点缺陷暴露于人前,就如他从不肯在人前自己走路一样。即使只是跛足而已,都能让他宁愿坐在轮椅上不肯下来,可以想见,顾青城现在大发作被这么多下人看了去,该有多难受。
打发了这些人,万俟枭掀起帐子,看到床上的顾青城不由微微吃了一惊。
顾青城似是窒息一般面部青紫,身体微微蜷缩,四肢抽蓄,床榻边上吐了一地的秽物,嘴角溢出细细的血沫。他此刻已经陷入昏迷,四肢抽蓄的情况也减轻了,手指以极诡异的姿态鸡爪般扭曲僵硬,扳都扳不直。好在他呼吸微弱却渐渐平稳,好歹是熬过来了。
“万俟姑娘,郡王发病是和早上新调来伺候的小厮有关。那小厮并不知郡王身体忌讳,燃烬了焚香后没有及时清理,导致郡王突然发病。老朽已经让人将那小厮关起来了,等姑娘处置。”老管家在后面恭敬道。
万俟枭让人找回香炉,取出香灰闻了闻,并未发现什么不妥。除了有轻微的刺激性之外,这东西并不能跟什么些特殊药物混合生成神经性毒素。既然不是毒,那就只会是本身的病了。顾青城一身是病,传闻与他年幼受苦有关,可是……
万俟枭再次看了看这症状,忍不住怀疑起来。四肢抽蓄,口吐血沫,于病症而言似乎不像是后天疾病,倒更像先天基因疾病。
难道是遗传病?
万俟枭忍不住转头问后面战战兢兢的管家:“长公主……就是郡王的娘亲,可有此样病症?”
管家下意识摇头应答:“并未听闻。当年长公主艳绝天下,能歌善舞,乃太上先皇掌上明珠,极其宠爱,从未听闻有疾之说。”
万俟枭点头,不是来自母亲,那就是父亲了。“那么驸马呢?可有此症?”
管家这才发觉万俟枭似乎此时追究这个相当不对劲。不过,他也没敢去问原因,只抬头看了万俟枭一眼又低下头愈发恭谨道:“老朽不知。只是能让太上先皇看中的爱女驸马,想是不该差到哪里才是。”这就是管家的圆滑式回答。他意识到万俟枭追问的话题恐怕背后牵连的事不是他能扛得起的,所以干脆含糊回答。一方面既是答了万俟枭的话,给出答案让她满意;另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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