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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登之围-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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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皱着眉,摇摇头:“不好喝,一股药味,不如俺家的米汤好喝。”    
    刘邦听了,“哈哈”地笑了起来,说道:“傻瓜,你这个小傻瓜。”    
    这时,他才仔细地端详起这个姑娘。姑娘确实长得很美,高高的鼻梁,鲜红的嘴唇,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更是另有一种风情,一双瞳仁像她的头发那样,有些发黄,棕色的。    
    他问姑娘:“你是本地人?”    
    姑娘点点头。    
    “家里干什么的?”    
    “种地,也放养些牛羊。”    
    “种地的,种地人实诚,国家也要以耕读为本,你识字吗?”    
    “不识几个字,能写个名,记个数,俺娘有病,俺得帮她当家。”    
    “你还能帮你娘当家?那你爹呢?”    
    姑娘低着头不回答,像是有难言之隐。    
    “死了?”刘邦问。    
    姑娘摇摇头,仍不回答。    
    刘邦有些好奇,看来里面有故事。他佯作生气,说道:“朕让你回答,你敢抗命,你好大的胆!”    
    姑娘一惊,想起这是皇帝在问她,皇帝是天下最大的官,要她干什么就得干什么,不然,不光她的性命难保,一家人都得遭殃,这是县老爷关照的。于是,她连忙答道:“小女子的爹,小女子也没见过,听娘说,他……他是楼烦人,贩马的,小女子出生前就跑了,一直没有回来。”    
    楼烦人?那不是近来归顺匈奴的胡人吗?怪不得这女孩长得有些异相,原来是胡人的种。那县令也太糊涂太可恶了,怎么拿胡人的女儿来孝敬自己,这成何体统,真该杀……不过,这女孩长得还真不错,自己还真有点难以割舍。他仍搂住了姑娘的腰没松手,又问道:“那县老爷知道你爹是楼烦人吗?”    
    “不知道吧。前两天听说皇上您要来俺们这儿,县里要找一些长得好的女孩子伺候您老人家,里长就找上俺了,把俺送了来。”    
    “你们那儿,像你那样的,父亲是楼烦人的,还有吗?”


《白登之围》 白登之围拒谏轻进(3)

    “有,俺村就有三四户,别的村也有,以前多,现在少了,都是那样的,家里只有娘,当爹的都跑了,要不就是很老很老的老头了。”    
    刘邦听了,明白了大半,原来这儿是汉胡杂居地区,像月儿那样的情况也不足为怪,那自己也不必把这件事看得太认真了。想到今夜与这个女子相处一室,还真有点儿趣味。他在月儿的耳鬓亲了一口,说道:“好吧,那就伺候朕睡吧,脱衣服吧。”他轻轻地推了推姑娘。    
    月儿听皇上让脱衣服,便怯生生地问:“脱衣服?俺?”    
    刘邦点点头:“当然是你,脱吧,全脱了,你长得不错,朕要看看你,好好看看你。”    
    “这……”姑娘忸怩着,这,这太让人害羞了,在这么一个能当自己老爹的男人面前脱光自己,这算……这算什么啊!脱了以后呢?脱了以后又会怎样?与她一起来的小姊妹是讲过些害羞的事,说伺候皇上就得那样,跟嫁男人一样。难道这事真轮到自己头上了吗?    
    她慌乱地站起来,背过身去,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还要朕帮你吗?朕是赐恩给你,这是天大的福分,你要惹朕生气吗?”    
    “不,不。”月儿想起了县老爷的吩咐,她战战兢兢地抬起了手,解开了穿上不久的新衣服。    
    她脱下外衣,又怯生生地问:“还……还脱吗?”    
    “嗯,全脱了,脱了朕才能施恩给你啊。”刘邦这时来了精神,充满欲望的眼睛直直地盯住了姑娘。    
    姑娘眼睛中饱含了泪水,低着头一件件地脱着,凹凸有致的胴体渐渐显露出来……    
    这时,突然内侍在门外报告:    
    “陛下,户牖侯陈平有要事启奏。”    
    “混蛋,什么时候了,还来烦朕。”刘邦正在兴头上,被这一声奏报吓了一跳。他脱口骂道,仍目不转睛地盯着月儿。    
    “陛下……户牖侯说此事一定要启奏陛下,不然,陛下会发怒的。”    
    “发怒,朕现在就发怒了,快滚、快滚!”他朝后挥挥手,又随手将案几上盛参汤的那只陶碗扔了过去。    
    姑娘的上衣都脱尽了,只剩下一块绣了花的红布肚兜,兜住了她白嫩肥硕的双乳。他的咽喉发干,眼睛放光,人往前一扑,双手情不自禁地捉住了姑娘的双乳,姑娘害怕地躲闪着。    
    “陛下……郎中刘敬回来了。”那内侍还在门外站着,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掉了魂似的喊了一声。    
    刘邦正得趣,突然听到那像鬼一样的声音像是提到了郎中刘敬。他一惊,双手马上收了回来,侧过头来问道:“你说什么,刘敬回来了?”    
    “是的,户牖侯说刘敬回来了,刚到,这件事不能耽误,得马上禀报皇上。”内侍仍站在门外答道。    
    这真是件要紧事,这几天他天天都在盼着刘敬归来,心上总是悬挂着这件事,可没有刘敬的一点消息,现在他终于出现了,回来了。这么晚赶回来,一定有重要消息,不然,陈平也不会急着禀告他。他是个分得清轻重缓急的君王,刚才体内升腾起的那股欲火在这件事前像遇到了一盆冰雪,马上熄灭了。他转过身去想了一想,对门口的内侍说:“朕马上在大厅召见刘敬,你让陈平与大臣们都到大厅议事。”    
    说着,他站了起来,见那个月儿还傻傻地站在那儿,烛光下,她模样可怜兮兮的,双手遮掩着几乎赤裸的上身,真是个令人馋涎欲滴的尤物。他“哼”地苦笑了一声,对那个姑娘说道:“行了,先别脱了,你钻进被窝睡吧,别冻着了,朕马上就回来。”    
    月儿点点头,像是松了口气。    
    刘邦对门外的内侍喊了一声:“替朕更衣。”    
    两个内侍应声进来,连忙将衣冠捧上,替他穿戴起来。    
    四    
    刘敬是催马加鞭,披星戴月赶回来的。    
    自从他们出了匈奴大营,一路上刘邦向北进兵的消息越来越多,刘敬的心头像是燃起了一堆火。皇上怎么不等着他回去就发兵了呢?这分明是在往别人张开的罗网中钻啊!他要赶快回去陈说利害,让皇上下令马上停止这次鲁莽的军事行动。    
    靠近句注山,他遇到了汉军的前锋队伍。他没想到事情已到了这种地步,于是饭顾不上吃,水顾不上喝,连夜赶到了广武。    
    县衙的大厅里灯火通明,陈平等大臣都赶来了。刘邦坐在正中央,那些大臣都跪坐在两边的蒲席上。郎中刘敬急匆匆地进来,一头跪倒在刘邦的案几前。    
    刘邦望着一脸风霜的刘敬,说道:“奉春君,你总算回来了,朕天天在等你,为你担心,这回你辛苦了。”    
    刘敬马上答道:“谢陛下关怀,小臣深荷皇恩,理当效命,无辛苦两字可言,倒是皇上与诸大臣们吃苦了。”    
    “见到匈奴单于了吗?”刘邦急切地问。    
    “见到了,这回是真真切切地见到了,他就在代谷扎营。”    
    “这个冒顿是怎样一个人物?”    
    “四十上下,很健壮,也机敏,看来十分干练。”    
    “那你见到他的主力了没有,他的营地有多少兵力?”    
    “没有,小臣来回沿途都没见到匈奴的大队伍,正像那些斥候所言,那一带只有一些老弱妇孺与游动的小队伍,根本不像要打大仗的样子。更奇怪的是冒顿的大营也不像传言中的那样戒备森严。他大营中的兵力,我估算了一下,也就四五千骑,还不是精壮人马,军容也不整齐……”    
    于是,刘敬就把这些天的经历,沿途见闻,与冒顿、玛卡打的交道,以及最后被赶出匈奴大营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讲述了一遍。他讲述的情况与前些时候斥候们的报告大同小异,只是把冒顿大营的情况讲述得比较详细。    
    刘邦听完讲述,松了一口气,看来尚无异常情况,一切正常。叫他舒心的是:那个冒顿没走,还真在那里。他紧张的神经松弛了下来,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心想既然如此,今夜便可睡一个安稳觉了,还有那个小美人在等着自己呢。他望了望两边的诸大臣,说道:“那今晚就到这儿吧,奉春君也该休息了。这一两天我们就过句注山,之后咱们就冲着那冒顿去,这回奉春君要好好出力。”说罢,他即要起身。


《白登之围》 白登之围拒谏轻进(4)

    这时,刘敬忙拦阻道:“陛下且慢,小臣还有话说。”    
    刘邦听刘敬还有话要说,便又坐了下来。    
    刘敬稳稳神,说道:“陛下,小臣这次到匈奴大营亲历一番,越发地感到情况可疑,那匈奴单于一定是设下了埋伏,故意制造种种假象,诱我深入。因此,陛下千万不能上当,当马上下令让大军停止前进。”    
    刘邦听了这番话,很奇怪,便问:“在匈奴大营中,你不是没有发现异常情况吗?怎能断言匈奴单于设计,诱我深入呢?”    
    刘敬答道:“其实小臣发现了异常,因此更坚定了小臣的判断。”    
    “喔,那你怎不说?”    
    “是这样的。表面上小臣在匈奴大营里确实没看到匈奴的主力,看到的只是松懈的防卫,看到的只是区区四五千老兵瘦马。然而再一想,这便是情况,这便是异常。按常理讲,两国相争,敌国的使者到来,主人一定会在使臣面前炫耀自己的武力,展示自己的强大,以震慑敌方;即使他没有这个力量,也要努力装扮自己,把勇猛的武士抽调上来,集中起来,在使臣面前晃动,虚张声势。而这次小臣到匈奴大营所见所闻恰恰相反。那个匈奴单于在小臣面前像是故意显露自己的窘迫,自己的孱弱,让一些老兵瘦马在小臣周围晃动。这就太奇怪了,他的那些精壮骑士哪里去了?他的那支骁勇善战的‘鹰之队’哪里去了?这分明是在向我们示弱,诱使我们进攻;他分明已做了部署,设下了奇兵来制服我们。因此小臣以为,这仗不能这么打,陛下得让大军停止前进。”    
    “你怎敢断言他们是故意示弱,也许他们就这些力量呢?别忘了,他们已经连战连败,溃不成军,你看到的情况也不足为奇。”刘邦觉得刘敬的话很刺耳,并不知轻重利害,下判断太武断。    
    “冒顿在撤出晋阳时尚有数万精锐,否则他们冲不出夏侯婴、灌婴两位将军的阻击。匈奴单于大营是他们的中枢,岂是那些老兵瘦马能拱卫的?这是谁都明白的道理。况且冒顿的强悍并非虚妄,不然,东胡、月氏等北域强国岂会败在他的手下;他以治军严厉著称,又岂会出现如此懈怠的现象。另外,小臣在他营中还发现了一个异常情况,他们的大营里虽少有健卒,可来往的军使信差却十分频繁,白天黑夜都不断地进出单于大营,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一个个都是精壮骑士。沿途,臣等也发现这种情况。这说明匈奴各部间的联系十分紧密,也说明他们在紧张部署。因此,在没有摸清他们真实情况下,陛下决不能贸然进击。”    
    刘邦沉默了,两旁的大臣们也都议论纷纷,他们不是糊涂人,刘敬的话有几分道理,他们心中都清楚。那现在怎么办呢?还要摸清情况?怎么摸清?什么时候摸情?再说,怎样才算摸清了?看来只有钻到匈奴单于的肚子里才会明白他的心思。刘邦渐渐恼怒起来,现在都到了什么时候,刘敬你还喋喋不休地讲那些没影儿的道理,这叫我这当皇帝的怎么办?你口气倒大,要我下令立刻大军停止前进,这大军停得下来吗?这几天越过句注的大军已近二十万,让他们再撤回来?如果那样,在这个隘口就会乱成一锅粥,那真是不战自乱,不战自败了。再说,我这个皇帝能这样朝令夕改吗?刚下令让各部加速前进,随时准备接敌,马上要大家原地止步,甚至向后转。而这就依凭你刘敬的一席话,就凭你那没边没沿的猜想,那岂不是闹出天大的笑话吗?他心头的怒火在慢慢升起,脸色铁青,有意向两旁的大臣问道:“刚才奉春君讲了他的主张,要朕退兵,你们看该怎么办?那大军停得下来吗?还有,如何再去摸清情况啊?这仗怎么打啊?”他的口气中分明流露出不屑与不满。    
    舞阳侯樊哙早就憋不住了,听刘邦问,便抢着回答:“陛下,大军决不能停下来,若此刻下令停止进兵,则军心必乱,这兵就难带了。又不是三五千人马,是三十多万人的一支大军,每人转一下屁股得费多少时间。再说郎中刘敬讲的还是老一套,他去了一次匈奴大营,根本没什么惊天动地的新发现。如果都像他那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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