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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同人]花成蜜就-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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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走了过去,站在花月楼面前静了静,便伸出手去,拇指和食指轻夹,拾起了落于花月楼肩头的白色花瓣。
花月楼睁开了眼睛,看着西门吹雪。
落花莹白如玉,芬芳之极。
西门吹雪看着指尖的白花,道:“清淡纯白之花,确是让人流连忘返。”
花月楼也看向西门吹雪手上的栀子花,淡淡笑了笑,道:“即便是花香漫天,也终有花落花谢之时。”
西门吹雪道:“便是花落花谢,我也要让它落谢于万梅山庄。”
花月楼闻言笑了起来,道:“西门庄主好是霸道。”
西门吹雪道:“万梅山庄有梅无数,却终是不如一花之韵。”
花月楼道:“花本生于树,若是强摘了,恐怕不妥。”
西门吹雪道:“我便是树,自可让花有处可倚。”
花月楼微微直起了身,淡笑道:“此花不喜常世,却爱净土。”
西门吹雪道:“就算净土,也能为我所得。”
花月楼倾身向前,慢慢的含住西门吹雪指尖的花瓣,墨如曜石的双眼,也透出点点的笑意。
将花瓣含于口中,虽然花香盈鼻,却是舌尖微苦。
片刻后,迎着西门吹雪深邃而黝黑的盼子,花月楼微笑道:“花之心,早已落定。西门庄主的惜花之意,恐怕并不会付之东流。”
西门吹雪微侧着头,俯身向前,含住对方樱色的唇。
轻声叹喟:“这‘庄主’二字,我却是绝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了。”
花月楼轻声而笑,握住了西门吹雪西门吹雪抚于自己腰际的双手,翻过一只,十指相扣。
酒香,花香,人亦香。
洁白无暇的栀花,夜晚微凉的海风,翻飞的衣诀发带……
鼻端充盈着缭绕暗香,还有着对方那种颇为熟悉的气息。
静谧而慵懒,好似连空气也泛着几分的微甜。
突然间,西门吹雪微敛着的眼睛猛然睁开,透出了几分凌厉的剑气。
西门吹雪的双手扶住花月楼的腰际,向前使力,便将他抵在了其身后的那棵栀树之上。
随即,他的人也倾身而上,压在了花月楼的身上,就连刚才那个温和如水的吻,也透露出了一丝的霸道。
花月楼这时也被西门吹雪突然的动作弄得一惊,张开半阖着的眼盼,先是有着些微的茫然看向尽在咫尺,苍白而冷酷的脸。
然后又好似感到了什么,紧接着,便从眼中透出了几分了然的神色。
花月楼将双手扣住了西门吹雪按于自己腰际的双手,使出力气,想要挣脱这种束缚。
却不想西门吹雪的力气颇大,竟是分毫也不退让。
花月楼拧起了眉毛,已经开始不悦了。
西门吹雪看见他的表情,却是又露出一丝笑意。
“想不到堂堂的万梅山庄之主,竟然在人后做出如此背典忘德之事!”
来人的语气虽然有些僵硬,却是透着无边的愤怒。
西门吹雪抬起了身,伸手抚动着花月楼已经变得红润微肿的双唇,没有说话。
花月楼轻轻的喘着气,颇为无奈横了西门吹雪一眼。
这与平时迥然不同,十分难得的有着几分含嗔带媚的一眼,却是使西门吹雪微勾了唇角,而人又欺身而上,重新含住了那双红唇。
说话那人看见了他们二人的这些动作,好似更加愤慨,怒道:“你们竟然连礼义廉耻都不知道么!还敢做这种肮脏下流的事!”
西门吹雪闻言手指微动,却被发现他意图的花月楼及时的握住了手。
西门吹雪放开花月楼,缓缓转身,看向站在十步开外,一身白衣白衫,手握利剑,脸色也有着几分苍白的少年。
微挑了眉,淡淡道:“干卿底事?”
叶孤鸿闻言好似气得颤抖了起来,叫道:“行断袖龙阳之好!这难道便是你的剑道!凭如此肮脏下流之事,你竟然还能得证剑道!”
西门吹雪看着叶孤鸿叫嚷不休,直到他安静了,才冷冷道:“滚!”
叶孤鸿听见西门吹雪的话仿佛受了刺激一般,嚷道:“你的剑呢!拔出来!我要与你不死不休!”
西门吹雪冷漠的看着叶孤鸿,气势凌烈而冰寒,道:“你不配。”
叶孤鸿闻言,脸色立时涨红,又在下一刻变得铁青。
花月楼轻咳了一声,劝导道:“叶兄,你此刻的剑法,确是比不上西门,还是不要罔顾性命为好。”
谁知叶孤鸿听到花月楼的声音,好像突然点燃了炸药包一般,愤怒吼道:“姓花的,我本以为你是个人物,却不想也是个龌龊下流的货色!竟干些勾引男人的事!像个女人一向邀宠献媚,你好自在么!你这个……”
霎时间,一阵强烈而霸道的剑气铺面而来,泛着冷凝与冰寒的杀气,毫不掩饰的充斥了整个庭院,刚猛迅即之处,竟是让叶孤鸿的话语一堵,连呼吸都不能了。
原本飞散于空中的落花,吹过脸颊的海风,也被这股盈天冲日,混合着浓烈杀意的剑气所阻,速度即刻变慢,停滞了下来。
西门吹雪微眯着眼,冷冽道:“你姓叶?”
叶孤鸿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向西门吹雪,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已经变色惨白。
西门吹雪微侧了头,向身后的花月楼问道:“那日在码头,你是将我认成了他?”
花月楼闻言眨了眨眼,露出了一个颇为欢快的笑容,抽出挂于自己腰际的那只玉箫,递向了西门吹雪,轻咳了一声,笑道:“此处是他人庭院,主人正在宴会,不可妄造杀戮。”
花月楼向来不是什么宽容大度到别人三番两次的挑衅也毫不在意之人,往日时间不过是看在叶孤城的份上,不与其计较罢了。
可是今天,叶孤鸿正好触了花月楼的逆鳞。
像个女人!他敢说出这话简直就是找死!
笑话,花月楼本来就不是什么佛爷,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他早就想教训一顿了。
虽然他明白,叶孤鸿现下之所以会如此失常,恐怕是在心中一向崇敬叹服之人竟没有如他想的一般行事,心中幻想破灭而至。
当然,也许是西门吹雪的在他心里的地位太过高了,绝不会认为是西门吹雪首先犯了错,因而迁怒到花月楼身上,认为是他勾引了人,也就不奇怪了。
但是,天知道当初到底是谁勾引了谁!就算是他勾引的,也轮不到外人来置喙!
如今让西门吹雪好好的杀杀他的锐气和自傲,也算是件痛快的事。
对于一个剑客,没有什么比使他自取其辱,是更为沉痛的打击了。
花月楼一向深谙人心,所以才将玉箫交给了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抬手接过花月楼手中的玉箫,指尖在温凉坚硬的玉质上抚触了片刻,抬起头来看向花月楼,道:“你的东西,我必不会让其染血。”
花月楼微微一笑,道:“剑客比剑,自是不好打扰。”
他转头看了看落英缤纷的庭院,接着道:“如此美景,我再赏玩片刻,便回去好了。”
花月楼说罢,便转了身,想要离开是非之地。
西门吹雪以箫当剑,将目光锁住站在对面的叶孤鸿,气机牵引之处,竟是给人一种无处可逃之感。
此时似是察觉到花月楼有些不耐烦,西门吹雪看着脸色已经惨白无血的叶孤鸿,淡淡道:“去船上。”
花月楼本来将要迈出的脚步一顿,侧头静了片刻,才道:“去干什么?”
西门吹雪道:“饮酒。”
花月楼笑道:“你有酒?”
西门吹雪淡淡道:“你的酒都在我的船上。”
花月楼闻言大笑了起来。
笑了许久之后,花月楼才转头看向目露恨意的叶孤鸿,淡淡道:“叶兄,情爱之事本就是两个人的事,与他人毫无关系。”微顿片刻,继续道:“若是连脱离人间桎梏枷锁的勇气都没有,你的剑法,也无法突破瓶颈,达至大成。”
花月楼说罢,也不理会叶孤鸿的反应,便转身起步,潇洒而去。
第二十章
夜晚风清云朗,虽然主人已经离去,宴厅上的热闹却没有丝毫降温的趋势。
诸位宾朋皆是武林中的豪杰俊侠,且用剑之人颇多,再加上西门吹雪和花月楼之前的一番高谈阔论,就更添了几分的谈资,已经算得上是一场以剑会友的盛宴。
陆小凤一向是个好热闹的人,再加上厅中有着不少的朋友故交,所以一圈人轮着下来喝酒,人已经是好似醉得如同一滩烂泥一般。
宴会结束,花满楼拖着已经没了骨头,嚷嚷个不停的陆小凤走了一路,总算是把他弄回了别院。
好不容易把他扶进了卧室,放于床上,花满楼喘了口气,转身对一路上帮着他拖人的小厮笑道:“有劳这位小哥了。”
那小厮长得一张娃娃脸,闻言笑着施了一礼,露出了两个讨人喜欢的小酒窝(可惜小七看不见),道:“花七公子何须客气,这是小的的本分。”
花满楼笑了笑,刚要说话,就听见陆小凤已经在床上折腾了起来,又开始唱歌了。
“一个蛤蟆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扑通一声跳下水。两个蛤蟆两张嘴,四只眼睛八条腿,扑通扑通跳下水……”
那个小厮闻言脸色一白,扯着嘴角勉强笑道:“那个,陆大侠看来醉得不轻,小的先去趟厨房,给陆大侠准备点醒酒汤。”
花满楼点了点头,温和道:“麻烦你了。”
小厮边向后退,边连忙摇头摆手道:“不麻烦不麻烦。”
就在此时,陆小凤又换了一个调,接着嚎了起来:“小小猪,胖乎乎,耳朵大呀,腿儿粗,走路摇摇尾巴,唱起歌来呼噜噜……”
那小厮听闻这鬼哭狼嚎的声音,立刻转身就跑,连在出屋的时候在门槛上绊了一脚,都没能挡住他的速度。
陆小凤其实酒量很好,醉的时候也很少,但他有个毛病,就是时常喜欢装醉。
而且他装醉的时候,往往也吵得别人头大如斗。
花满楼并不怕他吵,但这毕竟也是他人的地方,而且他们的周围也住着不少的客人,他还不想让陆小凤吵得别人也睡不着觉。
花满楼走近桌子,从上面拿了壶茶,虽然已经凉了,但是用来醒酒也不错。
他走到床边,拉过在床上四躺八仰的陆小凤,就要给他灌凉茶。
谁知陆小凤这时灵活的翻了个身,躲过了茶壶,反而两手一抱,就环住了花满楼的腰。
陆小凤收着力气贴在上面来回蹭,喃喃道:“七童,你说该怎么办啊?”
花满楼本是要挣开束缚的动作停了下了,转头问道:“什么怎么办?”
陆小凤蹭的更厉害了一些,颇为委屈的道:“我没有钱啊,怎么去向你爹下聘,娶你过门?”
花满楼闻言脸色一变,脸上虽然微透出了些红润,但语气却是出奇的平静,淡淡道:“陆小凤,回中原后,你最好还是小心一点。”
陆小凤装傻的箍着花满楼,嘿嘿笑道:“你也在烦心怎么跟你爹说?”
花满楼叹了口气,道:“我觉得,这事轮不到你说,六哥就会先告诉爹。”
陆小凤闻言立刻就撒开了手,规规矩矩的仰面躺在床上,双手交叉于腹,闭着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噜声,连上下起伏的胸膛,都节奏鲜明,十足十一个乖宝宝形象。
花满楼笑着摇了摇头,起身走向木桌,刚把茶壶放下,却好似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向门口处侧了头。
推开房门走了出去,穿过小径走到旁边的庭院。
院中,花满楼向着那个站在自己前方,背对自己负手而立,白衣如雪的人,微笑道:“西门庄主,突然来此,有何要事?”
西门吹雪微微转回了身,看着双目无神的花满楼顿了顿,才开口问道:“六童可来过?”
花满楼怔了一下,道:“六哥今晚不是与西门庄主在一处么?”
西门吹雪闻言拧起了眉,看了看手中紧握的玉箫,静了一刻,便道:“既然如此,我去别处找他,告辞。”
花满楼听罢及时拦住了转身要走的西门吹雪,忙道:“西门庄主,六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西门吹雪看了花满楼一眼,迟疑一下,便点了下头。
但随即想起花满楼看不见,西门吹雪便道:“我们中途分开,此刻还未找到他。”
花满楼道:“如此,我与西门庄主一同去找。”他想了想,道:“庄主先等一下。”
然后,花满楼便急步转身而回,要去把已经半醉的陆小凤拉出来。
幽深黑暗的石室,除了几颗镶嵌于壁顶的夜明珠的光芒,却是毫无其他可照之光。
石室内三丈见宽,内置着简单的石桌石凳。并不奢华的云帘吊饰装裱其中,或悬于顶,或挂于壁。
于石室内里靠墙处,却是有一张石床。
床上铺着秀工精致的藏青苏锦,顺滑而柔和。
在这床上躺着的黄衫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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