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同人)如果我 作者:与君行(晋江2014-04-07完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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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觉得这个人很完美。
　　“赤司。”脱口而出的他的名字，女孩子看见他左眼那一片耀眼的金的时候，右手下意识的抬起，指尖快要触碰到他的脸的时候好像才反应够来，少年静静地看着她对他没有一丝一年不见之后的疏离感，他几乎可以想象那被黑色刘海遮住的眉梢里，一定也是一片温软的情绪，她开口，声音悦耳好听：“好久不见。”
　　伊藤光拎着钱包的带子从侧后方走过来，他把手搭上少女肩膀，稍微弯身和红发少年平视：“既然你在，那么小汐就交给你了，赤司。”
　　隔着刘海吻上她的额角，伊藤光把钱包递给她，然后挥挥手：“前辈我送你的Lcky　Kiss，怀着感激收下吧。”
　　皱着眉毛摸上被亲的地方，少女侧脸看着那个逐渐走远的背影，少年看着她，一年不见她多了许多不经意的小动作，比如侧脸看人的时候眉梢会稍微挑一下，比如比起以前变的更爱蹙眉，女孩子的身高刚好到他的下巴，他垂下视线可以很轻易地看到她的头顶，看到她垂在身边的右手的时候，少年的眉心很轻的皱了一下，然后握过她的手腕抬高，查看了一下擦伤的程度，才抬起头，一双漂亮的异色眼睛直视着她，语气不带什么多余的责备情绪，只是简单的陈述：“为什么你总是在受伤。”
　　“……意外。”
　　唇角勾了一下，少年看着她有点讪讪的心虚样子，配合的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没有松开她的手腕，这样紧握着一起并肩走进校门，两个人没有觉得任何不自然，“入学晚了两周，为什么？”
　　“爸爸妈妈还有爷爷，一起出去旅行来着，被爸爸拜托当他们之间的润滑剂，所以……”
　　想到那个老人总是口是心非的性格，少年唇角弯了弯，笑意顿时染上眼睛，少女侧头看去的时候，他那只金色的左眼里面暖暖的情绪游离着，衬着那种抢眼的颜色，漂亮极了。
　　“赤司，眼睛……很漂亮。”
　　少年的脚步很轻的顿了一下，他以为她会问他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可是那种毫不掩饰的夸赞却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他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想起三年级的时候和紫原的one　on　one　，又回头看一眼被他牵着，慢慢走路的女孩子，浅淡的笑意染上唇角：“谢谢。”
　　“据说洛山的篮球部很强，赤司的话，有加入吧？”
　　“嗯，三年级的时候有被这里的监督邀请。”
　　“那么，现在的球队，比起帝光怎么样？”
　　少年敛了笑意，神情恢复到沉静，“说实话，并没有什么可比性，只要能够胜利就可以。”
　　三年级发生过什么事，谁都没有告诉过她，因此少女的回忆，还停留在二年级那次一起度过的圣诞节的温馨氛围里，黑色额发的发梢刚及眼睛那里，她透过缝隙看到学校道路两旁快要凋谢的樱花：“有你在的话，胜利女神也会站在你这边的吧。”
　　叹口气，少女却又皱皱眉：“赤司你从来没有失败过，我想不仅仅是你自己，就连期望着你的人也把你的成功当成理所当然吧，我说这样的话可能有点不大好，但是我倒是宁愿你输个几次，”少女转头看着少年干净的侧脸，声音压低，里面的情绪却明显，“你这样……累不累？”
　　“这就是我的生活方式。”少年语气里带着一点其他人绝不会听的出来的无奈，“我以已经习惯了胜利这种事情。”
　　她反手握住少年的手指，冰凉的触感也是少年非常熟悉的温度，“不管怎样，在追求胜利的过程中，你还能笑出来，这样就够了。”

　　关系

　　洛山与帝光时期的篮球部相比，其实有很多的共同之处，除去部活中的训练菜单一样的严苛到惨绝人寰这一点不提，正选队员之中，也有那么几个和帝光那些少年们的性格很相似的人存在，根谷武的话，相信和紫原能在食物上达成相当好的共识，而叶山的性格又与黄濑有一点相似，相似点先暂不多说，而不同点却也相当明显，只因为“和赤司的有点特别”这样的原因，被人围在墙角当猴子看，就是一种相当新奇的体验。
　　和国中时候一样，少女和赤司同伴，但却不再是左右相邻的同桌关系，赤司坐在与她隔了一个人的正后方，这让在不知不觉间从国中养成的，会下意识转头看向坐在她身边的赤司的少女，有点不大习惯。
　　赤司身兼学生会长及篮球部队长两职，因此他们之间除了课堂以及学生会两处，见面的机会并不多，毕竟对于洛山的球队成员并不熟悉，所以也不可能像在帝光一样，以被五月强行冠上的篮球部成员的名义而进出，三年级的时候在完全陌生的学校还没有什么特殊感觉，但是现在一旦和赤司在一起，却无法看到其他人像以往一样在他身边，就有点微妙的寂寞感。
　　在帝光养成的爱为篮球部成员的身体营养情况操心的习惯，经过一年时间也没有淡薄下去，因此在下午放学之后，拎着装满各种补充体力效果显著的饮料和食物的背包，站在体育馆门口就成了少女非常容易就养成的习惯。
　　少女任学生会书记一职，因为工作量有点繁琐，所以她并没有参加任何社团，赤司在放学之后会优先赶到学生会，把紧急的需要他亲自批的文件快速整理完，再到体育馆的时候，刚好可以参加正式开始的部活，而这段时间却是少女把东西交给根谷武或者叶山之后，与他错开回到学生会处理工作的不会见面的情况。
　　但是今天却有点小状况，开始的时候因为相互不熟悉，所以她让人把东西代交给赤司的时候，即使对方好奇她的身份也不会有什么失礼的举动，但是几周下来，与她接触时间最长的叶山好奇心有点暴涨，这位二年级的前辈级别少年，暖暖的浅色调发色，神情总是明亮而爽朗，他走近少女接过她手中的背包，利用身高优势从上而下俯视着神情安静的女孩子。
　　一开始只是有点诧异赤司刚入学就有女生送东西过来，但是少有的几次她和赤司碰面的时候，却明显是一副熟识的样子，赤司因为本身的优秀会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再加上面对篮球的时候他整个人有种强势凌厉的气场，其实面对他这一面，即使有女生喜欢他，也不会这么近距离的来接触，更多的是一种仰望的感觉，但是那个是他的后辈，却得到所有人认可成为队长的红发少年，在面对眼前这个女孩子的时候，神情温和柔软的有点不真实，叶山稍微了解一点赤司天帝之眼的能力，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觉得那一双异色的眼睛漂亮，尤其是稍微勾起唇角笑起来的，红色与金色交织的柔软视觉感触，有很大的冲击力，他的后辈有一副好皮相，他承认的非常的心甘情愿。
　　但是，那个少年队长他惹不起，为了满足满溢的好奇心，他只得来惹这个当事人之一的，看起来就比较好捏的女孩子，挂上非常灿烂的笑容，毫无阴霾的神情相当具有欺骗力，叶山小太郎弯下腰，和女孩子平视，开口直奔主题，一点也不委婉：“桐原，你和赤司是什么关系啊？”
　　少女反应很快，几乎在他问出来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明白他的意图，她眼神坦然的回视着，“前辈问这个是要做什么？”
　　“稍微有点好奇啦。”叶山小太郎的性格公认的阳光甚至有点活泼，但是此种情况下这种好奇的个性就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嫌疑。
　　或许是因为他长时间站在门外没有进去，根谷武和实渕也随即走出来，三人无意识的站成一个圆圈，把女孩子围在里面，因为身高的原因，俯视而下的视线稍微带着点压迫感，不明状况的外人，怎么看怎么就是一副“柔弱少女受欺事件”的景象。
　　“我和赤司……不是前辈你们想的那种关系。”女孩子顿了顿，她勾起唇角，笑起来的样子安静中几分精致的味道，像极了那个红发少年温和时候的样子，“普通一点说的话，我们是帝光的同班同学，不普通一点说的话，我喜欢他。”
　　他承认的太过坦然，让这几个前辈有点愣住，实渕玲央抬手揉上自己的黑色头发，那张可以称得上妩媚的脸上，一点点笑意隐现：“哎呀，被这样的女孩子喜欢，小征还真是好运。”
　　“小征？”为实渕突然冒出来的不熟悉称呼愣了一下，少女脑筋打着结，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叫的是谁。
　　“你们在做什么？”少年清晰的声线传过来，因为转角离门口有点距离，所以他稍微抬高了声音说出这句话，并没有质疑和命令的味道，但是话音里习惯性带入的轻微压迫感却明显。
　　少女侧头，他的制服外套的扣子没有扣起来，就那样随意敞开着，衬衫被腰带规整的束着，双手放在裤子的口袋，走过来的身影，从容不迫。
　　习惯使然即使是制服皮鞋踩在地板上面，少年也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红色散碎刘海下的异瞳准确的锁定被三人包围着的女孩子。
　　红发少年看见她愣了一下，随即像是了然一样，抬头去看那个黑色头发的前辈，嘴唇微动，吐出来的却是他的名字：“小征？”
　　赤司的脚步一顿，听习惯了她叫“赤司”，突然被她叫出来实渕玲央对他的昵称，这种感觉相当新鲜，他慢慢走近，叶山挪开两步，把原先三人形成的那个让人误会的包围圈打开一个缺口，红发少年再一次重复了刚刚不带询问语气的问句：“你们在做什么？”
　　“其实是叶山前辈对于我和赤司你的关系有点好奇，所以向我讨教来着。”
　　叶山前辈表示，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好捏，但是其实一点也不好捏，她向红发少年说的那句话，把他连点渣也没剩的全部出卖给了赤司，赤司怎么想的他不知道，但是就算赤司对这个少女的心情还称不上喜欢，但是她对于赤司是特别的这一点却是非常明显，本来就是因为这个问题问赤司的话，他百分百不会回答，所以才来堵比较好欺负的一方的，现在看来，这种结果，跟一开始就去招惹赤司的效果应该一样，说不定更严重一点。
　　红发少年没有去看一边顾自忐忑的前辈，他只是勾起唇角，把自己温软的一面展现出来，抬手揉揉女孩子的发顶：“你怎么回答。”
　　“如实回答。”少女任由少年轻轻地揉着她的发顶，她微仰着头，少年微低着头，不远的距离，这种有点静默又有点甜味的气氛，让站在旁边的实渕玲央和叶山小太郎觉得，根本不用去问两人的关系，这样的氛围如果还有人不明白，那绝对是脑残。
　　或许是因为他们同时见到赤司和这个女孩子在一起的场景比较少，因此可以说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红发少年如此温润且不加掩饰的对一个女生这么亲近，和那个在球场上有着绝对掌控权的强势队长，对比相当鲜明。
　　叶山爽朗而灿烂的笑出声：“哈哈，赤司，桐原说喜欢你。”
　　这句话说的就连一向粗神经的根谷武都觉得不合适，他抬手一巴掌拍到叶山的背上：“喂，这种话应该让女孩子亲口说给赤司听，你这样直白太失礼了笨蛋。”
　　“喂，当事人都没说话啊。”
　　赤司终于侧头看向吵闹的那边，他的表情没有波动，只是安静着开口：“部活要开始了吧。”
　　实渕玲央把刚刚热身而出汗粘在额上的刘海撩到脑后，语气有点懒洋洋的味道：“嗨嗨，小征。”
　　少年和少女的身高差很合适，该说应该是标准的情侣身高，他们站在一起，红发和黑发的鲜明对比有种强烈地和谐感，少年站姿很端正，手放在裤子口袋的样子很帅，女孩子不是穿着帝光的女生制服，很简洁的运动式校服掩盖了一点女孩子的柔弱感，挺直的背脊有点倔强的意味。
　　赤司微低头看她：“学生会今天并没有很繁琐的工作，结束之后早点回去。”
　　点点头，女孩子用红色的眼睛深深看他一眼，才转过身向着学生会的方向走过去，少年看着她挺直的倔强背影，异色的眼眸虚了虚，他觉得他有点不像以前的自己，以往一直都脚步不停地向前走，站在原地看着谁的背影却是第一次，这种感觉很微妙，但是也不是讨厌。
　　他转身想要走进体育馆的时候，少女的声音却又传过来：“赤司。”
　　果然听着她低声叫他的名字，有种不可忽略的安心感啊，少年想。
　　他回过头，看着离他已经有相当一段距离的女孩子，他听到她说：“不要太辛苦了。”

　　关于梦

　　“请不要再笑了。”少女半虚着眼眸，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几个笑的形象全无的人。
　　根谷武和叶山弯着腰捂着笑疼的肚子，时不时抬起手指着她说一句“真是太可爱了”这样的话，实渕玲央也笑得一脸明朗，他微低着头，黑色的刘海垂在额前，浅淡的笑意配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