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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燕还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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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还没走几步，便听背后某只坠地的声音。
唉，长叹口气，卡卡西折身扶起叶，嗅嗅，有血腥味，洁白的床上，殷红的血迹，“叶，哪里受伤了？”
叶还是指指腹部。
‘不会是？’卡卡西瞄了眼叶的胯间，果然。。。
天，这种状况，他该怎么办？
不马上处理的话，会感染的吧，卡卡西费了十二分的努力，淡定地帮叶清洗掉血渍，换上干净的衣物，必要的物件，做好一切的手续之后，整个人瘫软在了沙发上，真是折磨啊，想他出一次任务也很少这么累过，但看了看叶熟睡的容颜，卡卡西满足地笑了，麻烦是麻烦了点，不过，还是可以承受的。
叶对自己身体的变化非常不理解，无论卡卡西如何解释，她只知道很痛，很难受，好烦，痛得难耐的时候，她便赖在卡卡西身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然后，卡卡西一定会投降似地抱起她，轻柔地按摩腹部，疼痛就会奇异地减轻，叶对这一发现雀跃不已，而卡卡西的纵容不过是间接促成了她的这个坏习惯；
叶总是一不注意，很多地方便成功得沾上了血迹，卡卡西满脸黑线地清理随处可见的殷红，使人想入非非的粘湿。
这些天，他已经把所有的假都请掉了，只为照顾家中这个麻烦；
而叶的身体还在进一步地成长，仅仅几天的时间，像是忽然长大了几岁，属于孩童的稚气消失了，少女的纯熟丰韵尽现；
如今，叶站起来，已经到他肩膀的部位，偶然地发现，他们身高上的落差，非常地惹人遐想。
叶，长大了，卡卡西忽然有种为人父的错觉。
“卡卡西，这个里面的就是我吗？”
叶足足盯了镜子半晌，好陌生啊，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卡卡西，原来我就是这样的吗？”
“不是。”卡卡西探头，微笑，“叶长大了呢。”
“长大？”
【唉，小柒什么时候会长大啊？】
【嗯。】
【好慢呢小柒，小六最晚都是十三岁的时候蜕变的啦，原本就已经很干瘪的身材，再一直保持这种□的状态，My God，小柒，三师姐同情乃】
【嘛，这种事情，总要顺其自然的，大家还是来探讨一下这支萧的来历好了，知道吗，这个图案可能和青龙有关哦，传说中啊，四圣兽中的青龙与地狱的不死鸟黑凤凰有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恋哦】
【噗，我还朱雀嘞，四师兄又来了，小柒，我们走，陪五师姐看漫画去，萝莉啊，那是极品啊，三师姐那是不懂欣赏】
【小柒肯定是营养不良啊，放心啦，交给我好了】
【啧啧，像你那样吃成小胖子吗？小六？】
【嗯。】
【我说贰啊，别老是说话这么简练好吧？】
【嗯，哦】
【败给你了，总之，小柒要快快长大呢】
【嗯】合奏版。
。。。
记忆回笼，叶忽然泪流满面，呐，小柒终于长大了，可是，你们去哪里了。
“叶？”温柔地擦去那泪花，卡卡西不明所以地发问，心中一慌，太糟糕了，叶已经非常容易就能影响到他了。
叶没有作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泪水汹涌地决堤，卡卡西怎么也擦不完，“叶！”提高音量，完全被无视这种状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叶浑身一震，瞳孔一缩，“卡卡西？”退后一步，叶低头沉思，这种情况，她已经成功蜕变了吧，和师兄师姐们一样，她半点都记不起蜕变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似乎一下子，身体就长大了，期间的自己似乎失去了神智，但非常模糊，只是对卡卡西的感觉似乎多了点什么，朦朦胧胧，叶凝眉，忽然，夺门而出，飞快地消失，她要好好整理一下，太奇怪了。
“叶！”诺大的房间只余下呆愣住的卡卡西，望着那扇被撞开的门，久久得反应不过来。
。。。
置于庭院中的小桌，几壶清酒，几盘小菜，菊人对月独酌；
忽然，一人悄无声息地在对面落座，“你可真悠闲。”
“呵，我当是谁呢？小飞燕，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呢，真是令人惊喜！”菊人愣愣地看了会长大后的叶，笑盈盈地招呼道，“来来，要不要尝尝啊，菊花酿”
叶不客气地拿起酒壶便往嘴里倒，才尝了几口就放下，“跟水一样，淡而无味。”
“呵，像你这样猛灌，当然是品不出它的美好的”，菊人优雅地举杯，小小地呷了一口，抿唇，享受状，“得慢慢地品才行；怎么，小飞燕不高兴吗，变成大美女喽，唉，那脸上的伤疤似乎也消失了，真神奇。”明明神医那家伙说是永远祛不掉的。
叶抚了抚光洁的右脸，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大师兄脸上的伤痕也是完全有办法祛除的，但他说过，总得留下什么祭奠过往，好时刻提醒自己曾今的屈辱，那不能忘怀的仇恨；
叶并不怨恨谁，相反地她觉得很欣慰，为能和大师兄有着相似的伤痛而欣喜，所以，当美智子划下第一刀的时候，叶强行地抑制住了本能躲闪的身体，默默地承受，仿佛可以体会到大师兄当年同样的悲痛，小柒总是盲目地追随大师兄，就算是伤痛，她也甘之如饴。
而现在，消失，完全地消失了，是不是意味着，最后的一丝牵绊也毁了呢？
大师兄，还有师兄师姐们，离她越来越远了，他们不要她了，叶惶恐不安。
“小飞燕，怎么一副被抛弃的可怜相，难道，还是没能成功吗，卡卡西就那么顽固？”菊人嬉笑，试图引起叶倔强的驳斥。
卡卡西？
叶低垂下头，不好玩，她厌倦了，“菊人，有酒吗？”
“当然！你确定？”如果她希望，他会奉陪到底。
“嗯。庆祝我长大。”
【等小柒长大了，就给你喝酒庆祝，但是现在，小孩子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呵，不错，值得庆祝，说起来，小飞燕酒品怎么样啊，要是大哭大闹地，我可受不了哦”
“很好。”叶大言不惭地保证，菊人便放心地命人上酒。
鱼贯而入的十二婢恭敬地端了几壶酒后，便嬉笑着退下了，待走得远了，忍不住交头接耳道，“涟漪姐，我们这么做好吗，要是少主发现？”
涟漪眼眉含笑，很有御姐风范地拍胸保证，“放心啦，早知道少爷常年服药，对药物之类非常敏感，也有一定的抵抗力，但二少爷就不同了啊；况且只是加了一点点料而已，相信少爷应该感觉不出来的，对他的身体也不会造成负担，怎么说也是出自神医的手笔嘛！”
“说的也是，嘻嘻，真是既期待又紧张啊！”
“少主真是的，明明挺机灵的人啊，怎么一遇到二少爷，就犯傻了呢！”
“就是，就是，早就看不下去了。”
“呵呵，少主可要好好感谢我们才是。”
。。。
十二个姿色各有千秋的美人儿一路嘻嘻哈哈地跑远，默契地回头望了望庭院中的两人，挤眉弄眼地笑笑， ＇呐，少主，可要好好把握住机会哦！＇
。。。
菊人揭开封口，一股浓郁的幽香飘出，没想到十二婢这次出来，竟把它们带来了；
山吹家世代珍藏的菊酿，总会在五十年一庆的日子里取出几壶，同时埋下相同的数量，只为留于后世，也有预示山吹家能够传承千秋万代的美好寄予；
而如今，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他正在做的恰是亲手毁掉家族，今夜，就让这从不间断的菊飨，就此，划上句号。
“小飞燕，你可是有口福了，呃？”从沉思中回神的菊人取过酒杯，欲给叶斟酒的手僵在了半途；
他，他，他的小飞燕，还真是非一般地气人，在他走神的当口，已然很有主人翁意识地牛饮了一通，喂喂，那可是山吹家珍藏多年的美酒好吧，不带这么糟蹋的。
“咳咳。”叶呛了几口，再接再厉地甩飞才只喝了不到一半的酒壶，甘冽的酒液洒了满院，香飘四溢；接着，爪子伸向那仅存的几壶，菊人肉痛不已，平生第一次身手敏捷、眼疾手快地整个儿趴到桌子上，死死护住，说什么也不肯撒手，啊，小飞燕果然比他更败家啊。
“小。。。小气鬼。”叶嘟囔了一句，摇摇晃晃地起身走了几步，歪起头，笑嘻嘻地看着菊人，“呐，你知不知道，有一首歌啊，很好听，很好听的，是世上最好听的呢。。。”
“哦，那我可要洗耳恭听了”，菊人索性坐到了石桌上，学着叶的样子，拿起酒壶猛灌，“啊呀，还是这样爽快，见鬼的规矩。”
叶受到鼓舞似的清了清嗓子，原地转了个东倒西歪的圈，菊人配合地拍起了掌。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为什么，燕子说。。。”挥舞着双臂，叶脚下一扭，瘫倒在地。
“噗！”刚饮的一口酒被悉数喷了出来，菊人差点笑岔气，世上最好听的歌便是这等弱智简单的儿歌么？小飞燕真是太搞笑了。
叶晃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吟唱被打乱的歌，“燕子说。。。燕子说。。。燕子说。。。 ”
唔，不记得了，不记得了，叶不甘心地又从头到尾哼了几遍，每次无一例外都是在那里就卡壳，使劲地捶打着脑袋，想起来啊，想起来啊，最重要的一句，最重要的一句，怎么可以忘了，怎么可以。。。
嬉笑着的菊人意识到叶的失常，赶忙跑过来，抓住叶疯狂敲打脑门的手，“小飞燕，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好不好？我们不唱了，不唱了。”
“不可以，不可以，很重要的，很重要的。。。”，叶头摇成拨浪鼓，差点一个踉跄再次摔倒；
菊人心疼地将叶埋进胸膛，“小飞燕，你真是教人放不下心。”
叶稍稍安分了会，忽而不安地扭动，折腾起穿在身上的衣服，“热，好难受。。。 ”
大片的雪白肩膀乍现，叶烦乱地揪着衣服，大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真是，自作聪明！”菊人一眼就从叶迷蒙的眼中看出大概的情况，虽然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着道的，但总之是八九不离十，他的下属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呢，是他太过好脾气了吗？
现在，怎么办，菊人神色复杂，说他不心动是骗人的，一般投怀送抱的女人他从来不会客气，但叶，对他来说是特殊的存在，是他唯一想要珍惜的人；
身体已经有反应了，菊人痛苦地做着思想斗争，就一下，就一下，抱着浅尝辄止的心理，菊人小心翼翼地凑近叶的唇，轻轻地缓缓地落下一吻；
人总是经不起诱惑的，更何况对方是她，菊人首次失去控制地流连在叶的唇上，她的美好远远超出他的想象，反复地吮咬，叶青涩本能的回吻更是令他迷失，浅吻变成深吻，似乎想要，更多。。。
闭上眼睛，从怀中摸索出银针，准确地扎在叶的后颈，叶闷哼一声，昏睡过去；
“如影。”
“是。”浑身包得密不透风的人影应声而落。
最后看了几眼，菊人将怀中的叶交给他，背转过身，“送走吧！”
“少主？”向来唯命是从绝无二话的如影首次迟疑了，少主的不舍分明是那么明显，既然这样，何必？
“送走吧。”摆摆手，没有回头，菊人微微笑着，呵，小飞燕在昏睡前好像说了句，嗯，她说，或者说她唱，‘燕子说，我要把春天偷回家。’
果然不愧是小飞燕！
如影点点头，会意地消失在夜幕；
菊人长叹口气，‘小飞燕，小惩一下，菊人可是一直在帮你的，所以，不要怨恨我哦！怨恨我的自作主张。’
重新回到石桌，菊人一杯一杯地闷喝；
夜真是漫长呢，明明应该是醉得不省人事的他忽然没来由地越喝越清醒，如果。。。摇头，没有如果呢！
作者有话要说：嗯，咳咳，不知道怎么搞得原定的＇迷醉的贪欢＇一章，字数太超出了，而且，场景转换过多，所以，为犯太过混乱，拆成两章了——＇刹那的迷醉＇ ＇一晌的贪欢＇
另外，鉴于众多不看文案的读者们提示一下，关于叶小时候发生的事详见
一 家有喜事 叶诞生之初
二 带土之妹妹宝宝日记 叶与带土
卷三乱世篇
无眠的夜晚
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最后竟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明明。。。
他可以拥有吗？
清醒十分，理智总是那么地折磨人；
如果，再多的如果。。。
既成的事实，似乎没有犹豫迟疑的必要了呢！
那么，就遵循内心的渴望吧！
“叶。”浅吻怀中猫咪般安静的人儿，昨夜疯狂的索取，她定是累坏了吧；
他还在她的体内，双双阵亡在□的云端，他的战士甚至没来及撤退，那儿温暖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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