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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死对头-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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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下一整瓶,这下怕是真要了唐允的命了。
出了洗手间,应嘉白像扛着毫无人气的物件一样把浑身瘫软人事不知的唐允带进了他的办公室,踢开侧间休息室的门,像抛死狗一样把他丢到床上。
这个卧室就是应嘉白的作息场所,他打小全家死绝,对家这种温馨名词没有半点依恋,再加上应嘉白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场子里大事小事总喜欢亲力亲为,两头来回跑他还嫌麻烦,索性吃住穿行都在条件最好的壹号公馆。
此时应嘉白正赤着上身在衣柜前翻找衣服,先前那件灰白毛衫被唐允踹脏了,他难受,得再找件换上。
他的得力保镖阿华和阿纳正双手交握,笔直的并排立在卧室门口,恭恭敬敬听他们白哥吩咐。
“你们俩,上了床上那个贱货。”应嘉白翻出一件黑色毛衫,在身前比划了比划,毫无感情的下了命令。
阿华和阿纳在给应嘉白开门时就一直跟上了楼,知道自家大哥抗上来的人是唐家二少,那个总喜欢咋咋呼呼调戏服务生的小少爷,这唐二少也跟他们混过一段时日,人很臭屁吧但也没什么坏心眼,就算得罪了自家大哥但怎么着也不能落得这么个下场才是,应嘉白那一通不近人情的命令把两人同时都说楞了,竖着耳朵回不过神。
应嘉白看在眼里,但不想做多解释,眼皮子没抬便径直继续吩咐:“再多喊几个兄弟过来,把他给我往死里干。”
套上毛衫换了裤子,应嘉白板着脸对着镜子仔细瞅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伤口很细,并没有涌出太多血,经风一吹凝固成一条血疙瘩,只要不挣动也便不会痛。应嘉白回头看了一眼药效开始发作的唐允,微微皱了下眉。
要不是唐允这个弱兔子非要惹是生非,乖乖顺着自己的意,也不至于劳烦自己做这么多事。
他现在心情抑郁又糟糕,浑身都毛躁的厉害,瞧着伤口也没有自己动手处理的兴致,这便打算出门找医生。
临出卧室门,他又折身回来,扶着门框静了半晌,淡然飘忽的视线拂在床上扭动不止粗重喘息的人,嘴里轻飘飘的说着:“对了,全程给我拍下来,特别是脸,给我拍清楚。”
“弟弟这么出色的表演,不送给他姐姐欣赏欣赏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说完这句,他慢慢的阖上眼皮,再慢慢地抬起,终于转身离开了。
待到应嘉白真的走了,阿华和阿纳还像两根石柱一样站在卧室中面面相觑。
“老大找我们拍GV啊哥!”
“老大大大滴狡猾,自己人拍不用给出场费,哼!”
“哥,老大啥时候涉足GV事业了?”
“哦?好像是他喜欢的小说作者曾经说了句‘BE我就拍GV’吧。”这一连串的发问让埋头沉思的阿华抬起头来,恍然的回答了他阿纳的问题。
“哦。大哥真有文化,还看小说。”
“哥,找人来?”阿纳歪着嘴看着在床上撕扯着床单的唐允,很是惊恐的咽了口唾沫。
结果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傻逼,找你个头。”阿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弟弟,气不过又狠狠扇了他一下。
应嘉白双手插袋站在观光电梯中,面无表情的望着玻璃外流泻的五彩灯光,晃荡间让这迷蒙的夜色太不真实,让他觉得自己其实是行走在梦中。刚才那场单方面的搏斗在怒气的冲刷下已经不太明晰,盛怒之下他到底做过什么好像是变成墨色海面上的点点星光,想要看个仔细,却是一碰又碎了。
可直觉的,他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按理说他这个人杀孽一身,无端端造过多少祸事,命已经不能再交给虚无缥缈的神佛了,唯有自己才是一切的主宰。那些恻隐之心良心道德全部都只存在高尚的说辞里,心里有么?没有。杀过人的手不再颤抖,说过狠话的回忆不会有,后悔这种事,他没有资格。
可偏偏在这个流光飞舞的夜晚,他由衷的感觉到,那些他极力回避过不该有的奇异情绪,正铺天盖地的朝他涌来,像无休止的狂潮浪头,一个接一个的铺打在他的心上,直压的他矛盾重重,杂念重重。
折腾到现在夜色已经凉了,走在路上,迎面来的夜风轻巧的边吹透了他的毛衫,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应嘉白缩了缩肩膀,像个午夜独孤的压马路少年,悄悄走上了街头一边。
壹号公馆旁边便有一个民营诊所,这一条街都是娱乐场所,精力过剩的闹事者也格外多,别看是晚上,这不大的诊所内倒是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医生躲在白大褂和白口罩之后急匆匆的忙碌,装聋作哑的处理各色伤痕,除了注意事项从来不肯多开口一句。
这条伤口并不深,况且受习惯了伤应嘉白本该是很能忍痛的,可偏偏这酒精一戳到那条细微的伤口,就让他疼的浑身都要哆嗦,借着伤口神经的传导,这无端而来的痛感刺激着他混乱不堪的神经。他的心情越来越糟糕,脑海里总会不期然的浮现唐允那张哭的惨兮兮的脸,会说话的眼睛祈求的把他望着,像只受委屈的大兔子,蜷缩着身体低声呜咽。
应嘉白重重的喘息了几口,这满屋子的消毒水味熏得他鼻子有点酸,他透不过气。
他烦躁的摸出烟盒,抖出一根叼在嘴里,他迫切需要烟草的香气来压下心头所有的焦躁,正低头摸索打火机的功夫,那嘴中的烟卷却是被人抽走了,应嘉白不明所以的一抬眼,正对上了医生冷冰冰的脸,手指指向墙上的告示——禁止吸烟。
应嘉白不甘心的咂咂嘴,收起了打火机。
回了壹号公馆,应嘉白便很尽职的开始巡场子,他静不下来,坐都坐不住,似乎不找点事做就会被脑袋里乱糟糟的念头逼疯。他开始楼上楼下的跑,不坐电梯直接走楼层,他点名,检查当班人员的工作状况,检查各个监控点的设备运转,到包厢里与相熟的老板打招呼,甚至连厨房做水果拼盘的大师傅都被他仔细关照了一通。
可他还是静不下来,做了多少事他都静不下来。
他一闭上眼就是唐允那张脸,那张对着他哭的惨兮兮的脸。
应嘉白觉得自己这是魔怔了,唐允这妖孽大概对自己施了什么法吧,自己人出来了,可是魂却被他留下了。
幽灵般楼下楼下的晃荡了整整一个小时,应嘉白狠狠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下决心回去看看。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不听话的心是怎么了,就觉得只有这件事是刻不容缓,只有这件事是当务之急。
一旦下了决心,应嘉白的行动就迅速起来,他的步伐不断加大,走到最后失了形象,简直成了小跑的势头,只是等几秒电梯都让他焦灼,他来回的踱着步,不住的抬手关注手腕上的指针,那一格一格的挪动简直要汇聚成他的心跳,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一种不可调和的紊乱。
顶楼的经理办公室还是原样,地毯上没有脚印,似是并没有多少人出入过,应嘉白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卧室门前,伸手急冲冲的便去推,结果一个反作用力将他震的一退,这道门却是被上锁了。
就这一停顿的功夫,他隔着门听到唐允呜咽般毫无节制的欢愉叫声,以及混合中其中肆无忌惮的几声狂笑。
应嘉白眼前一黑,血液瞬间全部冲上头顶,让他脑子里嗡的响成一片,他想都没想便从卧室门口的书架上抽出那本最厚的词典,取出挖空藏在里面的手枪,上膛便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一枪崩了门锁。
门内的世界让人震惊。
只见阿华和阿纳愣头愣脑的蹲在板凳上,守着电视嘎嘣嘎嘣嗑瓜子,俩人中间摆了个垃圾桶,可地毯上还是零散的掉出来一小片。液晶电视正面便是唐伯虎和一个胖子书生放大的脸,正是说着“我俩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床上是团成球的被子,底下有什么在蜿蜒蠕动,发出一阵阵难以自持的喊叫。
此时华纳兄弟都像一只受惊的小仓鼠,竖着耳朵睁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应嘉白,逗留在嘴边的瓜子都忘记嗑。
这场面跟应嘉白估计的完全不一样,他涌上头的血液刷刷褪下,一时怔在当场,就听不怕死的阿华先开了腔:“白哥,您先把枪放下成不,就吃了你一捧瓜子,不至于啊。”
应嘉白一瞬间有点脸红,他讪讪的挠挠鼻子,把枪随手放到桌上,为了掩饰他的羞色,这便装作勃然大怒的模样,指着无辜的兄弟俩鼻子就骂:“吩咐你们干的活呢,就知道吃吃吃!养你们就是吃的?”
华纳兄弟低着头默默受了应嘉白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的教训,大气不出一声。
阿华是个聪明人,此时受着应嘉白的不更正待遇,心里也是偷偷嘀咕:这又没恐怖袭击,你这便掏着枪冲了进来,要是真把你这活干了,那你那枪子儿也就吃定了。
他是眼看着应嘉白把瘫在地上的唐允抗到自己肩膀上的,按理说你要是真跟他有仇,完全可以一脚踹开交给手下来抗,何必自己小心翼翼的捞起那个人,随手护着还怕磕了碰了的?进了房手忙脚乱的换衣服还不死心的回头一个劲的盯着人家看,那眼神黑漆漆的整个是一要吃人的架势,你当我们是瞎的么?结果自己不吃却要别人来吃,这就算再香喷喷,那也没人敢啊。
再者,就冲跟了应嘉白这么多年对他那古怪洁癖深度了解的份上,现在他能毫无顾忌把个一身脏兮兮还带着血迹的人放进自己的白床单,典型的小狗护食状态。你说这俩人没关系简直是侮辱人的智商,你们小两口闹脾气就闹脾气呗,还把我们俩兄弟拖下水,白哥真是太不厚道了,这事他妈太没天理了。
也幸好俩人没有龙阳之好,坚定的抵制住了那春色无边的诱惑,这才保住一条小命。
俩人都是低头不语的乖顺模样,阿纳在受教训的同时还不忘手指剥瓜子皮,看的应嘉白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人一脚踹翻在地,一挥手便吩咐二人速速滚蛋。
关了电视便静了,整个房间只剩下被子里唐允呜咽的喘息在回荡,应嘉白看着只有脚露在外面的唐允,默默地坐到床边,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抚上唐允细瘦的脚踝,再环握起来。
当这个人实实在在被他握在手心里,那颗在胸腔中乱滚的心才真正安定下来。
被窝里的唐允快要不行了,他又哭又喊已经没了力气,身体中到处流窜作乱的欲火烧的他骨节缝隙里都泛疼,那一道道直冲头顶的情欲像无情有力的长鞭,鞭打着他毫无抵抗能力的身体,折磨的他恨不得就此死去。他被刚才那两壮汉用绳子捆了起来绑在床上,五六个大花捆的颇为结实,让他本就受了伤的身体更是挣都挣不动,头上被一床被子遮挡住全部光线,在这种貌似无人黑暗的场景中,唐允那无处发泄的欲望便以喊叫为突破口发泄出来。
应嘉白静静的听他狂野的媚叫,手掌顺着他的小腿缓慢往上摸,就感觉唐允的身子停止了扭动,呻吟和喘息也缓缓静了下来,他哑着嗓子闷闷的问了一声:“谁?”
应嘉白没有回答,抬起他白皙的小腿轻轻亲了一下,温热的触觉让唐允皮肤上的毛细孔都敏感到不行,他低低的呻吟一声,条件反射的想要缩回小腿。
应嘉白没有给他机会,他摁住唐允乱扭的腿,一手掀起被子,一道活色生香的大餐赫然入目,被子底下的人正是个五花大绑的姿态,衣服乱糟糟的挂在身上,能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泛着可口的粉色,红着眼睛咬着嘴唇,正是一脸春水荡漾。
无端端应嘉白想起了第一次见唐允身子时候,那昏黄的灯光下,唐允的身体像一具被打磨到光滑柔亮的白玉石,无意识的一个表情,便成功挑起自己狂澜般的情潮。此时,眼前依然是那具曼妙的身姿,可因为自己的不加控制,不得不染了一身的青紫伤痕。
那浓密的睫毛尖上还挂着一颗泪珠,应嘉白手拂上唐允腹部的伤痕,突然感到一阵心疼,本该一个漂亮的玉人,现在却是霜打了一样病恹恹的躺在这,因为不可诉诸出口的折磨,无力的喘息翻腾。
“应嘉白!王八蛋!”
“应嘉白你个死变态!”
“应嘉白!你去死吧!”
这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叫骂混合着颤动的媚音,恰到好处的撩拨着应嘉白的身心,他慢慢俯下身堵住唐允不断哭叫的嘴巴,手开始松解捆住唐允身体的绳子。
在手与身体的触碰中唐允颤抖不止,他受不住的想要呼喊,却因为应嘉白狂热的唇舌掠夺而只能发出呻吟一般的唔唔声。
应嘉白用舌尖大力的扫过唐允的口腔,与他不断躲闪的舌头交缠,身下的唐允不停的唔唔叫着,是个激烈的反应,也不知是因为刺激,还是因为抗拒。绳子在应嘉白的手中变魔术一样松了下来,他抬起身,停止了浓情的亲吻,手开始不慌不忙的去解唐允的衣裳。
唐允只剩下一丝清明,在这最后时刻,他咬着牙哽咽说道:“应嘉白!你最好干死我!”
应嘉白抬起头定定的望着一脸悲愤的唐允,温热的手掌轻轻拂过他的额发:“不会的,我不会了。”
唐允一阵疑惑,他很想弄清楚应嘉白那柔和闪着温情的眼眸中流露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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