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要对你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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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他笑出声来，然后不动声色的坐了起来，去穿他的外套，下了床，他扔给我们一串钥匙，告诉我，这房子我们随时都可以住进来，他不常来这儿的。

　　“这人是不是挺怪的，搞不懂他”小叶抱起棉被的一角，嘘地一口气，呐闷的说。

　　“唉，琢磨不透的人多得是。…我想回去”我说，想起斯如昨晚打的电话，稍愣了一会，想想，留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多孤独啊，心里转而有愧，这个时候才想起、想到她。

　　“走吧”等小叶穿好衣服，她说她跟我回我那边补睡，我们穿过吕宗伯的那套别墅楼梯间时，看到甄兰在隔壁房间熟睡，睡得很安静，我们悄悄地往楼下钻。

　　我告诉小叶，吕宗伯真的对我示爱了呢，小叶有点迷惑不解，“他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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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人有很强的征服欲，越对他不上心的人，他越想弄到手”我说，“他说，我让他有挑战欲”

　　“变态！”小叶骂了一句。

　　“他这人不简单”我说。
第16章　“怎么来这种地方？”
过了九点，我开我的车，载着叶凡静准备回家，酒气还没有散尽，连衣服上也有一股子被薰的浓浓的酒味，小叶扯着我的袖子，用鼻子使劲嗅，“真臭”

　　我提议一起去就近的一家桑拿会所，让那些小姐们给我们搓搓背、在热腾腾的蒸汽下，好好出一身汗，那样才爽，第二天上班会更放松，很有这个必要。

　　“要不要叫上斯如？”小叶那样问我。想不到她还会想到斯如，这女孩子真细心。

　　“我很少看见她出门，我怕叫不动她，要不，你帮我叫？”我开着车，把方向盘打了回去，沿桥往回开，小叶拿起我的手机，拔我家里的电话，马上那边响应了，“姐，回来了吗？等了你好久！”

　　“吃饭了吗？斯如，我是小叶姐”其实小叶比斯如要小，口称自己是姐姐，这女人就是爱拿大，“快出来吧，我们一起去逛街，你楦姐过来接你，她怕你不肯出门，特意叫我打这电话，你不介意吧？”

　　“怎么会呢？小叶姐，不，应该你叫我姐的，我比你大”她的声音很清脆，“等着，我马上下楼。”

　　“嗯，别急，慢一点走，我们就在楼下等你”小叶温柔的声音，她打电话的样子很可爱，难怪那些男人一个个这样被她迷倒的，我想。

　　“斯如不象你想象的那样，周楦，是你太敏感了，她其实很容易相处”小叶在帮她辨解，试图开导我，我没有太上心。她在我车上找到一块面包，撕成二半，一半塞给我，我有点饿了，狼狈地吃了起来。

　　我们在楼下的车库里等，看那些人来来往往，这个小区的人在这个时候都跑了出来，今天是礼拜天，很多人饶过小区，去附近那家S店吃早点，吃完通常去沿湖走走。在这不远就是松江的分支了，一条不大的河沿延伸到这座城市，遮天蔽日的热带植物吸收了大量水分，长起一棵棵粗壮的参天大树，我很向往在饭后去湖边闲散地走动，但是这几年来，我极少出去散步，没有伴，就更不想出门了。

　　“放一点音乐吧”小叶自己把音乐打开，飘进一段伤感的曲子，她换了一首曲子，优美动听的情歌，“你喜欢这歌吗？”

　　“谁唱的？”我问。

　　“网络歌手，这些搞网络的，目的不都是想出名？想赚钱吗？现在这样的歌手越来越多，充斥整个网络，都泛滥了”她的话象在空中飘荡，我如在梦中，昏昏沉沉，晕晕欲睡，在半梦半醒间，“真正出名的又有几个？”

　　“那不一定，有些人是出于一种爱好，那个谁呀，马香菊，不是在网上唱出名了吗？兴趣还是排在第一位的”我眯着眼靠在座椅上，眼前的一切变得迷糊不清，小叶的嘴巴还在嚅动，“周，你真睡了？……懒猪”

　　等我醒来，我的头什么时候靠在小叶的肩上了，身子半倾斜，当我听到车门响，斯如钻进了车内，我起身回头看，这个女人今天打扮得俏生生的，脸上溢着神采，有没有搞错，象第一次看到了身边有如此特别靓丽的美女，“你不会想去相亲的吧？打扮得这么性。感”

　　“姐，你别逗了…”她没说下去，说实在的，我是真的被她那个样子倾倒了。

　　小叶道，“周，开车吧！”

　　我们进了桑拿房，热气腾腾的蒸雾，一下来了好几个女人，很自然的去弄面盘里的热毛巾。

　　斯如挣着一双大眼睛，象在茫然四顾，扫视周围，看了看我，转眼去看小叶，问道，“不是说去逛街的吗？怎么上这儿来了？而且，这种地方？…”她一脸的纯真，反正这都是小叶自己编的谎，任她自己去圆就是啦，我闷不作声躺了下来，脱得只剩下一件内衣裤，对着两人喊，“脱啊”。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愣了半天，我躺在那，跟她们说，“别磨磨蹭蹭了，这儿的收费挺高的，会员也打不了多少折，你们快点躺下去吧”那几个服务女郎拿着毛巾立在那儿等候，在里面加了香料，味很浓，我舒服地叫了声，“哇，好爽，舒服死了”，一个女的把手伸到我的背上，我趴在上面说话，“你的手艺不错，做这行几年啦？”

　　那女的板着个脸，说，“你觉得舒服就好，我是技师，懂穴位的，干哪行都要精，是不是？有些人瞧不起我们这一行，我也是凭本事吃饭呀”说着望了望斯如，她一定是听到斯如说“这种地方？”，弄得斯如怪不好意思，我侧过身，小姐帮我解开了内衣裤，她说这样子自然一些，毛巾不会刮到你的身体，我很舒心的看着小叶她们。

　　小叶在脱。衣，躺在上面，侧过头来看我，“楦，你的皮肤不是很白，但是很健康，很有曲线感，质感很强”她的评价，让我忍不住去观察她，乳房傲挺、皮肤光滑，起伏匀称，腿部很细腻，她微微闭上眼，额头上渗出细汗，蒸汽在扶摸她的肌肤，毛孔扩张开来，吸收空气里的养份。我看到她享受着的脸，心念一动，马上我把头调转了回来。

　　“喔，喔”我听到有个娇喘的声音，想笑，侧头见斯如趴着身体，被另一位年轻的女孩子按摩、揉穴位，她的脸上的神色那么动人，所表现出的真实，把我吸引了，她呻吟着，毫无顾忌地表露出的真实，嘴唇享受的蠕动，第一次做桑拿都会有这种反应，我记得我第一次是跟几个吧里的女孩子跑过来的，也是躺在这间床上，有个技师给我按摩，我强忍住不出声，那个人奇地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做得不好吗？”

　　我咬了咬牙，说，“很不错，很到位”，大气也不敢出，怕那些人听到我在享受发出的类似淫。秽声。

　　“小叶，你跟方总到底怎么啦？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会连我这个朋友也要瞒住吧”我问她。

　　小叶半天才说了一句，“你自己觉得呢？我象瞒你的人吗？”

　　“那就是你勾引了他，他没上勾，你心里不舒服，是么？”我故意瞎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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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身体卧靠在那，一只手放在白毛巾下，毛巾就搭在上面，她特意用布扯到那个部位，不让我偷看，“才不是，他是个性。虐狂，有些事我说了你也不会信，还是不说”。

　　她向我吐露了一点，又暂停，应该是有什么苦衷。我定了定，说，“喔，那就干脆不说了，你不想让我了解，又不想讲，就不讲喽”我收起话闸，小叶没有作声，象是不高兴，我安慰道，“象这种人，你不要跟他有什么，尽量避开他，别让他缠上你了”

　　“楦楦，你会不会一直想念一个过去的情人？”她问我。

　　“这要我怎么说呢？”我想到了她，那个爱了四年，后来离开我的女人。我想回答她时，抬头看到斯如，正睁着一双大眼，望向这边。

　　“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平时不是很大胆的吗？还用得着想么？”小叶催道。

　　“可以啦，不用按了，我自己来”我身上出汗了，头顶冒热气，擦拭冒出来的汗珠，小叶看着我的身体，我将腹部和前胸用一块布蒙住，“我想一个人，想了五年？”

　　“中间没找过别人吗？”她疑惑地问道。

　　“没有，信吗？”

　　“信！”她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那你受得住？”

　　“什么受得住？”我望向她，跟她目光对视。

　　小叶把目光微微闭上，她是个在那方面比较开放的人，对于我这种人，她是绝对不能理解的，如果我告诉她真相，她肯定会啧啧称奇，当我是个怪物、珍稀动物。

　　“我是指身体嘛，你别装啦！说真心话，这中间你有没有想过？”她认真的看着我，象看到我骨子里去了，我怕被她一眼看穿，只有告诉她真相，我说“我很想，想得睡不着，但我有这个”，说着我把手指亮了出来，我还没厚颜无耻到那种一步，只是稍比划了下。

　　“晕，我真的狂晕了”小叶做出一副惊诧的表情，然后把脸对着地面趴着朝下，用手使劲的捶那个有海绵垫地凳子，“你简值是个疯子！不可理喻，难道自己做自己就好受吗？”我快被她这么大胆、直率地表情，弄得我傻啦，那几个女人抿着嘴干笑，没敢笑出声，我扫过她们的脸，脸哧地潮红，尴尬了半天，相对的是，斯如投过来的漠然地眼神，她的表情让我捉摸不透，反正已丢尽了颜面，我嘻皮笑脸地，道，“人之初，性本善。性，乃色也，哪个人没那种事，我装纯洁好不好？”

　　“我说我是你呀，肯定会找一个，过一种光明正大的生活”她的表情怪怪的，不住的讲我笨，“你又不是没资本，干嘛要掉死在一棵树上，自己断了自己的退路”

　　“好啦，别讨论这个问题啦，羞死人”我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啦。皮肤被蒸得通红，赶快穿衣吧，我穿起自己的衣，一眼瞥见斯如光滑的屁股，那嫩嫩的肌肤，光滑得象柔软的绸缎，光洁无暇，无意中被我看到，没在意自己会走神，她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那个时候，我的心嘭嘭直跳，血一下冲到头顶。

　　“姐，你的衣服”她将衣递给我，与我的目光瞬间擦过。

　　“谢谢”我接过来。

　　我们一起走到外面，吹着风，身上顿时轻松多了，全没了睡意，身体象飘忽忽的。明天又可以正常上班了，快到月底，工作又要忙起来，我渴望工作，渴望激烈的人生，又要跟小叶经理一起并肩作战了。

　　“回你那儿睡，我讨厌方总，每个晚上都来敲我的门”小叶把身体半依偎进我胸前，我们三人迎着风，上了楼。
第17章　她眼睛“红”了
十二点钟后，小叶还在客厅里看那部韩剧《青》，磕完了桌上半包瓜子，精神困乏极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睁不开眼。

　　她慢慢关上了电视，把瓜壳倒进一个垃圾筒中，斯如帮忙收拾，拖过地板，地上还是湿的，我退到阳台上去。斯如提起我那套扔在房间的脏衣服，拿到阳台的洗衣桶里。我正站在阳台上看外面的星空，仰望窗外，伸腿、弯腰做起了运动，她拎起衣，用鼻子在上面轻轻嗅了嗅，酒气很重，一手将它扔进桶里，这个动作被我看到，我笑着朝她打趣，“闻你女人的衣服，是不是很有味道？”

　　“喝了不少酒吧？”她问起我。

　　“嗯”我走近她，“昨晚打我电话，想跟我说什么？”我把手去勾她的手指，想揽她的细腰，被她随手拂开，挣脱了我，…不想让我碰。

　　“楦楦，你用的哪条毛巾？快找给我……”小叶经理在洗手间叫唤，她拖着她的长音，“可以过来吗？我的眼睁不开。”

　　“你不会这么爱干净吧？今天才洗过一次的”我把手放在斯如肩上，问她是不是生我气啦。

　　“哪有？”她把她的头靠在我胸口，身子倾斜成接近四十五度，就象一棵大树被一根木桩子支撑住那样，我想揽她的背，往回拉，想让她把整个身子压过来，但她固执得缰持不动，只想这样靠着我，她再把头抬起来时，满眼地潮红，噙着泪水。小叶的声音很大，听不清她说的什么，但是我马上高声回应了一句，“白色的，上面有个卡通美女的”

　　“你就不能过来一下嘛？我在洗头”小叶语气里略带点埋怨，胸口上被斯如这样靠着，她的这种站势让我心酸，“一个人呆着是不是很孤独？”

　　她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把头靠向我，我不知道她是需要我还是不想我接近她？一个女人，在我没摸清她想什么前，我不会盲目地向她表达什么，“后天公司有个销售大会，带你去开开眼界？”

　　“你真没良心，我眼睛都要瞎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