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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之激情神枪-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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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勇带着自己的两千兵马,进城后,吊桥扯起。这边,吕珂说服了手下将官,兵退五里,但包围不撤,安营扎寨。他们都是骑兵,来无影去无踪,打仗时胜即是胜,败就是败,很少安营下寨,不过也随身带着帐篷呢,都是些牧民的蒙古包,安扎起来非常方便。
吕珂一声令下,手下将官都忙活起来了。
杨勇回到城中,脸色铁青,不少大将都知道怎么回事,也不便多说,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有军兵递过茶水,杨勇啪嚓一下把茶碗摔了个粉碎。
当兵的吓得抖衣而站,并赶紧给收拾。这时,罗方、蔡桓和杜义从外面进来了,将军兵打发出去,三人施礼道:“主公,可是为玉镜公主的事情而烦恼?”
杨勇点了点头让三人坐下:“三位兄弟,玉镜公主何在?”
蔡桓施礼道:“回主公,在薛仁越的营帐之中,薛将军一回来就把她带入帐中,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玉镜公主誓死不从。”
“这个王八蛋,他想干什么?来人,传令击鼓升帐!”杨勇气得脸上肉直蹦,站起来往外就走。三将知道,女人是红颜祸水,为了一个夷族的女子,看来要坏事,三个人面面相觑,有心想劝,也不敢多言就跟了出来。
聚将鼓响了三通,中军官拿过花名册点卯,连点了两次,就差薛仁越一人未到,刚要点第三次的时候,薛仁越从外面大步流星进了帅帐,像没事人一样,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好。
杨勇也没看他,扫视了一下满营众将道:“各位,通过这两天的调查了解,我们和吐谷浑之间矛盾并非不可调和,中间有一些误会,如果消除隔阂,此战可免。双方如果罢战,百姓也免受刀兵之苦,因此,本帅决定把玉镜公主给放了,大家意下如何?”
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没等说话,吃惊非小的薛仁越赶紧出列施礼道:“主公,放不得!吐谷马贼攻城掠地,占了我们几座城池,我们死伤那么多弟兄,今天不容易抓住了他们的公主,怎么能就这么放了呢?”
“本帅刚才说了,这是一场误会。从历史渊缘上说,这里曾经是他们的家。是大隋出兵把他们从这里赶走了,人家要求内迁,并愿遵奉大隋的法度,但昏君杨广目光短浅,不能相容,才使得刀兵相见。我们是义军当然不能跟昏君一样,放了玉镜公主,双方若能化干戈为玉帛,军兵们免受征战之痛,百姓也能减少刀兵之苦,何乐而不为呢?至于说伤亡,是战争就有伤亡,双方均不可避免。如果我们不放人,这十万吐谷铁骑势必背水一战,就算我们的援兵赶到,也是众寡悬殊,更大的伤亡是小事,到时候,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
“主公,我们可以以玉镜公主为要挟,逼他们就范。就算是打,难道我们还怕他们不成?”薛仁越据理力争。
“仁越兄,此言差矣。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们是义军,义是取仁义、侠义之说,绝不能有匪气。否则,与土匪强盗有何差异?”杨勇一番话,薛仁越尽管心里不服,也无言以对。
杨勇看他不说话了,吩咐道:“来人,把玉镜公主请到这里来。”
从外面进来几个执法军卒跪倒施礼:“主公,玉镜公主在薛将军的帐内。”
杨勇尽量把火气往下压了压,故作吃惊道:“哦?仁越兄,军卒所言是否属实,玉镜公主何在?”
“啊……属实,属实。的确在末将帐中……末将闲来无事……先过了一堂……”薛仁越理亏,赶紧编造一通,并对那几个执法军卒点头示意。
军卒出去时间不大,玉镜公主被捆着双手,被人带了进来,身上甲衣早已被扒去,衣衫不整,秀发凌乱,见到杨勇,双目喷火,粉唇咬破,立而不跪。
看来蔡桓将军说得不错,薛仁越这小子刚才的确用强了,老子要不管不问,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杨勇看到这里,心疼得再也压不住火了,把桌子一拍:“嘟,胆大的薛仁越,你可知罪?”
薛仁越心里一惊,但很快眼睛也瞪起来了,冷笑道:“知罪?主公,末将何罪之有?末将跟随主公,冲锋陷阵,勇往直前,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杀敌无数。就在昨天,吐谷马贼嚣张,是末将打杀了他们的气焰,以少胜多,将吐谷马贼杀得大败,斩获无数。末将不敢说有功,但何罪之有?”
这两人顶了牛,满营众将也不敢插言,因为都知道,现在义军中,除了杨勇,就数薛家父子威望最高。
杨勇一看,好他妈小子,你敢公然跟老子对着干,就是你爹那么德高望众,对老子说话还得先施礼称声“主公”,你仗凭父兄的功劳,仗凭自己有两下子,就不把老子在放眼里了,我今天要治服不了你,老子这兵以后就没法带了。
想到这里杨勇继续跟他掰扯:“薛仁越,本帅问你,你今天出战是奉了谁的命令?”
“啊这个?……”薛仁越回答不上来,因为杨勇有言在先,今天不让他出战,最多让他观阵,这也是照顾他身上的箭伤,而他看到美女走不动,是自作主张杀出城去的。
“本帅再来问你,你拿住玉镜公主后,本帅吩咐你让军兵看好玉镜公主,不可慢待。而你擅自带入你的营帐,私自过堂,又是奉了谁的命令?”
“啊这个?……”薛仁越再次张口结舌。
杨勇一拍桌子喝道:“什么这个那个的!兵随将令草随风,当兵的都知道军令如山,非同儿戏。而你身为大将,竟敢公然违抗军令。更有甚者,你虐待俘虏,挑戏逼婚,早已触犯义军军规。这还了得!来呀,推出去,砍了!”
第98章爱“美”须取之有道
杨勇怒不可遏,冲外面大喊一声要杀薛仁越。
玉镜公主立在那里看着,此时她的心绪稍稍平静下来,刚才薛仁越对她软硬兼施,她既恨又怕又没办法,险些**,现在她心里明白了**,恨透了这个薛仁越,而对杨勇既心存感激,又忿恨不已。
刀斧手答应一声,呼啦一下闯进来好几个,不容分说,打掉头盔,拧胳膊把薛仁越绑上了,往外就推。
薛仁越不服不忿,一看杨勇要杀自己,他可不干了,一蹦多高,泼口大骂:“杨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将军何罪之有?本将军屡立战功,因他这个娘们,你却要杀我?你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本将军明白,你喜欢这个娘们,对不对?你和萧美娘搂搂抱抱,如今又看上了这个娘们了,你杀本将军是在找借口。只许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薛仁越怎么就不能有女人?”
别看薛仁越被人绑着,却一蹦三跳骂不绝口,就这样被推出帐外。
“慢!推回来!”杨勇气得脸上的青筋暴起多高,冲外面喊了一声。刀斧手又把薛仁越给推回了大帐,薛仁越进到大帐立而不跪,怒目而视,心说,你扎咋呼呀,少爷我是吓大的吗?你要杀我,你敢吗?
杨勇一看他横头横脑的样子,尽量让自己冷静,道:“薛仁越,看来是你不服呀,好,今天本帅就杀你个心服口服!刚才你只说对了一半,你功劳是不小,但功是功,过是过,我们义军讲究的是功过分明、赏罚分明,军法面前人人平等,在我这里绝不允许有将外之将,兵外之兵!否则都像你这样倨功自傲,视军规将令如同儿戏,我们义军岂不乱套了?还有,你说我喜欢玉镜公主,我承认。”
杨勇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的玉镜公主,玉镜公主听杨勇这种特殊场合的特殊表白了,心里不禁一动。
杨勇继续道:“别说是我,美女谁不喜欢呀,除非他不是男人!你想要玉镜公主,当然也无可厚非。但是君子爱美,取之有道,你不能用逼迫等下三滥的手段,男女之事须你情我愿才行,你滥施淫威跟强盗有什么区别?你屡犯军规,论罪当诛,你服不服?”
杨勇这些话既前卫又合理,说得满营众将都心服口服,包括玉镜公主在内。
薛仁越无言以对就摆起了肉头阵,冷笑道:“当诛?你敢吗?杨勇,你认为你是谁呀?你还认为你是太子吗?你不是,你早就不是了,你只是个亡命徒!现在都叫你一声‘主公’,你拽了是不是?你今天的地位是怎么来的?不是我们薛家父子,舍死望生扶保你,你早就被官府剿灭了!你恩将仇报,为了一个娘们就要杀我,跟昏君有什么两样?”
“薛仁越,原来你是有恃无恐对吗?不好意思,你这一套在别的地方也许行,但在我杨勇这里行不通!本帅刚才说过,这里绝不允许有将外之将,兵外之兵,军法面前一律平等。不管是谁,包括本帅在内,只要触犯,照样行刑。”杨勇说着把脸一背,愤怒地又挤出几个字:“推出去,杀!”
薛仁越二次被刀斧手拖了出去,尽管他又蹦又骂,杨勇看他胡搅蛮缠也不理他了。
玉镜公主就在站在那里看着,心说,杨勇,莫不是在跟我演戏吧!
玉镜公主正想着呢,杨勇来到他身边满怀歉意道:“公主,让你受委屈了。怪杨勇治军不严,杨勇向你陪礼了。放心,本帅一定给你做主。”说着,杨勇亲自把玉镜公主的绑绳松开。
玉镜公主怒气未消,把身子一转不理杨勇。
“叨!”这时帐外就响起了第二声追魂炮,再响一声,薛仁越脑袋就搬家了。
“刀下留人!”有人大喊了一声。杨勇一看喊话的正是罗方,罗方赶紧出列施礼道:“主公,薛仁越纵然身犯不赦之罪,但他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多有战功。念在家薛家父子劳苦功高,薛仁越又是初犯的份上,还望主公饶了他的死罪。”
“是啊主公,大敌当前,斩杀大将,于军中不利。望主公三思。”罗方一带头,蔡桓、杜义、张继尧等众将都跪下了,纷纷给薛仁越求情。
杨勇并不糊涂,收拾薛仁越他也下了很大决心,因为这薛仁越在军中不是一般的人物,论武艺除了自己之外,军中无人能敌,论功劳仍然是名列前茅。另外其父兄更是劳苦功高,对自己忠心耿耿,真要把他杀了,他父兄能答应?弄不好非发生火并不可。杨勇在穿越前学过历史,农民起义由于发生火并,最后旗倒兵散的悲剧史书上并不少见。
因此,杨勇也没打算真杀他,只是吓吓他杀杀他的威风,众将一求情,杨勇就顺坡下驴,命人把薛仁越又推了回来。
不过现在的薛仁越真吓坏了,刚才的嚣张劲儿早没了,在当刀压脖颈的时候他就吓堆了,进帐后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原来,薛仁越刚被绑到外面的行刑柱上时,一点也没在乎,认为着杨勇根本不敢杀他。
头声追魂炮响,两个刀斧手提着明明晃晃的鬼头刀就站到了他的近前,年仅二十的薛仁越心里就是一震。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阵势,别看他武艺高强,杀别人如砍瓜切菜,一点都不害怕,但轮到他自己要被砍脑袋时,那就完全是两码事了。
第二声追魂炮响,刀斧手手拎鬼头刀就站到他的身后对他说:“薛将军,不要怪小人,小人也是上职下派,迫不得已。不过请将军放心,我砍人可是老手了,一定下手利索点儿,不让将军受苦,您一闭眼什么就都过去了。”
刀斧手说完,扑的一口酒就喷到了鬼头刀上,因为天气特别冷,瞬间,明晃晃的冒白气,酒水顺着刀头滴滴答答往下滑落。然后,刀斧手把大刀往空中一抡,雪亮的大刀就举起来了,单等第三声炮响,大刀往下一落,薛仁越脑袋就搬家了。
薛仁越一看这是真要砍脑袋的节奏哇,二十刚出头的他吓得面如土色,我父兄不在眼前,谁能救我呀?就算他们日后能为我报仇雪恨,关键是我活不了了!千年后的一条龙,不如现在的一条虫啊!我再也见不到我娘了……想着这些,他连害怕带后悔,差点哭了。
就在这时,杨勇命人把他放了,连绑带吓,他都走不动道了,几名军卒拖着他进了大帐,双腿一弱他就跪下了:“谢主公……不斩之恩……”还不错,军中的规矩他还没忘,还知道谢恩,只是声音有些颤。
杨勇一拍桌子喝道:“嘟,薛仁越,并非本帅不杀你,而是众将苦苦为你求情。看在众将的份上,死罪饶过活罪不免,拉出去,重打四十军棍,棍棍见血!”
有军兵答应一声,不容分说把薛仁越架到外面,扒掉甲衣,退去裤子,露出屁股,两个军卒站在两边,手中抡起茶杯口粗细的军棍往薛仁越的屁股上就招呼开了。
啪啪啪……打到第五下时屁股就开花了,当兵的不管这些,继续揍,旁边有人给数着。
开始时薛仁越咬牙挺着,后来他实在挺不住了,疼得他直学狗叫。等四十军棍揍完了,薛仁越差点晕过去。这次薛仁越更走不动道了,被人像拖死狗一拖进来了,撑刑的军卒让杨勇等人验刑。
这么冷的天,薛仁越疼得龇牙咧嘴,满头是汗。再看屁股上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杨勇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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