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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的死亡笔记-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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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我会忠于事实的!”我回答道,“谢谢领导的关心,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
林显著沉着脸,好一阵子才说道:“好吧,你可以走了。”
从林显著办公室出来后,我特意去了一趟刑警队,那里还放着自己的一些东西需要拿回去。林丽正坐在办公室里发呆,她很憔悴,还比以前成熟了不少,让人见了心疼!
第140章 与爱有关(三)
见到我,她显得有些惊喜,忙站起来给我倒茶。我这才发现她的腹部比以前大了许多,于是连忙抢过茶杯,自己动手。
“差不多要生了吧?”我问。
“还有一个多月。”她轻抚着大肚子,脸上满是温柔。
“怎么不在家休息呢?”我有些心疼她。
“还是在办公室好!找一些事情做,能暂时忘记心里的痛!”她笑了笑,有些凄然。
我无言以对。
她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少女的任性骄横,显得老成持重,一场变故让她失去了很多,也改变了很多,让我很是痛心!
“有些事,该遗忘的时候还是得遗忘!”沉默了一会儿,我开导她道,“人不能老活在过去的阴影中,毕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这些道理我都懂,还经常拿来在心里开导自己。”她说,“可就是说服不了自己,痛就是痛,什么都麻醉不了!”
“对以后有什么打算呢?总不能一个人带小孩!”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等到董建国在我的心里,能跟另一个人心平气和地相处,那时再考虑自己的事!”
“孩子生下来,让我当他的干爹吧!”我说,“虽然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可真是希望能帮帮你们!”
“我以前只知道,咱们邓哲是慢热型,没想到还是义气型!”林丽笑了几声,“还真难得能挺身而出!”
“你同意了?”我问。
“不同意!”她回答得很干脆,恢复了几分以前的泼辣风采,“你不欠我什么,也不欠董建国什么!再说,我也不希望你被一份责任变得不再是邓哲!”
我半感动半心疼,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其实我这次来,还需要跟你了解一些事情!”我想了想,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什么事?”
“关于你叔叔林显著的同学。”
“谁?”
“一个外号叫恐龙的人,你认不认识?”
“认识,恐龙的名字叫张德贵。”林丽答得很干脆。
“你怎么认识他的?”我有些兴奋。
“他以前去过我叔叔家,我也在那里。当时叔叔不在,他说自己叫张德贵,是叔叔的同学。我把叔叔叫了回来。叔叔回来后叫他‘恐龙’,两人躲在一旁谈了什么,最后不欢而散!”
“后来见过他吗?”
“见过!”她的回答让我喜出望外,“他之前还来过我们公安局,你也见过!”
“我也见过?”她的话让我很是意外。
“就是那个心理医生。”
“生理医生?哪个心理医生?”
“识破鬼旺装疯卖傻的那个心理医生!”
“那不是张德生吗?”我愈加吃惊。
“他就是张德贵!”
“你能肯定吗?”我有些不放心,怎么也无法把自己的心理医生跟那个‘恐龙’联系起来。
“那天他来刑警队,我跟他打招呼,他还笑着说:‘怎么是你!’我们还聊了一些以前的事,你说是不是可以肯定?只是他后来跟你说,自己叫张德生,有可能是还有另外的名字吧。很多人都这样,户口上的名字跟实际中所用的有一些区别,这不奇怪!”
我当然知道这种情况,只不过有些意外而已!
果然如刘安心所说,在林丽这里得到不少收获。
从林丽那里出来后,我去了一趟彼岸花心理诊所,张德生正在办公室里忙碌。不知什么原因,见到他,我怎么都觉得别扭!
张德生见到我,则笑着问:“最近很忙吧?都很久没见到你了!”
“的确很忙。”我点点头,“你怎么样?看起来好像比以前累!”
“有吗?”他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这个心理医生没有意识到,其实这一点很简单,根本不用看,感觉累是像他这种忙碌者的通病,随便找个这样的人问一下,百分之九十以上会说比以前累!
“你头上的白发多了许多!”我信口说道,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准备好的纸巾,作势擦汗。
“是吗?我自己怎么没发现?”
他当然不会发现,因为这是我事前想好的一个主意,而并不是真的看到他的白发。
“你不相信我的眼晴?”我笑着说道,“扯一根下来给你看看?”
“长在哪里?”他低下头,默许了我的建议。
我在他头上飞快观察了一下,仓促之间居然一时无法找着白头发。免招怀疑,我于是随便拔了一根,而将准备好的另一根白头发递给他看。——那其实是我自己的,事前预测到这种可能,包在了纸巾里!
“还真是!”他把白发拈在手指间叹道,“我之前最值得炫耀的,就是自己的头发了。但是岁月不饶人,年纪终究还是大了!”
趁他不备,我把从他头上扯下的头发放在纸巾上,卷起来悄悄放好。
“最近怎么样?”他示意我坐下来,
“不太好!”我笑笑说道。
“怎么了?”他微微一愣。
“以前是心烦气躁,定不下神,现在却像失去了感官一样,没有了喜怒哀乐,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好像整个人麻木了似的!鼻子也闻不出什么来了!”我说,“但又分明感觉是有喜怒的,于是就这样憋着,心里很是难受。有时恨不能拿一根导管插到脑子里,把这些情绪一股脑儿地痛快导出来!”
“你确实需要发泄一下!”他看着我,“尽量用情绪表达出来,不管喜或怒都成!有人说太情绪化会缺乏冷静,不太好!其实他们不知道,这是一种自我调节,有利于心理健康!——当然这种情绪化也不能太过分。”
“我有时思考导致自己这种情绪,可能是因为见到太多纷扰的缘故,事与事,人与人,太多的表里不一,迷一样让人不堪!就是我自己,也无法看清自己!”
“你这个话题,带点哲学,也有点玄学的味道!”他笑着说,“有些事情,并没有那样复杂!”
“你不承认这个观点?”我话中带话,“你敢说自己了解自己吗?”
“不敢!……”他想了想,笑了笑说道。
第141章 与爱有关(四)
“所以,想简单都简单不了!我常常扪心自问,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该做一个怎样的人,并为此苦恼不已!”
“我想这和你的职业有关,见到触及灵魂的东西太多,思考得太多,多得忘记了简单的快乐!对于别人来说,看一件事情只需要对或错就行了,对于你们来说不行,看到的需要更深入,更彻底!”
“你说得对!有人说,阳光的经历才可能有阳光的心灵,做为心理医生,该有怎么的经历才会保持着你这样的健康心态呢?而且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选择做心理医生?”
“未必如你所说!”他笑道,“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的不阳光不健康,才选择做这一行。最起码能给自己疗伤!”
“那么,你属于哪一种情况,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怎么对别人感起了兴趣?”他笑问。
“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嘛,不妨让我以此借鉴一下。”
“谁都有属于自己的过去!”他笑道,“每个人的境遇不一样,处理事情的方式也会不同,对其他人没有参照的价值的!所以,别人的经历只能是别人的,没有可复制性,我从来都不相信,能通过别人行为达到相同的目的!”
我有意跟张德生谈到过去,但他似乎一直回避这个话题。
“听说,你跟我们公安局的林显著副局长是同学?”最后,我不得不直入话题。
他怔了一下,然后笑着问:“你怎么知道的?”
“听我师父说的,他说他也是你的同学!”
“你师父是谁?”
“钟任之。”
“哦,老钟!”他笑了,“很久不见了,他还好吗?”
“他很好,现在去了大学教书。”我把师父的事说了一遍。
“教书很符合他的性格!”他笑着说,“我们那么多同学中,数他最单纯善良!”
“听说当年,你们的感情最好!”
“是的,我、林显著,还有你师父钟任之是最好的朋友。”
“那么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们在同一个城市却不怎么往来呢?”
“主要是太忙!”他干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看来这个问题击中了他的要害,“而且,我们很早就分开了,此后一直没有见面,我都不清楚他们在哪里!”
“但我听说,你见过了林显著,两人还闹得不愉快!为什么会这样?”
“看来你的消息蛮灵通的!”他笑道,“是不是在刻意打听我的事?是什么让你这么感兴趣呢?”
“我说过,想借你的经历来参考一下呀!”我笑道。
“这样的事情也有参考价值?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虽然不知你所为何事,但如果不说,似乎会让你心有不甘呀!”他笑了笑,说道,“这样也好,对于我来说,需要向别人倾诉,也希望你从中得到一些启发!……其实我和林显著是情敌,读书时俩人喜欢过同一个女孩子,我后来败给了他,退出了这场三角恋情,两人为此还翻了脸!那是因为我的原因,是我缺乏大度,没有保持体面地退出。后来,当我意识到这一点后,主动找到了林显著,想缓和两人的关系。但当我找到他时,却得知他们并没有在一起,而且我们的恋人已经不在人世了!我当时认为是他的原因,于是很生气,跟他吵了几句,俩人不欢而散!现在我很平静,其实人生就是这样,什么样的结果都可能发生,不需要太过于诧异,更不能把所有的不遂推到别人的头上,如果一定要找个原因,只能归结为命运多舛,需要我们平静地面对!”
听他这样一说,我竟无法再追问下去。
离开那里后,我把张德生的头发送到检验中心,让人做一下DNA比对,想知道他是不是去刘安心家里那个人。不过送去时,我心里并没有抱什么希望,我想这是因为张德生说了那番话的缘故!
下班后回到家,谢小婷已经做好了晚饭,在家里等我。
高原也回到了家,他通知我,庭审可能就在这两天,让我做好准备。
“没什么需要准备的。”我说,“我会实事求是,能回答就回答!”
“那好,我们现在就将庭审中将会遇到的问题进行一下练习。”高原说。
随后,高原讲了一大堆,我却没听进几句。——大部分于我似乎并无多大关系!
“把握大吗?”我替他担心,“如果不能提供新证据,翻案的可能性就不大,毕竟这件案子当时的审判,是允许有罪推定的,不像现在,疑罪从无!”
有罪推定是刑事诉讼的一项制度,指在假定嫌疑人有罪的基础上,收集对其不利的证据,用以证明其犯罪。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这是人们经常使用的诉讼制度。这种制度的弊病,是如果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自己无罪,嫌疑人就要遭受牢狱之灾!而疑罪从无,要求的角度正好相反,如果没有充分的证据指证嫌疑人,那么罪名就不能成立!二者的区分,在于找不到证据时,该不该由嫌疑人来承担责任。
“这就是现在制度的好处!”高原信心满满,“我调查到了一些新情况,足可以颠覆原来的证据!你就等着瞧好了!”
庭审在第三天进行,我跟汪队长请了假,去了法院等待传询。因为证人是不允许旁听案情的,我被安排在法庭旁边的休息室里等待。
一个把小时后,工作人员走了进来,示意我进入法庭。
“我们的证人,是一位从事法医十多年的主检法医师,他曾经参加过一千多起刑事案件现场检验分析,其中包括几百起命案现场的尸体检验工作,可以说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法医工作者。”我听到高原在辩护席上说,“他将从法医专业的角度向各位解释我刚才所说的,为什么说本案尚不能确定是否存在受害人!”
我走上证人席,向法官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旁听者,此时竟意外地发现师父钟任之、裴仁和林显著坐在那里,几双眼睛此时正盯着我看!
第142章 激烈的辩论(一)
张贵生和张贝贝也到了场,正坐在邻近高原的旁听席上朝我点头示意。
证人席正对着法庭的大门,阳光从那儿照射了进来,显得格外刺眼。
“我们想询问证人,你是用什么身份来法庭作证的?”公诉席上有一名女公诉人员问道。
她的用意我很清楚,如果我以一个法医的身份来做证,则需要侦查机关、公诉机关或者审判机关指令或聘请,私自检验鉴定不符合法律程序,是不能做为证据的;如果我以个人名义做证,他们将会审查我的专业资格,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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