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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才神棍-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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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话他是要跟他们说明白的。今天他们不说,以后谁要是再拿出来提,他就敲谁!

徐彦绍闻言笑了笑,他能说什么?能说有意见?让老人觉得他跟个晚辈争?座次的事,其实不大重要,不就是家里的座次吗?在外面,谁还知道他座次比侄子低?再说了,军政体系不一样,侄子在军,他们一家人在政,互不干扰。不提他看上的那个女孩子,他们之间利益冲突不大。

“呵呵,爸。我能有什么意见?没意见。”徐彦绍笑道。他说有意见,还得听老爷子一堂政治课。何苦来?

徐彦英看着徐天胤,微微一笑,“我没意见。天胤回来就好,在外面太危险了,还是回家好。只要回家,坐哪儿不一样?”

徐天胤抬眼,看向徐彦英,脸上总算有冰霜微融,目光淡淡柔和,点头,“谢谢姑姑。”

徐彦英顿时笑了,欢喜,“快别说谢,一家人,怪见外的。”

徐彦绍和徐彦英都表了态,华芳轻轻蹙眉。

她有意见!

座次不重要吗?虽然这不是旧时候,子孙还讲究个袭爵什么的。但是开国元勋的家庭,国家总是照顾的。座次排在首,等于说是年轻子弟里的第一人,不管官途还是名誉头衔,当然都更多些。徐天胤的性子,给他太多头衔,他也还是那副样子,不如给自己儿子。这不是她看自己儿子好,而是天哲适合官场,多些荣誉,他官途坦荡不说,为徐家不也能争取更多利益?

但这话,华芳到了嘴边,不敢说。

徐家两兄妹都表态说没意见了,她这个外姓能怎么说?而且,老爷子明显是向着徐天胤的,说了少不得挨骂。倒是说不定老爷子还得说她为自己儿子打算,不只体恤晚辈,万一再闹得老爷子对天哲有意见了怎么办?

想来想去,华芳只得违心道:“爸,我也没意见。”

“我也没意见。”华芳话音一落,刘正鸿便紧接着道。

他是真没意见。说句不好听却实在的话,他是徐家的女婿,谁坐首席也轮不到他,他去反对做什么?但说句到了官场上可能被认为是溜须拍马,却是他真心的话,在徐家,他敬佩的只有老爷子,只要老爷子高兴,他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气氛一下子静了,徐家二代,四人竟然都亲口表示没意见。

徐康国看了他们一眼,心知肚明不能全信,但是今天这话他们说出口了,以后就别想再改,他老头子也不是吃素的!

看了子女们一圈,徐康国点了点头,“好,既然没意见,那今天起,天胤就坐首席了。”

自始至终,他没问过三代的意见,他们是小辈,没资格。

事情拍板决定,每个人心中滋味各知。徐康国却在这时转头看向徐天胤,问:“天胤,对这件事,你有什么对你叔叔姑姑们说的吗?”

虽知徐天胤的性情孤冷,话少。但老人这么做,只是想让他多参与到家庭中来。

徐家人也知道他的性格,此时虽都抬眼看向他,但都在等着他说“没有”。

但这句话没有等来,徐天胤看了他们一眼,目光孤冷得叫人觉得不自在,然后,起身。拿开椅子,退了三步。

徐家人都愣住,连徐康国都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徐天胤也没有解释他是什么意思,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解他的军装上衣。

徐家人齐齐瞠目,被这突来的事惊得不知作何反应。每个人都瞪大眼,看着徐天胤脱了军装外套,去了领带,又去解里面军绿的衬衣。直到他把上衣脱完,半身赤裸,站在家人面前。

刘岚脸红着低头,虽然那是她表哥,但她还没这么看过男人。

徐天胤赤裸着上半身,他身材精劲,肌肉并不纠结,但每一分都彰显着力度。男人的力与厉,在他身上体现得完美。

徐家人集体震惊,除了刘岚都忘了移开眼,但这并不是因为面前站着的晚辈身材好,而是震惊于他此刻举动,和身上隐约可见的道道伤痕。

徐天胤修炼玄门内家功法,对身体本就有修养修复的作用,所以他身上的疤痕不明显,小处的都已看不见。但是曾经留下的严重的伤,却是无法全然抹去,在他身上,仍有浅浅红痕。

虽然浅,但此刻在书房里,家人面前,诡异死静的气氛里,触目惊心。

即便是一家人,也没有人见过徐天胤身上的这些伤。本来他就不常在家里,再说了,他这么大的人了,洗澡的时候,谁还跟着去看看?

这些伤,即便是徐老爷子,也是没见过的。

此刻在眼前,老人立刻目光疼痛,看他这个最心疼也最令他骄傲的孙子,举起手,指向身上的伤痕。

他先指向腰间,一道长十多公分的红痕,缝合的针痕已经不见,只留刀伤,淡淡浅红,“五年前,柬埔寨,叛军组织。”

他声冷,目光冷,语言简洁。

在徐家人震惊失语的目光里,他指胸肋一个三角形的红痕,“七年前,密西西比,弹片伤。”

“十年前,亚马逊,枪伤。”他指腰侧红点。

最终,在徐家人的目光里,指向心口旁。那是一处枪伤,也只留下淡淡红痕,却是最致命的,离心脏只有两公分,“十三年前,美国,恐怖组织,枪伤。”

十三年前,恐怖组织……

徐老爷子缓缓摇头,多年不见的悲痛,此刻竟红了眼眶!

那次任务!他第一次出任务,为他父母报仇的时候受的伤。他竟不知道……

这个孩子,他竟什么都没跟家里说!

那一次,他孤身涉嫌,受伤最重,险些丧命,却被当时还服务于南非一家军事资源公司的伊迪所救,在他那里休养了一阵子,也从此结下友谊。那是他第一次出任务,后来,他出任务越来越多,经验也越来越足,尽管有堪比这次还险的任务,但受伤都不曾有这次致命。

徐天胤身上的伤,绝不止这三四处,只是他曾经执行过的任务,有的已经解密,都的却仍在保密范畴,他今天指出的,都是可以提的。

一个人,付出的太多,却只能用沉默的方式做无名英雄。此刻,阳光静好,洒进窗台,照见古朴大气的书房,安逸的生活环境,照见半身赤裸的男人身上浅浅红痕,剧烈的反差,让徐家人失了声。

在官场上纵横半生,遇事不乱的徐彦绍都惊骇,失去应有的应对。

徐天哲抬着头,眼底的震惊难以掩饰,仿佛平生不曾认真看过他的哥哥。这个和他眉眼有着五分相似的人,于他身在两个世界。早就知道,今天却是第一次体会到。以如此绝然带着几分血气的方式。

刘岚也不知何时抬起头来,脸上红晕褪去,眼里泪泡吞下,留两眼通红,眼神惊吓。

徐家二代更是静默,语言简洁,却短短几个字,现枪林刀光。

徐天胤在国外过的是什么日子,今天都在眼前。

“都看见了吗?”不知过了多久,老人的声音在书房响起,沉痛。

没有人说话,目光都在徐天胤身上,难以转开。

徐天胤却又开了口,“我三岁,失去父母。今年我将三十岁,不想再失去她。谁要我失去她,过这一关。”

他的手抬起来,指向自己心口旁,那处弹痕。

懂他的意思,没人不懂——谁要他失去夏芍,他要人过枪子儿这一关。

今天,本以为徐天胤做此举动,是为了告诉徐家人,他有资格坐徐家首席。竟没想到,他是为了说这句。

他对坐不坐首席并不关心,他只是宣告,他的决定,以及反对他的后果。

还是没有人说话,一连两番冲击,谁都不知该作何反应。

徐老爷子却突然去看刘岚,看她额头上的红肿,问:“疼吗?”

刘岚一愣,反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外公是在问她,她下意识点头。

“疼就对了!不疼不长教训!问问你表哥,他疼不疼!问问你爸妈,让没让你疼过?”

刘岚和徐彦英、刘正鸿同时脸上发烫。

“告诉你们,以后都别喊疼!自己的孩子不教育好,让别人出手帮着教育,就是这样的下场!”徐康国看向自己的女儿女婿,“丢的不是岚岚的人,是你们当父母的人!你们教育失败!”

“那丫头,我看着不错。有当家主母的风范。”徐康国突然转了口风,转头看向徐天胤,语气柔和了下来,“找时间,趁着国庆节有空,让那丫头来家里吃顿饭。”

徐家人集体愣住。

徐天胤看向老人,半晌,点头,拾起衣服,走人。

第四卷啸咤京城第二十五章中邪

徐家这一场家庭会议结束的时候,周秉严家里气氛正热烈。

学者们此刻手中已都拿着记事的本子,边听边记。

夏芍说的都不是传承秘术,对于最浅显易懂的,她不吝传授,“方才李教授说,面相学的好处是看人面相,便能辨人善恶,我想说,这话虽有道理,但难度很高。”

李教授就是方才撺掇着周铭旭拜考古专家宋学文为师的那人,此刻听夏芍提到自己,便从笔记中抬头,很有兴趣,“怎么说?”

“面相与八字息息相关,一个人命理如何,推演八字是能得知信息最多的。但面相,往往反映着八字的信息。大家都知道,面相有六府三才三庭,分得细致了,有十二宫、五星六曜、四八学堂,可观人命宫、财帛、兄弟、田宅、妻妾、疾厄、官禄、福德等等,这一切其实就是一个人命中有无,人生起伏。说起来,其实都在八字里。八字好的人,面相必然好,八字里有劫数有起伏的人,面相上也反应得出来。但要用面相辨善恶,有一定的难度。”

众人目光灼灼,不住点头,夏芍继续解答。

“有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凶狠好斗、巧取豪夺、性狭易燥、不知羞耻、沉湎酒色、激进投机,是因为他八字重,命里又有羊刃、劫煞、亡神、大耗、咸池、飞刃这一类的凶神,致使某种性情极强烈,反映在了面相上。但有的人却不太容易看,这类人八字很好,官禄富贵,年寿也好。你单看面相六府十二宫,可能不太容易一眼辨清。但相处久了,你会发现此人城府极深,老谋深算,没少吃他的亏。”

“那这么说的话,面相学也不是对所有人都管用?”李教授皱着眉头,边消化夏芍的话,边问。

“不,管用。”夏芍却是一笑,“但我说,有难度。这个难度是指对初学相学的人有难度。”

一群学者盯着夏芍,听她继续道:“古语云,相由心生,这话是不错的。但这里的‘相’不是仅仅指面相,还有其骨相、体相、言谈举止。相学大师看人善恶,除了上述途径,尚要观人五行神、五行色,论形,论神,论声,论气。人的性情是很复杂的,不会仅仅反映在一个方面,所以仅从一方面看,难免有失偏颇。真正的大师给人看相,都会从整体观之,不会仅观一面。但是形神之论,其难度不亚于给古玩看神韵,这是需要名师指导、需要大量经验的。所以我说,有难度。一知半解给人看相,大多时候准确性是堪忧的。”

学者们静悄悄听着,一直等夏芍说完,过了好一阵儿,众人才有反应。

周教授当先叹:“玄学易理之深奥,仅面相一学,就这么复杂了。更遑论八字、占论、星象、奇门,唉!咱们这些人,这些年才开始研究,什么时候能研究出其更多的科学性?就连易经,研究了这么多年,也是读通得甚少。唉!咱们国家的文化,很多时候,都是被咱们自己给丢了。”

学者们叹气,都不言语。

周教授又转头问夏芍,“小芍子,你们难得有传承,对易经应该透彻多了吧?我们这个玄学研究会,干脆你当个顾问得了,以后周末有时间就来聚聚。”

周教授的盛情,夏芍自然不好拒绝。而且他们研究的是玄学的科学性,对年轻一代重新认识自家文化有很大的意义,夏芍对此不愿推辞,她当即便点了头。

学者们大喜,已经可以预料到研究成果突飞猛进的那一天!

今天不了解不知道,刚才一问,真是吓了一跳!这女孩子,年纪轻轻,竟已是玄门的嫡传弟子!而玄门,竟已存世一千多年了!

在这个传承丢失的年代,这样古老的门派还有传承人,并且活跃于世,是多么令人欣喜的事?

而且,听这女孩子说,世上存世最古老的门派,还不是玄门!而是战国时期就开派的鬼谷一派!

但鬼谷派传人极少,现如今最年轻的一代传人只一人,并且轻易不出山。

这人是谁,怎么称呼,有多大本事,夏芍没提。她只道这是鬼谷派的私事,她无权多谈。能告知的,只是世上有此门派,此门派尚有传承人。

夏芍还言道,茅山派也有传人,但数量比玄门少。玄门因为在香港,所以更好地保留了传承,弟子人数也多些,因此人脉广,在华尔街和东南亚比较活跃。

学者们还从夏芍口中得知,除了上述正统的传承门派,世上有像苗疆蛊术、泰国降头术、欧洲巫术,也是存在于世的,且各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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