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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容氏传+番外 作者:烟秾(晋江vip2014-05-03完结)-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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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该站在母亲前边为她挡住一切可能对她造成的伤害。
  等三妯娌带着孩子们走进主院的大堂时,里边已经或坐或站的挤了半屋子人,见她们走进来,下人们赶紧搬来座位摆在主座的右边,刚好和容家的爷儿们坐了个面对面。容老爷见人都来齐整了,咳嗽了一声,正准备说话,就听外边一阵脚步声又快又响,众人抬头一看,就见贾姨娘穿了一件红色起白花儿的衣裳牵着淑华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奶妈抱了嘉悦玉华和嘉文。
  容夫人见侄女走了进来,不由得一呆,她并没有派人去通知侄女,她怎么自己跑过来了?她怯怯的溜了容老爷一眼,见他的脸色果然慢慢的黑了起来,两条眉毛拧成了一处,不禁觉得自己要倒霉了,赶紧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尖——鞋面上绣着的金花闪着她的眼睛,她不由得将脚缩了回去些,免得被容老爷觑见。
  “给父亲母亲大人请安。”贾安柔扭着腰肢走了过来,虽然她的腰肢现在被容夫人的补汤养得肥了一圈,早已不是当年的杨柳纤腰,可她在经过季书娘的座位时,还是用力的扭了两下。
  听了这称呼,容老爷几乎下巴都要掉了下来,指着贾安柔道:“你、你方才喊的什么?”
  贾安柔得意的扬起了脸,根本没有瞧见容夫人正在一旁朝她挤眉弄眼,只是恭恭敬敬的朝容老爷行了一礼:“安柔向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请安。”
  容老爷转过脸来望向了容夫人,脸上的胡须不住的在飘动着,显见得很是愤怒:“夫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容夫人磕磕巴巴道:“因着老三媳妇将李姨娘的儿子记在名下,不愿意过继安柔的,安柔因此生了重病,姐姐和姐夫来过了,我们去和二叔说了,请求升安柔做平妻……”说到此处,容夫人的声音格外的小了些,不敢抬头看容老爷。
  “二叔同意了?”容老爷盯住容夫人,半点也不肯放松。
  “二叔……同意了。”容夫人一咬牙,不管怎么说,她好歹要将这事儿应付过去,可不能在子子孙孙面前丢了脸,以后二叔找老爷说这事,戳破了她的谎言又是另外一码事了。
  容老爷听了这话也是一愣:“二叔竟然同意了?”
  秋华见着祖父祖母说话,知道这是最好说话的时机了,她从母亲身边走了出来,走到容老爷面前,端端正正的跪了下来,朝容老爷磕了一个头:“祖父,你自幼便教育孙儿孙女们要讲诚信,不可说虚妄之语,秋华一直铭记在心。”
  容老爷望了望跪在地上的秋华,她开场就用上自己教过她们的话,恐怕是另有深意,也不知道她要说什么话,于是吩咐丫鬟将她搀扶了起来:“秋华,你想告诉祖父什么事?”
  “做人需诚实,不得瞒骗,这是祖父教我们的,我们这些孙儿辈自然也记在心里。可做大人的要不要诚实呢?”秋华的眼睛亮晶晶的盯住容夫人不放:“叔曾祖父根本便没有答应贾姨娘升为平妻,可祖母却吩咐府中下人喊她三少奶奶,还每人发了三两银子的改口费,这是不是算不实诚呢?”
  这时飞红也站了出来跪倒在地,从袋子里摸出了那个银锭子:“老爷,飞红上次跟着姑娘去族学了,这银锭子是别人带给我的,可三少奶奶只有一个随云苑里一个,飞红不承认还有别的三少奶奶,也不屑要这改口费,还请夫人收了回去!”
  第八十八章李姨娘如愿以偿
  大堂里静悄悄的,大家谁也不说话,默默的看着容夫人,就连贾安柔也愕然的呆站在那里,一只手不住的拧住衣袖,那袖子已经皱得跟麻花差不多。
  “啪”的一声巨响,大堂里的人都是一惊,就见容老爷抄起桌子上边一个小插屏摆设往下边就是一砸,大家不由得随着那手势低了低眉毛,看起来老爷气得不轻。
  “你的见识竟是连一个丫鬟都比不过!一个丫鬟都知道咱们容家不能有平妻,你倒好,如此糊涂了起来!”容老爷指着跪在那里的飞红,冲着容夫人吼道:“趁着我没在家你便可以这般胡作非为了不成?告诉你,我还没死呢,容家轮不到你来做主!”
  容夫人低着头只是不说话,她接了姐姐五千两银票的时候便知道,老爷知道了势必会责怪她,可责怪也不过几句话,好生听着便是了,银子到手才是实惠,所以她此刻只是不吭声,默默的听着容老爷的指责。
  “我见你越发的糊涂了,不如便把账簿子交给老大媳妇罢!”容老爷将桌子拍得砰砰响,转脸见着贾安柔穿得鲜艳,一脸震惊的站在那里,不由得朝她摆了摆手:“容家没有平妻的规矩,你便回你的碧芳院去罢,以后也用不着来给我们请安了。”
  贾安柔听了这话真是觉得有如五雷轰顶,她被人喊做三少奶奶还没几天呢,姨父回来她便立刻要打回原形了不成?想到此处,她也很是委屈,眼泪珠子簌簌的掉落了下来:“姨父,安柔嫁给表哥也有八年了,姨父为何还是对安柔如此有偏见?这次表哥做生意亏空了一万两银子,我父亲母亲得知,赶紧又贴补了容家一万五千两,有哪里对不住容家了?我难道是做个平妻都不够格儿?”
  容夫人听到侄女提起这一万五千两银子,不由得心里暗暗叫苦,侄女怎么就这么嘴上把不住风,无意间把毓儿的事情捅了出来,恐怕毓儿今日有要遭殃了。
  容老爷听了贾安柔的话,看起来在他离开容家的这段时间里还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他看了看委委屈屈站在那里的贾安柔,叹了口气:“你若是拿着亲戚的身份来向我和你姨母请安,一年也准你进几次主院,可若是要用老三平妻的身份来,那我是万万不能答应的,容家可没有平妻的规矩,你还是快些回去罢!”
  贾安柔听着容老爷这番话,虽然不承认她平妻的身份,可毕竟还是能多进几次主院,不敢再多说,向容老爷和容夫人行了一礼,带着四个儿女转身走了出去。临终的时候淑华恨恨的瞪了秋华一眼,而那嘉悦依旧是脑袋不住的摇晃着,咧开嘴滴出一线涎水来,玉华也是一副茫然的表情看着屋子里边的人,脸上没有半分表情。
  这贾姨娘也算受了苦,可谁叫她自己要进容家做姨娘的呢?容老爷心刚刚软了些,可又被自己坚定的否决了,这便是她的命,都是她自己找的。转过脸来望向了容夫人,容老爷冷冷一笑:“咱们一件件事儿来,看起来我不在家这段日子里边,家里甚是热闹。”
  容夫人勾了肩膀坐在那里只是不肯接过话头儿,容老爷的眼睛望向了容大爷:“钟琮,你来说说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我离家前不是让你好好的管着家里的事情吗?怎么我一回来便听着说老三做生意亏了一万两银子?胭脂水粉铺子又为何会亏那么多银子?怎么又扯到你姨父姨母身上去了?竟让他们给银子?”
  容大爷简单扼要的把容三爷开绣坊,一心想赚大钱和北方客商签了契书,却因为保管不妥绣品受潮发霉,从而亏空了一万两的事儿说了一遍。“那怎么你们姨父姨母又来拿银子,这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母亲让我们兄弟二人凑五千两银子去填补了三弟的亏空,可我和二弟都不赞同。”容大爷挺直了背指着容三爷道:“父亲,不说三弟从前过往,他现在已是成年人,若是再这样惯着他,每次做了亏本的事儿都要让我们做兄长的替他收拾残局,那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事情要帮他去善后。莫说我和三弟没有多余的银子,便是有了多余的银子,我们也绝不会再拿出来给他填窟窿!至于姨父姨母给了母亲一万五千两银子的事儿,我和二弟皆不知情,这事还要问母亲才是。”
  容老爷气得满脸通红,这事情还用问吗?肯定是夫人舍不得出银子,贾家连襟逮着了这机会便想花钱给女儿买个平妻的分位。他转脸望向容夫人:“我看你真是糊涂了,这一万两银子容家没有?还要外人拿钱来还债?”
  容夫人骨笃了嘴坐在那里不愿说话,就听着容老爷大声呵斥道:“我看你明日起便将账簿子交给老大媳妇,让她来主持中馈,你也该好好歇着了。”
  “这怎么行!”容夫人几乎要跳了起来:“我可是婆婆死了以后才拿到账簿子呢,凭什么我便要交得这么早!”一想着那账簿子要交出去,容夫人心里真是肉痛,这才后悔了轻易收了姐姐姐夫一万五千两银子。
  “母亲不交账是她的事儿,我做儿子的怎好去过问?”容老爷的脸绷得紧紧的,一肚子没处发:“若不是你惯着老三,他怎么会成了这副浪荡样儿?你还是将账簿子交出来罢!”
  容夫人见右边三个媳妇似乎都笑容满面的瞧着她,不由得心中来气:“老爷,我又哪里没有管好容府了?是少了谁的吃穿不成?我只是一时糊涂做了这事儿,你便不念我们几十年夫妻之情了不成?想当年我在婆婆手底下讨生活,吃了多少苦,莫非你忘了不成?”
  听着容夫人说到过往,容老爷心里也动了几分旧情,自己在儿子媳妇面前这么驳了容夫人的面子,委实也做得过了些,于是放软了声调道:“你何苦劳心劳力的要管着那账簿子,每日要起那么早去华瑞堂和管事婆子议事,难道还不知道多歇息着?”
  容夫人只是摇着头道:“老爷,你却是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即算是要交账簿子也不是这一时三刻,我现儿身子还健旺,帮家里多做些事情也是应该的,你何苦又帮着媳妇来挤兑我这个做婆婆的!我虽然一时糊涂在这事儿上做错了,可终究还是有多年功劳,难道便不能让我多管几年?”
  见容夫人说得凄苦,容老爷望了望坐在一旁的容大奶奶,心里也知道夫人这般坚持的原因,也是老大媳妇性子烈了些,不肯巴结着夫人,婆媳关系紧张,夫人才会这般坚持,少不得自己私底下和两人多沟通,让她们解了这心结才好。“那你便再管三年罢,过了三年便将那账簿子交出来,可不许再说别的话!”这三年已是容老爷最大的让步了,三年以后容夫人都五十有五,怎么着也该撒手了。
  容夫人还没来得及出声反对,站在容大奶奶身边的冬华却奶声奶气的开口了:“嘉瑞哥哥,祖母说曾祖母过世才把账簿子给她,若是还没得三年祖母便过世了,那也该是我母亲来管罢?”
  嘉瑞只比冬华大一个月,也才三岁,听着冬华这么问他,不假思索回答道:“自然是这样的了,方才祖母不是说过了吗,过世了自然便会讲账簿子交给你母亲了。”
  两个小孩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了过来,只气得容夫人坐在那里好半日说不出话来,容大奶奶和容二奶奶都同时出言相斥:“休得胡言乱语,大人说话小孩儿听着便是,哪里来那么多啰嗦话儿!”说完顺手还给了冬华和嘉瑞两板屁股,两人不知母亲为何要打他们,扭着身子不依不饶的哭了起来。
  容老爷听着孙子孙女在那里哭哭啼啼,也觉烦恼,让站在一旁的丫鬟婆子带了两人出去玩,这才转脸望向容三爷:“钟毓,你这孽子,为何时时刻刻要惹是生非不得消停?这一万两银子家里暂时给你垫上,以后便从你每年的年终红利里边扣除,直到扣完为止!”
  容三爷听了这话也不敢回嘴,容大爷还没将他上公堂的事情说出来,若是知道了这事儿,恐怕又是一顿板子上身了。他装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低着头,脸上摆出悔恨交加的神色,看得容老爷心里总算舒服了些,足足训斥了他一炷香的功夫。
  正在容老爷训子的时候,就听外边一阵喧哗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冬华的声音从外边响起:“你要找祖父?我带你进去!”
  屋子里边的人都很是奇怪,抬头一看,就见那月华居的李姨娘健步如飞的走了过来,完全不似一个才坐满月子的妇人。她走到大堂中央,跪倒在地,咚咚咚的磕了几个响头:“给老爷夫人请安!”
  容老爷很是不悦的看着李姨娘,今日到底怎么了,这些姨娘一个二个的蹦了出来,真叫他恼火。“李姨娘,你所来何事?”容老爷问话的声音都很不高兴,有些低沉。
  李姨娘爬了起来对容老爷道:“老爷,我想自请出府。”
  大堂里的人均是一惊,想不透这李英娘究竟怎么会开口说这样的话,季书娘却是明白的,坐在那里有几分感概的看着李英娘,她穿了一件湖绸衣裳,因为刚刚生过孩子,显得有些肥硕,可是脸色红润,眼里闪着一种坚定的光芒。
  “你要自请出府?为何有此想法?”容老爷也甚是惊奇,这李姨娘不是千方百计才进了容府的吗,怎么今日倒来自请出府了?望了望坐在那边目瞪口呆的容三爷,心里想着不知是钟毓对她做了什么,这才会让她如此决绝。
  “老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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