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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树静子 - w的悲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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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终于又不得安宁了……
他下到了一楼,马上来到正在和其他警官说话的这两名男子身旁。
“这位是刑事科长。”别的警官介绍了一下中里。
“啊,对不起,”其中一名男子略微顿了顿,又向中里讲了起来,“我们是旭日丘别墅和江家的人。全体亲戚利用新年休假都聚在了一起,可今天早上,会长…
…也就是和让药品公司的会长和江与兵卫在他的卧室里被人杀了……啊,对不起,忘了说了,我是和江与兵卫的外甥女的丈夫,叫道彦;在神奈心大学……“
他边说边连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他长了一只硕大的鹰钩鼻子,一副长脸,两鬓已经花白,给人一种认真、稳重的感觉,但这会儿看上去相当慌乱。
“被杀了…肯定死了吗?”
“可不是,太遗憾了……”旁边那名三十多岁、高个子的男人答道,“他的胸部被刺了一刀,今天早上看到时,好像时间很长了。啊,我是外科大夫,大体上可以判断出来……”
中里问清了他们没有向辖区的派出所报案,而是直接来警署时,便立刻让身边的警官通知派出所,马上赶到现场。他也同时命令本署派出两名警官赶赴现场。由于辖区; 的派出所距离和江家只有5分钟的车程,所以还要求他们在勘察现场后马上用电话报告。
然后中里又把他们让到里面,请一名警官对这两名报案人做笔录。
“昨天夜里,我们一共有9个人,吃完了晚饭后打扑克…邓阿,准确地讲是7个人,我的女儿摩子和家庭教师一条春生老师在二楼写毕业论文,一直到11点……”
中里问,主要是道彦回答。但问话一直进不了问题的核心,道彦讲得非常琐碎,中里要他不要拘泥细节,讲述主要问题。
“摩子发现自己有几本重要的参考书没有带来,便在11点要了一辆出租汽车返回了东京,所以春生老师也加入了我们打扑克的行列,一直玩到凌晨1点左右……
“对。后来会长吃了一点儿夜宵后,大体上是11点45分的样子回到自己的卧室去了。”同道彦一起来的、叫间崎钟平的人补充道。
“啊,是的。当然了……后来大家都光顾了打扑克,没有注意,这才……”
说到这里,道彦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会长睡觉去以后,剩下的7个人一直玩到凌晨1点左右,打扑克结束后,大家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时快1点半了。今天早上大家都没有早起;快9点时,会长的夫人实子和我妻子淑枝才起了床……”
“是谁第一个看到尸体的?‘中里问道。
“是实子夫人。 因为会长平时再晚也是8点钟起床,她觉得这会儿比平时安静就有些奇怪,进去看了看……啊,实子夫人的卧室在会长卧室的旁边……”
“听到实子夫人的惊叫后, 其余6个人都赶到与兵卫的卧室,看到会长已经死在了他的床上。那会儿刚好是9点钟。”道彦说道。
“我们当然要马上报警了,但电话不通。也许是歹徒掐断了电话线,正好‘湖南亭’来收拾昨天送餐的餐具,于是我们马上搭他们的车匆匆赶来了。”
为了慎重起见,警官又问了一下同来的“湖南亭”的伙计,情况大致如此。
9点50分派出所的报告也到了, 与报案人所说无异,勘察结果和尸检也证明了这些事实。
于是中里马上召集在署内的全体警官,并马上向甲府的县警总部联系,申请派来调查小组。同时中里派出了8名侦察员和两名法医立即赶赴现场。
住在警署后面宿舍的署长相浦克平警视,5分钟之内也赶到了。今年2月他就54岁了,一年后便要退休,但看上去他比实际年龄要小,平时也注意形象仪表。这会儿也是一身合体的制服,给人一种精明干练高级职员的风貌。平时他极富口才,并传说他是打算退出公职后意选市长呢!
“那就随时报告一下调查的情况吧!”他冲着急匆匆赶赴现场的中里大声叮嘱道,“如果设立调查总部的话,那就是自去年以来的第二次了。”
去年春季,管界内发生了一起河口湖的中年男子溺死事件,开始警方认为这是一起殉情事件。但刑警们从一些细节中看出了蹊跷,全力进行侦破,结果查明那是一起伪装殉情的杀人案,并很快将凶手抓捕归案。也就因为那个事件,富士五湖警察署的名声大振。面对记者,相浦署长的三寸不烂之舌有了用武之地,给警方挣足了面子。
“你们的努力,可是你们日后增加政绩的机会呀!”
从相浦的口气中,可以听出他十分信任部下的才干。同时他也是希望通过部下的努力使自己的业绩再添光辉。
中里耸了耸肩,一边穿着现场作业服一边大步朝停车的后院走去。
2
位于旭日丘别墅地区西侧的和江家周围,先期到达的警察们已经拉起了保护现场的警示绳带。
中里一行人从大门来到别墅内后便直奔与兵卫的卧室。回到了别墅的道彦陪着他们,打开了客厅右侧的门,顿时看到东侧走廊的地毯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有几处污迹,警方认为也许是凶手的脚印,但没有进行法医学鉴别就不可贸然下结论。
中里的部下们只是忙不迭地拍照、取证。中里同时命令其他刑警:为了不破坏现场,先在可能是凶手留下的痕迹上铺上草席,小心地进到走廊里。
“发现尸体后,我们就特别注意不要破坏了现场。”
打开与兵卫卧室的门之前,道彦对中里解释道。
这间10张草席大小的正方形房间里还拉着窗帘。床边的床头柜的下面亮着淡淡的床头灯的灯光。走廊方向的亮光和从窗帘间隙照射进来的光线,足以看清室内的陈设和现场的景象。
紧靠墙的床上躺着老人的尸体,毛毯一直拉到了他的下巴处,在床头柜的下边,有被弄倒的小型台灯、高脚银制的水果盘、梨、桔子、水果刀、餐叉,以及有关医药方面的杂志,地毯上还有几处血迹。
位于床脚的柜橱的抽屉全都被拉开了,而且里面被翻得十分凌乱。
室内很热。有25度以上的样子。中里看了一眼电暖器,现在还在送着热风。
“会长有夜里开电暖器、盖毛毯睡觉的习惯。”道彦向中里解释道。
中里来到别墅里时, 起居室里就有两名男子和3名女土了。当警方的人员进来后,只有道彦和钟手忙前忙后地向警官作着说明,而那几个人则只是远远地站在一边观察着刑警们的工作。
中里记住了现场的第一印象之后,便让股长鸣海警部补拉开窗帘。
打开了这个面冲着阳台的窗户上的窗帘后,中里朝床边走过去。
他对着那张细长而平整的老人的脸,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拉开了盖在与兵卫身上的毛毯。与兵卫薄薄的长袍里面穿着一件绸缎的衬衣,在他的胸部中央稍稍靠左一点,看得出是一把匕首刺过的痕迹。伤口的周围几乎不再出血了,因为已经全都凝固住了。在他的双手上还有几处锐器的划伤。
“歹徒行凶时,会长应当还在入睡中嘛。”
中里有些意外地轻轻唠叨了一句,道彦吃惊地看了中里一眼。
“不过他没有穿睡衣,却穿着长袍和衬衣呀!”
刹那间,道彦的脸上闪过一丝十分狼狈的神色。
“啊,关于这一点,一会儿会长的夫人会解释是为什么的……”钟平见状连忙掩遮地添了一句。他的口吻安详而冷静。他那张显示着男性刚毅的脸庞棱角分明,中里感到从第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个人非常沉着,胸有成竹。
“听说会长有穿长袍睡在床上看杂志入睡的习惯。看来在歹徒攻击他时也是这个样子的。不过,如果他及时发觉,大声呼救,也许不会被害的。”钟平又补充了一句。
“凶手在这儿刺死会长后就让尸体这样呆在床上了吧?”
鸣海圭二警部补像询问似地看了一眼中里。他是一名三十多岁面目清秀的年轻人,但看上多少有些内向,平时他去过不少杀人现场,但今天显得大声儿不敢出的样子。
“可能是为了不让家人发现或晚发现异常才这样的吧,比方说摆成睡觉的样子、关上大灯、拉好毛毯。”中里像是判断样地说道。
这种说法也不无道理,但只有一点,在现场中有些费解:那就是凶器。但是杀死与兵卫的匕首却没有找到。床下倒是有一把,但那上面没有血迹,而且刀尖呈圆形,中里看着认为这只是一把用来削水果的刀,用它似乎很难一刀致命。
有关验尸的事情就交给法医了,中里走了出来。他要认真地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这扇门被弄坏了,门外还有脚印,我认为这些都是凶手干的……”
道彦随中里走出了与兵卫的卧室。他指着冲着庭院的走廊东侧的门对中里说道。
在这扇坚硬的桂树门的把手下方,有一个可以左右活动的插销。这个锈了的插销已经被拆坏了。
“很长时间了,也记不得是谁弄坏的了,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坏的。”
中里取出手套戴在手上,防止擦去上面的指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这扇门。
正当他仔细观察院子里的情形时,身后的刑警们发出了一阵阵惊叹声。原来庭院里铺了厚厚的一层雪,上面有两行鲜明的脚印。
这两行脚印当然有去和来的不同印迹,一直联到立在院子一个角落外面的路灯灯杆,后又与公路联在了一起。
“原来这样。”
中里也产生了一种感慨,口中念叨了一句。他马上来到院子里,仔细观察那两行脚印。但积雪足有50厘米深,从脚印的深度来看似乎也是足有80公斤的人踩过的,而且这个人行走得非常急切。当然,这个人的脚肯定是被雪漫过了脚面,从现场来看一点儿没有被破坏。中里看着这雪白的积雪仿佛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是一大块奶油蛋糕,被人踩上了脚印。
中里回过头看了一眼鸣海股长,让他叫有关人员勘察一下这些脚印的特征,并拍一下照片。
然后他和鸣海来到了院子里。鸣海有六十二三公斤的体重,但积雪也埋到了膝以下的地方。他们沿着这两行脚印一直转到院子的边缘那里才停了下来。这时他们看见了从那根水泥电线杆上垂下的一条粗粗的黑色电线。
“我想这是那个凶手爬上电线杆剪断了电话线。”
由于屋外的寒冷和紧张,鸣海的声音有些僵硬和颤抖。
“切断面上有没有血迹?”
“没有。”
‘雪上呢?“
“也看不见……好像什么都没有嘛!”
那就是说,这是凶手在作案之前干的了。当然也可以认为是刺死与兵卫的同一把匕首。也就是说,凶手在潜入与兵卫家之前先割断了电话线。难道说这名凶手坚信自己肯定能潜入与兵卫的家吗?难道凶手知道那扇门的销早已经坏了,而且这天别墅的主人带了大量宝石和金钱住在了这里?
中里那颗比例大于身材的脑袋里在迅速地分析着、转动着。
从凶手潜入别墅后直奔与兵卫的卧室来看,应当认为这是一名熟知内情者干的。
而且这些血迹一直滴到了连接房门的走廊一带,可雪上却一点儿都没有,是不是偶然呢?
“足迹的特征?”中里又问道。
正在院子里拍摄脚印的鉴定人员从口袋里取出一只卷尺,横竖把脚印量了一下。
“26厘米长,是一双橡胶底的运动鞋。”
“步幅正符合脚的尺寸大小。”鸣海看了看后又补充了一句。
“所以大概是一名1米7以上的男子。”
从目前看来,这个身高是大多数男子的高度。
中里回头看了看一直跟在身后的道彦和钟平问道:“这个别墅经常都有什么人来?”
“啊,几乎没有外人来。连我们也只是在夏季的旅游季度来那么两三次呢!每年的新年所有的亲戚都要来这儿聚一聚,不过也有选择其他的别墅的时候,所以一到冬天这儿就没人来了。”道彦答道。
“在这次你们聚会之前谁来过?什么时间?”
“啊……是实子夫人还是我太太我记不太清了,大概是去年的夏天吧?”
这样说来,这里已有四五个月没有人来过了。不知道凶手是什么时候发现门锁坏了的,也许这家伙(目前认为是男性凶手的可能性极大)已经窥测这儿有很长时间,一直在寻找着作案时机吧?而且他特意选择了这么一个大雪之夜,从积雪的后院潜入作案,不这样不会留下鲜明的脚印。
中里的脑子里似乎已经描绘出了这个凶手的图像。
“你们有没有这样的线索,有人一直注意这栋别墅?”
道彦认真地想了想后摇了摇头,“至少在1月2日以后如果有可疑的人我应当注意到了。”
钟平也否定了这个线索。
大约1小时后, 也就是上午11点前,从甲州县警察总部又派来了搜查一科的特别搜查组、机动搜查队、勘察小组等10多名刑警。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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