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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203 熊家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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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发现房间里共有三个人,其中有男主人和其女儿倒在地上,地上流有大量的血迹,女主人李某则倒在床上。随即,警察紧急呼叫救护车并予以急救。
当急救人员紧急赶到后,发现男主人刘某某〈男,三十八岁〉和女儿刘某〈女,四岁〉已死亡,刘某某的妻子李某〈女,三十七岁〉还活着,但身中四处刀伤。救护车赶忙将李某送往医院抢救,李某并无生命危险,随即警方立即展开全面侦查。
现在李某已经承认,丈夫和女儿均是她杀死的,她在医院里伤心欲绝的多次自杀,都被医院值勤的护士发现并阻止住了。
警局值班副所长带着一位警察,一边控制住犯罪嫌疑人李某,一边讯问其杀人的动机。
据犯罪嫌疑人李某交代,早在几年前,丈夫刘某便在外面四处收集古董,不务正业,工作也因此丢失了,但他始终不悔改,依然对古董乐此不疲。为此,二人经常打架,但其年仅四岁的女儿刘某老是向着父亲。
在案发前一天,李某又因此事与刘某发生了口角,刘某出手打了李某两个耳光,李某也还手打了刘一下子,并把刘某赶出了家门。当晚十二时许,刘某从外边溜达了回来,还不知道从哪里收购回一个烂镜子在女儿面前炫耀。
不知为何,李某突然觉得心里非常烦躁,她去自家厨房取出菜刀,对刘某说,你砍死我吧,你不砍死我,我就砍死你。
随后,她对着神色慌忙、正在打电话的刘某的前胸深深地插了一刀,刘某虽然受伤,仍勉强与李某厮打,还大声叫着要女儿快逃。
顿时,李某的恨意更加浓烈了,她又用尖刀猛插刘某的后背数刀后,刘某的女儿看到他们夫妻现在的样子,吓得呆在了原地。
此时,已杀红了眼的李某想起女儿总是向着自己那个没用的爸爸,再加上自己杀了人,一定会被关起来的,女儿以后肯定没父没母的会遭别人欺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对其女儿猛插数刀,丈夫、女儿相继倒在血泊中。
看到丈夫与女儿均已倒下,李某这才清醒过来,也不想活了,遂朝着前胸扎了四刀。警方带犯罪嫌疑人李某到精神病医院进行鉴定,结果证明李某未曾患有精神病。
但奇怪的是,当犯罪嫌疑人李某被警方刑事拘留后的当天晚上,就死在了牢房里。据可靠人士透露,李某死状诡异,被发现时全身散发着腐烂的臭味,头颅更不见了踪影,法医鉴定,其很有可能已经死亡了五天以上。
无独有偶,她四岁女儿的尸体,也在警局的解剖室里不翼而飞。
此件事本报将继续予以追踪报导。
「我想问妳的意思。妳对刚才发生的事究竟怎么看?」我仔细的将那篇报导读了几遍后问。
「我有点胡涂了。」林芷颜捂着额头,神色少有的凝重,「甜甜已经死了吗?而且是在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母亲杀了父亲后,又被亲生母亲所杀。她好可怜!」
「可怜不可怜的,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去追究了,这整件事里都透着古怪,绝对不简单。凌山市虽然不大,但也有几十万户人家,不可能随便去租一套房子都能碰到发生过凶杀案的地方。
「我看那个张三是有意将我们引来这里住的,恐怕,他知道一些内情,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不愿意说。」我思索道。
一提到张三,林芷颜就咬牙切齿起来,「那个混蛋,女人的第六感一直告诉我,那就不是个好东西。」
我苦笑着耸耸肩膀,女人这种生物,不管偏向于理智还是偏向于感性,只要是讨厌什么,就能把那样东西扯到第六感上去。
她们的第六感还真是方便的玩意儿。
「对了,一直忘了问,妳的伤没什么大碍吧?」我问。
「废话,老娘的身体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林芷颜这才想起来自己带着满身的伤,她略微检查了一番,嘴硬的说:「不就是有十二处软组织拉伤吗,没问题,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人类的身体哪有她说的那么强的恢复力?而且,女人睡觉不是只能美容吗?
难道林芷颜的睡功,还能起到起死回生的效果?就我在酒店里给她包扎上药时检查的那些伤,不要说动了,就算恢复力再好,没有个十多天也好不了的。
说起来,林芷颜这个老女人的身材还真不错,皮肤白嫩腻滑,不知道怎么保养的,如果没和她是搭档,完全知道她的底细的话,还真以为她只是个快高中毕业的普通女生罢了。
刚想到这里,林芷颜看向我的眼神就怪异起来,她嘿嘿的笑着,暧昧的盯着我看,「老娘的身材好吧?换药的时候把我的全身都看光了吧?」
「马马虎虎,还可以。」被猛地一问,我差点脸红起来,偏过头嘴硬道。
林芷颜的嘴角泛出一丝古怪的笑意,造作的害羞着,「哎呀,人家都被你看光了,以后都没办法嫁人了,看来只有便宜你呢。明天我们就去结婚算了,嘿嘿,今天晚上,干脆姐姐教你一个成年人最应该做的事情吧。」
「免了。」我下意识的退后几步,和她拉开安全距离,「说正事。老男人失踪前,有没有寄什么东西给妳,或者,有留下什么信息?」
提到杨俊飞,林芷颜稍微正经了点,她偏过头想了想,然后摇头,「应该没有。等我意识到他失踪的时候,他已经几天没有跟我联系过了。你想到了什么吗?」
「我认为老男人应该没有被抓住,而且,想要抓住他的那个组织,应该不是军方。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只是猜测而已,现在留给我们的线索和信息都很少,只能做个简单的判断。」我缓缓道。
「而且,老男人极有可能从那个组织里,偷走了某样非常重要的东西,那些人找不到老男人,就开)始追溯起他的身分,然后想从我们身上找到某些信息。以老男人的性格,很有可能那个东西或者与它相关的信息,已经被他隐密的传递给了我们。
「虽然,似乎我们还弄不清楚他究竟给了我们什么,甚至不知道究竟在什么地方。不对,那样东西肯定是我们得到了,就在我们的掌握之下,只是我们没有意识到而已!」
「那,你猜会是什么东西?社长会以什么方式传递给我们?」
林芷颜极为认同我的观点,她在脑子里思索着一切细节,最后摇了摇头。
「但是我实在想不到他传递给我什么了,我们的联络虽然很频繁,但却都很普通。关于案件的进展以及现状报告,他也基本上没有提到过。」
「这就是最大的疑点!妳不觉得吗?进展信息是每天都应该向总部报告的,这样有利于案件的备案,这是老男人一直以来再三强调的事。他一反常态的原因,很可能是觉得自己受到了监视,甚至窃听。」
我沉吟道:「他是在保护我们,同时也在保护他自己。看来这件事确实不简单,对方那个组织很强。」
林芷颜有些担忧,「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当然是先找到老男人留给我们的东西。关于这件案子的通讯簿音妳带来了没有?」我问。
「有,就在行李里。」
「很好,我明天去取出来仔细听几遍,不过,首先,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做。」
我站起身,在椅子上拿起外套,穿上,然后便向门外走去。
「你要去哪儿?」林芷颜迷惑的看着我。
「去甜甜的家里拜访一番。」我回过头,笑了笑。
「既然张三故意安排我们住进来,而且我们有对她的事情特别在意,干脆去现场参观一次得了,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说完,我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对刚才的事情我确实很在意。我不相信有鬼的存在,一切事情,只要发生了,就一定会有其发生的原因。如果真如那则新闻所写的那样,甜甜的母亲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和女儿,那为什么她会突然死在看守所里?
她是自杀还是他杀?如果是自杀,那她的头又去哪里了?
如果是他杀,那究竟是谁,又是为什么要杀她?还有,她明明死了一个晚上而已,为什么尸体上会散发出腐烂的恶臭,甚至像是一具已经死了五天的尸体。
如果她真的是死了五天,那一具尸体又是怎么去杀人的呢?
一具尸体,在医院的时候,怎么可能没有被医生检查出来?
而甜甜的尸体,为什么会不翼而飞?
直觉告诉我,这一切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些不为所知,但却和这个事件有着紧密联系的东西。我要去把它给找出来。
第六章夜探鬼屋
四川的客家人在很久以前曾经有一种招魂的习俗。客家人对待一般的小疾病,认为通过叫魂就可得到解决,但碰到重病或怪恙,便认为病因是失魂,需要请端公来举行专门的招魂仪式。
端公先要询问病的起因,通常客家端公将走魂分为四种:一是经常攀游而恹恹无力,称作失魂;二是为六畜生人或意外事故惊吓,称为迷魂;三是因咒骂神灵而招致阴吏前来捉命,称为夺魂;四是白日黑夜见鬼,精神癫乱,称作鬼取魂。
端公问明病因,方能「对症下药」。对待失魂和迷魂,端公只需向病人索取一件贴身衣服,挂于墙壁钉上,一手端水碗,一手持司刀,口中念念有词,作起法来,快速以刀向水碗中画符,然后用嘴吸碗中水喷衣上。
同时,家人将大门洞开,出到屋之前后,唤病者名。
端公以水喷衣时,衣服因风摆动,蠕蠕然如有物钻拱其中。端公急将衣服取下,裹作一团,掩于病者被内。
遇到神前来夺魂,则病人无可救药,倘若是鬼取魂,端公就要到野外去四处追夺了。请神遣将毕,端公预先人知魂魄所在方位,急取病者衣物与「追魂蛋」
撵出门去,到夜幕下的原野各处追踪。
追魂蛋,是将一颗生鸡蛋磕个洞,倒出蛋清和蛋黄,用来装盛追踪到的魂魄。
良久,端公喘吁吁踅回,将衣服包裹的追魂蛋呈与家主。家主于油灯前照探,里面隐约有蛐蛐、蚂蚱、金龟、土狗,总之是该季节所能捉到的小昆虫中的一只。
家主将此蛋置病者枕畔,妥善保存蛋壳,并精心饲养小动物。七天之后,如病势好转,病人则将昆虫带至野外放生。
下到四楼,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工具将甜甜家的大门打开,我一走进玄关,就发现了有进行过这种招魂仪式的痕迹。
而且这种痕迹是在警察走了以后出现的。大门并没有破坏或者硬生生的拨开的痕迹,来招魂的人难道是甜甜家的熟人,甚至是直系?
由于是老楼房,甜甜的家和这栋楼所有的房子都差不多,家具上盖着白色的油纸布,地上还残留着凌山城警局的警戒线。
门口玄关处的鞋柜上,就放着这么一个追魂蛋,我戴着手套,将蛋拿起来仔细端详着,再从蛋上边的孔望进去。
里边是一些早已经死掉的昆虫。看来这个招魂肯定是失败了,否则蛋早就被带走,而那些昆虫也早被放到了野外去。
我将蛋壳敲碎,将那些虫子倒了出来,只看了一眼就深深吸了口冷气。
里边的虫子完全不符合招魂的方法,竟然是蝴蝶、蝎子、蜈蚣、毒蜂还有一条极小的、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蓝色小蛇。那只蛇长得十分怪异,就算死了,全身的皮肤都会给人一种蓝的绚丽的感觉,绝对毒性不弱。
这究竟是在下毒还是在招魂?我一时间也搞不太清楚起来。
那些毒虫毒蛇都已经被晾干了,以现在的天气状况看,想来仪式进行的时间应该是在十天以前。我将那些东西一古脑的放进随身的瓶子里,然后走进了客厅。
凌山城的郊区植被覆盖面积不多,所以灰尘比较大,这个空置了十多天的房子就算所有门窗都关上了,依然挡不住灰尘闯入。白色的油纸布上累积着薄薄的一层灰,地上没有脚印,看来那些人是在警察走后一两天进到这里来举行仪式的。
在客厅没有太多的发现,我继续向前走。房子的厨房在客厅的右边,途中要通过一条狭窄的走廊,看来不但房子已经有些年头了,主人也没有好好的去保养,两边的墙壁很古旧,手电筒照上去老显得光线不足。
虽然和张三借给我们的房子是一个模子,但甜甜家的这条走廊,同样是我不喜欢的地方之一。它设计的就像一张嘴巴,似乎随时会把我活生生的吞进去。
我将手电筒调的很亮,还是感觉心里不踏实。
慢吞吞的踏上走廊,路过洗手间,就在打开厨房的一剎那,我整个人都呆住了。一股恶寒猛地从脚底窜了上来,背脊凉飕飕的。
剎那间,我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我背后吹了一口气,吹在了我耳背上。
耳朵彷佛还听到一阵小孩的嘻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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