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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流美人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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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仙道真心诚意的说。他明白,在秘密警察局里,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
“嗯。我想,化验报告很快就可以出来了。拿到结果后,如果可能,就叫流川回来吧。”藤真笑着看仙道,“算是我给你们的离别礼物。”
流川没有回去。他漫无边际的转了一阵,想起藤真说过的Schnell餐厅,就叫司机开车过去。
仙道不在那里。流川有点失望。说不清是对自己失望还是对仙道失望。为什么在虚弱的时候突然想起那个家伙?以前,自己一个人,不也都过来了?
他赌气似的又冲出去。
布宜诺斯艾利斯的阳光很好。不过也许是大麻的作用。从父亲出事起,他就开始吸大麻。中间戒过,可是到这里之后,又吸上了。就是因为那种什么都抓不住的感觉。明晃晃的阳光下,流川突然觉着心里空的要命。这个城市里没有人可以依靠,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为了某些目的接近他的,讨厌的牧老头,笑的很漂亮的藤真,让人生厌的南烈、岸本,还有土屋。就连仙道也是。没有人因为他本人而需要他,都是因为他是流川凌的儿子才需要他。他恨这个城市。
一时间,他很想听到熟悉的声音。泽北,樱木,三井,彩子,谁的都好。只要不是这要命的南美人的卷舌头的弹音。他把硬币投到电话里,拨了号码。明明最先想到的是泽北,可是却在找不到三井、樱木、彩子时才拨了他的号码。
“喂,是泽北荣治家。”
流川犹豫了一会儿,还没开口,那边已经叫出来,“流川,是你。”
这家伙,就这么自信。流川不禁失笑。“是我。”
泽北在那边笑,“你好吗?”
“好。”流川用拇指用力的抵着太阳穴。头还是很晕啊。旁边有小孩子在大声的尖笑,远处的舞厅里有弗拉门戈舞的音乐,杂在一起,听起来居然很舒服。
“你玩的开心嘛。”泽北半是玩笑半是嗔怪,“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时候?也许快了吧。“快了。”他说。还想说话,可是,快到可以测出地点的时候了,“我要走了。先挂了,再打给你。”
流川挂上电话,懒懒的在电话亭上靠了一会儿,心里舒服一点。任务,还有任务。他想,先回南烈那里吧。一切,就快结束了。
几个人仔细的听着录音。设备把电话里的背景声音放大了,他们试图从中找到蛛丝马迹。
“好像是南美洲的国家。”彩子说。
“大姐头,你这说了等于没说嘛。”樱木叫道。彩子瞪眼,给了他一下,“这就已经缩小了范围了。”樱木哼了一声,看看彩子,不敢说什么,又低下头。
“你们听到什么音乐没有?”三井突然开口。
泽北把音量又放大。
有音乐。但是太缥缈,很难听清。
“这个节奏,好像在哪里听过啊。”居然是完全没有音乐细胞的樱木开了口。
彩子好笑,“你听过什么音乐啊?”
“是真的听过啊。”樱木不服气的大叫。“啊,就是几年前狐狸学弗什么舞的时候,那个音乐和这个很像嘛。”
“弗拉门戈舞?”泽北叫起来。
他把设备开到最大。
音乐还是很隐约。但是节奏似乎是弗拉门戈舞的没错。
泽北跳起来,“阿根廷。”他说。
“太武断了吧。”三井叫道。
“我等不及了。流川肯定出了什么事。”泽北语速很快,“我不能让他一个人承担。我要去阿根廷。”
“泽北,你要想好,你这一去,意味着什么。”彩子忧虑的看着他,“流川会同意你的牺牲吗?”
“那是以后的事。”泽北孩子气的笑起来,“反正流川离开以后,空军也没有什么意思了。随他们怎么处罚我都可以。三井,你帮我把设备弄回去吧,别让头儿发现哦。”说完他就往外跑了。
“臭小子!”三井暴跳如雷,“居然这样命令前辈!”
同样暴跳如雷的还有樱木,“好玩的事,为什么落下我?”他一边吼着一边跟出去。
“任性的家伙。”彩子撇嘴,然后大笑,“可是,真是超级可爱。”
流川回去时南烈已经到家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流川觉着岸本看自己的眼光里有愉快的光。
流川还是觉得头晕。他想这是因为太久没有碰大麻了,再一接触、又喝了酒的自然反应。还是戒了吧。毕竟这种生活不会很久了,没必要再糟蹋自己的身体。
南烈这一阵的举止不是很自然。如果不是错觉,他好像是不敢再正视自己了。对此,流川倒是并不怎么上心。说到底,这也算是正常的反应。让他心烦的是土屋的频繁出现。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流川承认,对土屋这种让他看不太清楚的人,他是有戒心的。他隐隐觉着土屋是诸星派来的。难道诸星对自己起了疑心?
阳光照的他一阵目眩。
“你不舒服?”土屋问他。
流川摇摇头,“太阳刺眼。”
南烈叫仆人拉上窗帘。流川倒回沙发里。浑身都提不起劲来。他懒懒的端起手边的咖啡,一口喝了干净。神经在咖啡的刺激下活跃了一会儿,然后又是那种懒洋洋的劲儿了。
“流川的精神很不好啊。不如,去旅游吧。”土屋看着南烈。
南烈点头,“可以啊。非洲女皇号就在码头。如果流川你想去,我可以陪你。”
开什么玩笑,这个时候离开?
流川不看他们,“我晕水。”
“要不,和我一起爬山吧。”土屋很热心的提议,“我和一个工作小组要去希腊,阿多斯山,你听说过吧?那里风景很美,空气也好……”
“博士,喝点东西吧。天气太热了。”岸本不着痕迹的打断土屋。土屋省得失言,很圆滑的转了话题。
流川没有漏过这个细节。看来,阿多斯山有玄机啊。
“怎么,你要离开了?”流川不带什么感情的问。
“是啊。要离开一段时间。”土屋笑嘻嘻的说,“会想念我吧?”
流川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讨了没趣的土屋也不生气,还是笑笑的。流川突然觉着有哪里不对了。就像那天晚上、第一次遇到仙道时,突然觉着的不对劲。他不动声色的扫了那三个人一眼。是不是错觉呢?最近岸本的心情特别的好。当然可以假设是自己让南烈失望之后、作为第三方的岸本得了势,可是,他笑得实在太多了。
“南烈,我要出去。”流川站起来。该去Schnell看看了。
“好的。记得回来吃晚饭。我们等你。”南烈很和气的说。
土屋也站起来,“那,我也告辞了。流川,干脆我送你啊。”
也好,算是避嫌。流川点点头。
看着那两个人出去,南烈和岸本都收起了笑容。“土屋是不是有所察觉?”南烈低声问道。
“应该不会。”岸本倒还挺平静,“我有分寸的。又不是第一次用了。”
南烈阴沉着脸,“越快越好。夜长梦多啊。诸星是精明人。”
“我知道了。”
土屋倒是难得的安静。流川下车时,他才开口,“流川,万事小心。”
流川微微一惊。他是什么意思?
“我说,担心岸本。”土屋想这孩子不得了,这么沉得住气。“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朋友的敌人也是敌人。你明白吗?”
含糊其词。这家伙,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流川选了个最保险的反应:点头。然后进了餐厅。土屋看了他一会儿,苦笑着,自己到底是站在谁那一边的?
女侍者很快过来了。她恭敬的弯下腰,“请问您要点什么?”
流川用手指点着菜单,低声说,“土屋要离开这里,去希腊的阿多斯山。可能与那些粉末的来源有关。”
“知道了。”女侍者低声回答。“您还想要什么饮料?”她把声音恢复到正常的高度。
“仙道呢?”流川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出这个问题。是脑子坏掉了吧?他自嘲的想。
“他离开这里了。上面派他去西班牙。”
流川只觉得心里有那么一个地方陷了下去。只有一会儿,然后他平静的说,“哦。”女侍者走开了。
空气里到处是玻璃纤维一样的东西。流川有一会儿分辨不出到底是大麻在起作用还是自己真的有了超能力。等明白过来,他发现自己居然一直屏着呼吸。这是在干什么呢?他烦躁的想。不行了,还是需要大麻。至少,今天要。
看到牧的时候,仙道着实吃了一惊。不是还没到一个月吗?应该还是藤真负责啊。
“藤真得了急性阑尾炎,在动手术。”牧简短的回答了仙道的疑问,“我回来负责这个任务。现在已经查明了,那些粉末就是最好的证据。”牧很愉快的笑了一下,现在,只要等我们弄清楚粉末是哪里来的,就算成功了。”
“那么,流川的任务也就是完成了。”仙道说。
牧很犀利的看看他,“还没有。仙道,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行动守则。”
“那是人订的东西。订好了就是为了让人破坏的。”仙道淡淡的说。“流川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这口气和那个可恶的任性的流川完全是一样!
牧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仙道看起来很温和很好说话,可是,他知道,如果拿定了主意,仙道就会变成这个世界上最固执的那种人。现在看来,仙道是完全被那个流川迷住了。他可是自己最得力最出色的部下啊!牧不能让仙道执迷不悔。
“仙道,在这个任务完成之前,你不要和流川见面,就算是为了他的安全吧。”牧决定以退为进,缓和了脸色说道。
仙道同意了。他知道牧对他和流川的关系不满。现在和他硬碰没有好处,不如先从别处探探他的底。
牧看着仙道出去,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流川那边有什么消息?”
“粉末可能是希腊的阿多斯山来的。土屋马上要去那里。我已经告诉他,仙道去了西班牙。”
这么快。牧暗忖,不能让仙道知道。“这件事先保密,不要告诉第三个人了。”流川那么骄傲,一定不会去打听仙道在哪里。瞒住了仙道,也就暂时没事了。在希腊那边没有消息之前,流川还是留在南烈身边比较保险。
“泽北吗,我是彩子。我刚刚查到了,那首曲子是兰月弗拉门戈舞蹈团的。这个月他们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演出过……”
“谢谢你,彩姐。我知道了。等我到了再和你联系。”泽北兴奋的冲樱木嚷道,“我们去布宜诺斯艾利斯。”
南烈的家干脆改名叫“兄弟联谊会”好了。
流川看着土屋,悻悻的想,这家伙,走就走,干嘛一次两次的告别。
那三个聊着,流川百无聊赖,还是得听,万一有什么有用的情报不是?昨天晚上他难得的没有睡好,现在头还是晕晕的。仙道,哼,算你狠,用完了就扔吗?你以为我流川枫是什么?他心里冷笑着。不叫你后悔我流川枫三个字倒过来写。
不知什么时候土屋走到他身边了。“流川,你喜欢什么?我从希腊给你带回来。”
“不用。”流川心想,你走了、世界清静了,就是最好的礼物。
土屋不以为意的笑,“你这孩子真不可爱。”他顺手去拿茶几上的杯子。
“别!”
南烈和岸本都叫起来。
土屋一怔,随后笑起来,“哟,拿错了,是你的咖啡。”
流川睁大了眼睛。南烈和岸本的声音里,充满的是惊慌和恐惧。决不是该对拿错了杯子的反应。
不对头,肯定有什么不对头。
岸本愉快的笑——大麻——飞机场的头晕——流川的脑子转得飞快。
“南,你可真细心。”土屋一边打趣一边喝自己的红茶。
南烈和岸本也是喝咖啡的。
蛋糕!!
流川讨厌甜食,从来不碰蛋糕。可是,岸本也不喜欢甜食的。怎么他就突然把甜得发腻的土耳其蛋糕当饭吃呢?哥伦比亚咖啡还不能叫一个不喜欢甜食的人喜欢上甜食吧。
自从那天酒会之后,这里就到处是咖啡了。等等——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南烈和岸本也是喝咖啡的,可是一定也会吃蛋糕。土屋,讨厌甜食的土屋,他们从来没有给他提供咖啡。
流川耳朵里嗡嗡作响。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岸本的愉快不是因为南烈放弃了得到自己的希望,而是因为他有机会可以亲手杀死自己的情敌——怎么就忘了,岸本在组织里,就是以制造毒药而闻名的!
让自己头晕的不是大麻,是岸本下在咖啡里的毒药!
解药就在蛋糕里!
流川竭力平静的站起来,“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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