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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帝国-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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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到姬问风,那就更加令人难以理解了。
“三日前,问风曾经将鬼医带进宫中为我把脉,”嫣然伸手轻轻拉着商不忘,这是一种安慰和信任地表示,嫣然和商不忘一样明白,姬问风并不是太信任商不忘,让鬼医进宫把脉便是其中一个小小的例证,所以嫣然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表示安慰,“鬼医说我腹中的胎儿还未出生,便凝了一种凶杀之气,出生之日,乌云盖日、七星冲月,主天下将有血光之灾,唯一可解的,便是夏衍月。 ”
明白了,商不忘轻轻点了点头,嫣然的手很柔软,也很温暖,带着一种令人怀念的馨香,那是很小的时候,母亲的手,能够给予莫明安全感的手。
“嫣然,你要我做什么?”微笑着让她在亭中向阳的一面坐下,看她明净的肌肤在阳光下透出浅浅的胭红,尽管这种健康是虚假的,商不忘仍然一次又一次的沉迷其中,“你想让我如何解开这个困局?”
“不忘,”嫣然抬起澄澈的双眸,满目的忧思,令人觉得心痛得几乎要窒息一般,“我不相信人能够改变天数,即使真的能改变,最终的结局仍然是注定的,所以,不忘,若有朝一日赢家大难,你能帮我照顾爹爹吗?保证他的安全。 ”
来日大难?虽然心里明白对于赢家那是不可避免的,可是嫣然似乎预想到了什么更可怕的事,所以她才这般惶恐不安,不敢询问,同时也明白,即使自己开口,嫣然也不会说,尽管有的事,她只愿意告诉自己,而不是姬问风。
“嫣然,你放心吧,就是抛弃了性命,我也会保证仲叔安全的,”这般的承诺着,郑重的将自己的生命作为注码,“嫣然,我不知道你在忧心什么,但是我想你明白,只要问风在你身边,你永远都是安全的。 ”
没有回应,嫣然只是伏在栏上看着亭下池塘里红色的锦鲤悠闲的游来游去,水草轻轻摇摆,这一刻,闲暇得只想令人沉睡过去,可是池塘下方的水,却暗潮汹涌,令人想一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不忘,有一段日子我一直坐一个噩梦,”嫣然突然颤抖起来,“我梦见自己一个人站在雪原上,四周白茫茫的,看不见人烟,无论怎么走,也走不出梦境,如同被禁锢了一般。 ”
说不出什么意味的梦境,只觉得凄凉,可是看嫣然,却恐惧得不能自己,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了抚她冰凉的脸颊,“嫣然,不要怕,你要相信,你不会是一个人,无论如何,仲叔、问风和我,都会在你身边,很快,你会有孩子,那个孩子也将是你的伙伴,你的朋友,你永远不会孤单…… ”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嫣然缓缓起身,凝目看着宫墙外的天空,“不忘,这个梦的意境不是孤单,而是灾难,我生平第二次觉得恐惧,第一次,是问风迷上了璇玑,这一次我觉得,即使有了问风,灾难仍然会如约而至…… ”
“嫣然,你知道你爷爷把信送出去了吗?”愤怒的起身,“是谁告诉你的?这样的事,不能伤害赢家分毫,你放心,问风会保护赢家,嫣然,即使天塌地陷,问风也能保护…… ”
“不忘,你总是那么善良,”嫣然苦苦的笑,“不用旁人告诉我,我明白知道爷爷的为人,他不达目的,绝不会罢休,何必要人告诉我呢?不忘,有的时候,有的事必须要自己面对,我总有一种无力的感觉,我觉得面前是一个深渊,我一点一点的向下滑,也许这种灾难是我自己造成的,当初,我不应该嫁进宫,我应该嫁给问风,只有这样,也许才能避开一切的灾难。 ”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二章 第二节 逼迫
第二章 第二节 逼迫
帐幔微动,起身的人尽管蹑手蹑脚仍然惊醒了酣睡的人,“要走了吗?”
起身的人站在帐外,飞速的穿好衣服,简短的回应一声,帐外人影闪动,待帐中人掀开帐帘,屋内空空,只有如洗的月光。
有些怅然的缩回帐中,睁着眼睛等待打更的声音,再过一刻,便得上朝了,今日的朝会有讨论什么呢?对了,忘记了,三日后是赢嫣然的生辰,今日得商讨寿宴的具体细节,有些厌恶的闭上眼睛,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琐碎之事?
“皇上,”神思散乱,不知不觉间王喜已恭恭敬敬的垂手站在帐外,“皇上…… ”
“九州王回来了吗?”不知不觉间养成的习惯,总是在一觉睡来追问问风的行踪,现在他是安楚的基石,想到此处,不由冷冷的笑了,基石?应该是依靠吧,如果没有他,六国大军早已挥师北上,安楚已经倾巢,自己也不是皇帝了,想必此刻面上都是冷笑吧,只不过,能够看见这丝冷笑的人只有自己而已。
“还没有,”王喜示意跟在身后的宫女上前将帐帘拉开,然后奉着各种梳洗用具的宫女整齐的鱼贯而入,站在外间,待宫女们为姬无尘披上晨衣,王喜垂下首,“九门府昨日夜间回报,九州王昨日傍晚出了北门,一直未归。 ”
“一个人吗?”闭目坐在案几后,梳头的宫女动作轻柔而流畅。 不经意间,姬无尘轻轻地动了动,梳子碰到了姬无尘的额角,宫女惊恐得即刻跪了下来,姬无尘披头散发的起身,紧皱着眉,“这么说。 问风已经找到夏衍月的行踪了?”
明知道回应是肯定的,明知道没有人敢向自己明确。 姬无尘仍然忍不住转头看着王喜,“楚韵歌找到没有?”
缓缓的摇头,又是摇头,那个十一岁的孩子,能有多大地本事,竟然藏匿得连问风都找不到他的踪迹,姬无尘无奈地坐下。 王喜对仍然跪在地上的宫女轻轻招了招手,她惊恐万状的起身,更加小心的拈起梳子,一缕一缕,特别小心的把鬓角的白发隐去,只是数量越来越多,只不知皇上这般的青春年少,大权在握。 会有怎样忧心地事让他如此急速的衰老。
“皇上,楚韵歌虽然没有找到,不过影子楼的影子们似乎有动静。 ”
镜中闭目养神的人猛然睁开眼睛,雪亮的目光在镜面上徘徊,“什么动静?”
“影子们似乎在北门外的落达湖出现过。 ”
躲在湖边的芦苇丛中,夏衍月小心翼翼的订息自己地呼吸。 尽管不发出任何的声响,影子楼的影子们果然如传说般厉害,简直就是附骨之蛆,一旦沾上目标,根本无法摆脱,幸好上天示警,自己才能堪堪的逃过。
夜风吹拂,湖面上的欢声笑语如同另外一个世间,从芦苇丛中看出去,那些游荡在湖上的花船灯火通明。 丝竹、琵琶、筝、箫地声音不绝于耳。 伴随着歌女们清越的歌音,一时间。 令夏衍月似乎回到了下唐,当年,自己也和这湖上的芸芸众生一般的闲适渡日,原以为一生就那般的风花雪月,就在七年前的那个夜晚,自己发现星相改变了,那天晚上,整个天空都是血红的,星星闪烁着迷人的血光,那是血的海洋,然后三颗新星出现在夜空,其中一颗明亮得令整个星空都失去了颜色,就在那一刻,一切都改变了,该来的,总要来,无论是尸山血海,总有一日会降临,于是,逃便是生活地主要旋律,从一地逃到另一地,从一国逃到另一国,不知道这种逃逸,何时才是尽头。
身后有轻微地响动,夏衍月轻声的叹息,正要起身,却听一个优雅而清朗地声音在身后响起,“不要动,你猜我手里拿着什么?”
不是影子!此刻唯一能够想起的,便是这个念头,因为影子楼的影子在面对目标时,从不说话,这世间,没有说话的影子,于是夏衍月果然没有动,直到身后的人如同飘浮一般走到他面前。
是一个少年,长身玉立,眉清目秀,满面笑容,令人一见便心生好感,他的手里空空如也,空无一物,夏衍月却觉得更加的恐惧,那少年缓缓在夏衍月面前坐了下来,“夏老近日奔波劳碌,想是累了,在下特意来陪夏老聊聊天,解解闷。 ”
眼角微微一跳,“对于安楚的国君来说,殇阳王一脉无疑是一个永不能宣于口的秘密,阁下是殇阳王的儿子?”
“是,”商不忘没有否认,安闲的坐着,如同正与夏衍月品酒赏一般,“夏老既然看出了我的来历,那么我的来意就不用再赘述了吧!”
“是为了赢嫣然吧,”夏衍月一语便道破了商不忘的来意,看着他惊讶的眼神,夏衍月只是轻蔑的一笑,“鬼见愁说得不错,那孩子出生之日,便是天下动荡之时,没有人能改变,连我也不能。 ”
对面的商不忘伸手轻轻支着下颌,一双璀璨若星的双眸若有所思的凝视着自己,一抹淡烟色的嘴唇和挺直的鼻梁,从面相上看,这少年前途不可限量,唯一可惜的一点便是……
“传说中夏衍月有接近于神的力量,”商不忘突然对夏衍月微微一笑,狭长的凤目弯若新月,“夏老何必推辞呢?能够让天下百姓逃离战乱之苦,也算一番功德吧!”
轻轻叹息着,夏衍月遗憾的轻轻摇着头,“如果传说是真的,那么我真的愿意改变星相,令天下安宁,可是我做不到,如果我能做到,七年前,我就不会抛弃一切只身逃离下唐,这七年的流离失所,我现在想来都觉得不寒而栗。 ”
商不忘并没有说话,他只是敛了笑容,修长的手指从袖中轻轻抽出,指间闪耀着逼人光华,“你果真不愿意?”
“神隐针?”
听着夏衍月的语气里压抑不住的颤抖,商不忘冷冷的笑了,这世间除了殇阳王一脉和这个夏衍月外,也许没有人知道神隐针的厉害,这种针是以殇阳冰窟底的玄冰所制,细如牛毛,由特制的机盒发射,一个机盒可以发射八十一枚,分射人体重要的穴道,一旦进入人体,便会顺着血脉流动,痛苦不堪,足足痛上七天,直到所有的针都进入心脉,将心脉尽数凝结中针的人才会死去,这世间最残酷的刑罚未过于此。
“对不起,你即使真的对我用了神隐针,我也没有办法改变星相,”夏衍月用惊恐的语气回绝,不知为什么,显得有些悲壮,“我是人,不是神。 ”
这般执迷不悟,商不忘轻扬着眉,手指快速伸出,然后又能猛然顿住,盯着夏衍月,商不忘的语气仍然优雅,仿佛在只是在邀请,而不是威胁,“你应该明白,我的手指只要轻轻一动,神隐针便会发射,世间再无夏衍月此人。 ”
还未回应,只觉得四周黑影闪动,两人定睛一看,却是四个黑衣人分别站在四个方位,手中的长剑将两人围在当中。
这四个人穿着一模一样的衣饰,蒙面的布巾上用白线绣着不同的数字,十一、十九、四十四和五十六,胸口正中绣着绿色的两头蛇,吐着血红的舌头,正是影子楼的影子独有的装束。
“众位想必是为了夏衍月吧!”不知什么时候,商不忘已将神隐针收起,负着手,满面悠闲的笑缓缓越过两个影子走了出去,“在下一向识趣,就不在这里打扰各位了,请便吧!”
话音一落,商不忘已消失了踪影,夏衍月看着空无一人的旷野,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这个人也许是自己见过的人当中,最可怕的一个。
回过神,四个影子一齐向里走了一步,夏衍月轻轻叹息着,“好吧,我就去见你们的主人吧,该来的,总要来,即使不希望,也会来,你们说呢?”
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的向前走,再走几步,就到岸边,那个时候,更加没有机会可以逃走,夏衍月知道无论自己对楚韵歌说什么,结局都凶险异常,早知道,应该起卦查看吉凶的。
走到岸上,夏衍月已经完全绝望了,一辆马车无声的出现,又无声的停在近前,在四个影子的逼迫下,夏衍月缓缓走近马车,抬腿踏上马凳,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四周一片寂静,除了马车和影子之外,了无半点儿人烟。
坐上马车,在车帘放下的那一刻,夏衍月突然看见一骑踏着月光从远处缓缓奔来,那一人一马来得好快,漆黑的马,如同幽深的夜色,而马上的人却一身银白,如同将月光穿在身上一般的圣洁,腰间悬挂着一柄血红的长剑,巨大的压力令夏衍月有一种想要跪下的感觉,待他到了近前,夏衍月已经情不自禁的跪了下来,那四个影子勉强的扶着马车才能站立。
龙皇!他果然来了,从面相上看,龙皇只是一个漂亮而瘦弱的少年,没有半丝的异常,可是那双眼睛,那双就像漆黑得不能见底、幽深得无法预知的眼睛告诉夏衍月,面前的这个少年,只是轻轻一动,他所面对的一切都会灰飞烟灭。
“夏先生,”龙皇的声音清雅而温和,可是听在耳中,却觉得连心都恐惧得发抖,“抱歉让你久候了。 ”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二章 第三节 威胁
第二章 第三节 威胁
跟在龙皇的马后,夏衍月知道自己安全了,终于安全了,尽管心仍在为刚才龙皇那一剑而剧烈的跳动,可是夏衍月的心却是平静的,平静到他可以面无表情的回过身,看着身后横卧着的四具尸体,一击便击杀了四个影子,即使不懂武道,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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