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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之臣(又名奸情进行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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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幅画确实不错,与其说是画尺宿,不如说是尺宿走进了那幅画里面,女孩白皙如玉的身体,盛开在柔软的床上,她眸子里的灵气逼人,淡淡的哀伤,惹人怜爱。
    一幅好的作品,最重要的就是打动人心,东方霖的这幅画确实做到了,打动了不知道多少个人。
    可正是夏殇所不允许的,他不能让那些人看到他的尺宿,尤其是某些带着特殊情感的眼睛,那是一种亵渎。
    尺宿叹了口气,还以为怎了,原来是她惹祸了,不过一幅画而已,夏殇有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吗?她好言地来劝,拉着夏殇的袖子,“那幅画我也很喜欢,我还帮着上色呢,夏殇你别生气,没那个必要。”
   “谁让你给他当模特的?谁让的?!你怎么能让陌生人随便画你?尺宿!你怎么能够!”夏殇震怒,这件事他之前完全不知晓的。
    东方霖看着夏殇那神态,突然明白过来,“夏殇,你为什么那么在意?你给尺宿画过的画像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了,可都去哪里了?为什么别人都没看过?你舍不得让别人看是不是?你有私心,绝对的私心!夏殇,这是作画,是艺术,你这是一种玷污!”
    他一字一句地敲击在夏殇的心坎,他确实没给别人看过,单独买了一栋房子,挂满了尺宿的画像,是私心,自私地想一个人拥有。
   “多少钱?我买了!”夏殇松开了他的领子,镇定自若地看着他,“不是说做慈善事业么,画展的所有收入要捐给贫困地区的吧,那幅画多少钱,你开个价!”
   “对不起,非卖品!”
   “你不要给脸不要!”
   “脸不是你说给就给的!”
    两个男孩互不相让,倒是尺宿不耐烦了,拉了夏殇的手,“我们回家吧。”
   “不!我要那幅画!”夏殇拒绝了她,貌似还是他第一次对她说不。
   “夏殇!”她咬着嘴唇,皱紧了眉头,这是极不耐烦的表情,甚至还有了一点点哀求的意味,她确实不想在这里了,听他们无休止的吵闹,只想快点离开。
    那幅画对她来说,还真的没什么,只是被有心的人看了,就在意得不得了。比如说夏殇,再比如说,某个还在外地出差的人,在接到狐朋狗友的一个电话,说起那画中人,就立刻火烧眉毛似的,并且让朋友不惜一切代价,买下那幅画作。
    到底夏殇是不忍心让尺宿难过的,只僵持了一会,就携了尺宿离开。
    画展后期,开始拍卖几幅作品,打着慈善的名号,自然来参与的人就多些,都是上流社会中有头有脸的,出手也都阔气。
    让人费解的是,那幅本来非卖品的《食人妖》突然被搬上了拍卖台,是连东方霖都不知道的状况。
    最后被孙氏集团的总裁,孙少给拍下了。也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家里有背景,在商场上混得是如鱼得水。他只笑笑说,这是帮朋友买的,善事算他的。可到底是哪位朋友?打死都不肯再多说一句了。
    这《食人妖》的慈善拍卖,是隐性的,最后的价码到底是多少,没人知道,直觉告诉众人,价格不菲,七位数字是难免的了。
    这消息一传出来,夏殇再次找上了东方霖,拳脚自然是不会少了,他最恨这种人,明明说了不卖,可转身卖给了别人,若是那天他没有早走,说什么都要买下来的。东方霖是百口莫辩,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也找过主办方,可人家给的结论却是,上头压着,不得不这样。可谁给他们压力了?
    然而这个少年,就因为这一幅画,从此飞黄腾达了,成了难得一见的鬼才。
    可尺宿作为当事人之一,全然不在乎,她那镇定的样子,还真让你哭笑不得的,就是没辙!
    芭蕾舞比赛要求交上选手的资料,身份证户口复印件,以及护照复印件等等。她什么都在,偏偏少了身份证,和保姆在家里翻天覆地地找,怎么都不见那张证件。
   “会不会是丢了?”夏殇也帮她找了,平时她的东西夏殇是最有数的,可这次却也找不到。
    尺宿摇摇头,她不知道,那东西貌似很久没见过了,难道真的丢了?
   “算了,别找了,拿着户口本,去公安局挂失补办一个吧。学校不是急着要么。”夏殇一语中的,尺宿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找什么呀,直接办一张去。
    下午没课,两个人开车去了公安局。
    尺宿的户口并没有落在夏家,是当年夏劫领养她之后,随便给她安排的一个户头,户主是夏氏集团的一名职员。发证的公安局比较远,是那职员所在的片区。
    向民警说明了情况,将户口本递上去,民警看了之后,立即摇头,将户口本还给尺宿,“对不起,最近有点问题,办不了身份证,您等几天行吗?留下个电话号码,能办了的时候我打给你。”
    夏殇和尺宿面面相觑,还有这情况?
   “出了什么事儿?警察先生我们着急呢!”尺宿费解着。
   “哎呦!真是抱歉,最近真的是有情况啊,具体怎么,我也不方便多说,属于机密了!您等几天,一有消息我们就通知您,成吗?”民警说得恳切,确实为难的样子。
    尺宿只好作罢,在电话本上,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民警随手拿起电话拨了过去,响起来的果然是尺宿的电话,民警这才放心了,笑嘻嘻地说,“这一天天的,忙死了,怕把您手机号弄丢了,这下好了,存电话里去了。您们请回吧!”
   “谢谢。麻烦你了。”
    夏殇和尺宿双双离开,仍然是一头雾水。可有句话说得好,民不与官争,人家让你等,就等几天吧,又不是不管你。
    他们一走,民警就立刻拨了个电话给所长,所长一听,立马打给局长,一级一级地反应上去。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这网撒了一个月了,总算把这条鱼给等来了!真要感叹一声,感谢人民群众对警察的信任!
    
    
第十九章
  “请问是夏尺宿小姐吗?你要补办身份证,现在已经可以了,请您过来办手续吧!”
  “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反复又看了几次来电显示,确实是两天前的那派出所的电话,尺宿不禁诧异,什么时候这民警办事这么迅速了?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急着要身份证,跟教授打过招呼,直接打车去了新市派出所。
  “您来了!一路顺利吧!”依旧是那天接待尺宿的民警,笑容可掬的关怀着。
  这让尺宿大吃一惊,印象中警察都是不好惹的,怎么这一位如此的和蔼?对她说话也一直是您您的,她为什么有一种错觉,这人想要巴结她的错觉?犯不着吧,她又不是高官,手握大权,也不是富商,钱财多的流油。人家巴结她干什么?错觉,只能说是错觉。
  尺宿对他恬静的笑了,配上她这白色的百褶裙,小公主一样的甜美清纯,“挺顺利的,一路上都是绿灯,警察先生,请问我的身份证补办手续怎么弄啊?”
  “请跟我来,去楼上所长办公室办一下手续。”民警走在前头,带尺宿上去。他心里暗叹,这算不算是作孽了?怎么有种逼良为娼的感觉呢?甭管怎么,带去吧,让这孩子听天由命。
  门牌上写着所长办公室,民警为尺宿打开了门,示意她进去,尺宿有些疑惑,脚上的步子顿了一下还是进去了,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尺宿的心,咯噔的一下。
  她往里走了几步,看到了所长的办公桌,“您好,我想补办一张身份证,有急用。”尺宿说的平淡,毫无波澜的。
  背对着她的老板椅缓缓的转了过来,是一个年轻的男人,阴晴不定的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眸子里闪烁着猫抓老鼠的玩味。
  尺宿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那男人,她是没想过,会再次见到他,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猛然间蹦出了一个数字,二百五!几乎是下意识的,尺宿转身就跑。
  姚夏怒视着她,还敢跑?他迅速的站起身,冲了过去,椅子被他的冲击力带动的直打转。
  尺宿握上门把手,来回的扭动,门竟然被反锁了?她飞速的扭动里面的门锁,只听咔嚓一声,她将门打开,正准备跑,她突然被人撞了一下,门再次重重的关上。
  姚夏腾出一只手,将钥匙插进去,转动了几下锁好,然后顺手一抛,金黄色的钥匙在空中划了一道孤线,落在了楼下。
  姚夏紧紧的贴着她的身子,钳制住她,尺宿被按在门板上,脸紧贴着,两团软雪变了形状,相互打着架,好像是在争取各自的空间,只感觉要冲破她的内衣了。姚夏的力气很大,下手也狠了点,搂住她的腰,用力的按在门上,尺宿的脚尖只能勉强的触碰着地面。
  尺宿感叹,幸好我是学芭蕾舞的,不然脚肯定抽筋。她艰难的呼吸着,感觉胸腔都要被挤破了一样,她再次感叹,没事儿长那么大的胸干什么?
  姚夏呼吸紊乱,也不知道是刚才跑得,还是这女孩不经意之间暴露了春光撩拨的,他在尺宿的耳边轻轻地吹气,戏谑的,“你跑什么?”
  尺宿翻了翻白眼,看见你这么个瘟神,她还不跑?她可是记得,这男人有多记仇,多小气,不就是给过他二百五么,他竟然在酒吧蹲点,抓住她了之后,竟然差点让她欲生欲死在床上,不过这样不能算什么,毕竟上床这回事儿,不是你情我愿的也没意思。
  这是完全没想到,太过的差异,腿脚不听使唤,只脑子里有个声音让她跑,她也就跑了,根本没想过,怕他什么?这光天化日的,不信他还敢乱来,这可是警察局!尺宿想到这儿,也就安了心。
  其实她哪里知道,这警察局还不跟姚夏他们家后院一样?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他家老爷子官大了那么多级,底下的这些人一直想方设法的巴结着,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能巴结领导的公子爷,他们能放过?
  “你不追我,我就跑了?”尺宿不卑不亢的,毕竟还在人家怀里牵制着呢,她这呼吸早就困难了,腰都要断掉了,现在还是少惹这少爷为妙。
  “哈!你不跑我追你干嘛?”
  尺宿再次翻白眼,“姚夏你这是干什么?”
  姚夏依旧是那似笑非笑的样子,让尺宿很想扁他,可这关键时刻就看出来了,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真是悲哀啊!
  “你说我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要干什么?我说夏少,您是哪根筋搭错了?跑这儿跟我说绕口令呢?!”尺宿气急败坏,想挣脱他,偏偏手脚都给钳制住了。
  “你就不会猜猜?跟我那么没耐性?夏尺宿我以为你挺聪明的一女孩,怎么也变笨了?还是你跟我装傻呢?你说我为什么找你?”姚夏手一用力,将她下滑的身子又顶了起来,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内侧固定着。
  尺宿一惊,脸色都变得潮红,“姚夏你手拿开!别放哪儿!你给我拿开!”
  姚夏哈哈一笑,你让他拿开,他还偏要放在这儿了,“怎么了?不是这就有反应吧?也太敏感了,你说,我走这些天,你做了多少孽?祸害多少男人了?”姚夏这话听着有点酸味,出差这段日子,他心里竟然不安,空下来的时候,就想起那女孩的样子来。
  尺宿也笑了笑,阴阳怪气的,“你这么关心我干什么?可别告诉我,你对咱们那床戏还眷恋了,上瘾了是吧?”
  “去你的!甭跟我贫!”他笑骂着,“啧啧,尺宿,你这身体这么敏感,可还得了?”姚夏说着又故意的在她大腿内侧掐了一下。
  尺突深呼吸了一下,她那里确实很敏感,身体是不会说谎的,她挣扎着,“姚夏你快点放开我!你是要勒死我吗?你放开我!”
  “行,反正你跑不出这屋子。”姚夏倒是配合了,手臂上的力气松了,尺宿的身体滑了下来,只听咔嚓一声,两个人同时震惊。
  一同看向尺宿的那条裙子,裙子背后整个裂开,碎布还挂在门把手上。乖乖,到底是这裙子太脆弱了,还是这门把手太彪悍了?不管怎么样,都只是一个结果了,尺宿的裙子破了,非常严重的一个窟窿,她整个背部漏了出来,雪白一片。
  尺宿瞪着姚夏,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另一手指责着他,“你这瘟神!都是你,都是你!我的衣服遇见你就没好事儿!每次都要给撕碎了!你这瘟神!”
  这一口一个瘟神叫着,听得姚夏牙根直痒痒,恨不得一口咬在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上。他是瘟神?那还有那多人想要巴结他?都是吃饱了撑的,嫌自己过的太好了是不是?
  “不就是一件衣服,我赔你就是,嚷嚷什么?尺宿我记得你以前不这样,怎么跟没见过世面似的?那跟哪儿遮挡什么?就你这小身板,哪里是我没见过的?”姚夏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地上凉,要坐去椅子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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