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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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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霓儿听了绾姐姐的话,那霓儿今晚回紫玉堂。”说罢,自己擦干泪,笑了起来。
若绾看得她笑起来,自己也勾起嘴角。
第1卷 华月胭羞 第二十二章。风住尘香花已尽(3)
第二十二章。风住尘香花已尽(3)
是夜,毓翎如往常那般来到莲香堂。
进得内堂,只见若绾躺于床榻上,长颦减翠,疲脸销红,她这是怎么呢?睡得如此熟,而此脸色这么差,室内还有药味。他轻轻地为她掖了被角,便转身出了内堂。
坐于牡丹宝座上,问道:“可可,忆莲你们俩告诉朕,你们的主子怎么了?”他的语气有些重,声音却不大,他怕吵醒了内堂的人。
可可与忆莲互看对方一眼,忆莲上前道:“回皇上的话,娘娘今日动了胎气。”
毓翎从宝座上惊起,“动了胎气,为什么没人告诉朕?好端端的怎会动了胎气,而且惜若的胎一直都怀得很稳。”
可可上前道:“回皇上的话,娘娘怕您担心,所以没让奴才们通报您。而娘娘之所以动了胎气,是因为紫玉堂的宫人。”说完,她抬首看了毓翎一眼。
“继续说,跟紫玉堂的宫人有什么关系?”
“皇上来太液宫多月却很少宠幸霓嫔,因此紫玉堂的宫人便以为着霓嫔要失了宠,拜高踩低不把霓嫔当主子侍侯。霓嫔一向单纯,心善,所以没有说什么,而娘娘哪能让霓嫔受这样的苦,更是不能允许这样的宫人这样对待主子。”可可一字一句道完后,便退立于旁。
毓翎闻得可可的话,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那紫玉堂的宫人怎么处理了?”
忆莲上前答道:“回皇上的话,宁妃娘娘打发去了花房,换了几位宫人去紫玉堂。”
毓翎的声音突然加大,怒吼道:“李德传朕的旨意,杖毙紫玉堂谴去花房的几位宫人。”
他的话刚落,另一个柔弱的声音响起,“皇上不能杖毙!不能!”
众人回首,只见若绾披了件披风扶着门槛,忆莲与可可上前扶住了她孱弱的身子,毓翎看着这番模样的她,心疼不已,赶紧上了前扶着她道:“好好的休息着,怎就起来了?”
若绾披着披风,身子无力地靠在毓翎的身上,“皇上,臣妾请您不要杖毙他们!”
“惜若,这样的奴才不应该活着!”
若绾似回想到了以前,双眼含泪道:“皇上,臣妾请您不要杖毙他们,他们犯再大的错,也不能杖毙,身体每个部位都是与心紧紧相连的,一杖杖打下,那是多疼!”
毓翎无奈便让李德收回了旨意,扶了若绾回内堂休息。
毓翎的双目看着她满是愧疚,“惜若,你还是忘不掉那次的事,那次的事在你心中烙下了阴影!朕对不起你,对不起……”
若绾的食指放在了他的唇上,努力笑道:“皇上,不要说对不起,杖毙真的很疼,我亲眼看着小年子他们怎样在痛苦中逝去,我不想再因为我而出现这种事。”
“惜若,朕下旨后宫中人不许再用杖毙之刑!”
她闻了他的话,“臣妾替后宫所有的宫人感谢皇上。”说完,欲起身,却被毓翎按下了身子,他道:“惜若,好好休息。”
若绾点了点头,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惜若,你终究是忘不掉那场痛,你的心里终有阴影,要怎样你才能忘记那痛?要怎样你才能释怀那悲伤?你为何总是为了她人这般委屈自己?
第1卷 华月胭羞 第二十二章。风住尘香花已尽(4)
第二十二章。风住尘香花已尽(4)
夜无尽的黑,月亮高挂于夜空中,万籁俱寂。月光皎洁洒向太液宫,为太液宫镀上一层银色的光辉。月华湖的水面平静无波,月光倒影,湖面如琉璃般让人迷离。
金碧辉煌的堂里,一个女子拈着荷花,独自私语,“为何?你会这般委屈自己,你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心疼,还是真的被那单纯的面具所骗到!”仰首,将荷花拿至窗前,双眸里有月亮的影子,却独独没有荷花的影子,她的眼看得太远,没有看到眼前的东西,而看到了可望而不可及的月亮。
将荷花重新插进花觚里,纤长的手指划过花觚上的图案,呢喃:“你会后悔的,如果你发现那面具后的真面具,你会很好后悔的啊!林若绾!”
夜依旧寂静,堂内的女子静立于窗前,思绪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眼神迷茫的望着长乐殿后面的那座莲香堂。
次日太后闻得若绾动了胎气此事,便扶了卓芳来到莲香堂。
莲香堂内,太后坐于床榻前心疼的攥着她的手道:“惜若,后宫的事都交由宁妃处理便可,你先养好身子。”
若绾点了点头,努力微笑道:“惜若谨记太后的话,安心下来养身子。”
“这串佩珠哀家送于你,望佛祖保佑你与龙嗣平安,对了还有这对玉如意,你放于枕边。”太后将一串佩珠套在她的手上,又将玉如意放于她的枕边。
若绾正欲起身谢恩时,却被太后按住,道:“你这孩子,就是记不住,不用行这些虚礼。”若绾笑道:“嫔妾下次定会记住了。”
太后看了看天色道:“惜若,时候也不早了,哀家就回了呈寿殿,这月的请安你就免了。”
若绾笑盈盈道:“嫔妾谢过太后。”
太后笑着点了点,便扶了卓芳的手在“恭送太后”的声音中离开了莲香堂。
未时,若绾觉身子舒适了些,便下床榻坐于软榻上看诗集,刚坐下,小木子便来报:“娘娘,静音堂的丽容华来看您。”
“请了进来吧!”
小木子打了千儿便退下。
丽容华在流苏帘后福身道:“嫔妾筱烟见过惜妃娘娘,娘娘吉祥。”
若绾转首透过流苏帘看到丽容华的身体依旧婀娜多姿,淡然道:“妹妹起吧!”
丽容华便抛了流苏帘进得内堂来,忆莲挪了秀墩于丽容华,她关切地问道:“娘娘身子可好些了?”
若绾放下诗集,半躺在软榻上道:“好多了,妹妹最近害喜得还厉害吗?”
“回娘娘的话,嫔妾的身子好多了,只是夜里难寝。”
若绾闻了她的话,对忆莲道:“忆莲把前些日子婧容华送于本宫安神的香囊给拿来。”
忆莲“欸”了一声,便取来了香囊呈于丽容华面前,若绾道:“这香囊是婧容华送于本宫,本宫也没什么用,便送了妹妹你吧!”
丽容华闻了若绾的话,欢喜地收下了香囊道:“嫔妾多谢娘娘厚爱。”
“妹妹这里哪里的话,本宫放着到是毁了婧容华一片心意,送于了妹妹也当本宫借花献佛吧!”
丽容华于酉时便离开了莲香堂。
看着丽容华离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丝若有所思的笑意,忆莲看着这番笑意定下明白所有,她一直都知主子每次在做事时,总会露那不是笑的笑!
丽容华,这确实是借花献佛,而且是人人都会的明哲保身!
第1卷 华月胭羞 第二十二章。风住尘香花已尽(5)
第二十二章。风住尘香花已尽(5)
数日后,若绾扶了可可于太液宫漫步,八月桂花香,清香袭进心脾,有几分惬意。
走得一条宽敞的小径时,一只白色的蝴蝶再次飘飞至若绾的身前,若绾看着白蝶心被触动。她伸出手,蝶停在了指间,忽然又飞了起来,她开口道:“可可,跟着它去。”
“绾儿,为什么要跟一只白蝶了?”可可见得若绾这番模样有几分疑惑,但随即也跟了上去。
蝶越飞越远,片刻后,到得了凌镜台,凌镜台荒草丛生,偶有几朵花朵开立于荒草中,白蝶停在上面。她抬首,只见一个一袭白衣长衫的男子出现在面前,眼眸里他的身影在晃动。
白衣男子并未察觉她的到来,她亦只是静静地立于他身后,可可见若绾没有出声,自己也闭上了嘴。
风起,男子的长发被风撩起,侧面看去,他似在忆着最痛苦的事情,忧伤的光晕笼罩着他俊美的侧面。他拿起箫吹奏一曲悠扬的曲子,是熟悉的《相思瑶》,他的思念,他的爱恋从箫声里表达得淋漓尽致。
风亦扬起她的发,有泪在风中飘,白蝶翩跹于她的身旁,忽而停在她的香肩上。
一曲终了,白衣男子转身,看着她的同时,眼里泛上一层心疼与思念,但那层心疼与思念一闪即逝,他欠身道:“臣弟见过惜妃娘娘,娘娘吉祥。这里风大,娘娘早些回了莲香堂才是。”
惜妃娘娘!四个字砸入了若绾的脑门里,心似被人凌迟,那么疼,她生硬地勾起嘴角道:“王爷也早些回去吧!本宫在这里呆一会儿,本宫始终忘不掉有些事。”她说话时注意看着他脸上的一举一动,最后,她彻底失望了,因为他的表情依旧平静,眼敛垂下看不到任何情绪在里面。
身子往后轻轻一颤,可可快步扶住了她,白衣男子看得这模样的他,道:“那臣弟先行告退。”说罢,他转过身离去,没有回头,亦没有不舍。
若绾紧攥手绢,道:“可可,这算什么?”
可可扶着她,“绾儿,有时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心在一起,那么是可以感觉到对方是真心还是假意!心若在,梦便在!”
她脸上的表情恢复平静,扶住可可稳稳地站在原地。
那白衣男子的眼里是不舍与爱意,轻诉低语:“绾儿,永相忘,情意深深,云意暖暖。”这一句话淡在风中,很轻,飘得很远,却仍然飘进了一个女子的耳里。女子听得这句话时,身子轻颤,有几分震惊,随即嘴角勾起一丝难以让人捉摸的笑意。
回到莲香堂,一曲曲《相思瑶》弹到天荒地老,弹得天涯海角,似也想摇进那个人的心里。
品酒阁,一曲曲《相思瑶》吹到情深处,吹得人自殇,一杯杯酒下肚,只道:“酒是好!只是为何你不能让本王快乐些!让她快乐些!”
莲香堂,可可抛流苏帘进入内堂,道:“如果这《相思瑶》真能摇进对方的心里,那你何必一曲接一曲,一曲就已足矣!”
琴声戛然而止,十指停在琴弦,抬首满面泪痕,“摇不进对方的心里了,因为心变了!”
“那既然这样,你为何一个人还要独守城堡,何不弃城而去,现下你最重要的事不是这个!”可可的语气里带了几分怒意,她实在不愿再看着两人相爱只能永相忘,一个在荷塘那头《相思瑶》一曲接一曲,一个在荷塘这头一曲接一曲。只是怎么也不能融合不到一起。
第1卷 华月胭羞 第二十三章。几多深恨断人肠(1)
第二十三章。几多深恨断人肠(1)
她用手绢拭去眼角的泪,勾起嘴角笑道:“可可,谢谢你!”说罢,便拿起竹篮里的肚兜一针针绣起来。刚才的悲伤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可看着这样的若绾,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道:“娘娘要君山银针吗?”
若绾抬首笑道:“把茶具拿进内堂来吧!去长祥殿请了宁妃娘娘过来,就说本宫今日烹茶与她喝。”
可可应了声“是”,便退出内堂。
放长线掉大鱼,在凌镜台的那一幕怕是早有人看见了,这人喘息不定,定是兴奋不已,发现这么大的一个秘密。自己要选择走上这条不归路,那么也不能怪人家对你不仁慈!
片刻后宁妃来了莲香堂,见若绾的面色好了些许,笑道:“你可算好了起来,不然我们那皇上又要延后回宫的日子了。”
若绾将君山银针的茶放于她的跟前,淡然道:“姐姐,现下怎么看后宫女子对我的议论,太后的宠爱,皇上的宠爱,只是动了胎气都惊得太后与皇上担心。”她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语气里那么淡然。
“光辉盖过了后宫所有要发亮的珍珠,而且位份又是最高,早已有人将你定为了眼中钉,打算放长线钓大鱼吗?”宁妃浅啜一口君山银针,素白的指尖划过紫檀木桌上的雕花。
“这大鱼,只能在太液宫才能掉,而且只有太液宫才能掉得起来这么大的鱼。”若绾用茶盖过去茶叶,轻轻地抿了一口茶,脸色平静得如月华湖的湖面。
“绾儿,该果断时,那么便要果断起来,不能心软,不能让世事做了你的羁绊!”宁妃放下茶杯,食指在紫檀木桌上划出一道浅浅的刮痕。
若绾看得紫檀木桌上的刮痕,嘴角的笑意加深,“姐姐,妹妹本一向以为这后宫你不谙世事,结果愿意帮了我。”
“是后宫的人谁都不能过上不谙世事的日子,谁也不能平静下来。你不犯人,但人来犯你,你不出招,便有人出招,我们何不携手共进,于你我都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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