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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花浅-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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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尘夫妻两人走后一阵子,成了茶楼的传说,忽然而至的两人,不同与江南人的俊俏,却有着北方人俊雅大气的二人,静坐茶楼中,成就茶楼一时独有的风情。他们走后那个桌位,常常是人们排队抢站的目标。只有小燕在花浅面前嘀咕不停过:“小姐、大小姐和大姑爷两人太过分,来时不知,去时不知。”小草和小风用眼瞪着小燕,这小丫头才不得不停口不言。
想到第二日,花浅和小草两人换上新做的袍子,兴冲冲到茶楼时,只瞧见王掌柜对着他们轻摇头说:“小姐、小草、大小姐和大姑爷今晨已动身,他们让人传口信说。后会有期。”花浅和小草一脸的不信瞧着王叔,王叔对花浅点头说:“小姐、我接到口信后,赶去时只见他们出城车的背影。”花浅很是迷惘,难道叶青尘夫妻只是来问叶雪尘的消息,知在花浅这儿打听不到确切的消息,两人便匆匆忙忙离去。
秋意深深,黄叶在风的伴奏下,在人们面前做出最后的飞跃。花浅和小草、小燕、小风四人,从茶楼后门进去后,四人正要上楼时,见王叔对花浅正急急的比划不停,花浅瞧了半天,都无法瞧明白,王叔想表达的意思。花浅一眼望去,又见茶楼里已坐有八成客人,便让小草和身着襦裙的小燕、小风快快上楼。花浅走向王叔,笑着问王叔:“王叔、有事吗?”王叔见花浅人站到柜台旁,王叔忍不住低头用手蒙住眼,自顾自的轻叹起来。
花浅好笑的瞧着王叔这表情,正要打趣王叔时,听到茶楼坐中有人起身走过来,花浅想着是要结帐的客人,稍稍偏过身子,谁知那人直直冲着花浅叫唤着:“花兄好,许久没在茶楼见你。”花浅听到叫唤声音,才转身正眼瞧上去,只见江南世家白府的四少爷。正笑着走过来,花浅忙对他行礼说:“白兄、许久未见你来茶楼,又有那家新开的酒肆,吸引白少爷的目光?”
这白府四少爷啥都好,人俊俏风流才子般的人,可是这天气清凉起来,白四少爷手中还握有风扇,轻轻摇动着,让花浅瞧着,顿感觉天可真凉啊。花浅看着小厮轻步过去给各个桌位上茶水,在白四少爷漫步过来时,花浅细细打量起茶楼四墙上,新贴着花爷爷朋友,江南名才子的笔墨,字迹秀雅大方,挂在墙上映得茶楼都有种优雅的氛围。花浅不禁暗想,花爷爷才是生意精,可惜的是,花浅瞧着他时,他后半生更多的精力是用来四处游玩,花浅想着还好奶奶早逝。要不那家女人长年累月,受得住身边男人的浪子个性。但花浅有时又会想,会不会是奶奶早逝后,爹爹和哥哥担得起重任后,爷爷才会如此放任自已飘泊。
茶楼现有八成的客人,喝着茶,吃着点心,谈论着许多是非。花浅有时也会偷听他们说话,听后才明白,世上不是只有女人长舌,这些自诩是读书人,对人稍有不满时,长舌起来更加可怕,别府祖上的事情,都会拎来数落一番。不怪历朝代都在波浪翻腾时,上位者,第一时间打杀的就是文人,自是文人相轻惹火烧身,结果常常先烧自已的多。
王叔见白四少爷还未近身,对花浅低声音说:“少爷、天色不早,今儿,你们还是早早返回。”花浅望着茶楼外,大大的太阳,不知王叔的天色不早,从何说起。想来是白四少爷要对花浅说的事情,是王叔反对的,花浅很是好奇,不知一向在王叔眼里,还算是有好感的白府四少爷。几时惹得王叔如此介意。想到王叔每次都会对花浅说:“小姐、白府的教养好,个个少爷出来都是端正有礼。可惜小姐不是男子,要不可以深交。”花浅忍俊不禁的瞧着王叔笑了。
王叔见花浅脸上的笑容,一时急起来,对花浅说:“少爷、白四少爷想请你去、、、、。”王叔未来得及说完,就听到白四少爷的轻笑声音,对王叔说:“王掌柜、我早早就让你带信给你们少爷,原来你没说啊,现在你们少爷在,我自个和他说。”花浅听到王叔的轻叹声,花浅淡淡的笑着瞧白府四少爷。
白府少爷挨近花浅几步,给花浅眼一瞪,又退后一步,低声对花浅说:“花少爷、大家都是男子,你这不爱人近身的毛病,还是早早让人瞧瞧,以后要是成亲怎么办?”花浅听得好笑,这白四少爷,有种本事,可以在第一次见面就和人自来熟,对人亲近爱动手,花浅也知他是当自个是男子,在第一次他伸手过来时。花浅闪开后,干脆利落的对他说:“白兄、我有隐疾,无法和人近身。”当时这白四少爷听得那个愕然,口大张开,失去他一向自认俊逸风流的少爷风范。不过,从那以后,白四少爷对花浅多份关心,常常会打听冶这病的大夫,每听到大夫说,这种疾病只能自好,他便会过来对花浅叹息说:“花兄、这世上庸医多。”
白四少爷见花浅不接他这话茬。想想笑着对花浅说:“花兄、我记得上次和你说过,歌伎的事,我瞧着你很感兴趣,只是担心你不能让人近身的毛病,才没法请你一起去观赏。现在有新开一家欢声房,里面歌伎声好容貌美,我好不容易订下今晚的包厢,想到和花兄投缘,我是来邀请你同赏的,我们早点去早点走,我让小厮护着,不会让人近你身的。”
花浅和王叔、小草跟着白四少爷一起,瞧到欢声房时,才知不过是同酒楼样,并无脂粉飞扬的情况。花浅和白四少爷去时还早,不过有个妇人早早等在门口,见白四少爷一行人,迎上前来,白四少爷挡在花浅身前,对那妇人说:“你、停、我带朋友来捧场,不用叫花娘上来,我们自个会打理。”白四少爷说完后,那妇人让开,好奇的想望向白四少爷后面,只见白四少爷利眼扫过去,那妇人自是明白人,赶紧闪开眼光后,笑语对白四少爷说:“哟、谁人不知白四少爷朋友多,请,快请上楼。”
白四少爷在前,花浅和小草在中间,王叔在后面,一行人上楼后,进了那包厢后,见有桌椅板凳,几人客气坐下后,小草也让花浅扯着坐在身边。白四少爷这时吩咐他身边小厮在门外守着。并对当中一个小厮说:“青色、今晚我谁人都不见!”那叫青色的小厮点头退出房,只见这包厢面向大厅的一面,用竹帘子拉起,花浅想也知是看节目时,才会拉开的。
当人声音惭起时,只见有男子大声音叫:“名角轻烟上场。”白四少爷拉开帘子,只见大厅一下静起来,远远瞧到烛火中有一浅衣女子,怀抱琵琶,正轻轻拔动手中琴弦,声调清脆,完全不同花浅从前总觉得琵琶一弹,就是满室凄凉的感受。转眼又换上几个年轻女子上来,穿得轻薄的几个女子,轻舞飞扬着,有人清歌漫唱着,一阵阵叫好声音起来。
花浅瞧得目不暇接,笑意满脸,白四少爷打量花浅后,对花浅说:“花兄、别的节目就没多好看,你要是想再看下去,那我们只有到最后才能走出。”花浅一听,忙起身笑对白四少爷说:“多谢白兄,我们还是早些走吧。”
白四少爷一行人到楼下时,正是高潮时,只见大厅四周坐的男子,有些已拥抱起身边的女子,花浅快快扫过时,瞧到常去茶楼的几个文人,放荡不羁的的笑摸着身边的女子,而那些女子个个娇笑着。花浅和小草两人轻皱眉头,更加快快走出欢声房,到外面空气清新,两人长长的舒口气。跟着出来的王叔,笑瞧两人说:“少爷、小草、我就和你们说过,这里面是消金地方,空气沉闷。”
花浅正要开口对王叔说话时,见白四少爷出来,笑对王叔和花浅说:“花兄、王叔、我碰到朋友,一时走不了,我吩咐小厮先送你们回。”花浅和王叔一再对白四少爷道谢,青色架着马车过来,请花浅和王叔、小草上去时,口中对花浅几人陪不是的说:“花少爷、王掌柜、小草哥儿、少爷本来是要亲自送你们,只是看到大客商的亲身小厮在包厢边守着,少爷多少要问候一声,就一时走不了。”花浅和王叔口中忙道:“青色哥儿、你和你府上少爷太客气,请转达我们的谢意。”
瞧着青色的马车远去,花浅问着身边的小草说:“小草、我现在扮男子,很象吗?”小草轻笑起来,对花浅说:“小姐、我觉得不象,可是我们瞧过江南的许多男子娇柔俊俏,小姐比他们还多份阳刚气势。”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又见冰人
江南秋雨绵绵,花浅和小草、小燕、小风几人自得其乐的在房中玩起游戏。小燕和小风两人很佩服花浅,有这么多点子可以玩,一会是真心话游戏,一会是击碗传花游戏,还用竹做点数,玩比大小。只有小草见怪不怪,因为只要花浅闲下来,花浅就会想着法子玩,而且是那种拖人下水一起玩的角色。
四人在房里,玩得正是兴起,隐约听到院子门传来拍打声,这样的雨天,一般是无人来往的,想来是问路人。几人望望后,小燕起身往外走,小风玩兴正旺,对小燕说:“小燕、你快点,我们等你。”小燕嘻嘻笑笑着点头,门口一会传来小燕和人说话的声音,没一会小燕进房叫花浅:“小姐、王叔找你。”
花浅出房门后,王叔在屋檐下躲雨。花浅看着外面小雨不时飘进屋檐下,想着王叔算是长辈,便开口请王叔进房,谁知王叔瞪眼对花浅说:“小姐、虽说你在外扮男子,可是王叔知你是女子,我就站在这儿,和你说话吧。”花浅听后无语,房中尚且还有小草和小燕、小风几人。不过,想着王叔历来行事严谨,不曾想过,王叔是如此小心行事的人。
花浅见小风端着一茶杯热水出房,笑着接过小风递过来的茶杯,递给王叔说:“王叔、虽说现在外面不是格外冻,不过,王叔你一路行来,多少还是沾上雨水。你喝杯热水,暖暖身子,有啥事也不用急着说,反正我候在这儿,那也去不了。”王叔笑着接过水,小口喝几口后,对花浅说:“小姐、我知你对王叔好,才会请王叔进房暖和,可是王叔也是明白人,多谢小姐的这番心意。”
花浅接过王叔喝完的茶杯,让小风再添上热水,王叔摇头对小风说:“小风、不用再添上。”花浅听后。对小风点点头,小风接过茶杯进房去。花浅好奇的打量着王叔,王叔除去第一天接花浅几人,到过花浅的院子,别的时间,都是吩咐茶楼里面口风严实的妇人,过来传话的。王叔今天风雨无阻赶来,想必不是有难事,就是有急事要开口对花浅说。
王叔对着花浅,瞧着已关上的房门,对花浅说:“小姐、我们去偏点地方说吧。”花浅笑笑,跟着王叔站到屋檐最边的地方,只见王叔一脸为难色对花浅说:“小姐、这么多年,我自知小姐,你不是惹事的主子。可是,白四少爷带来的大客商,天天来茶楼,说的好听,是我们茶楼的茶别致,可是做这么多年生意,我们的茶也只是比一般的茶楼的茶稍好。应是进不了那大客商的眼。我细瞧下,就知那两人是有别的事情,在茶楼等着,他们不开口,我当不知,可是,今天他们一来,点名就要找花五少爷。”
花浅想想后,问王叔说:“王叔、那两人的容貌如何?说的是那地方的话?”王叔笑对花浅说:“小姐、那两人容貌都俊美少见,一个人冷若冰霜,一个人温柔如君子,他们坐在茶楼里,我们的客人都多了许多,全都是静静喝茶,小声音说话。那两人很少说话,有时他们互相瞧瞧,就知对方想做啥的。不过,我听他们身边的小厮和丫头们,一个个说的都是官话。”花浅想想后,对王叔摇头说:“王叔、我不知是谁,我扮花五时,没有机会认识过这类的人。”
王叔瞧着花浅,想想说:“小姐、会不会是你在京城时认识的人?”花浅听后,笑看王叔说:“王叔、我在京城时一个闺房女子,那来的机缘认识你说的男子。王叔、你有没有听白四少爷招呼他们时,说些啥?”王叔对花浅白眼瞧着,说:“小姐、你当我是你和小草几人,好听八卦。”花浅给王叔如此一说,不好多问他。谁知王叔想起啥对花浅说:“小姐、白四少爷在第一天来茶楼时。本来是要对我介绍那两人的身份的,可是给那冷若冰霜的人一瞅,白四少爷就不再多说话。”
花浅听后,只觉得那两人神神秘秘的,花浅对王叔说:“王叔、你过来和我说,是想我如何做?”王叔细瞧花浅后,试探的对花浅说:“小姐、你还是见见那两人吧。”花浅想想后,又抬头瞧瞧天空,对王叔说:“王叔、这雨还有得几天下,我好奇心不重,要是那两人说不出个理由来,我就缓缓去茶楼吧。王叔、你觉得这样妥吗?”
王叔轻笑起来,对花浅说:“小姐、这样好。我出来时也是借着有事出来,呆会我去你林叔酒楼转转,再回到茶楼,小姐、也许是我多想,以小姐的性子,是很难惹事生非的。”王叔放下一颗心的走了。
花浅进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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