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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花浅-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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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娘亲)好。”花伯母和花母见两人脸色平静,花伯母笑着对花浅说:“浅儿、想来敏儿已和你说了。”豆子和小草搬来桌椅板凳,几人在院子里坐下来。
花母拉着花浅的手,很是不舍的说:“浅儿、娘亲以为你至少还可以陪娘亲两年的。没想到这么快你出嫁。”花浅瞧着花母,对她说:“娘亲、我会常回来瞧你。”花母拍了拍花浅的手说:“浅儿、到了别人家就是别人家的人。回娘亲要那边准才能回。”花浅听后,只能叹息。想到前世那些嫁了人的同事,都是住在娘家的。自个在这儿,有娘家也不能回,真真郁闷,嫁的人又是一棵开满桃花的树,这日子就怕是有心也难过。
花伯母挥退花敏和豆子、小草,对着一脸闷闷不乐的花浅说:“浅儿、你和叶雪尘只是行成亲仪式。别的就等你及笄后再打算。”花浅听到花伯母这番话,心里一喜,对着花伯母和花母问:“伯母、娘亲真的吗?”花母摸了摸花浅的头说:“浅儿、爹爹不会不为你着想的。这亲事是叶雪尘亲口应承,他说会对你好的。你爹才点头。”
花伯母见花浅有笑容,就笑对着花母说:“真枝、我就说敏儿只听一半,就急急过来报信,这事没错吧。”花母点头说:“敏儿、也是对浅儿好。才会急不可耐的回来报信的。”花伯母对着一旁不说话的花浅说:“浅儿、府里人不担心你姐姐。就挂着你。你自小有主张,对事放手绝不回头。这是好事。浅儿、人是不同,不要放过对你好的人。”花浅点头,心里真想狂笑,只对自已独有一份好的人,有吗?
正文 第七十章嫁妆
成亲的日子一天逼近。花浅院子里也多了来来往往的小厮丫头,抬着描金木箱的小厮,跟在奶娘后面拿着东西的丫头,时不时到花浅的院子放置东西,有时也会过来问花浅放的地方是否安妥。人来人往的打破花浅院子里以往的平静。
花敏和花浅两人,只有早上时间才能如同往常一样,在院子里练练字。几年不见,花敏的字越发有长进,竟然在京城闺秀中慢慢的独树一枝,字里行间透出浓浓的韵味。花浅的字没有多少进步,仅仅可以看而已,字型少了女子的该有的韵味,多点洒脱。花父和花安行父有天早上,两人很有空闲到花敏和花浅的院子。花敏和花浅在院子里摆着桌椅板凳,贪凉爽写字。花家父子俩人静静过来,顺手拿过花敏和花浅的字看,花父和花安行两个拿着花敏的字,连连点头赞赏不已。拿着花浅的字,花父和花安行竟然是久久无语,片刻后才说:“行、比以前有长进。”花浅淡淡的笑着,收下花父和花安行的心意。
成亲前三天,花伯母和花母在奶娘和大肚子小言陪伴下。到了花浅的房中,花浅赶紧让花伯母和花母坐下,小草倒着茶水给众人喝。小言拿出大红色的嫁衣给花浅看,嫁衣上绣着双双对对的蝴蝶戏花图。红色的罩头巾边上绣的是一朵朵小小的同色花。花母对着花浅说:“浅儿、这衣是小言为你赶制出来。”花浅对着大肚子的小言很是不舍说:“小言、你现在是双身子不方便,真是劳累你。谢谢你,衣服我很喜欢。”小言对着花浅看了又看,终是一脸不舍的说:“小姐,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成亲,要不,我会早早帮你备好嫁衣。不过,这几年来我每年都会为你做一身衣,今年的衣服刚做好,给小姐你添箱用。”小草接过小言递过来包袱。花浅从没有想过小言会一直记挂自已,每年都为自已备衣,很是感动的拉着小言的手说:“小言、对不起。我让你担心。”小言看看花伯母和花母,赶紧抽回手,对着花浅说:“小姐、是夫人给我好的布料,让我为你做的。”花浅瞧到花母脸上闪过惊讶神色,就知小言的心意。
花浅走到花母的身边,抱了抱花母说:“娘亲、对不起。都是浅儿不孝,累你担心几年。”花母听着花浅的话,用手拍打着花浅说:“浅儿、你以后去了别人家里,不能这样任性。那样没人能保住你的。”花母边说,拍打花浅的手,变成抚mo花浅。泪顺着花母的脸颊流下:“浅儿、这几年我担心你。你爹爹气你,都是因为我们不放心你。爹爹和娘亲只是舍不得你吃苦。叶家家世好,叶雪尘性情体贴,真真是良人。浅儿、你嫁去后,要好好过日子,别再使性子,让娘亲担忧。”
儿行千里母担忧。花浅用帕子,轻轻擦拭去花母的泪。想到自个前世的母亲,自个离开后,会多么的伤心。花浅对着花母说:“娘亲、你放心。我会好好过的。”花母抬头对着花浅说:“浅儿、有你这话,我放心许多。”一旁的花伯母拍了拍花母的手说:“真枝、她们姐妹俩个嫁进同一家,互相会照顾的。你别担心太多。”花母听后,脸上有着笑容对着花伯母说:“嫂嫂、柔儿从小到大就没让我操过心。只有这浅儿,让我总是操心不已。出去几年,人是沉稳了许多,但我这心对她还是提着。”
奶娘在旁听着,瞧了花伯母和花母,笑着说:“大夫人、夫人、你们不是说,今天找二小姐是打开箱,给二小姐瞧瞧备给她的嫁妆,是不是合她的心意?”花伯母和花母两人笑着站起身子,花母扯了扯花浅说:“浅儿、从小就有这本事。总让人忘记正事。”花浅听后,不依的扯了扯花母,果然花母脸上笑的更加欢喜,嘴里却说:“瞧、这么大人还是对我撒娇。”花浅瞧着花母脸上的笑靥。这时才深深的后悔,自个前世总是怨着母亲丢下自个不管,冷面相对,要是早有现在这觉悟,母女同样会情深。想来成年后,也不会被男人小小的温情打动,为别人做尽能做的事,最后落了个新娘是别人的下场。
花浅跟着花伯母和花母到了放置箱子的暖房里,见奶娘打开一个个的箱子,花浅瞧着箱子里的布匹,色泽亮丽;色彩斑斓;色彩素雅,各色各样的就有两箱。花伯母和花母细瞧花浅脸上惊讶的神色。花浅以为只有短短的日子,有一半花柔的嫁妆就很不错了,没想过花柔有的自个也一样有。奶娘很是神秘的半打开一个箱子,对花浅和小草招手,小声音说:“二小姐、这是内里穿的用的。小草你要记得这个箱子的记号。到时直接送到房内。”花浅瞧到箱子最上面放置的抹胸,布料轻柔,色泽透明。心里暗忖,原来古人也没我们想的那么古板,骨子里个个都是热情的,花浅不好意思去翻下面的东西。花敏走上前好奇的翻了翻箱子里面的东西,脸红的退回到花伯母后面,花伯母在花敏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花敏的脸更加红透,脖子都能瞧到红色。
到了成亲前一天,花府里的人,聚在大厅里,花父和花母坐到主位,花伯母坐到侧位。花安行夫妻坐到花父下首。花柔立在花伯母后面,花敏和花浅在一旁,逗着花安真和花德中两人,小大人的花安远笑笑立在一旁。奶娘过来将花安真和花德中牵走,花敏和花浅、花安远三人才在兄嫂身边坐下。
花父见众人安静了,就开口说:“柔儿、浅儿、明天到了别人的家。姐妹俩个要记得姐妹的情份。”花柔和花浅赶紧到大厅中站着,花柔接过花父的话说:“爹爹、我会照顾好妹妹的。”听得花父点头瞧着花浅,花浅只有跟着说:“爹爹、我有事会和姐姐多商量。”花父听后对着花浅点点头。花父从一直站在他身后的王管事手里,接过几张契约纸。看看后分成两份,对花柔和花浅说:“柔儿、浅儿、以后爹娘再也不能和以往那样顾着你们。这里各有两间店面的契约和两份田租契约,你们姐妹俩个拿着。以后身边也好有个私已钱用。”
花柔和花浅上前,从花父手中接过。花父瞧了瞧花柔和花浅又说:“柔儿、珠子和小花跟你一起去叶府。浅儿、你身边的小草,只有十一年时间约,你可以让小草仍然在府里,你另选两个家生子一起带过去。”花浅回头瞧了瞧远远站着的小草,见她一脸的笑瞧着自已,便对着花父摇摇头说:“爹爹、让小草和我一起吧。爹爹要是想另给我一人,我听爹娘的吩咐就是。”花父见花浅如此说,对着花母说:“娘子、你瞧着有合适的人,你决定吧。”花母点点头。
正文 第七十一章成亲(1)
花浅在黎明时分就醒了过来,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只有起床,轻轻打开自已的房门,搬来房中的凳子,放在屋檐下。花浅望着月光浅映着的小院景色,用目光再一次抚mo着月色下的朦胧的树影,又瞧向惭惭稀少的草地,知道这一别后,再次重逢自已就成了府中的宾客。
九月的风惭凉,吹得花浅惭惭有了睡意,却不想再回到房中,就半倚靠着身后的墙壁,半合着眼。花浅听到有房门轻轻打开的声音,又听到轻轻的脚步声音向着自已过来。花浅却张不开眼睛,来人轻轻推了推花浅,低声唤着:“小姐、你别在这睡,着凉就不好。”小草的声音传进耳朵里,花浅半张开眼,瞧了瞧小草,捉住小草的手站起来,小草将凳子搬回花浅的房中,走过来要叫花浅回房小睡片刻,却见花浅的目光惭惭清亮起来。
月光惭惭不在高空中挂着,天色黑得更加深。花浅拉过小草,两人在屋檐下的台阶上坐下来,台阶的青石少了白日的火热,冰凉浸入肌骨。花浅和小草不由自主的抽了一口气,两人听到对方的吸气声音,都看了各自一眼,小草悠悠的小声音说:“小姐、我本来以为回府可以长呆,未曾想过这么快、、、。”小草的声音惭没。花浅望了望院子门口,低声音问小草:“小草、你真的要陪我去叶府吗?你现在反悔来得及的。”花浅没有回头瞧小草,小草轻声答:“小姐、我不悔。”
“吱”花敏的房门打开,花敏走出房门,瞧到坐在台阶上的两人,同时回过头瞧自已的两人,眉头抬了一抬,走过来,在花浅边上坐下来。换来的是花浅和小草同时瞪大眼,瞧向花敏,大家闺秀养成的花敏,举止从没这样失常过。花敏笑着对花浅说:“浅儿、我陪你一回,你以后是真的不能和这样自在。”花浅笑着对花敏说:“敏姐姐、我们坐到这可以看到日出。”
太阳远远的跳出来,直接就想往高空中挂上去,结果还是暂停在远远的树梢顶上,只能慢慢的爬上高空。花敏和花浅、小草起了身。院子外远远地传来脚步声音,豆子走出了房,见三人都立在台阶上,动也不动。豆子直接走到院子门口,打开院子门往外望去。豆子笑着回头对着院子里三人说:“小姐、二小姐、夫人和奶娘她们过来了。小草、快打开二小姐的房门,她们手上拿着好多的东西。”
花敏和花浅迎出去,花伯母和奶娘瞧着站在院子门口的花敏和花浅,奶娘对着花敏和花浅说:“敏小姐、二小姐快快进去。二小姐今天可有得你累的。”花敏牵过花浅的手,进了房,花伯母跟着进了房。奶娘在院子里对着跟来的小厮丫头说着话,好一会进来对着花伯母说:“大夫人,水已备好。”花伯母拉过花浅的手说:“浅儿、你跟我来。”花浅和花伯母一起走到暖房,只见暖房中间放着一个大大的木桶,里面冒出热气,花伯母从奶娘手中接过一袋子,打开洒落到木桶里,片刻后房中布满花香,花伯母对着木桶的水,口中喃喃的说着,花浅只隐隐约约听见:“平安、、、安康、、、顺、、、。”
花伯母伸手拉花浅到木桶边,伸出手帮花浅放下头发,又要伸手解散花浅的衣带,花浅拉住花伯母的手对着她说:“伯母、我自已来。”花伯母对着花浅摇头,还是帮花浅解散衣带。奶娘从外面拿来从内到外的红衣,放到一旁的榻上。花浅没有望到小言,便问奶娘:“奶娘、小言好吗?”奶娘笑着点头说:“二小姐、小言好。沐浴时间到了。”花浅要进木桶内时,见房中花伯母和奶娘、小草都守着不走,便对着她们说:“伯母、奶娘、我净好身子再叫你们。”又递眼色赶小草走开。花伯母和奶娘笑着说:“浅儿(二小姐)你进去吧。”小草也只是对着花浅笑。花浅只有穿着抹胸进水中,还好水面上花的蓓蕾全打开,全铺在水面,花浅在水中,将抹胸解开,将湿透的抹胸递给一旁立着的小草。花伯母到花浅身后,冼着花浅的长发,花浅真真是不适应。不过听见花伯母口中唱起好听的调子,手里还帮花浅轻柔的冼着发,花浅听了半天,都没听懂。花浅清冼好自已后,花伯母已用干净的布包起花浅的发。只留下奶娘在房中,花浅只有脸红红的从奶娘手中接过布巾,将自已擦干水,接过奶娘一一递过来的衣服,顺次一一穿起。
花浅一边扣襦裙的扣子,一边小声音的问奶娘:“奶娘、刚刚伯母唱歌真好听。可是是啥意思?”奶娘笑着对花浅说:“二小姐、我只知道是花府嫁女儿,传下来的冼头歌。只有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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