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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鲜妻-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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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们家境好,他们个个都是天之骄子,从一出生就在优越的环境里锦衣玉食呼奴唤婢,可这些难道就是他们的错。
郎世明想起自己从小就是家里的独苗苗,还是上头出生了四个姐姐之后才生出的嫡子,所以娇惯非常。小时候,生怕他不小心磕着,家里足足有一年的时间就算是大热的天,所有的地板上水远铺着厚厚的长毛毯。比所有的千金小姐还要娇惯,所有的人都对他没有过高的期望,祖母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们家的明儿,只要他平平安安快快乐乐过完这一世就好了。”
蒋孝才想起自己,他没有郎世明好命,一出生就面临着和众多的兄弟姐妹争宠,从小就学着讨好老爹,算计其他各房的大小姨娘及兄弟姐妹,以及防止不被人算计到。他很烦真的很厌烦这样的日子,而庶子身份的局限让他也不可能去一门心思的上进,枪打出头鸟想活得长久就得低调。于是他放任自己,他学会了琴棋书画经纶诗书,却不用在正途上只拿来花天酒地风花雪月。
胡浩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在爹娘的殷切教导之下他也曾是京城人见人夸的少年才俊。可是一场战争毁了一切。父母相继离世,妹妹惨遭无妄之灾,叔嫂把持家中大权,世态炎凉几乎彻底颠覆了年少的他所有的光明信念。他开始愤世嫉俗,他开始迷信暴力,因为那是他唯一所知能够取得胜利的手段。
潘云豹想起自己,小谢夫人从小就由着他的性子胡来,功课不想做就不做,书不想读就不读,犯了再大的错她总是笑笑着说没什么,没娘的孩子是要多疼他些的。这么多年他一直深信不疑,觉得这个继母对他是真好。可是现在回头想想,为何就连她的亲生儿子潘云祺也得不到同等的待遇?他们都还年轻,他们都有梦想,他们来到这个军营,他们都渴望做出一些成绩,不仅证明自己也能给家族带来荣光。
只是他们要如何才能做到?
第175章 帮人帮到底
董少泉回来跟众人把话带到,有他亲眼为证知道几人都能下地行动自如了,几家人的心才安下。又看了他们报平安的家书里面提到初进军营的种种囧事,又让人忍俊不禁。
潘家二少夫人捧着相公的来信是看一遍笑一遍,“这个傻子在家给人伺候惯了,居然到了那儿连鞋也不会穿了,左右都分不清楚真是笑死我了。”
卢月荷微笑着把信看过还给她,军营起得早,诸事哪里比得上家里自在?从前听相公说,那么大间屋子也就一小盏灯,只照得清巴掌大的一块地方,洗脸梳头都是半摸着黑,穿错鞋那是时有发生的事,可不是小叔一人才会犯的错。他自小就没离开过家,这在军营里估计很得吃些苦头了。”
张蜻蜓这么一听,又觉得小豹子怪可怜的。打小在蜜罐里泡大的,这回可吃到苦头了,不过心疼归心疼,她可绝不手软,“让那小子吃些苦是好事,免得成天这么不懂事,这回挨打也是活该给他个教训。”
卢月荷深有同感:“你能这么明白事理,我也就放心了。”
张大姑娘本质上就不宜被夸赞,给点颜料她就能开起染坊,顿时自吹自擂起来,逗得卢月荷笑得不行,揪着她去识字读书才算消停。等张蜻蜓告辞回房,碧落迎上前来。她现在给提到贴身大丫鬟的位置,晚上也要轮班值宿。她倒是愿意天天来的,只是张蜻蜓不同意。一个有家室的妇人,天天不回家迟早出问题。不过话说回来,这丫头成亲也有些日子了怎么肚子一直没动静?
碧落见张蜻蜓心情不错的回来,还把潘云豹的家书慎而重之的锁进箱子里,在服侍她卸妆歇下时讨好的道:“二爷没事了吧?都是一家子,上房那边听说咱们二爷挨了打,居然还幸灾乐祸,真是太过分了,便是长辈也没个这样的啊?”
张蜻蜓闻言一动,从镜子里瞅着她的神情,面上只淡淡的,“这么丢脸的事,给人笑话也是没法子的事。”
“话可不能这么说。”碧落一副义愤填膺要打抱不平的架式,“奴婢虽然不懂事,但总也知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道理,咱们二爷没落着好,难道他们脸上就有光了么?”
张蜻蜓嘿嘿一笑,“你倒挺懂道理的啊。”
碧落一怔,见她不接这话茬忙改口奉承道,“那也是姑娘从前教得好。”
张蜻蜓故意叹气,“只可惜我现在也教不了你什么了,从前学的东西全都忘光了。”
碧落试探着道,“说来也有些天没瞧见姑娘练字儿了,是都想起来了么?”
“哪儿呀,学得我脑仁都疼,早不学了。”张蜻蜓信口胡说,也不怕她不信。她自头一日跟潘云豹习字以来,一直都没让外人伺候写的字儿,放个几天也全都烧了。现在跟卢月荷读书,也只在她那儿现学现卖做完就回来,除了绿枝连周奶娘都不晓得。碧落听了反而好言相劝,“那姑娘还是应该学学的,总是有些好处。”
“算了吧。”张蜻蜓很是意兴阑珊边打着哈欠边往床边走,“我又不去考状元,只要能看得懂张本,会赚钱就够了。”
碧落干笑了笑,“姑娘从前可不是这么懂经济的,这成了亲还真是不一样了。”
“那有什么法子?一当家方知油盐贵,我能把这个管好就不错了,哪还顾得上其他?”张蜻蜓似乎不太想说话了,掀被进去,那床铺里头已经用汤婆子温过了,到处都热乎乎的。惬意的把自己裹进松软的被子里,张蜻蜓闻到了阳光的味道,“被子今儿晒过么?”
“啊是。”碧落有些出神,反应过来忙应下了,“今儿见着太阳好,就给姑娘晒了晒。”
“做得很好。”张蜻蜓心里知道这肯定不是碧落的功劳,收拾床铺可不是大丫鬟的活计,碧落如此拿捏身分,绝不会想到去干这个。不过她没有点破反而赞道,“有你在身边真是比她们强多了。”
碧落赔笑着将帐帘放下,“服侍姑娘,本就是奴婢的本分。”
张蜻蜓“嗯”了一声,阖目转身安睡去了。
碧落给她把被角掖好收拾妥当,方吹了灯到外间歇下。心下却在狐疑,姑娘是真的不识字了么?那可是个绝佳的可利用的弱点,但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看来得什么时机试探试挥才行。
张蜻蜓躺下了却没有睡着,她也在琢磨这个碧落到底想搞什么鬼?不过屋子里还有个彩霞,正好给个机会让那丫头显露下本事。要是她罩不住,张蜻蜓也不甚担心,不过一个已经成亲的丫头,还能翻得起多大的浪?说实在的张大姑娘挺烦内宅这些争斗。有这工夫怎么就不能琢磨着多挣几个钱,把日子踏踏实实的过得更好呢?成天一个二个老是想着天上掉元宝,恨不得个个都翻身做主子,这世上哪有这样的便宜事?可若是有人一定要斗,她坚决奉陪到底,翻了个身,张大姑娘往热被窝里蹭得更深,暖洋洋软绵绵的真舒服啊。忽地想起小豹子说,军营里被薄床硬吃不好睡不暖,还得半夜起来顶着寒风巡夜之事。啧啧可怜的家伙。张蜻蜓一面很有爱心的同情着,一面很没有良心的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接下来几日无话平平常常如流水般过去。只这日祝心辰做成了一套新的骑马装,配了一套非常漂亮的鞍键等物打发人给“姐姐”送了来。东西都是好东西,只这丫头心眼忒坏了,明知道张蜻蜓是一匹黑马,她还特特的做了套全黑的骑马装送来。那马鞍马鞭又选的是白色,单看没什么,合在一起就特别扎眼了。
那丫头居然有脸还美其名曰让人带话过来,“姑娘说这跟您的马正好就登对上了。还说过几日便是花朝节了,要是天气好,要请您和谢小姐一道骑马郊游去。”
哼,那是登对啊?又是黑马又是黑人。张蜻蜓己经可以想见自己要是穿上这个,再骑上那个整个,就跟朵乌云似的就飘过来了。张大姑娘很是不忿,东西收下了就悻悻的磨着牙扔在一旁了。
等到陆真进来瞧见,好奇的上前细看,不觉惊叹呀,“这么好的料子是谁送你的?”
张蜻蜓还以为她故意寒碜自己,“您就别拿我寻开心了,啥好料子啊?没瞧见这黑乎乎的一团么?哪有送人这个的?”
陆真瞧她是真的不识货,很是鄙夷,“你还是侯府的媳妇,一点子见识都没有,二回出去可别让人笑掉大牙过来。”她招手让张蜻蜓来到院中,将那身黑衣在阳光下抖开,异象顿时出现了,就见原本的漆黑如墨的衣裳上竟然透出艳丽的红,阳光越大就越显得殷红如血,极是漂亮。
“哎哟,这还真稀奇。”张蜻蜓翻开衣里细看,就见这布料甚是特殊,表面上是黑色但反面织出来的却是猩红,还隐隐闪着一层银光,很是华贵。
陆真告诉她,“这样子名叫透心锦,全天下只有苏州织造的御织局才有这个工艺。只分两色一色叫透心黄,这黄之中又分两种一种透出来的明黄如金,是皇上专用,余者杏黄,是诸位殿下千岁才能穿着。再一色叫透心红,就是你身上这个了。就是宫中后妃们皇亲国戚们,也是偶然才有这个赏赐的。因为这个布料织就非常不易,产量极少。要织成一套象样的衣料,至少得费上一二年的工夫。祝小姐拿来送你这没眼光的家伙,可真是暴殄天物对牛弹琴了。”
张蜻蜓有些将信将疑,“那丫头能对我这么好?少泉你瞧瞧,这料子你见过么?”
董少泉听陆真说得稀罕,早走过来瞧稀奇了,啧啧称赞:“这么好的料子,竟连我听也没听说过。”
陆真轻声嗤笑,“你们才几岁,能有多大见识?象这种料子全是上贡的。根本就不在民间流通,就是一般的官宦人家也未必能见着一回。”
张蜻蜓听着不对,当即追问,“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真微一挑眉,学着她平时的无赖样,“我干嘛告诉你?”
张蜻蜓一哽,董少泉呵呵直笑,“既是这么好的东西,姐姐你快收起来吧。你们既然要去踏青,那可得把我带上,否则又不知你要把容容拐哪儿去了。”
这话题就此揭过,只是张蜻蜓犹自惦念着,过后私下问董少泉,“你不觉得陆姨有些见识太厉害了么?怎么不让我问下去?”
董少泉嗔她一眼,“那姐姐你会杀猪,我们问过了么?”
张蜻蜓又是一哽,都这么会说话,让她怎么说?
董少泉明显比她看得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是人生最高境界。“姐姐,你瞎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得,张蜻蜓收拾了她的透心红,该干嘛干嘛去了。可是真就不想了吗?还是想的。张蜻蜓估摸着陆真从前应该是在哪个富贵人家呆过,还不是般人家。只是后来人家败落了,她才流落的民间。可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呢?张蜻蜓正在这儿胡思乱想瞎琢磨着,却有个年轻人来访。
“请问您是潘家的二少奶奶么?是虞珠姑娘让我来找您的。”面前的年轻男子长相并不十分出色,只能说五官端正面相忠厚。为人也很是老实,刚一开口脸都红了。
虞珠怎么认识这样的人?张蜻蜓有些奇怪,不过还是请他坐下,“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男子局促不安的坐下,做了个自我介绍,“小的姓乐,名叫小乙,是个瓦匠。因二年前有一回去杏花春修补房子,认得了虞珠姑娘。蒙她不弃,愿意托付终身于我。现虞珠姑娘的钱财给人拐了,日子过得很是不好。那老鸨说,只要我一日之内拿得出五百两银子,就容我替虞珠姑娘赎身。可怜小人家贫,通身不过三五两纹银。只虞珠姑娘说她曾与二少奶奶有一面之缘,知道您是个热心助人的大善人,让我来借纹银五百两。日后我们做牛做马,也必感激少奶奶的大恩大德。”
张蜻蜓听得一愣,借钱?虞珠自己不是挺有钱么?不过略一思忖张蜻蜓便能明白虞珠的一番用意了。虞珠是一个在风尘之中打过不知多少滚的女子,定比常人更加的能看透人心。这个乐小乙现在看起来是很老实本分的一个人,可若是贸贸然把全部的家底都拿出来,只怕这贫贱之交就会变了味。倒莫若慢慢的拿出钱财一点点的改善家计,不管未来如何,她自己都还可留有一份余地。不至于弄得最后人财两空,晚景凄凉。张蜻蜓想明白过后当即就惺惺作态,很是感慨了一番才勉强答应。那乐小乙喜不自胜,急忙磕头道谢,约好一日后上门取银,这才放心离去。回头张蜻蜓把事情跟大嫂一说,卢月荷想了想,“虞珠姑娘的东西还封着,从我这儿先支五百两,你拿去给她使吧,有什么回头再说。”“不必了。”张蜻蜓现在生意日好,说起话来很是财大气粗,“这钱我先垫上,嫂子你那钱留着吃好喝好,养好侄儿就行了。”
“贫嘴。”卢月荷白她一眼,由她折腾去了。
一日之后张蜻蜓如约给了乐小乙五百两银子,怕老鸨反悔还特意嘱咐他带几个亲友去助阵。这个虞珠也有想到乐小乙是个孤儿,由远房叔叔养,大家中除了叔侄俩再无旁人,但幸好还有几个交好的工匠,都是干力气活的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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