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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女夫子(第1部完结)-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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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那年,父亲就跟我说起过你。父亲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并不是说定了婚约,而是直接告诉我:靖文,你是有妻子的人。以后无论做什么事都要沉着稳重,可不许做对不起你妻子的事情。
在见到二弟和怀孕的二弟妹之前,妻子在我的心里只是一个从未谋面的女人而已。至于这个女人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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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那之后,我觉得事情好像不是那样的。无论我怎么问父亲,父亲都不告诉我那个和我定了终身的人是谁。曾经我怀疑父亲不过是敷衍我,为了让我全身心的投入到事业中去的一种借口。于是我努力地表现,不让父亲对我失望。
燕京城不比军营。这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处处都充满了诱惑。
面对那些名门淑媛,我时刻保持一颗清醒的心,每一次她们用哪种目光看向我的时候,我都会提醒自己我是有妻子的,所以我冷漠的拒绝她们,在自己身边筑起厚厚的墙。
但有一次我亲耳听见父亲对劝着父亲给我定亲事的母亲大发雷霆才知道,原来我真的是有妻子的。只不过那个没出生便被许给我做妻子的女孩儿,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是否还在人世,更不知道她人在哪里。
当时母亲提议二十年前的婚约作废,给我定一门亲事成家,将来若是人家找来,可以把那女孩认在夏家做女儿以作补偿。毕竟二十年前的婚约到如今也只是一句空话。可父亲说救命之恩如同再造,只许人家悔婚,夏家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人家的事情。
于是我特别恨。我恨父亲用我的婚姻幸福去还他的人情债,更恨那个让我空等了二十年却素未谋面的未婚妻。
对我来说她就像是一块无形的大石头,时时刻刻都压在我的心头让我不能自由呼吸。无论我和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我都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个占着我妻子的位置却迟迟不出现的女人。后来我想报复,所以我和不同的女人上床。但我发现,我越是放纵自己,便越发的恨那件事情。直到后来我说不清楚在恨谁,是父亲,还是那个女人,或者是我自己?
炎曦云说我是在画地为牢。
我嘴上不承认,其实我的心里很明白。
父亲二十年的耳提面命,那个从未谋面的未婚妻对我来说已经深入骨髓,和我的血液溶在一起,根本不是我想剔除就能剔除,更不是我不承认就能忘记的。那种身在高位却无奈无力掌握的感觉,你明白吗?”
夏文渊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
风轻原本盯着他的眼睛早就低垂了眼睑,避开他的目光看着自己胸前衣服上的水晶纽扣,沉默不语。
他说,他父亲二十年来的耳提面命,那个从未谋面的未婚妻对他来说已经深入骨髓,和他的血液溶在一起,根本不是他想剔除就能剔除,更不是他不承认就能忘记的。
他问她:你明白吗?
其实,她又岂止是明白?
自从风轻懂得男女之情开始,就无时无刻不在恨着那个叫夏靖文的男人。
她和云洁青梅竹马,从五岁开始一起长大。他们两个一起吃饭,一起练功,一起去山里采药,打野兽,甚至跑到山谷深处一躲就是两三天不回来。小师兄对她的感情,她心中明镜似的,但因为那个婚约,因为夏靖文这个从未谋面的男人,她只能装傻。只能辜负了再辜负。
所以那天,她把龙凤白玉佩摔给夏文渊之后,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给了小师兄。
她以为,她终于可以得到缠绕在自己身边的幸福,可是那个缠绵的晚上,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小师兄一直以为,那是她的初夜,她紧张,害怕,疼痛,不知所措。
其实她的心她自己知道,那极致的缠绵对她来说更像是把二十年来心底的痛恨彻彻底底的发泄了一回。——终于可以摆脱那个该死的婚约了!终于和那个男人摆脱关系了!
若说恨这个婚约。风轻一点也不必夏靖文差。
如说无奈,风轻也同样能深刻的体会。
夏文渊捏着风轻下颌的手指慢慢的放松了力道,然后终于轻轻地滑下来,落在她放在腿上的双手上,慢慢的握住,又沉沉的叹了口气,说道:“你知道那个下午我看见你和淡月二人坐在蓝色的玛莎拉蒂跑车里开心的笑,好像是看见了世界上最美丽的东西。那一刻我忽然觉得,什么婚约,什么救命之恩,什么未婚妻,都不重要了。而那个穿白色衣衫在阳光下笑得如一朵美丽的白玫瑰的女人一定是我想要的那个人。
那天,你坐在我的车子上,说你的未婚夫的父亲是夏玉堂的时候,你知道我心里是何等的兴奋吗?可是我又不能忽视你说那句话的时候,对你的未婚夫是何等鄙视的态度。
其实对于你我之间的婚约,我臆想过千百种可能,惟独没想过的,是你那种鄙夷的态度,还有你和萧寒在我的面前卿卿我我的样子!我的确是个混蛋,可我之所以选择做个混蛋也是你逼的!”
夏文渊说到这里再次停下来。他的左手依然握着风轻交叠在一起的双手,右手依然扣着风轻背后的座椅靠背。那样近距离的看着她,既不再向前一寸,又没有后退的意思。
第197章 失控的瞬间!
风轻看着夏文渊在自己面前如同一头困兽一样咆哮,挣扎,他愤怒无助的样子如此真实的展现在她的面前。她忽然奇怪的想:自己不是应该高兴吗?可是,为什么却高兴不起来?为什么心里忽然间沉沉的,好像是阴霾的滴着水滴的天空?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她的鼻子忽然间有些酸涩,那张尽在咫尺的线条刚硬如刀削斧凿般狂放的面容也一下子变得模糊起来,且一直模糊下去化为一道柔和的暗影挡住前面明亮的挡风玻璃透过来的阳光。
看着她的眼睛里渐渐地蓄满了眼泪。夏文渊的眉头慢慢的皱紧,一颗心疯狂的往上窜,仿佛要冲破胸膛跳出来一样。那种疯狂撕扯着他的五脏六腑,仿佛再多跳一下他便会立刻死去。可他偏偏不死却又如此鲜明的感触到她的气息。
“别哭,为了一个混蛋掉眼泪,不值得……”
他的声音暗哑的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左手慢慢的抬起来,轻轻地抹去她嫣红的脸颊上晶莹的泪珠。
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细嫩的肌肤,也触动了她心中那根紧绷的弦。
她伸手啪的一下打开他的手,恨恨的说道:“谁哭了?!”谁知话刚说出口,便有更多更多的眼泪流下来,仿佛一串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的往下落着,毫无遮拦,汹涌肆虐,而她的手却依然不停地拍打,似乎是要拼命似的把他往外推,“你以为我会为你这样的混蛋掉眼泪吗?你做梦……你做……唔——”
他牵动一下嘴角,拖起她的下额,强硬地吻下去。
她的手恰好抵在他剧烈跳动的位置,狠狠的掐住那里的肌肉,尖利的指甲透过迷彩t恤陷到肌肤里面去,而他却毫无顾忌地侵犯着她。
双唇刚一接触,他的理性就被炸得粉身碎骨,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他想要她,她的心,她的人,她所有的一切。
可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居然紧咬牙关,明确地表示着拒绝!
在他蛮横又狂热的激吻里,风轻掐着他肌肤的手指开始颤抖。她忽然间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好像一个站在荒原的孩子,再也找不到来时的方向。
夏文渊的手顺着她的手臂慢慢的滑下去,然后握住她的手指,把她的手摁在自己的心窝处。身体轻轻地后退几许,放开她的唇,深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低声叹道:“轻轻,我知道你恨我。但你的手指掐不死我。想要我的命,需得用刀。”
她尚在懊恼刚才为何不干脆掐住他的脖子的时候,夏文渊已经含住她的耳唇,开始吮吻。潮热的气息令她心头一震,双手竭尽全力推他。
他捏着她的双臂按在座椅靠背后面,全身力量都压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困在怀抱中。她虽然很强,但也不得不承认,若比力量,她根本没法与他抗衡,但她不可以放弃反抗,否则……
他征服性的热吻一路从耳后吸允到她的下额,蛮横的辗转的热吻让她的呼吸开始散乱,四肢有些酸软,抵抗也越来越无力。半推半就中,她挽着头发的碧灵玉簪在与座椅靠背的摩擦间掉下去,秀发倾泻而下,宛如一朵妖娆的墨莲……
不经意的妩媚份外妖娆,如千年陈酿,浅浅的轻啜便让他如痴如醉,于是他渴望再多一些,更多一些。
夏文渊放开按着她手臂的手,沉迷地摸了摸她的发,手臂突然探入她的腰后,紧紧地揽住她再次将唇印上她的唇。风轻本就不稳的呼吸完全被他那散发着浓烈男人气息的双唇封闭。她因窒息而昏沉,屈服地张开贝齿,渴求着氧气的同时,让他抵在齿间的舌闯入。
唇吻已经让她没法强硬,那么舌吻,就注定了她会迷失。她铜墙铁壁一样的防御,在舌尖碰触的瞬间塌陷,在他的狂风疾雨的炽烈里溃败。久久埋藏在深处的恨变得模糊,一种莫名其妙的渴求在她的身体里肆虐席卷,她迷离地搂住他的肩,青涩地回应着他的吻……
摧毁式的拥抱,咄咄逼人的侵入,和狂狷的唇舌纠缠。没有一点的温柔怜惜,她却偏执的沉迷于这样的狂野中无法自拔。
原来,她真正想要的不是男人的怜惜,不是男人的保护,而是一个能彻底征服她的男人!
他们错就错在——天生一对!
站在别墅第三层健身房窗口的云洁百无聊赖的看着别墅门口处,直到有一辆军绿色悍马缓缓地停下。他的目光才有了焦点。
两分钟后,副驾驶的车门打开,风轻轻盈的身影从里面跳下来,却在回手关门的时候顿了顿,听不清楚里面的人对她说了句什么,也听不清楚她是如何回应里面那个人的。云洁只是看见她关上车门后并没有急着进门,而是后退一步看着那辆车子调头离开后,方才转身进来。
云洁若有所思的看着楼下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那是他心中永远的天使。他轻轻地笑了笑拉上窗帘转身下去迎接。
风轻进门的时候,云洁已经下了最后一级台阶。
“小师兄……”风轻进门看见他,似乎有些猝不及防。便略显尴尬的笑笑。“好渴,有没有白开水?”
“喝酒了?”云洁立刻皱起了双眉。她脸色绯红娇艳欲滴的样子,他一眼就看出她喝了酒。可恶的夏家,说什么设宴为她送行,明明还是不死心而已。
“唔……被一群女人缠着,七嘴八舌的灌了好几杯……”风轻接过孟凡阳递过来的水杯,仰起脸把里面微凉的白开水一饮而尽,然后叹了口气说道:“真是可恶。”
“你身上好大的酒气。快上楼冲个凉。”云洁点点头,接过风轻手里的空水杯,无奈的说道。
“好。我还要睡一觉。等师叔和赵辰逸回来之后,你们把东西收拾好了就叫我,我们去J市吃晚饭。”风轻说着,便快步上楼。
“去j市吃晚饭?”孟凡阳惊讶的挑挑眉毛。
“估计她又想着那里的小龙虾了。”云洁摇摇头,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丫头就是这样,明明吃那东西会过敏,还是忍不住会嘴馋——有些时候,她就是一个执拗的小丫头。
风轻回自己的房间,把房门紧锁。然后匆匆忙忙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一股脑都丢进放脏衣服的箱子里。想了想又觉得似乎不妥,便又拿出来干脆丢尽洗手盆里,然后打开水龙头把洗手盆放满了水,把衣服都浸泡起来。
“该死的混蛋,糟蹋了我这一身心爱的衣服!”风轻一边骂着一边用手揉搓薄薄的衣衫,她想,刚才小师兄她的身上有酒气时,眼神怪怪的。不用想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上不仅仅有酒气,还有夏文渊那个混蛋留下的味道。
那个混蛋不用香水,但是却抽烟。他的烟似乎是特供的,在市场上根本买不到。但那种味道很特别,风轻闻一次就能记住。云洁也一样。
用水洗完了衣服,风轻又把自己放到花洒下冲了一会儿,然后坐进装满了水的浴缸里。只是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那会儿自己会那么心酸,而且还会掉眼泪?
风轻泡在浴缸里,依然不甘心的用手揉揉自己的眼睛,咬牙叹道:长这么大,老娘还是头一次哭呢。
夏文渊从风轻的别墅离开之后,并没有再回夏府。他暂时还不想去听那些人的唠叨,更没有心思去找妹妹算账,此刻他需要的是一个人好好地安静一会儿。所以他驱车回自己的公寓,进门后直接进自己的卧室,一下子趴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脸埋进枕头里,回味在车上那个让他热血澎湃几乎窒息的吻。
她哭了。
夏文渊幸福的想,她居然哭了。
虽然夏文渊从小就讨厌看到别人哭,尤其是女孩子,动不动就掉眼泪的样子很烦人。
但风轻不一样。
她这么要强的女人,处处都要高人一等。恐怕她长这么大也没哭过吧?
嗯,或许这是她第一次流泪。
想到这个,夏文渊忽然从床上侧翻身,抬起左手,轻轻地捻了捻大拇指。仿佛又感觉到她脸颊上那颗晶莹的泪珠的清凉,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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