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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到曾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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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精神病,连个正常人都算不上,怎么能再陪着他,他的人生不应该只有我,我知道的,以前是我自私,现在的我,也自私,如果今天您不来,我也已经说服了自己,就这样留在他身边,成为他的负担,无知无觉地过下去,还好,您来了。”
柯森汉清了清喉咙,背过身决然道:“爷爷的意思是,乖乖去精神病院,然后会安排你住到别的地方去。”
岑静捂住鼻子用力点了点头,看到柯森汉似乎要就此离去,连忙喊住了他,“我刚刚说的对不起,对不起的是,我的爸爸永远只会是林北巍。”
柯森汉转过脸,视线对上岑静的目光,他疑惑,岑静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曾经把自己当做父亲?
岑静收回目光,安静地躺回床上,等待着离别的时刻。
柯森汉叹了口气,旋开门把手,临走时却还是忍不住瞥了眼床上的人,闭着眼睛的岑静像极了她的母亲。
柯向澜赶到公司的时候,整个会议室已经坐满了人。柯家老爷子坐在上座,自从总经理的位置由柯向澜接手,柯老爷子这个董事长便很少再亲自出席柯氏的会议。
“向澜啊,你怎么这么晚才到?”柯家旁系的伯父从座位上站起,脸上堆砌着看好戏,不怀好意的笑容。
柯向澜面色如霜,他环顾了一圈,整个集团里占有股份的大头都到了,一个不少,比年终分红还齐整。
“我提议的,暂时让柯向澜总经理休假,各位举手示意一下吧。”柯老爷子重重敲了敲会议桌,简单直白地将此次召集令发出的目的摊牌。
众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有料到唯一继承人会被变相撤权,且这个柯总经理在位这几年,企业蒸蒸日上。
柯向澜握紧了拳头,他是怎么也没料到柯老爷子竟然会这么出其不意地正面进攻。
“虽说柯氏现在做什么都讲股份,但讲到底,咱们也还是家族企业,既然是一个家族,那这个姓氏就比什么都重要,柯家,现在还是我这个老骨头做主,各位,没意见吧?”柯老爷子说着,撑着拐杖站了起来。
底下肃静了会儿,不知是谁说了句“当然”,一声接着一声的附和便慢慢撑满了整个会议室。
柯老爷子拄着拐杖踱到柯向澜面前,抬手拍了拍这个孙子的肩,有条不紊地开口:“以前由你惯着她,不是因为她可怜,是因为你能因此加快速度坐上那个位置,现在她要拖你后腿,那就是拖柯氏的后腿,你觉得,我还能容得下?就算作为你的爷爷,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你看看,坐在这里的,你的这些叔叔伯伯,能看得过去?”
柯向澜铁青着脸,柯老爷子又拍了拍他的肩,轻声道:”明嘉把你的话带给我了。向澜啊,你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幼稚?这个世上,没了谁,也不会活不下去。这么多年,我送走过多少黑发人,你不是不知道。”
柯向澜转眼对上柯老爷子的目光,老爷子笑了笑,收回了手。
秘书上前靠在柯老爷子耳边说了几句,老爷子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抬手又重重拍了拍柯向澜的肩,走出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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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静觉得冷,她猜想应该是药物的副作用,最近打针吃药的幅度变得越来越频繁,她看镜子里的自己已经瘦得不成人形,她明白,这是为了让柯向澜心甘情愿地将她送到精神病院去,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尽快送她过去。
但是,岑静没想到,在柯向澜下最终决定前,自己会被劫走。
齐楚将自己的外套脱下裹在岑静单薄的身上,脸上露出心疼的神情,他伸手摸着岑静苍白的脸颊,嘴唇蠕动。
“为什么说对不起?”岑静睁开眼,她被塞到车里时就已经醒了过来,只是没想到来劫走自己的是齐楚。
齐楚哽咽了下,“我不知道,柯爷爷真的这么狠。”
岑静躺在汽车后座上,有些无奈,“送我回去吧,被发现了,你会倒霉的。”
齐楚发动车子,坚定地摇了摇头,“要不是我,你不会变成这样,我不能让你再待在医院,我爸说,一旦你进了那里,凶多吉少,现在柯氏内部忙着洗牌,柯向澜就算再有心,也不能百分百保证你的安全,我不能。。。。。。”
“那你带我去哪里呢?”岑静揉了下太阳穴,无力地重又闭上眼,“这样不是很好么?自然而然的死去,比任何意外死亡都来的好,不是么?我不想他太难过,真的,如果有的选,我也一定选这条慢慢离开的路,让他看着我,这样,我也不会害怕。”
齐楚用力踩了下刹车,后面的车子猛地按响了喇叭,后面的后面也跟着尖叫起来。
“你明知道他们要弄死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无动于衷?”岑静扯起嘴角笑起来,“还是淡定?无所谓了,他们的伎俩我早就领教过了,我的爸爸为什么会突然砍死我的妈妈?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去细究吧,又没有报复的本领,忍受着不就好了。”
齐楚慌乱地重又发动车子,良久才回道:“你说没有报复的本领,可是你这样,柯向澜他怎么受得了,难道他就活该,明明他。。。。。。”
“你觉得他那么爱我,难道没有一点点内疚感在作祟?齐楚,求你,别再试图动摇我,我真的是将死之人,我没有力气了,你知不知道,我看不到明天,我甚至看不到下一刻。我和他,中间隔着多少东西,你不知道的,你真的不知道。”岑静说完弯起手臂捂住了两个耳朵,此时此刻她只想睡觉。
齐楚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再出声。他既然不赞成岑静的不作为,便不会将她再送回那个满是眼线的医院。
曾漓在服务区接手岑静时,岑静已经又陷入了睡眠。
“怎么说?”曾漓自从知道齐楚的计划,心跳一直都在不规则地跳动着,很有种和黑势力作斗争,随时有可能壮烈牺牲的感觉。
齐楚拍了拍曾漓的脑门,“岑静到底有没有病我不知道,但是我爸安在柯家老爷子身边的心腹说,她没病,只是因为药物产生幻觉,然后柯向澜也被瞒过去了。”
“那我们现在究竟是要。。。。。。”曾漓越说声音越低。
齐楚咽了下喉咙,“柯向澜保护不了她,柯老爷子要害她,我们能做的,就是让她消失,反正,先消失一段时间,不然,再过两天,她被柯向澜送进精神病院就是个死。”
“嗯!”曾漓咬牙用力点头,然后郑重地承诺:“我一定会好好守着她,不能再让当年的悲剧在她身上重演!”
作者有话要说:

、27。有些恩怨放不下

岑静朦朦胧胧地醒过来,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只有一张床的房间,她认真搜寻了一圈,发现除了一扇铁窗外,房间里想找个上吊的地方都没有。
“你醒了?”曾漓推开小门走进来,看到岑静揉着额头坐了起来,立马上前扶住她。
岑静没出声,她想要站起来,却被曾漓按住肩膀压着继续坐在床上。
“你头晕吧?先安心躺在这里,等药效完全过了再下床。”曾漓又抬手覆上岑静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热现象。
岑静抓住自己心脏的位置,喉咙干涩的厉害,她吃力地咳了咳,抓住曾漓的胳膊,“这是哪里?”
曾漓的眼色变了变,沉默了两秒才回答:“落堪街。”
看到岑静眼神黯淡下来,曾漓立马补充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我和齐楚想过了,既然他们想把你送到这里来,现在你不见了,他们绝对不会猜到你竟然就在这里,这样你。。。。。。”
“曾漓,”岑静将头靠在这个其实并没有多么深交情的女生肩上,万分诚恳地念道:“谢谢你。”
曾漓生出愁绪,怀里的女孩一贯安静,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岑静便有的直观感受,相处下来就越发深刻,除了安静,女孩身上更加有一种孤寂,而到现在,曾漓觉得,岑静骨子里其实是有一种绝望的,自毁的绝望。
“别想太多了,我和齐楚一定会帮你。”曾漓轻轻拍着岑静的后背,喃喃着安抚道。
岑静闭上眼嗯了声,用力吸了下鼻子后才算忍住了眼泪。
柯向澜发觉岑静不见是在两天后,当时他正在忙着和第三大股东谈合作,却接到来自医院的电话。
事已至此,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通知他,柯向澜心里也有自己的认识。所以,他即刻驱车赶去了柯家别墅。
柯老爷子正在喂鱼,看到满身戾气的柯向澜后,老爷子继续慢条斯理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究竟想怎么样?”柯向澜握紧了双拳,面色铁青地将目光落在那一池的鲤鱼身上。
柯老爷子回身,轻轻拍了拍手后笑道:“和明嘉结婚吧,苏家近几年发展的势头太足了。”
“不需要他们家的资金,我照样可以让柯氏上市。”柯向澜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地说道。
柯老爷子脸上挂着的笑收敛,叹了口气后语重心长地上前拍了拍柯向澜的肩,“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岑静是不可能和你有结果的,就算你再怎么坚持。还有,小姑娘哪里有那么单纯,许多事情不是你视而不见就可以当做真的没有发生过,向澜啊,你们俩,隔着仇呢!”
说罢,柯老爷子转过了身,背着手远眺,拒绝再和柯向澜交谈。
其实,爷爷说的话,柯向澜潜意识明白是有一定道理的,不谈岑静的想法,就他自己而言,对于岑静,多少也是有内疚的情绪存在。
岑静失去母亲,父亲不知所踪地潜逃,心理受到严重创伤,之后二叔又差点侵犯她,这些,其实根本不应该发生在她身上,但她却因为柯家的这个框架,硬生生地全部受了下来。所以,柯向澜对于岑静,除了怜悯,还有对不起。是的,柯向澜怎么会不知道,林北巍的愤怒皆来自于所谓的流言蜚语,刚刚离婚后的妻子原来在婚内就给他戴上了绿帽子,也不是平常人家,经商者的圈子除了他这个前夫传得是风风雨雨,涵养再好,也抵不过觥筹交错酒醉间的恶意寒暄。。。。。。
柯向澜收回思绪,柯老爷子还没有到只认利益不要孙子的地步,他可以适当退一步,服软是为了先找到岑静。
“我同意先和明嘉订婚。”柯向澜上前一步,和柯老爷子站到同一水平线上。
柯老爷子随手又抓了把鱼食洒进了池子,看到明明吃饱了的鲤鱼们又争先恐后地挤上来抢食,老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世道,鱼也是如此,宁可撑死都不会稍稍收敛起些欲望。
“有时间去和你苏爷爷道个歉,上回凶了明嘉,丫头可是狠狠告了你一状。”柯老爷子没兴致再看鱼,返身拄着拐杖慢慢往屋子走去。
柯向澜在水池边又站了会儿,等到风大起来才回神,看了看水池里似乎消停了的战争,闭了闭眼后快步离开。
曾漓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陪在岑静身边,毕竟还是要回校上课签到,不然持续失踪也很引人怀疑,现在的她完全把自己当做了间谍卧底,连和齐楚短信都要先将内容翻译成菲律宾语,着实掩人耳目。
岑静这几天的生活状态除了偶尔吃饭便是睡觉,发汗特别严重,曾漓一度想要叫医生,都被岑静劝了下来,因为发汗后的脑子越来越轻松,沉甸甸呆滞的情况也渐渐减少。
齐楚也没有神通广大到随便就能塞一个人进精神病院的地步,不过能够进来也相对显得容易,据曾漓说,齐楚是花了一笔钱买通了门卫。
岑静了解到,自己住的这幢是精神病院庞大的现代化改建后被遗弃的一座三层小楼,之所以没有拆除重建,一方面是将一楼的房间提供给了病症特别严重,尤其是将死的病人们做最后停留,另一方面是将二楼的某些房间提供给了精神病院的职工们做短暂休息,至于三楼,荒废着,但却是按照精神病人们住的房间布置的。
曾漓昨天晚上就跟她说自己今天不在,岑静以为会饿一天肚子,却没想到日头升得老高的时候,响起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穿着深蓝色工作服的男人提着保温桶瘸着腿缓慢地走了进来,岑静立在窗边,转头怔怔地看着这个男人。
男人将保温桶放到床上,转身又慢慢往门口走去,视线始终低垂。
等到那人将手放到门把手上时,岑静敲了敲自己的心脏,语声轻柔地喊了句,“爸爸。”
距离上一次见面,应该有一年了吧,岑静揪着手指,在心里默默算着。
“说过多少次,我不是你的爸爸。”林北巍驼着背,手掌依旧覆在门把手上,也没有转身,说话声粗粝。
岑静挠了挠头,稍稍有些不知所措,顿了两秒,她才又开口:“你来这儿做门卫了?”
林北巍没回答,转而换了个话题,“柯森汉回来了。”
岑静扒着窗栏的手垂了下来,她低下头,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秉着呼吸立在原地不动。 
林北巍还是转过了身,他靠在门上,眼神凌厉地落在岑静的身上,语气轻蔑,“怎么,舍不得你另一个爸爸了?”
岑静抬头,却没有力气回话,只能干巴巴地往后靠在窗沿,目不转睛地看着林北巍。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诡异,岑静却没有觉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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