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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不是两三天-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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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开机速度有够糟心的!
好不容易千等万等,等到他加载完毕,还没能看看胖子的电话几号就听着手机铃声大作,一堆未看短信和68条未接蜂涌而至,它们都属于同一个名字——梁承继。
握着手机愣了好一阵才想起来昨天走得急没和他正式打声招呼,到了北京一堆事情压下来也没报个平安什么的。算起来整整一天没有联系,他应该都急死了吧?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这趟一日失踪爸妈那不会有太大的事情,他们多半会当我工作忙没法正常联系。
直接将电话回拨过去,几乎只是一连上对面就被接了起来,“谢小姐!”是秘书杨的声音。
“恩,杨秘书,总裁呢?”
“总裁在开会,不过他交代了是您的电话直接送进去,请您稍等一下!”
“恩。”
算是应了声,同时也把手机拿开一些。
长长的嘘出一口气,让自己慢慢静下来。
这样的“忘性”还是第一次发生在我身上,不管事情多乱,心里的方寸都很少乱了的,这一回看来真是有许多例外。不过再乱,也只能就这样先挺着了。
不一会,手机话筒里传出来声音,“谢榭,谢榭?”
忙提起手机,“恩,我在呢。”
“你吓到我了,怎么手机都没开机?”
“坐飞机就关了,后来有事就忘了开机。对不起。”
“飞机?”梁承继的声音听来就有些疑惑,但他很快就把这件事情先放开了,“没事没事,你没事就好。现在在哪呢?”
“回杭州的火车上。”我如实说,“应该要明天早上才能到杭州。”
“大概是几点,我过去接你!”他的口吻满是关心。就好像他一贯的行事,总尽量的把我安排在事情的中心。
但作为我而言,话还是不得不讲出来,“承继,我现在和扑克连在一起。”
电话那头沉默了有近一分钟的时间,“你是专程去找他的?”
“不是,算是遇上的吧。”我不知道怎么几句话讲清楚扑克连为了我专门从杭州去北京的事,只能一句话带过去。
“你们都聊了什么了?”就只是声音,我也可以想象出他那边是怎样在苦笑。
“他都不说话,没法聊。不过他应该没有忘记以前的事情。”我有含含糊糊的一句话带了过去重要的内容。
“那……你接下去有什么打算?”
“再和他处几天吧,好不容易找到人……你不是说嘛,要不能面对过去,就没确定的未来。”要拿扑克连怎么办,要如何去面对从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这话是我说的吗?”梁承继的声音苦涩,“大概是我说的,你说我当时是不是一下子傻了?”
听着这样的话,乱糟糟的心情越发抽紧,举着手机在耳边,我只能强装镇定,“不是。”或许答案应该是“是”,他太善良了,善良到傻,用着赌上自己感情的方式来为告知我,要寻找一个确定的未来。这个决定怎样都应该由我来做。
“我要回去开会。”梁承继在那头轻声说,“但不管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找我。好吗?”
“恩!”
“谢榭,我爱你!”他在那头忽然说出来。即便是那天求婚的时候他都没有开口这三个字。
“谢谢。”在他结束通话之前,我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看着回到桌面的手机屏,不明白自己是怎样就一路走到了现在这个情况,也不懂这条寻找自己过去的路会朝着哪里去,可惜,一切都已经到了无法回旋的地步,去想想在那等着的人。
路,必须咬着牙再往下走。
两三次的深呼吸之后,让镜子里的女子看起来不那么慌乱才开门出去,可往回走的半路上就那么想起来,自己去厕所的是想偷偷打电话问扑克连的名字,结果被梁承继的短信和电话弄得乱了手脚。
只好再朝厕所过去,同时拨了胖子的电话。
“我说姑娘啊,你又是什么事啊?”胖子大叹着喊,听那略含糊的喊声,多半是我和扑克连走了之后他就跑去睡觉,这会儿是被我电话吵醒的。
我说:“扑克连叫什么?”
“小哥……”
“我还大弟呢!”听他满口敷衍的话,原本就不见得有多耐烦的心情就好像被火上浇油似的,没好气的回过去,“问你正事呢!”
胖子哼了半天,多半是清醒了不少,“小哥大概是姓连,可他那失忆症你也知道啊,啥都忘干净了!”
怎么可能?我差点又一嗓门吼回去。那个戒指上分明刻着“mo”。难道那个还是魔秀上面的“亲一下”?
等等,戒指??!!猛地想起,那个戒指已经被我扔了!
胖子的哼声还在那继续,“不过,你好像有给他起个名,叫连……连什么来着?哦对,连墨!那会儿,黑瞎子问你说是不是不说话那默,你说那是墨色的墨,对对,就是连墨!”
“恩,我知道了。谢谢。”还在纠结戒指的事情,简单的道谢以后就是道再见。
结束电话,抚着如今空荡荡的手指,忽然有点不太敢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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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满心忐忑回去的时候,连墨已经从窗边转移到床上,正合着眼休息,算是松了口气,但令我费解的是他头枕在人行道那一侧。
想问他要不要换个方向,推向他的手只伸到一半。是不是管得有点多了?从泡面熟没熟,到味道,再到喝不喝汤,现在连他睡哪个方向都要管……
僵在那的秒把时间,床上的人忽然张眼。
上铺投下的阴影像是黑纱的面具,遮去了他其他的部位只强调出那双眼睛,黑亮黑亮的眸子,直冲冲的对着我,没有半丝的声音,可感觉上面好像有很多很多的声音将我吞噬。
“吵你了?”缩回令人尴尬的手,他没回我话,闭上眼继续休息。
我算是讨了个没趣,但不觉得心里别扭,退到自个儿床上坐下,手向后一探想说要睡下了把包换个位置放,但摸来摸去一片空荡。去厕所前不是把包随手甩这儿了?心里一急腾一下扭身向后看,果然,床铺上一片空!
可没等我惊呼一句包没了,就听连墨的声音稳稳响起,“在被子下面。”
我下意识往发声方向看过去,他仍是向天睡那,全身上下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的意思。心怀各式情绪去那个看起来没动过的被子下面摸索,包包果然乖乖的被压在下面。
看来是连墨见我把包随便丢那才帮我收好的,是不是要说句感谢的话啊?说了又会不会有点矫情,太刻意保持的距离的感觉啊?在那盯着他内心挣扎半天也没能有个确定的想法,而这一回,他并没有忽然的张开眼来看着我。
思来想去的好一阵还是决定将这一声谢谢吞回去,脱鞋往铺子上一躺,看着粗糙的上铺下方,睡意全无,但真要去想什么事情也只觉得脑袋里一大团的浆糊,没什么能思考出来的。
眼睛偷偷的朝隔壁的铺位瞄一眼,连墨这会儿袒露在空气里的左手上也是没有戒指的,一时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戒指该不会只是我自己做个念想的物件吧?这样的念头一起,就和到底是不是两个人的定情物这念头相持不下,半天也说不上来到底哪个才是对的。迷迷糊糊的就觉得那个“mo”清晰起来。
墨。
如果没有在手术同意书上看到那个签名,胖子说连墨,我第一反应应该也是不说话的那个默。那,那时又怎么会用一个那样的字?胖子还说我强调了是“墨色的墨”。
墨色。
念着这连个字,连墨那双沉静漆黑的眼一下子在我眼前清晰。确实有如墨色般深沉、厚重、邃远。很合适,我为自己找到这样一个解释颇有成就感,但总觉得缺了一点什么?
和这种人一起,总是问题多
缺了一点什么?一开始用力思考头又有些发胀,慌忙打住,长长舒一口气,这事自己想不得就只好问人了。那胖子能说出墨色就不错了,找他大概用处不大,而且现在不方便再往外头跑一次,就在这里打电话也不太方面说话。
和电话一样方便简单的交流方法还有短信。这发消息自然以找红爷为主。
想到就做,马上摸出手机给小红发消息过去。
“红爷,我为什么要叫小哥连墨?”
发完消息,双手捏着手机正要镇定一下情绪,小红的消息已经发回来。
“你说,他是你人生中最浓重的一笔,有如墨色。”
捧着手机一时之间无法做出什么反应来。
人生中最浓重的一笔,吗?
或许应该去承认吧,不说别的,就说深爱一个和我想象中另一半截然相反的沉默到接近哑的男人(每个女孩心中对另一半多少会有些幻想,不说我对另一半的要求是希望他多么能说会道,起码一定是个沟通良好的正常人),就是一件翻天覆地的事儿。所谓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不过如此吧?
可人生真的是充满了惊喜和惊雷。那位墨色此刻正躺在我身旁的那张下铺上,可我对于他除了沉默寡言真没有太多的印象。那些因为他而做出的抉择、转变乃至疯狂等等都随着那份凋零的记忆如风中絮水中落花飘散而去,只能下如今模糊不清的一片狼藉。
将手机举着离自己的视线远了些,盯着那个墨色发了愣。莫名的笑,无意识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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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从杭州开往萧山的公交上,我脸上是没办法轻易褪下的红潮,因为尴尬。
连墨坐在一旁,看着公交车车顶,一贯的没有表情。
在北京,被他从医院背去胖子家,还能说是因为身体欠佳,可再从火车上被他背到公交上,算个啥?总不能说是嗜睡吧?
唉……将满腹纠结化作一口长叹,单手托腮看着窗外渐渐陌生的风景。
这事还得说回昨天,也就是还在火车上那会儿。
和连墨一起到餐厅解决了晚餐期间搭讪的话被他倾数用一个“恩”不变应万变的答复就算了,一回到铺子他是倒头就睡,再给我哼一个字的时间都没留,闷感自然是不可避免的,但也不能揪他起来大吼一顿吧?只好勉强自己也早点上床,在那打了回手机游戏没多久也睡过去了,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就听见一个特别洪亮的鼾声,震得整个铺跟着抖。
万般难受的张眼到一条缝那么大,人勉强清醒一点,就听着上铺睡得那人打呼和打雷似地。偏巧那会儿车不知什么事就停在那,周遭那叫一个万籁俱静,更是将这鼾声衬托的有如雷声霹雳。
什么人呢?忍不住抬脚对着上面的床板踹了两下,可惜上面传下来的鼾声依旧如潮汐一拨又一拨。气的那一团糊的脑子越发涨的厉害,就那会儿,忽然觉得眼前一暗,朦胧中就见一双晶亮晶亮的眼在黑暗中发光,然后是连墨的声音响起,“去那边睡。”
“去那边干嘛?”我觉得那会儿全身上下每一处是渴求睡眠的,只能艰难的发声回应。
“那儿不吵些。”连墨极为难得的和我解释了一句。
在床上缓口气的功夫,人清醒不少。
敢情刚才那举动没叫醒该叫醒的,反而闹到了他?
忙说:“没事没事,很快就到了,你去睡吧。”我摇手让他管自己睡觉去,刚好那会儿打呼的正歇口气,于是也闭上眼催自己快点入眠。可惜天不从人愿,才闭眼三十秒,就听着那鼾声再度响彻,像是那种平地嘹亮而起的防空警报顺便伴着小型地震。
啊——忍着骂他怎么还不去死的冲动猛的张眼,于是,连墨黑亮的眸子再次创于我视线。
不太耐烦的坐起来,“你怎么还不去睡啊?”他没理我,就一动不动杵那。
手掌撑着重的要命的头,好声好气的说:“去睡吧,别站这儿了。”
他说:“你去。”口吻不容置疑,就和他眼睛里那点光亮在一片黑暗里格外亮眼一样显然。
认命兼懊恼的连蹭带爬的到对床上,一下子钻进被窝,头也不回的挥着手,“睡吧睡吧!”
空气是浅淡的熟悉的气息,依旧是不那么熟悉的味道,但令人舒心。可这一切并不能改变那个该死的鼾声让我睡不了的事实。
到底什么事情啊?怎么那么久了还不开车?如果有火车开动的声音,这鼾声就不至于这么恼人了,什么破车啊!
人困得要命,可就是没有办法睡着。只能感觉着自己的意识一点一点的清醒起来。
敲着十分难受的头,往外侧翻个身,想看看连墨睡没,结果就看到对面床铺只有一条被子。
他人呢?
顶着迷糊翻身下床,眼角扫看到他这会儿正坐在窗边的位置,看着窗外发呆。
“你不睡?”我揉着眼。
“不困。”他回头看我。
“神人呢,你啊!”晃着步子坐到他对面的位置,也管不了那小桌子干不干净,一下就趴在上面,“好困,啊,恩,好想睡……”
他静静的看着我,过了会应:“恩。”
我呵笑着,“连墨,你恩什么?”还是第一次叫这两个字,实在没有太多的思维能力去思考什么多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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