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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乡野寡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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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大虎‘扑通’一声跪在田月荷面前“姐,俺没用!俺没用!俺这就去把大哥找回来。”说完就起身要走。

王大叔连忙拦了下来“站住!”又转身对王大婶说道“别在这说没用的,大虎留下只能拖累了楚河,赶快多准备些干粮,明个一大早俺跟大虎进山训人!”

王大婶一愣,看了眼一旁不出声的田月荷“月娘,你别着急啊,楚河吉人自有天相的,指定会没事的。”久久。。。田月荷回过神,抿了抿嘴唇,很是吃力的露出一个笑容“婶子,我没事。”

然后便抱着小鱼儿出了王大婶的家。回到自己屋里,关上门,背靠着木门滑落蹲在地上,憋了很久的眼泪便流了出来,不知道哭了多久,田月荷擦了把眼泪,哄了哄一直陪着她哇哇大哭的小鱼儿“乖,你爹没事,他会回来。”小鱼儿怕是也感受到田月荷悲伤的欺负,仰着个小脑袋四处张望,嘴里还清晰的含着‘爹’。但却是得不到任何的回应,那个会把自家举高高的爹呢?吸了吸小鼻子又哇哇大哭起来。

小鱼儿脸上挂着泪痕睡了过去,毕竟孩子小,再加上哭也是个体力活。田月荷用力的抹了把眼泪,转过身去便开始和面,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没事,自己要等他回来。第二天,天没亮,王大叔和大虎就在王大婶田月荷担忧的眼神中往深山方向去了。

王家妞子并不知道大虎回来的事情,还以为他跟楚河还在山里。田月荷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那句‘别找了,危险。’的话,原来自己也是这么自私的。

俗话说得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还没有到晌午,耳边便传来了‘轰隆隆’的巨响声音。田月荷放下手中的活,小跑了出去,周围居住的村民也都跑了出去。

“这是山上雪崩了?多少年了,给有个几十年没有遇到过了,看来不到开春雪化了,是进不去山了。”

“你在这唠叨个啥,你家又不靠着山吃饭。”

王大婶离着田月荷进,连忙扶了把摇摇欲坠的她“月娘,别急啊,兴许你大叔已经在半路上遇到楚河了。”田月荷恩了一声,便直接转身回了屋。王大婶望着田月荷的背影叹了口气,这孩子咋这么苦命呢?又打了自己嘴巴一下“呸呸,自己这张臭嘴,楚河指定没事。”

王大婶身后的几个村民又开始唠叨了起来“那田寡妇是咋了?”

“哎呦,听说那楚河进山了,王家女婿一块去的。”看了眼王大婶“大姐啊,大虎他们?”王大婶可是没个心思跟这帮婆子唠嗑,摆了摆手便回了家。

没多久,王家妞子抱着小虎子就回到王家“娘,大虎他。。。。” 王大婶连忙接过小虎子“这大冷天的你抱着孩子来回跑干啥?”王家妞子抿了抿嘴唇,双眼红红的,一瞧便是哭过的。

“那老货又欺负你啦?”

王家妞子摇了摇头“娘,大虎跟楚大哥他们?”

王大婶叹了口气便把事情经过告诉了王家妞子“哎,这可怎么好,你爹和大虎指定是没进山呢,现如今这样,进山可能性是不大了的,月娘这孩子。。。老天爷就是个没长眼睛的。”

傍晚,王大叔跟大虎伴着夜色回到了王家,田月荷透过窗户微微的闭上眼睛。

“咋样?”

王大叔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大虎冲着自己就扇了一个大嘴巴“俺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俺当初就不该走。”王家妞子连忙拉住大虎的手“虎哥。。。”

王大婶皱了皱眉头“那楚河不会?”

王大叔摘下沾满雪的帽子“俺跟大虎进了山,可深山是进不去了,都被大雪挡了路了,只好先回来,回头你去劝劝月娘,这发生雪崩也不见得就回不来,以前村南头那老郭头不是在山里困了三个多月,还是活着回来了吗。”

王大婶听王大叔这么说便点了点头,心里也是有了信心了“这倒是,楚河可是比那老郭头有本事的。一定没事。”

田月荷抱着小鱼儿,听着王大婶的劝告,微微的笑了笑“婶子,我知道,他没事的,等雪化了,他便会回来的。”

王大婶拍了拍田月荷的手“好孩子不急啊,今个是十五,这元宵还是给吃的。”田月荷点点头,没有多说话便端起王大婶亲自送来的一碗元宵,小口的吃了起来。

楚河进山已经快一个月了,到现在都没有出来的事情,自是传遍了的。有可惜的,有同情的自然也有高兴的,看热闹的。冷宝贵知道后冷哼了一声还放出话要是田月荷答应做自己的通房丫头,那小鱼儿这个拖油瓶自己便帮着养了。

“那个冷宝贵就不是个东西,月娘你别往心里去,楚河指定是没事的,等雪化了,楚河回来了,哼!让他好瞧,说白了就是个土财主,还学着大家贵人弄啥个通房,也给有那个福气!”

王大叔捅了王大婶一下“成了,少说两句。”又对田月荷说道“月娘啊,这几天就住在妞子那屋吧。”

田月荷没有拒绝,恩了一声,楚河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消息了,村里有些个无奈自是盯上自己了,或者说是盯上楚河留下来的房子地了。前晚上还出现了,有人大半夜敲自己门的事情,还好王大叔听到动静出来了,才把人吓跑,要不事情闹大了,指不定自己又要受多少吐沫星子了。

田月荷把小鱼儿交给王大婶照看,自己挎着个装着干粮的篮子便出了门,王大婶张了张嘴,最后到了没有出声拦下。路上一些人看到田月荷便在背后议论着。

“这田寡妇倒是个可怜的,瞧那个小模样。”

“哼,那叫啥,红颜祸水。”

“还红颜祸水呢,你到也能拽文,诶,冷宝贵可是撂下话的。”

“当初传她命硬,没准是真的。”

“没准,你说她干嘛去啊?”其中一个妇人对旁边一个妇人挤眉弄眼,然后便大声的叫住田月荷“月娘啊!”

田月荷转过身“有事?”

那个妇人笑呵呵的就凑了上去“这啥味啊,这么香?哎呦,是肉饼啊!”几个妇人凑了上去“月娘啊,你可真有本事,有福气,这时候还能吃上肉,这年可是过了有一段了。”

“就是的,俺们连个油星子都是沾不上的。”

“这是上哪去啊。”

田月荷抿了抿嘴唇,冷冷的瞧着她们也不出声。那几个妇人自是讨了个没趣便散开了。不过嘴巴却是不留情面的。

“就是把那个雪站穿了,怕是也等不到。”

“你管人家呢,寡妇要嫁人,这叫啥?叫忠贞啊。”

“楚河那样好的,换做谁不忠贞啊?”

田月荷暗自攥了攥拳头,没有搭理她们,便上路了。这些人不配不值得自己费心,楚河!你一定没事的!

 27与狼共舞啊

深山田月荷是进不去的,已经被大雪覆盖住了,只能到山脚下等着,以田月荷的脚力,走了将近一日才到了山下,收紧了自己的狐皮大衣,把装着肉饼的篮子紧紧的搂在怀里,一个多月了,楚河身上虽然带着他和大虎两人大部分的干粮,可是算算日子,也早就用完了的,这该如何是好?天这么冷?今年的冬天比起往常要冷得多,这也就意味着,春天来的不会太早。。。田月荷打了个冷战,好冷。。。

天已经渐黑了,耳边偶尔会传来几声狼嚎声,更让独自一人的田月荷感觉到害怕,就算是这个时候,田月荷都不知道,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何有这样胆大的举动,一个人便这么出来了,别说是狼群了,就是一只狼,自己怕也只能是一道美味的吧。

田月荷望了望四周,看着前方不远的雪坡上的大树,应该能爬上去吧,在树上应该比站在这里安全一些的吧?田月荷搓了搓手,把篮子拿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拴好,便爬到了树上,好在这棵树的分支比较多,年头看着也长,微微的松了口气。

次日田月荷慢慢的睁开眼睛,伸出冻得已经僵硬的小手,使劲的搓了搓,挪了挪窝,差点便一脚采空的掉下去,虽然不高,但已经足以吓得她一身的冷汗。拍了拍胸脯子,心里顿时觉得很委屈,还说要给自己幸福呢,还说要好好照顾自己和小鱼儿呢,可如今呢?人却是没了音讯。吸了吸鼻子。。。从篮子里拿出一小块已经僵硬的烧饼,啃了起来。

到了晌午,太阳正中,田月荷倒是觉得暖和了一下,刚想下树,便看到远处冲着自己奔过来的‘不速之客’。不禁是白了一张脸。一声尖利的狼嚎声,吓得田月荷也是一阵尖叫!啊啊啊啊!田月荷抱紧了树干不敢动,那只饿的怕是只剩下皮包骨的野狼,使劲的往树上跳,有一次还差点碰到田月荷的衣裳,不得已,田月荷只得小心翼翼的又往上爬上一个树杈,再一次的庆幸自己选择的这棵树还是很粗很结实的,只是人有三急,虽然这里没有人,可是当着一头狼,虽然不知道是公是母,但还是不敢解衣尿尿啊。

况且就算这个树杈够粗,够宽,容得下自己一个人半躺着,但是在这么高,起码有小十米的位置做尿尿这样的高难度动作还是有些不方便的。更何况,自己要是尿尿了,会不会尿味招来更多的狼?这山里据说还有豹子这种会爬树的玩意。。。想一想一下子便没了尿意,怕是给吓得憋了回去的。

一只狼,一只明眼一瞧便知道是饿了很久的狼和一个女人,明眼一瞧便知道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的对望着,时不时狼要吼一声,而树上的女人也要伴随着这吼声吓得一哆嗦。到了傍晚,一整天神经紧绷的田月荷已然是坚持不住了的,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绳子,还好,还好自己准备了绳子。咬了咬牙,还是撩起了衣裳举着屁股尿尿了。。。因为实在是憋不住了,而在树下的那头狼也正巧的被淋了一头冒着热气的那啥。自是又是一阵凶猛的狼嚎,老天保佑啊。不要招来它的兄弟姐们啊,田月荷一边系好了衣裳一边祈祷着。好在老天爷没太过分,或者也觉得田月荷太可怜了,过了半天还是只有这一只饿狼。

田月荷把绳子捆在自己的腰上,又小心翼翼的挪了下位置,找了一个以目前来看最舒服的位置,把自己捆在了树杈上,这样就算是自己一不小心也不会摔下去。

一切都弄好了后,田月荷又从篮子里拿出一小块烧饼来,还好。。。烧饼准备的不少,至于水,直接吃树杈上的雪和冰碴就可以了。望了一眼树下的那只狼,毕竟被吓了一整日了,田月荷倒是也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显得还是比较从容的,只是比较!小口小口的啃着烧饼,对着下面眼中都能冒出怒火的野狼说道“我有吃的,看咱们谁坚持到底。”换来的自是愤怒的狼嚎声。田月荷就在狼嚎声的伴随下入睡了,睡得很沉,因为白天费了太多的精力了。

田月荷揉了揉眼睛,挪了挪窝,发现自己不能动,猛然睁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声狼嚎吓得一激灵。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倒是忘了自己把自己捆在树枝上了,虽然自己穿的很多,又想到楚河出来一定会冷,还多带了一件狼皮的大衣,此时正被自己垫在身下,但是露在外面的脸和手,却是懂得通红通红的,甚至泛着青紫。

腰间还结实的捆着一水袋的烈酒。这是给楚河准备的,这两日来田月荷并没有喝它,想着不到最后还是不要用,这可是自己保命的,虽然身上也有菜刀,是的,是菜刀,但是田月荷还是没有胆量去与一头饿了很久的狼做搏斗。反应过来的田月荷再往树下看看,却是没有发现狼的踪影。它是放弃了走了?还是去找同伴了?又或者是假象?骗自己下去然后再从背后赖上一口?自己到底要不要这个时候下去?也许这是自己唯一逃走的办法?

田月荷心里很是纠结,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田月荷见狼还是没有踪影,便咬了咬牙,刚想动便瞧见了它冲过来的身影,心里不禁有些后怕和后悔,早知道自己应该一开始就下去的,可是半个时辰也不够自己走多远的,这狼的速度倒是比自己快得多了,这个时候怕是也没有人来吧。只好再坚持坚持了,想必今晚上自己还不回去的话,王大叔和大虎一定会来找自己的,那时候便得救了。

当田月荷再拿出一小块烧饼的时候,树下又是传来一阵低吼,然后声音便是慢慢的小了些。田月荷不知道自己怎么想,歪下脑袋看着趴在树下双眼发着绿光的狼,心里竟然突然觉得它好可怜!摇了摇头,自己咋会有这么圣母的想法,不禁暗自鄙视了下自己。

又啃了几口烧饼,就着白雪下咽,微微的叹了口气,确认自己已经捆好了,篮子也捆结实了,把小脑袋缩进衣服里,抱着胳膊便睡觉了,不应该了,难道是王大婶家出了什么事情吗?

第二天一早,田月荷眯了眯眼睛醒了过来,不过树下却是没有传来那吓人的吼声,只有呜呜呜的声音。想必这头狼坚持不了多久了吧,田月荷松了口气,顶多自己再坚持两天,它一定会被饿死的,虽然说狼是最耐饿的,传说饿上一个月都是死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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