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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星 作者:[美] 罗伯特·海因莱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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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簿褪撬嵌晕宜档幕鹁娲攀钦婕一铮抢疍=MC2,还是M=EC2?你可知道?那是爱因斯坦发明的玩意儿。
  塔克尽力地为我解释这一切。无疑,这对爱好这类玩意儿的人来说是十分有趣的。但是,我想象不出为什么一位绅士竟要去费这番脑筋。在我看来,每当那些搞科学的小伙子忙于拉计算尺时,生活就变得越来越复杂。原来的东西又有什么不好呢?
  在两个钟头内,我们一直处于一个引力,我已被转到彭福特的舱里。我穿的是他的衣服,按他的脸形化了装,而且见我的每个人都得记住,必须称呼我“彭福特先生”,或者“首领”,或者“约瑟夫”(这称呼只有卡佩克博士可以叫),当然,这样做无非是想帮助我演得逼真,确立角色。
  人人都这样做,唯独彭尼例外。她,就是她不愿意称呼我“彭福特先生”。她尽力帮助自己配合我扮演,可就是力不从心。用不着说,她喜欢彭福特,打心里不承认我这个彭福特毫无疑问,她处境矛盾,内心苦痛。尽管她对我表示忿恨毫无道理,却也很自然。这种情况使我们两人都很不舒服。不过,我可不能反过来讨厌她,虽然我为此感到厌烦,但我对她深表同情。
  现在,我们已经进入了排演阶段,因为并不是“汤姆·潘恩”号上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不是彭福特。我并不十分清楚哪几个了解我当替身的秘密,但规定,只有在塔克、彭尼和卡佩克博士面前,才允许我轻松一下和提问题。我敢肯定,彭福特的一等秘书华盛顿先生知道内情。但是他从不露声色,他是个瘦小的、上了年纪的黑白混血儿,圣人面容,沉默寡言。另有两个人也肯定知道,但他们不在“汤姆·潘恩号”上;他们是在“拼命号”上打掩护,处理发布新闻电讯稿和日常电文。他们是代彭福特负责新闻事务的出面人物比尔·科帕斯曼和罗杰·克立夫敦。我不知道该怎样描述克立夫敦的工作。只知道他是彭福特任首相时的不管部长。说得通俗点儿,大体上他们的关系就是:彭福特出主意,做决定,克立大敦授权让人去执行。
  这帮人心里明白,即使还有别人知道,也没必要告诉我。可以肯定,彭福特班子里的人以及这艘飞船上的全体船员,都知道一桩奇怪的事在进行之中,当然,他们不定知道究竟是什么。许多人曾经亲眼看到我上了飞船——但公开身分是“本尼·格雷”,而不是我罗伦佐自己。滑稽的是,他们再看到我时,我已经是彭福特了。
  有人具有识别化装的能力,一眼便可识破,但我却几乎不用化装品。距离一近,化装肯定露馅,甚至最精妙的化学皮肤也不可能有天然、确切的皮肤肌理。我从来顶多用长效染色剂把我的天然肤色稍稍加黑一点儿,从内心刻划他的脸。我确实不得不牺牲了不少毛发,这是卡佩克博士替我干的。我不在乎,演员做这点牺牲是家常便饭,何况这样支付给我一大笔钱,足够我退休养老终生。
  另一方面,有时我局促不安地想到,生命也许并不长久——说句心里话,我竟真的开始信任这些人了。相处下来,他们似乎全是挺好的人。这件事本身就度我认识到,彭福特确实不是一个人,他们是一个和谐的集团。如果彭福特不是叫个正派人物,就不会有这么多好人团结在他周围。
  我决定按答应的去干了。
  但最担心的是火星人的语言。我跟多数演员一样,很快学会了火星语、金星语、外木星语等等,这并不难,在摄影机前或者舞台上完全混得过去。不过,那种卷舌和颤动辅音非常难发准。我相信,地球人的声带没有火星人的那么灵巧。
  好在彭福特语言上并无多大才能,我只需要学得像他那样能勉强说说火星语也就行了。
  何况我是演员,听觉又灵敏,善于模仿任何声声,从锯木声到孵卵母鸡受惊时焦躁不安的叫声:都是我的拿手好戏。彭福特曾刻苦克服他所缺乏的语言天才。再说,他知道的每个火星词语,人家都先给他做好视听录音,纠正错音十分方便。
  因此,我很容易研究他的语言习惯,尤其是他的错误。我把放映机搬到他的办公室里,彭尼就在旁边替我检索我所需要的录音磁带,并回答问题。
  ……
  老兄,我可花了大力气来研习他已经掌握的几百句火星语!
  彭尼在情绪上比我更显得紧张。她和塔克都会说一些火星语。但是辅导我的重担却落在她身上。塔克大部分时间必须呆在控制室里。
  雅克的死,使他缺少了人手。在到达目的地的最后几百万英里行程中,我们从两个引力降到一个引力。在这段时间中,他忙不过来,因此根本就没下到舱里来。我在彭尼的帮助下,把这段时间全花在学习和熟练掌握我必须知道的“接纳仪式”和礼仪等等问题上了。
  到眼下为止,我刚刚完成了我要被接纳到“卡”族时该发表的演说。这种演说的精神实质不像东正教犹太孩子宣誓承担成人的责任、而是像表演莎士比亚悲剧的内心独白。我朗诵了这篇演说,把彭福特的发音错误和面部抽搐全模仿到家了。我念完演说词便问道:“怎么样?”
  “很不错,”彭尼挺严肃地答道。
  “谢谢,卷发姑娘。”这句话是我从彭福特的语言学习录音磁带档案中学来的,也是彭福特高兴时对她的一种称呼。这句话我用得非常恰当,充分地体现了彭福特的性格。
  “你怎么敢这样叫我!”
  我惊奇地看着她,显得莫名其妙,仍旧用深入角色的语言回答道,“怎么,彭尼,我的宝贝儿!”
  “也不准你叫我这个!你这个冒牌货!你这个骗子!你这……蹩脚演员!”她竟然跳起身来,奔到门口,站在那儿,背对着我,双手捂住脸孔,肩膀因哭泣而抖动。
  我作了很大努力才跳出角色,深深呼了一口气,恢复了原来的心态,用我自己的声音答道:“拉瑟尔小姐!”
  她止住了哭声,绷着脸,急转过身来看着我。我仍旧用我自己的身分补充说道:“过来坐下。”
  我本料想她会拒绝,但她似乎经过思考而改变了主意,慢慢地走了过来,坐下来双手放在膝上。但她脸上的表情却像个不愿多讲话的小姑娘。我让她坐了一会儿,然后平静地说:“是啊,拉瑟尔小姐,我的确是个演员,这难道能成为你侮辱我的理由吗?”
  她看上去就是那样固执,别扭。
  “我是演员,我到这儿来是担任一个角色。这你完全清楚,而且你也知道,我是被你们骗来担任这个角色的。要是我知道真相,我也不会丧失理智来替你们干这种事。我是苦于骑虎难下,进也不是,退也不妥。老实说,这种苦衷远远超过你对我的痛恨。尽管博罗德本特船长轻松地向我保证,可我完全没有什么把握会保得住这条老命。谁知道能不能安然无恙?我非常珍惜我的生命,要知道人只有一条命啊!我完全相信,你是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难以容我的。但是,这难道是你要让我的工作难上加难的理由吗:“
  她咕哝了一下。我理直气壮地大声说:“你讲啊!”
  “这样干是欺骗,不光明正大!”
  我叹了口气。“确实如此。没有演员的全心全意给你们支持和帮助,这类事是绝对无法办成的。这样吧,让我们把博罗德本特叫到这儿来,对他把话挑明。这出戏我看还是别演下去啦!”
  她把脸猛的一抬,说道:“啊,不!我们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不能这佯做?我们都认为这事不够正大光明。再说,现在撒手不干,总比登场演出时失败要强得多。我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进行表演。我们必须承认这一点,”
  “可是……可是……我们一定得演!非演不可!”
  “为什么非演不可呢?拉瑟尔小姐,是你还是你们的隐秘理由呢?我对这完全不感兴趣,我也怀疑你会真有什么兴趣,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非做这种蠢事呢?”
  “因为……因为他……”她噎住不说了,竟泣不成声,说不下去。
  我站起身,走到地面前,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我知道,因为要是我们不干,他多年的心血就会毁于一旦,还因为他现在自己身不由己,他的朋友和信徒们正在拼命努力掩盖真相,要为他效劳;也因为他的朋友对他忠心耿耿,最明白无误的是你忠于他。然而,你看到别人取代了理应是他的地位——尽管这只是一种表演——你还是伤心得不得了。除此之外,你还为他眼下的处境忧伤和担心,甚至痛不欲生。不是吗?”
  “是的。”我几乎听不到她说这句话的声音。
  于是,我托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斜抬起来。“我非常清楚地知道,你为什么看到我在这儿取代他的地位心里会那么难过。你崇拜他,你爱他,就是这么回事!要知道,我在这儿献出我作为演员的全部才智,不是闹着玩儿的,是你们骗了我,说是把我请来的!天晓得,怎么会有你这种女人!难道你打算把我骂得一文不值,就是要我顺利工作吗?你这样干难道真想让我的工作难上加难吗?”
  她显得震惊了。我顿时想到这些话会使她受到刺激而打我耳光。然而她却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这种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我担保!”
  我放开了她的下巴,轻松地说:“那么,让我们继续干吧!”
  她没有动,只低声说:“请宽恕我!”
  “嘿!说不上什么宽恕,彭尼!你刚才的冲动,是因为你崇拜他。你的忧虑可以理解。现在我们照常工作吧。只有几个小时啦。我必须对我所要扮演的角色了如指掌才行。”我立即进入角色。
  她捡起一卷录像胶带,打开了放映机。我先从头到尾看了彭福特一遍,然后把声音抹掉,只留下形象,并对准彭福特活动着的形象和口形,配上我模仿、扮演他说话的声音,发表他那篇接纳演说。彭尼看着我,看看形象,又看我的脸,便显出十分迷惘的神态。结束后,我自己把放映机关掉,问她:“怎么样?”
  “好极了!”
  我像彭福特那样笑了笑。“谢谢,卷发姑娘。”
  “不用谢……彭福特先生。”
  两个钟头以后,我们的飞船跟“拼命号”会合了。
  “拼命号”飞船把罗杰·克立夫敦和比尔·科普曼斯运上我们的游艇。塔克马上就把他们带进我的舱里。我在电影片中见过他。于是我站起身来说:“你好,罗加。见到你很高兴,比尔。”我热情而又随便,可以说是掌握了对这些人说话的分寸。匆匆往来于地球和空间车,只不过分手几天功夫,如此而已。我一瘸一拐地走上前去,主动伸出了手。我们的游艇这时正处于低速航行,因为我们必须适应“拼命号”先前运行期间的比较狭小的空间轨道。
  克立夫敦朝我瞟了一眼便开了腔。他从嘴里拿下雪前烟,跟我握手,然后平静地说:“见你回来很高兴,首领。”他个头小,秃顶,中年,看上去像个赌博和玩纸牌的能手。
  “我外出时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没有。一切照常。我把档案给了彭尼。”
  “好!”我转向比尔·科普斯曼,又伸出了手。
  他没握我的手,反而把两个拳头搁在臀部,抬头看着我,吹了声口哨说:“妙极了!我深信我们准能应付过去。”他上上下下打最了我一番以后,说道:“转过来,罗伦佐,走动走动。我要看看你走路的样子。”
  我已感到自己有些恼火了,就像彭福特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无礼举动会恼火一样。当然这马上怒形于色,脸上就露了出来。塔克轻轻地触动了一下克立夫敦的衣袖,很快地说:“住嘴,比尔。记得我们是怎样商定的?”
  “胆小鬼!”他不以为然地回答道。“这个房间有隔音设备。我只是要肯定一下他能干好。罗伦佐,你的火星话怎么样?能讲吗?”
  我立刻用刺耳的多音节火星语作了回答,那句话的大致含义是“正当行为要求我们中的一个离开!”但含义还不止这些,因为这是一种挑战,其真正意思往往是通知某人说:那家伙完蛋了。
  我料定他听不懂,因为他咧嘴笑着答道:“我得把这件事交给你了。罗伦佐,太好了。”
  但是塔克听懂了我的话。他拉住克立夫敦的胳膊说:“比尔,我叫你住嘴。你在我的飞船上,这就是命令。从现在起,每秒钟都得假戏真唱,明白吗?”
  塔克又补充说:“注意他的活,比尔。你知道,我们商定过要这么干的,否则会有人走漏风声。”
  克立夫敦瞥了他一眼,然后耸了耸肩说:“好了,好了。我只不过是检查一下。说到底,这是我动出来的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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