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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欲之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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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城堡
应号召,不玩纯情了,从此章开始,看下去的人做好心理准备,开始乱战了。
总而言之,就是少儿不宜,绕道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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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以前模糊的记忆,我终于在离巴黎不远的郊区找到了那座城堡。
推开车门,第一反应,是震撼,相当震撼。
在法国那么多年,见过的古堡亦不算少数,只是从没有一座只真正属于我的,而面前的这一座,那么高,那么恢宏,掩映在翠山松柏间,被历史的年轮刻上风霜的岩石墙壁,像一个历经多年却健硕睿智如初的老翁。
它很美,是一种厚重的美,屋顶上小小的钟楼,似要插入云霄中。
我望着天际的白云从地底翻涌而出,蓦然屏住了呼吸。
乔不知何时也站在了我的身边,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你的城堡?”
我点头,很确定的说道:“我的”。
他的礼物,祭奠了我三年灿烂的爱情。
突然发现,女人是一个很容易被礼物打动的动物,不是为了礼物本身,而是为了它曾经承载过的心。
此时此刻,在我那么决绝的离开欧阳后,站在这座城堡前,心中仍是一片温暖。
“过去看看吧”我深呼吸,突然雀跃起来,撒腿往城堡跑去。
绿莹莹的草地一大片一大片的延展开去,细根凉鞋在土壤里快乐的扎着洞,然后停在那个灰白色的建筑前,大门是落锁的,高高的台阶,厚厚的门,周围一圈刷着白漆的栅栏,天蓝风淡,美得像一首童话。
我的手刚搭在了栅栏上,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突然从一旁的小树林里传了出来,很流畅的汉语:“这位小姐,这是私人宅邸”。
我顺着声音望过去,却是一个年过半百的华裔老头,穿着园丁的衣服,头发用毛巾盖着,好像刚刚从田地里劳作回来。
“你看”他以为我听不懂汉语,又换成法语道:“门上写着主人的名字呢”
我低下头,果然在栅栏的一侧看到了一枚铜牌,上面用英挺的小楷写着几行蝇头大的字,“欧阳赠爱妻朱可可,公主的家”,日期是一年半前。
我笑笑,唇角凄迷的勾出弧度,抿着嘴,抬头说:“我就是朱可可”。
老头吃了一惊,狐疑的打量了我一番,我连忙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证件,递给了他。
他翻看完后,很惊喜的问道:“你们结婚了吗?”
我愣了愣,然后摇头。
老头不解的继续问道:“上次欧先生说,等新婚时,要带朱小姐来这里度蜜月,现在朱小姐已经来了,为什么还没结婚呢?”
我哑然,呆呆的,不知如何回答。
正尴尬着,乔终于走了过来,手自然而然的挽到了我的肩膀上,“怎么了?”
老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乔,目光里流露出惋惜、不屑与失望,面色却极客气,“这是钥匙,朱小姐可自便”,说完,他将一串叮当作响的钥匙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正待道谢,老头已经转身,重新钻回刚才的林子里去了。
“欧阳送的?”乔也注意到一旁的小字,语气有点不善。
我点头,不想和他继续争论这个问题,自顾自的推开栅栏道:“走,欢迎你来到我的城堡”。
乔有点闷闷不乐的跟了上去,踩过休整悦目的草坪,踏上台阶,用最大的钥匙扭开镶着金边的大门,我把手分别放在两扇门上,然后用力,一点一点的推开来。
光线从敞开的门缝里泄了进去,一股久未人气的潮湿味迎面而来,黑暗被一点点扯开,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极其宽敞的大厅,大厅里一无所有,只有一架半人高的钢琴,孤零零的立在中央,像大海里的一座孤岛。
“你也是第一次来?”察觉到我眼中的惊诧,乔敏感的问。
我点头,丝毫不掩饰目光里的赞叹之色,“很漂亮”。
乔的脸色愈加不郁,靠在门边,别有意味的说:“也许你想自己先看看,我在外面等你”。
我没有反驳,而是独自踏了进去,高高的屋顶,盘旋的楼梯,脚踩在水磨石上,有股清晰的回音,一声,一声,荡进空气里,落入尘埃里。
我停在了钢琴前,打开盖子,手指滑过黑白交加的琴键,当当的响。
眼前突然闪过许多人弹琴时的模样,韩玄飞的,欧阳的,肖子杰的,甚至自己的。
在这样尘封着时间的地方,连记忆都清晰起来。
顺势坐了下来,手指轻扬,凌乱的音符渐渐成了曲调,却是甲壳虫的《yesterday》。
Yesterday/all/my/troubles/seemed/so/far/away
now/it/looks/as/though/they&39;re/here/to/stay
oh;i/believe/in/yesterday。
suddenly;
i&39;m/not/half/the/man/i/used/to/be;
There&39;s/shadow/hanging/over/me
oh;yesterday/came/suddenly。
why/she/had/to/go/i/don&39;t/know/she/wouldn&39;t/say。
i/said/something/wrong/;now/i/long/for/yesterday。
yesterday;love/was/such/an/easy/game/to/play。
now/i/need/a/place/to/hide/away。
oh;i/believe/in/yesterday。
why/she/had/to/go/i/don&39;t/know/she/wouldn&39;t/say。
i/said/something/wrong;now/i/long/for/yesterday。
yesterday;love/was/such/an/easy/game/to/play。
now/i/need/a/place/to/hide/away。
oh;i/believe/in/yesterday。
低沉醇厚的调子不知响了多久,直到一个低沉醇厚的声音将它打断。
“love,is,an,easy,game”他说,“可可,你真的只把它当成一个game吗?”
我猛地按住琴键,轰的一声,刚才逸着尘埃的宁静不复存在。
“喜欢这里吗?”身后的人欺过来,手臂环过我的背,修长的手掌压在我的手背上,温热的呼吸吹拂着鬓角的发丝。
我没有移动,只是静坐在原处,淡淡的回答道:“很喜欢,谢谢”。
“怎么谢?”他轻笑,呼出的空气钻入了我的耳朵里,酥痒燥热。
“欧阳”我叹息着回头,身子微微一侧,放在两边的手臂突然合拢,将我扣在中间,然后重重的压了下去。
琴声乱了一片。
(二十四)琴乱(上)
还未开口,唇已被堵住,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琴弦上,冰凉的触觉透过薄薄的衣衫,沁冷一片。
“你会来,难道不正说明,你仍然放不下吗?你只是赌气而已,可可,你要怎样才能不再生气?”纠缠片刻,他的唇游移在我的耳边,低低的问道。
我嘲弄的笑笑,“这没有什么关联”
他神色微黯,继而重新炙热起来,“没关系,你来了就够了”。
见他又准备压下来,我连忙将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吃力的推着他,“你先放开我,我有话对你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的手臂越箍越紧,舌尖在我的耳垂处小心的舔舐着,声音却与动作截然相反,冷酷而锐利,“你知道,我最讨厌自以为是的人,你的那个乔,惹了我”
“欧阳!”我心中一急,大声喝道:“他并没有恶意,他只是对朋友的关心而已……”
“朋友?!”欧阳的唇角邪魅的勾起:“真的只是朋友吗?什么性质的朋友?男朋友?”
我神色微冷,“这与你无关”。
“可可,你明知道会在这里碰到我,你怕我伤害他,不惜这样来找我,这样的友谊,让我嫉妒了”欧阳说这句话的时候,云淡风清,而是眼中的寒意,却暗涌阵阵。
“别乱来”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对于欧阳,也许我并不甚了解,但至少有一点能够肯定——他是一个不顾一切的人,当决定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可以用最直接,最胡来的方式,利索简洁的完成。
如果他要对乔不利,我甚至以前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好,只要你证明,他真的与你是普通朋友,我便放了他”欧阳撑起身子,将我环在他的双臂见,在高处俯视着我。
我敛了敛心神,镇定的问:“怎么证明?”
他眯起眼睛,淡淡的说:“很简单”,说完,他回过头,大声吩咐道:“把他带上来”。
两个硕长的黑衣男子压着衣衫凌乱的乔走近城堡里,阳光悠悠荡荡,铺在他带着伤痕的脸上,狼狈而倔强。
“把他抓住很费劲呢”欧阳闲闲的说,“你的朋友和你一样,别扭的很”
乔瞪着他,正待说什么,旁边一个人突然掏出一团布条,粗鲁的塞进了他的口中。
我认出了,那个人是阿南。
看见阿南眼中隐隐的幸灾乐祸,我突然一阵愤怒:以前我能忍,是为了欧阳,而今天,已经没有忍耐的必要了。
特别是,竟然敢伤害我身边的人!
谁欠我的,谁对不起我,统统的,给我还回来!
“怎么?生气了?”见到我神色的异常,欧阳似笑似恼的问道:“看见情人被打,反应就这么激烈?原来你还是懂得在乎啊”
“不要伤害他,不然我不会放过你”我盯着他,丝毫不掩饰目光里的炙焰,一字一句。
欧阳怔了怔,随即兴味的挑起我的下巴,“我就是要你不放过我,因为我也不会放过你”。
我猛地转过头,躲开他的桎梏,不再看他。
欧阳显然也动了怒,突然松开我,站起身,缓步走到乔的身边。
我想追过去,却被刚进来的两人抓住,拦在钢琴前,动弹不得。
出乎意料的是,欧阳并没有打乔,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只是示意阿南将他绑在一旁的楼梯扶手上,然后浅笑道:“你是可可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请你免费看一出戏,不要客气”
乔愤怒的盯着他,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我可以肯定,欧阳在意体无完肤了。
可惜目光不能杀人,所以欧阳依然在笑,笑得危险而魅惑。
“你们都出去”欧阳与乔对视了一段时间后,突然转身吩咐。
阿南很顺从的带着另外两人走出城堡,大门被合上,蕴着尘埃的阳光很快被暗影取代,从彩绘玻璃天窗透进的光线让大厅里的三个人如鬼魅般迷离。
我突然意识到欧阳想做的事。
惨然一笑。
为什么不能平平静静的散,一定要互相伤害到面目全非,烧成灰烬了,才能彻底的松手吗?
他果然停在了我的面前,伸手松了松衬衣上的领结,一只手按住琴盖,斜依在我的身边。
古龙水的味道,淡淡的散了出来,却不再引起心跳。
“一个韩玄飞,一个乔,可可,当初你走得那么决绝,原来是因为选择太多了”欧阳撩起我的发丝,自顾自的说道:“可笑,我还自责了那么久,为你失魂落魄”
我没有解释,懒得解释。
“你会后悔的”我说,说得很安静。
“不做才会后悔”他丢下一句话,然后不客气的俯下身,将我压在琴盖上,手攫住我的双臂,拉向头顶。
(二十五)琴乱(中)
此章为阁主友情操刀,果然是,不同凡响。
很好,很强大,决定向此看齐,呵呵。
总而言之,辛苦阁主了,抱一个,么一个,吻一个……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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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挣扎。我知道,无谓的挣扎只是徒劳,反而更容易激起他的征服欲。
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看他扯开我的衣衫,眼中燃起浓浓的火焰。
“唔……”是乔的声音,我冷冷的将眼眸转向他。
他挣扎着,英俊的脸已然扭曲,双目圆睁。我相信,如果现在绳子断了,他一定会扑上来将欧阳撕得粉碎。
可是,绳子很结实。所以,他只能徒劳的浪费力气。
他的声音似乎让欧阳很高兴,“你的朋友似乎很着急呢?我们不会让他失望的,对吧?我们一直那么契合。”
转过脸,我不再看乔,他的眼神会让我刺痛。
欧阳俯下身,试图在我的身上燃起火苗。
从我细致的颈项,到暴露在外的胸部,烙下一个个灼热的吻。如果这是在三年前,我会毫不犹豫的接受他,并热情的反应他。
可是现在,我的心里除了无望,再无其它。
欧阳,非要将彼此烧到体无完肤,化为灰烬才肯罢休吗?
身体忍不住的轻颤,不是因为他的挑逗,只是冷。那冷透彻入骨,几乎连牙齿都在打颤。
“可可,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看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他将我的轻颤当成对他的赞赏。
我不语,知道现在说什么他已听不进去。他是这样极端一个人,他宁可抱着我一起毁灭,也不会放开我。
动手抬高我的裙子,却低下头用牙齿一点点将黑色的内裤脱下。
金色的阳光撒在脸上,却愈发觉得冷了。
“唔唔……”那是乔的声音。
对不起,乔,因为我,让你受这样的伤害!
欧阳用手在我的身下探寻幽穴,却盯着我的眼睛低低的笑,“可可,我很想你!”拿开手,拉下他前面的拉链,释放出灼热的欲望抵着我,述说着他的思念。
我的脑中却一片空白。
“轰”琴的声音在身下轰然鸣响,巨大的声音震醒了我的意识,身体已然被他贯穿。
非要这样吗?欧阳,非要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吗?非要让我恨你吗?
他却停了下来,“可可,你永远都逃不开我!你的身体,你的心,永远都有我的烙印!”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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