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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江湖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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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侨亲的热烈而长久,甘草都快呼吸不过来,只能尽全力应付他的浓烈的吻,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後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把阳物伸到了她的菊穴口,往里抵著。
甘草被吻的七荤八素,大脑缺氧,头脑也迟钝了许多,陈侨一边吻她,一边往里浅浅的抽插,跟大哥使了个眼色。
陈栋轻柔的拢住甘草的小腰,托著她娇小的臀,陈侨已经放慢了速度配合著,两人不约而同的固定住甘草的腰部,陈栋的欲龙已经能够感知到菊穴里的紧窒,於是再也忍不住,蘸著蜜水,奋力往上一顶,那菊穴委实太紧,即使已经浸润了蜜汁,还是勉强只包容了个龙头!
就听到甘草“啊──”惨呼一声,浑身脱力,脑袋歪在陈侨怀里死去一样,眼睛里全是水,可怜巴巴的流泪,凄惨的看著他,几乎叫他不忍了。
陈栋快舒服死了,那里面紧的无法想象!虽然小东西看起来很可怜,可是过了这一关以後大家都方便些啊,现在一个月八夜,天知道,他也憋得快受不了,如果以後能这样来的话……那就相当於双倍的福利了……
这菊穴里比花穴里还紧些,就是干了些,他想要再进去些,里面却寸步难行,卡的他後脑一阵一阵的发麻,他只好又拔出欲根,把花穴口的汁水又抹了一把全抹到欲根上头,狠了心,再挺身刺进去,这次竟然给他的刚猛完全插了到底……
只听见甘草又是“啊……”长长的惨叫一声,像是受了大刑……那声音别提有多惨了。
陈栋也心底叫声不好,他太心急了,看了半天的活春宫,心里早就急不可耐,心里似存了比试的心机,又因著舒服,竟然像毛头小子般莽撞了。
不过,陈栋心里对於甘草不是处女这件事,还是有点遗憾的,此时能够这样要了她第一次,难免生出种别样的满足,尤其看见她顺著自己欲龙渗出来的两道血迹,心里又心疼又欣慰!
陈栋开始慢慢的推动,尽量顺著她的肠道抽插,无奈甘草的内壁因为紧张和破裂绞的尤其的紧,他都几乎给紧的有点生疼了,却又在那种极致的紧中生出无法形容的爽快!
“呜呜……我好痛……你们饶了我吧……”甘草是真的给疼哭了,慢慢抽泣著,企图打动这俩“说话不算数的人”。可是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却让热血沸腾的男人们更冲动了,真是不妙。
陈栋和陈侨把她揽在中间,爱怜又心疼的看著小妻子娇弱告饶的模样,爱惜的不得了,可是胯下却丝毫未减冲击,越发天衣无缝的融进她的身子深处,在冗道里上下起伏的厉害。随著不间歇的抽插,两人配合的越来越娴熟了。
甘草觉得菊穴里这回真给撑得到了极限了!一点都无法收拢,堵在里头的东西还不安分的上下挺动,花穴里的热龙也在有节奏的抽插,让她一下全是那种抽插的感觉,又分辨不出哪里是哪里的感觉,两个地方的感觉渐渐混在了一起,只觉得自己胯下整个全被二人抽插著,没有了自己……


、30。双刃2(3P 辣h)

一时两根欲龙在紧窒的穴道里上下耸动,隔著薄薄的地方来回较量,厮杀征战,难分胜负。甘草又刺激又痛苦。那种刺激过了界限,已经几乎麻木。
就像把她两腿之间生生掏了一个大洞,被人抡著胳膊填的满满的,像那对待淫妇的刑具一样,折磨她个没完,男人似乎想这样发掘她的潜力,一直到崩溃为止。
甘草前头後头全给塞得满满的,尤其是後头,涨得像要爆裂了,她连恳求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她身子一向敏感脆弱,受不得大的刺激,因而很快如愿,在这巨大的刺激下昏了过去。
“怎麽办?小丫头又晕过去了!”陈侨无奈的抱著瘫软的甘草。
陈栋下面被紧紧的箍著,舒服的随时想射出来,道:“好办,咱们就一起把她操醒,看小丫头怎麽逃避。”
於是两个人开始各自在甘草的一个通道里来回捣弄,寻找自己合适的速度,甘草及时晕过去,也没有得以逃避那让她发疯的感觉,下体还是被掏弄个不停。她终於被那体内绞死她一样的疼痛给唤醒,醒来发现自己仍然坐在两人中间,陈栋和陈侨仍然深入在她体内,隔著一层膜上下涌动,像两柄残忍的匕首,一起刺穿她的花穴。
她恨不得别醒过来……
“我不行,真的不成!”甘草喊道。她的喊声早已没有了力量,带著喘息的停滞,让人饥渴。
她的醒来和抗拒只激起了兄弟二人更深的欲望,於是二人开始大幅度的插动,甘草疼痛之余,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渐渐适应了那菊穴的家夥,想到兄弟二人竟然同时在她身体里,她忍不住花穴越来越湿,水迹竟然顺著陈侨的抽插从他阳物上小溪一样流下来。
陈栋看到腿上滴上她的水迹,道:“还说不成,看这水儿,多淫荡!”
甘草给说的羞耻,可是又无法反驳,只能随著上下抽插“呜呜”的呜咽,渲泄自己的被迫。
陈栋眼睛异色更甚,忽然道,“这麽淫荡的小丫头,这速度不行啊。”
说完开始奋力的冲刺,陈侨也随之加快了速度。
两支粗大的阳物几乎并在一起,开始还是各自为战,很快汇合成一致的频率,一致对准他们心爱的小媳妇儿,一阵狂暴的抽插,中间的小女孩几乎坐不住,基本是被两人的四只大掌抱著,像对待玩偶一样,一次次把她往下套弄。
“喔──不要!──啊──要插死了──”甘草几乎给插的狂乱了,她觉得自己的下体几乎只成了一个大洞,被他们不停的捣著,疯狂地占领了她。
陈栋和陈侨听见她的胡言乱语更加兴奋,插的更加起劲,把她幼小的身子迎著两人粗大的男剑重重的按下,让她无处躲避……
终於一阵狂风暴雨之後,两兄弟一起射在了蜜穴深处,甘草早已破败不堪,她早已被疯狂的快感折磨的叫不出来,顺著她的下体,白浊的液体混著血丝一滩滩流下来,两个穴口都还可怜的收缩著。
两兄弟看到她花壶间淫荡的景象,不一会又硬了起来,这次,陈栋和陈侨换了位置,前後对著甘草又是一通凶猛的攻击,甘草面对著自己又敬又爱的陈大,被他抱著和自己的弟弟一起亵玩,身子先就已经软了。又看著身下两根粗大的阳物在她几乎不能容纳的花壶中双双进出,那种刺激的感觉难以言喻。
甘草已经说不清下面是什麽感觉,经过了最难耐的疼痛,经过了最高峰的快乐,经过了无休无止的索取,下面的两处花穴都已经麻木的习惯了他们的粗暴,被迫流泻出喷薄的汁水,她两腿间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湿淋淋的淫洞,快要被他们不计後果的疯狂捣烂了。
陈栋亲吻著她的小嘴,陈侨吮吸著她的胸乳,甘草觉得自己里里外外湿透了,欲根顺著她蜜液的滋润进出的更加便利,她忍不住夹紧穴道,想让那棍子进出的不要那麽快。
在她的夹吸中,两兄弟只觉得欲根被那肉壁包围的紧紧的几乎要不能行动,都运起中气,隔著一层肉膜汹涌的上下穿刺,狠狠的插她。
甘草幼猫一样嘤嘤的哭叫,“饶了我吧……不要了……”她的眼泪流了满脸,都是给他们俩的粗暴给插出来的眼泪,一个劲的流。
那小模样刺激的兄弟俩更心痒,把她夹在中间你攻我占的,没有一刻安息,你插你的,我插我的,各自想著法儿的为难她,折磨她,让她被那双重的节奏刺激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流泪,又相互比拼著力道各自狠狠的插她……
甘草只能无助的乱蹬双腿,看著身下凶狠的两根巨棒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还带出了一波波春水,两兄弟不再比试,受不了了,终於狠狠磨了几次,双双再次泄身。
夜,还很漫长,兄弟俩也不急著为甘草清洗,他们爱上了这新鲜的玩法,就著精液的滋润,看著甘草在他们欲根的威力下节节败退,快乐的痛不欲生,他们更加起劲,两个人前前後後,插的甘草的大腿上花穴里满满的全是他们的东西,一时间,床上三人人影交叠,一室淫靡,一夜不眠。


、31。孕期

日子就这麽过去,甘草一天天习惯,她越发觉得当初的选择是对的,这麽过下去也挺好。前世的甘家大小姐已经遥远,现在的甘草安分,知足。
她甚至都觉得自己有些恬不知耻了,她的身子似乎被凶猛的他们调教的越来越能够承受那些想不到的玩法,越来越从中觉得快乐,以往也许想想就脸红,现在竟然沈溺其中,上了瘾了。她爱死了他们那样爱她宠她的感觉了……
然而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过了两个月,甘草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她从穿过来以後一直没有来过月事,这身体以前有没有过月事她还真不知道,毕竟一直病著,又营养不良,没有来过初潮也很正常。
她想了又想,实在理不出头绪来,於是跟陈栋说天天闲得慌,要去镇上买点绣线绣绷做针线。
甘草到了镇上找了家医铺匆忙进去,一位坐堂的老医者给她把了把脉,脸上绽放成一朵菊花,“恭喜小娘子,你这是喜脉啊!”
这事给落了实处,甘草心里更加紧张,忙问道:“不知老人家,这喜脉有了多久了?”
医者沈吟了一下,道:“大概是两个月左右。”
甘草追问道:“是两个月整呢,还是两个多月也有可能呢?”
老医者摇摇头,无奈道:“这位小娘子,看脉也就是两个月的样子,但是身体内理的变化都很微妙,你要非让我说具体是多多多少天还是少多少天,老朽也说不出来啊!老朽只能说,多几天少几天也是有可能的。”
甘草吓出了一头冷汗:她清醒後差不多七八天就嫁给了陈家兄弟,如果她之前的梦境确实是真的,那麽这孩子是谁的还说不定。她已经对不起陈栋,陈家兄弟把她视若珍宝,如果再生个野种,别说她心里过意不过去,万一孩子长大了样貌看得真切,可怎麽是好?
可是这孩子也确有可能是陈家兄弟的,而且她觉得这种可能还挺大。
甘草拿不定主意,给了诊金就匆匆回去了,这事她还得暂时瞒下。
她怅然若失,一路心乱如麻。
就在甘草离开医铺後,一名戴著帷帽的青衣女子闪进医铺,随手丢给那医者一锭银子,药案上“砰”的一声脆响。
“老人家,刚才那女子是否有身子了?”女子的声音软软糯糯十分温柔。
收人钱财,自然知无不言。
老医者收起银子,点头朝她微笑道:“那位娘子确实有身两月了。”
女子怔了片刻,帷帽後表情难辨。
“那她的身子是两个月整呢,还是有可能是两个月多呢?”女子又追问道。
老医者叹了口气:“姑娘,不是老朽藏拙,这个是真的无法看得那麽细致入微啊,老朽只能说,大抵是都有可能的。”
女子站了会儿,似在思忖盘算。片刻,不再多言,一闪身不见了踪影。
老医者捋了捋山羊胡子,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怎麽今日里都来考究我这老头子的医术呢,唉──”
甘草一路恍惚,心不在焉,前世的警觉本能还是让她对身後异样心生警惕,她似乎直觉有什麽人在跟踪她?
可是几次回头也没看见人影,她想也许今天思虑过甚,走神走的厉害,这青天白日的,还能有什麽山贼不成?
山路渐渐难行,她收敛了心神,飞快的提步回了家。


、32。待产

甘草回去之後并没有跟陈家兄弟说起已经怀孕的事,她还没想好留不留这孩子,就这麽过了好一段日子,她人渐渐的丰润起来,明媚了许多,加上刻意的遮掩,直到孕期都四个多月了,甘草孕吐的厉害,细心的陈栋才发现了这件事。
“傻丫头!你怎麽不说呢!我们之前还一直以为你发胖的厉害,这麽大好事你干嘛瞒著我们?”陈栋严肃的脸也露出少见的欢颜。
甘草几乎没见这位夫君笑得这麽开朗过,她欲言又止,有些慌慌的,实在怕他知道了又想起那档子事,会往心里去。
奈何见瞒不下去,她也只好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关於梦境的事略去不提,只说了担心之前破身而有孕的事。
她犹豫了这两个月,其实心里也不想打掉这孩子,一来她死过一次,对於生命的感觉有些不同了,她不想随随便便的剥夺掉一条生命,二来她不太相信古代的药流,生怕对身体会有什麽伤害,她年纪又小,万一怀不上了,更对不起陈家兄弟,是以觉得不如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陈栋听了把她小手捂在掌中,愣了片刻,面上看不出表情。
甘草心里惴惴的,生怕他说出什麽话来,她知道,如果他一定不要她生,那麽她就打掉算了,千般万般,她不想让她的夫君一辈子受著窝囊气。
陈栋终究不见预料中的不快,而是叹了口气,摸著她的後脑,责怪道:“傻丫头,你早该跟我们商量的,你不说,我们房事的时候,万一伤到了你怎麽办?”
他心里确是有些芥蒂,这件事也足以勾起他的阴霾,可是见甘草那萎缩害怕的样子,终於钢铁化作绕指柔,只想收起小小的芥蒂,尽情安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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