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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妻主有点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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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不是还藏了位能人,这点子事动动嘴皮子就甩掉了。”
眼睛眯了眯。“这你都知道,我二哥还有什么没跟你说?”
“想知道?”洪莲吃下一口酒挑了眉头。“叫声嫂子来听听!”
“呸,人还没过门呢,你未免想得太多了!”灌了几口酒,胸口的闷痛少了些许。
“迟不免早的事,先叫你熟练熟练!”
柳宁斜眼看她。“你还是洪莲么?不是被鬼魂附体了?”
一声疑问惹母女两大笑,还是洪老大夫看不过眼,举着酒杯娓娓道来。
“五十年前京都本有一绝色美男子,人称玉面君郎,家住城北,巧言诡辩,断狱案治贪官,引京都各方女子倾慕,其中就有当朝宰相段悠然,骠骑将军陌子瑜,更有女王黎彩蓝。一时内斗不断,只是天妒蓝颜,玉面君郎患下奇病,一睡不醒,任由三人散尽钱财寻遍天下奇人异世均叫唤不醒,先帝为国担忧急召我祖母入宫,为此,我祖母一手配药将玉面君郎毒毙,遣散家仆带家人隐居此地。”
柳宁听得有趣,好奇问:“这与六儿又有什么关系?”
051 避祸
洪老大夫苦笑,一杯酒灌入口中,好似陷入了某段回忆里,桌上的油灯忽明忽灭衬得她的神情越发莫测起来。
“后来,女王登上帝位,段悠然拜相辅佐,陌将军掌管兵权镇守边关,保我朝安享盛世三十余年,玉面郎君之事再无人提及。我少不更事,自持有几分医术将祖训丢之不顾,带着几名家仆四处医病施药,行医途中遇上莲儿父亲,两人私定终身,他随我私奔一路行医到边关诊治陌子瑜老将军,那老将军眼神犀利竟不动声色查探我两身世,女皇不知从哪里得了信儿,将我一家老小囚禁起来,那一夜洪家七十六口人除了我无一生还,莲儿爹爹成了郡侯,到此我方知,祖母当年合同玉面郎君演了一出假死戏。”
柳宁入神,心中又有些纳闷:“那玉面郎君为什么要装死?”
“哎——”洪老大夫一脸愁色。“当年夺嫡之争激烈,而玉面郎君家财万贯,是各位皇女争相求娶的对象,他一家又只得他一子,自然家中财富归他所有。当年女王无权无势,一直游戏民间,令玉面郎君几度情伤险些丧命,这便厌倦了富家生活找我祖母设此一局。明面上的财产留给女王,之后他在外生下一女,待女儿成亲便自请去了庙庵出家。莲儿的爹爹便是那一女留下的血脉。”顿了顿,洪老大夫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若我没看错,你家那位能人该是陌老将军的孙女。”
不是吧,就那货还是个将军?柳宁的表情非常精彩,一个比猪还能吃的人,对得起她的职业。连续灌了几口酒,这故事听着还真玄乎,不明白洪老大夫为啥将这秘辛说给她听。心里对后来的故事有些好奇,但牵涉到当今皇家内幕,兹事体大容不得她多问。
“真没想到,我还有慧眼识珠的本事!”不知将这些个人引进家门是对是错,这一个个的细究起来还是皇亲国戚来着,就她这种泥腿子真不适应。
从洪家出来,柳宁半点不担心洪莲是否会被抓壮丁的问题,凭她的本事弄个假死断腿的还不简单?
一早天还未亮清明,柳宁领了几人去山上,避开村庄,沿着山林一路绕进深林里。
昨晚上喝了酒,一夜睡得香甜,连着把几日的担忧扔到了一边。
“没事吧!”文妖儿托住甄公子的胳膊,一把将人带到身前。
甄莞宿有些不自然的看了她一眼,挣开手自己往前走。文桑桑在后面要笑不笑的扫了文妖儿一眼,将视线一偏对上文静没有波痕的眼睛。“你们说,我们要在山上待多久,要是粮食不够吃了该咋办?”
“山上多的是野物,但看你有没有本事拿下了!”柳宁头也没回的在前头开路,不时用刀挥断挡路的荆棘。
“我们还好说,就怕外面生事,他们身边又没个女人,离得远了半点消息都查不到。”
文桑桑这话说到了点子上,柳宁不担心自家大哥,可村子里的那群人就不好讲了,那些女人若被抓了去,那些男人活不活得下去真是两说。文妖儿他们那一群就更别说了,离了她们这几个主心骨,时间长了,吃饭都得成问题。
柳宁脑中灵思一动,心里有了个点子,但真要实施起来却有难度,是以她闭了嘴再没有做声,脑中做着各种假设推论。还没想到万全之策,这边却已经走到了当初的洞穴处。
“你们先在这里待着,我到外面转转。”扔下肩上的东西,柳宁找了个荆棘比较少的地方往山顶爬。夏日炎炎,灌木蔽日倒生出些凉爽之意,扒开几片树叶,一眼览尽山下景物,若有望远镜连龙湾村都能瞧得清楚仔细。
地方倒是不错,就是离村庄那边远了,柳宁有些遗憾的转身离去,毕竟她不是千里眼,这地方顶多能看到上山的人,想要知晓村里的情况还是得有人传信才成。谁敢上山来传信?一般的人还做不得数,泄了行踪到时候就不是当兵那么简单了,免不得一顿毒打,再要上面的人心情不好随便安个什么罪名都是有的,若是六儿及时赶回来还好说,就怕人算不如天算。
“桑桑跟文静出来,拿上锄头!”举着刀砍了几颗手腕粗的树,柳宁冲着洞里喊了一声。
之前的那处陷阱早看不出形状了,柳宁也不打算再用,带着两人往偏僻一点的地方走,两只眼睛仔细看着地上的痕迹。她得感谢晚上下的一场及时雨,这会儿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动物脚印。指了一处,让两人挖坑。自己在一边织套子,做了几个简单的套环,只要猎物经过踢到绷弯的树枝,一瞬就会被套锁捆住,这玩意儿非常有意思。不光能对付动物,对某些误闯领地的人也是很有效的。
“记着,没事别往这里来,到时候被伤着了别怪我没提醒!”指了指自己做过手脚的几处,看两人点头才放了心。回身帮着他们布置陷阱,盖上树枝铺上一层薄土撒几片树叶,大功告成采了些野菜野果,几人笑嘻嘻的往回走。
“那玩意能逮住东西么?”文桑桑显得非常激动,揣着几个野桃子,擦也未擦就放嘴边咬了一口,青得发亮,柳宁看着就觉得倒牙,偏那文桑桑吃了一个有一个,中间都不带喘气。“不知道。”柳宁老实作答,她也是第一次放套子,一切看运气。
文妖儿已经架好锅子。甄公子露出两截白玉臂站在锅前翻炒,不时被文妖儿打岔,惹得他频频侧目,文妖儿只仰头看着他傻笑,手里的柴火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
“嘶,郎情妾意啊!”
柳宁甩给飙出酸语的文桑桑一个白眼,进洞里就一块平石上坐了,闭着眼靠在石壁上小憩。
别说,甄公子的手艺比起自家两个哥哥来不趁多让,简简单单几个菜色也能吃出不一样的味儿,柳宁朝着他多看了几眼,就他这规规矩矩的作态绝不会是农家出身,配文妖儿年纪大了些,可在她看来很正常。现代男人大女方一轮的都有,爱情都不分年龄不分性别不分种类了,只这一点真的是小意思。
“别愣着,收拾一下去水沟里抓点鱼。”
天气热,几个人忙着把这一块整理出来,身上都发着汗臭。听柳宁一说,几人争前抢后的往溪沟里跳,溅得水花四射,弄了柳宁满身满脸,不由黑了脸,一脸阴沉的看着水里玩得欢快的几人。
这到底是躲难呢还是春游呢?一天时间就把来时的负担甩一边去了。小孩儿就是小孩儿,心思什么都写在脸上,来得快去得也快。
“大姐,你不下来啊,水里凉快凉快!”文妖儿招手,一边把文桑桑往水里按,两人打得难分上下,文静泡在水里笑看着,一双眼睛闪闪亮。
“咳咳,还有个男人呢,你们是不是得注意些!”
她倒不介意洗个冷水澡,可洞边上给吓进去的人叫她收了迈出去的脚。
文妖儿手上动作微收,拧着文桑桑往上面游。
小丫头!柳宁摇头好笑,举着一根棍子练插鱼。开始没有准头,到后面下手越来越快,竟也插中了两个。“哈哈,有晚饭吃了!”摸一把脸上的水,连鱼带棍拿着走回去,迎头碰上一双微红的眼睛。
外头,吵吵嚷嚷闹成一片,官兵分批分块下镇下村拿人,一户一户挨家搜抓,闹得鸡犬不宁。
“官家,官家,我就一个女儿,求你们放过她,我这里有银子,你们全拿去!尽管拿!”
官差不为所动,押着人冷哼,“就你家单传,别家的就会好,你该高兴我只拿了她一人!再吵吵嚷嚷连你也抓走!”
官兵每过一处,一处便凄惨哀嚎。不多时,整个村子都陷入悲惨之中。
柳焕跟程家兄弟正守在丘慈夫郎床前,哭得一脸的泪水。床上的人脸色灰白,胸口只得微弱起伏。
“来了,来了!”柳畅领着洪莲进门,直奔床边。
洪莲还没来得急擦去脸上的伪装物,被汗水冲出一道道黑印子。手搭上男人手腕,脸上显出了慌张之色。“你们随她说说话,捡好的讲,别刺激到他。”自己急忙翻开随身携带的药箱子,挑拣一包药,眉头一皱跑了出去,柳畅看她神情不放心的跟了出去。
“丘慈姐夫,你不为自己也为肚里的孩子想想,你这样让丘慈姐如何放心打仗。这肚子看模样就是个女孩儿,莫一时伤心丢了香火呀!”柳焕抓着那人的手哽咽的说着,若不是柳宁一早躲了,这会儿自己也得跟他一样绝望。
“好哥哥,咱们得养好身体,高高兴兴的等她们回来!”程青逸难得的劝慰。“咱要这么丢了性命不值当,她们好歹是为国征战,做得是光耀门楣的大事,咱们在后头帮不上忙,万不能再给她们添乱,守好家带好孩子才是正理。”
“青逸说的对,若丘慈姐姐瞧你这般模样,心都该疼死了!”
床上的人转了几下眼珠子,惨白的脸上毫无生气,只手指抓紧了一边哭得打噎的儿子。
“快把这碗稀粥喝了!”程夫郎端着碗进来,脸上还留着泪印子,他们家秀才也叫人拿了去,屋里真真正正没了一个女人。
052 祸不单行
柳宁睡得不是很踏实,夜里野兽呼嚎,将她时儿从睡梦中惊醒,待刚刚睡熟天又亮了,只得顶着一双熊猫眼起早去山上转悠。
“大姐,有野物!”文桑桑窜到柳宁前头,与一群猴子大眼瞪小眼。
“别惹它们。”柳宁扯她回来,径自往昨天的陷阱处走,好几个套子都悬了起来,几只野鸡掉在树杈上。
“嗬,真有你的!”
解下半死不活的野鸡扔给文桑桑。“拿去处理下!”说着自己又到那相对开阔的一处往山下看,村子上空遮了雾气越发的看不清明了,路上没得半个人影,柳宁暗自舒了一口气。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如是自我安慰。
洪莲松下肩膀,一脸疲倦的趴倒在桌子上。柳畅看不过眼,推了推她。“上我妹屋里歇着,有事我叫你!”
红着眼睛看不清柳畅的脸,洪莲哼哼几声,脚步不稳的随他走,挨到床就一头栽了下去,衣鞋未脱,任柳畅怎么推搡都不醒。连着忙了三天三夜是个人都得趴下,柳畅看得一阵心疼,回厨房烧了些稀饭。
“回去了?”柳焕红肿着眼睛打哈欠。
“在妹妹屋里歇着。那边咋样?”
柳焕只是摇头,揉着酸软的胳膊。“这些当差的当真是无礼,好好的村子给弄得鸡飞狗跳,草垛村那边还说打死了人。我这心里怕得慌,就怕她们发现妹妹,要打她板子。”
柳畅搁下几根柴进灶膛。“快别说了,小心叫人听了去。我煮了稀饭,吃些吧!”
“不了,我上程家看看!”这一日出的事够他几年担心的了,哪里还吃得下,妹妹还在山里不知是否安全,有没有被人发现。柳焕整个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颗心急躁得无处安放。
连着几日好些夫郎累垮了,洪莲来回奔波,刚刚松快些,这边程家老太太却没了。又赶上田里闹秧瘟,一个个全都哭丧了脸。
“行了,去叫妹妹回来吧!”柳畅也显得不堪重负,有气无力的蹲在屋檐下。两亩田全发了秧瘟,眼见着都要打苞了,若一直这般下去只怕秋上颗粒无收。洪莲在家务上还能帮衬他一二,在农事上却是比他还不如。
柳焕帮着程家料理事务,人眼见着消瘦了一圈,好些日子回家话都来不及说,又匆匆忙忙的跑去照顾丘慈夫郎。
“官差还在拿人呢,昨日还去过我家。”洪莲拉住他的手,安抚他的情绪。
柳畅心情没好反而更为沮丧,张口连声抱怨:“左一个不行,右一个不可以。这些个当差的还让不让人活了!我家合着就那两亩稻子,生不出钱,反而亏了三成赋税,这是将人往死里逼呀!”
“听闻德冲镇上住了个奇人,有法子治得了秧病,不如,我明日套车去问问?”
眼睛一亮,柳畅抓住洪莲的手,“你自哪里听说的,我咋不知道?”若是真有那样的人,他就是下油锅都要将那人寻到。
洪莲笑了笑,“昨日在村里出诊,听我们村长讲的。你这几日为秧苗发愁自然是不晓得了。”
“成,明日你去寻寻看!”话音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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