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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妻主有点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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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宁面上表情变了变,打了一个哈哈。“店主谬赞了!”放下肉不多讲,拿了秤就回了自己铺上,拉长了一张脸。
就那鸡眉鼠眼的也敢手往她哥哥身上伸,当她是白痴么!
“怎么了?店家可是说了难听的?”柳焕瞧出她面色不对,小心的问着。
柳宁摇头,抡开膀子扯着喉咙高声叫卖。“狼肉!新鲜的狼肉!大姐大婶儿的不要错过啊!狼肉,卖狼肉!价格不贵,只要十二个铜板你就可以拥有!”呼着冷气,叫得卖力,狼肉味道重了点儿,可在这喜腥臭味的国度,那个叫香馍馍,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叫高了价。
“十二个钱,贵了!前两月还只十个钱!”周围凑拢了几个人,对着放在麻布袋子上的狼肉挑挑看看。
“大姐,这可是腊雪季节,山上冰封着又近年关,能打来狼都费半条命,十二个钱别处是没得卖!”看着眼前一脸横肉的人,忍着皱眉的冲动,柳宁违心的喊着好话。
“你这肉和骨头不分价?”
额,肉和骨头分开秤?貌似这边的猪肉是怎么卖的。她可没有屠夫剔骨一手本事,索性眼一闭嘴一张。“都一个价,不分肉和骨头!”
“那咋成,骨头可老占秤了!”
“狼肉跟猪肉怎能比,骨头再大的也不过两根大腿骨,谁都知道大腿骨上是肉最多的,而且我这均价十二个钱一斤,单肉卖十二个钱拿不到尽肉拿腿骨又多余,扯平却是刚刚互补,整十二个钱!”柳宁当着那人的面一阵掰算。买肉的女人即便觉着哪里不对,也一时半儿领悟不过来。
“说得对。那给我割上一斤!”
“好呢!”柳宁搓了搓发冷的手,拔出尖刀划剥掉狼皮,在家里她剥开了周边的皮子,这会儿只要顺着肉滑下去就行了。砍了前腿对半剁掉,上秤切出一斤来拿手边大哥结好的粽叶环,尖刀往肉上戳了个口子,环穿过去一半,这边的折到那边的半环往里一扯,成了一个提拉的扣,一手铜板一手肉递给那人。
这手活计还是在现代家里杀猪烟熏猪肉练就的,不然这会儿她准得傻眼了。
有了第一个人开头,自然有第二个第三个采买,柳宁即便手再快也有些忙不过来。柳焕柳畅坐不住,一个收钱一个帮着串肉,一会儿围着的人更多了,以二三十岁的女人居多。狼肉卖得差不多,柳宁又把几条剩下的鱼拿出来叫卖,死鱼不比活鱼,五文钱一斤,烂便宜甩手了。有几个付钱的女人想在给柳畅拿钱的时候明着占便宜,也有拿肉走的人趁机捏住柳焕的手,惹得柳宁眼刀乱飞,便不让他们插手,自己慢慢的卖。
“得了多少!”柳宁清了摊子,带来的麻袋子一扎困了绑在担架上。
“没数,掂量着半吊子是不差的!”这是外头不比家里,明白钱财不露白的理,柳焕小心的把钱袋子放到柳宁手里。
拿出二三十个钱,柳宁把袋子还给他。“你拿着,我们去吃点东西!”还了秤顺道买了四五个包子,花了三个钱。若不是老板太过火热的视线,她本来都考虑吃面的。这会儿只能忍着心里的不痛快,进米店称了两升米,买了一斤面粉,捡了屠夫不要的猪下水,提着往回家的路上走。
“妹妹,挣了钱你怎的还不高兴了?”柳畅咬着包子喜滋滋的,兜里有钱不怕赵地主找麻烦了。
“我没有不高兴!”柳宁闷闷的,眼下能还了赵地主的钱,不知还能剩下多少铜子,两个哥哥岁数不小了,少不得要准备嫁妆。“大哥,咱娘在时,可有人来家里说过亲?”
柳焕顿住步子,有些透亮的眼睛里浮现几屡不安的蓝光。
“家里哪有钱置办嫁妆,扯一尺红布都难!娘去了,那些许诺都算不得数了!”柳畅快言快语的挑出来问题所在。“妹妹咋想起问这个?”
柳宁咬了几口包子含糊不清的蒙混着,她总不能说山里睡了几夜看透些事了吧,十三年都没看透,就一两天能懂些大道理还不得把他们惊吓到。家里她做了主,定要近两年内给大哥找一门好亲事了。二哥十五岁,也得找人家,想到镇上满脸横肉的女人柳宁就头大。那些肥头大耳的不说哥哥看不上,就是她也瞧不上眼,村子里的女人有几个好的,只大多订了亲,还剩的一些不是家里老头子脾气坏就是老妈子眼界高,一时半会儿她脑子也抓不出个合适的人出来。
“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妻主?脾性儿要怎样?”想着说亲事要成亲的可不是她,得问问哥哥们心里是否有人才对。
问题一出,两个哥哥都神情有些不自然,脸上出了红霞,柳焕猛啃着包子遮掩脸上的忸怩不安。柳畅眼神乱晃半点不看柳宁。
要不要这样,比个大姑娘还姑娘!柳宁咳嗽一声,看来问他们也是白问。
到龙湾村,兄妹三人碰上了几个结伴出来的女人,大晚上的也不知是做什么去,一个个的勾肩搭背的,脸上带了些轻浮之色。
“柳焕郎这么晚做啥去了?”其中一个尖脸小眼的女人拦住了柳焕的去路,因着路面不是很宽,柳宁让两个哥哥走在了前头。这把声音的主人她是认得的。村里最不务正业的李香荷,说起来还是她的狐朋狗友来着,以前一起没少干过**民家儿郎的事情。
柳焕站到一边,意欲让她们先过。这会儿柳畅露了出来,惹得对面几个女人口哨声不断。
“柳家兄弟果真是一个比一个俊啊!”这把粗噶的嗓音夹杂几分YD意味,往这边走了过来。“听说你们穷得都上赵地主家做杂务了,那老婆娘一把年纪了,怎么吃得下你们!我看你们兄弟倒不如跟了我姐妹几个,别说是白面儿就是鸡鸭鱼肉必不会少了你们的。”
“拿开你的手!程梦你少做白日梦!”柳畅气得牙痒痒,红着脸怒骂。
柳宁不动声色的站在自己二哥后面,一双眼睛可以喷出火来。以为娘死了继父跑了,她去了深山,他们这些人就能随意欺负自己家人了吗?
“嘿嘿,我就喜欢你这种刺头儿!”说着一只咸猪手已经伸到了二哥背上。
005 折了一只手
几位看戏的女人笑得畅快,魔音极为刺耳。柳畅推搡着,与牛高马大的程梦相比,堪比挠痒痒,脚下踉踉跄跄差点跌到田里去。边上的女人们笑得更为猖狂了!
“妈蛋,当老娘是死的!”只听啪嗒一声响,柳宁从柳畅背后窜了出来,一把抓住程梦的胖手,捏着手关节使力稍稍往上一带,轻轻脆脆的声响过后,那只手便可以自由一百八十度转了。
“啊——”程梦后知后觉的惨嚎,不知是被疼的还是被甩动的胳膊吓的亦或是被突然跳出来的柳宁惊的。
“柳宁,你…你…对她做了什么?”李香荷舌头打圈,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边上的两个女人一人一边扶着程梦,脸上的惊诧不小。本来想着柳宁上山去了可能再也回不来,便好玩儿玩儿她两个哥哥,没成想她居然回来了,还是在这路上面对面碰上。
“做什么?你有眼睛不会看!”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几个女人。“我哥你们也敢动,活腻了不成!别当我这二世祖的称号是混的!”撸了撸袖子,柳宁两手叉腰往哥哥们面前一站,那掀动的朝天鼻孔鼓动的胸腔,以及乱竖的头发,又得边上程梦的惨嚎,增长她不少气势。李香荷哆嗦了下双腿,呼嚎着架拖着程梦往村里头跑了。柳宁一定是疯了!连姐妹的手都敢折了,她是魔王附体了!
“去!一群吃软怕硬的软蛋!”柳宁对着她们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转身安抚的安慰哥哥们几句:“没吓着吧,咱们先回家!”
柳焕震惊得老半天没回过神来,妹妹居然为了他们跟最要好的伙伴打架,这事怎么看都感觉像做梦!以前也没少遇着这种事情,她从来只是听听,别说是打架就是帮他们骂对方几句的事都没得。
“快走吧,真冷死我了!”往手上呵了几口气,拖着木架子,连声的催促。柳焕反应过来,跟在柳宁身后,一双眼睛盯着干瘦的背影,有了些温热。
到家里,柳宁取下粮食给柳焕拿去做晚饭,柳畅烧了火搬着他的兔子往里面扔了把干菜叶子。平时摘菜都舍不得,对它们倒大方得很,柳焕看得不住的叹息摇头。
淘了米下锅。拿出钱袋,柳焕卡上门,将铜钱一股脑儿的倒在桌子上,三兄妹凑到一起,一个个的仔细数着。柳畅拿着数好的铜子颠得咚咚响,一双眼睛眯成缝,一副财迷相,可见爱极了这声音。
“八百七十三文,加上花去的三十六文,一吊刚好是差一百零一文钱。”柳焕的脸上有了喜意,还了赵地主家的欠项,还多了三百七十文,这些钱足够他们吃到明年新谷子脱粒了。他再做些绣活儿,家里穿的也可以改善下。
看着两个哥哥开心,柳宁没有表现出心里的极度郁闷,就这点钱置办点家用就剩下不多,若想给哥哥置办嫁妆,几个铜板半尺红布都扯不来。还有这家的茅草屋顶,脚下穿得旧布鞋,浑身尽是补丁看不出颜色的衣服,照这速度哪一年才能全部更换呢!
取下猪下水,拿温热的水将内脏和大小肠冲洗了遍,去了外面的污水,又弄了一桶子冷水把整个泡在里面。挑出猪心,柳宁用刀切开,又洗了洗里面的血水。在哥哥们抗拒的视线下上了灶,细细的切了片儿,爆香大蒜,一股脑儿推到锅里翻炒。
“柳宁!坏丫头,你给我出来!”
刚盛了装碗,外面就响起了母狮子吼。程家老二本来嗓门就大又扎耳得很,这刻意的大呼,整个村子都能听见她的声音。柳畅哆嗦手里的碗有些捏不住。
“妹妹,你快跑,程老二找麻烦来了!”依着程家老二蛮横的脾气,柳宁折了她宝贝女儿的手,还不得被她毒打一顿,柳焕拉了柳宁的手开了后门让她跑。
柳宁苦笑,回过神来已经被哥哥关到了门外,她一个会点咏春拳的重生女还能怕一个不讲理的泼妇不成,两个哥哥也真是,半点听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程老二那脾气,两个哥哥只有挨打的份儿。绕出后屋,程老二已经在拆她家房门了,木门响了几下“轰隆”一声阵亡了。
“程二娘,你这是做啥?”听得出大哥柳焕的声音,虽是极力压制了颤抖,柳宁还是听出了声音里的虚空。
“柳宁死丫头,给老娘滚出来!”
“我妹妹怎么着你了,又是拆门的又是推搡人的?”柳畅扬高的声音,瞧不出来瘦弱的人出口的气势居然与程二娘不差。
哐当又一声响,程二娘声音再次响了。“你两个小郎再不把宁丫头交出来,看我砸光你们东西!”
“程老二,你别欺人太甚!”
柳宁已经听不下去,拔起菜园子里的定桩棍,扛着就往屋里闯,外头瞧热闹的人,见了她这来势汹汹的模样,自动自发的让了道。
“宁丫头,有话好好说,别舞刀弄棍的伤了和气!”左邻丘慈拉住柳宁的胳膊,她是个不爱惹事的人,以往两家走动频繁,多多少少帮衬过柳家,柳宁没有避开她的拉扯。
“哐哐——噼啪!”
屋里又几声响动,接着传来二哥的惨叫。柳宁推开丘慈,握着木棍的手捏紧。踏过破碎的门板,冲进屋。入目一片狼藉,炒好的猪心撒了一地,几个碗遍地开花,浸在桶里的猪下水踢翻在地,白花花的一片,很是触目惊心。两个哥哥缩在屋角,不让程二娘的木棒挥打唯一完好的米缸,木棒敲打不中就落在兄弟两人身上。
“畜生——”
木棍子照着程二娘的后背打了上去,夹着风声打得那女人一个摇晃。转头,就见柳宁一手长棍挽在胳膊上,面上煞气十足,两脚踏着一屋子的残碎,一步一步走近。
“妹妹……”柳焕忘了哭,抱着柳畅死死的贴在陶缸上。
程二娘车过身子,刚刚柳宁那一棍,令她整个后背都麻木了,从来只有她程二娘教训别人的,头回挨了打还是这毛都没长齐的丫头,不由两眼淬毒,手上的木棒子使了老力的朝柳宁挥来。常年惯于农事,又身形高大,十成的力道不说人就是石头都能叫她打碎了。
柳宁见她出手力道之猛,硬接下绝对讨不了好。眸子一动,朝着她的脚一棍子横扫了过去,程二娘脚吃痛,身子一歪,整个扑着摔倒在地上。柳宁不给她再起来的机会,就是几棍子对着程二娘的背猛打。“我让你横!我让你狂!我让你欺负我二哥!我让你拆我家门!我让你砸东西!我让你乱吠……”
“哎呀!杀人了!柳宁,你这个小杂种——哎呦喂!”
棍子像雨点砸到程二娘身上,打得她在地上乱滚乱爬,抱着头躲蹿。气得双眼发红的柳宁,下了狠手,拿棍子戳死程二娘的心都有。原先还在看戏的人,这会儿全被柳宁发怒的模样唬住了。直打得地上的人嗓子都喊破了,才几个人上来拉扯柳宁。
“孩子值当不得啊,打死她你是要抵命的!”几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拽住长棍,柳宁索性松了手,拿脚踹。这气势,几个人想扯都没扯住,硬生生的叫柳宁给了程二娘窝心子的几脚。
程二娘被人拖着扶起来只出的气多进的气少,脚站立不稳,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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