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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妻主有点钱-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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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前头那些日子就整的这物件!”柳畅眼冒星光,拉起程青逸也要试试。坐在上头不安分的摇来摇去。“不错,轻便好使!不硌人!”
柳宁将他拽起来,指着后头反面的齿轮给他们看,一面手拿上头穿布的木榥子上下移动,绷着的粗布也就随着窝深窝浅,又手抬上头,下面支撑的支架框随着不同的齿轮移位,显现不同的高度,跟老式活动躺椅相比,可谓一曲同工。操作起来简单,非常适合小户农家使用,若不是乱世,她还能凭着这项发明得到不少好处,可惜了,现在就只能自家使使了。
夜间找不到机会跟程青逸独处,柳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文静听得她这边的动静,拿手指点了点她的胳膊。
“是我吵到你了!”柳宁从床上坐起来,两手手指交叉放在脑后,坐靠在床架上,夜很好的遮掩了她的脸色。文静‘啊啊’了几声也学着她,坐躺起来。
柳宁不说文静也不问,时间久了,似乎两人都睡着了。
“文静,我若不在。你帮我照料一下家中。”有些艰难的从口中吐出这一句话,她是没勇气当面对哥哥和青逸讲出狠心话来的,琢磨着只能先斩后奏了。
“啊啊——”文静的呼声有些激烈。大姐要去哪里?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似是生离死别,她不太喜欢这种口吻。是以有些激动了。
“睡吧!”柳宁叹一口气,将身子滑了下去,只能当自己什么都没说,她相信这话文静是听了进去的,日后有她帮衬,自己心中放心许多。
次日一早,柳宁做好饭菜,因着两个孕夫的口味,都比较清淡爽口,醋溜的甜萝卜。酸菜肉丝汤,外带一碟榨菜,一样东坡肉,就这么摆开吃起来。近日粮食不太好采买,有了小幅价格提升。自家二哥都把干饭掺了番薯丝南瓜丝绿豆子等,生生的煮成了杂烩饭。看到这个,就忍不住想起路瑛,也就她能把杂烩饭吃那么香甜。
山洞里两个人正说着话,听到脚步声齐齐止了音。
柳宁见恢复了血气的女人,坐靠在石壁上,神态虽慵懒。浑身的气势却叫人不敢近身靠近,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几日不在,竟不知阁下已经醒了!”看来她还挺有医术天赋的,在心里偷乐。
“燕儿,她便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黎烈燕收起凌厉之气,将眼神对准柳宁。带有几分确认的意思。
柳宁点点头含笑不语,将食盒交给男人,文静过去搀扶黎烈燕,没被拒绝,想是这两日的相处叫几人熟悉了。
起身到洞外头转了一圈。当初设下的陷阱都还在,也就是说那队大军的人没有找到这里来,这是值得庆幸的事,至少暂时不会给家里村子带来危险了。
“就是她阻断了戎沁的追踪?”搁下筷子,黎烈燕问出了压在心头半响的疑问。
男人收拾好碗筷,交给文静装好。“我原也不信,那日之后确实没人来叨扰,戎沁那人最是狡诈多端,断不会就此罢手,想来是她一路抹去痕迹,误导了他们。那人虽态度不好,脾气古怪,倒不失为一个可靠之人。”
他们是在说大姐?文静偏着头想要再听仔细些,两人却又不讲了,不由啊啊几声,引起两人注意。
“大姐是村民的英雄!”文静沾水的手,在石板上写字,脸上尽是自豪。“她救了丰州全城百姓,将山匪一网打尽,只她性子洒脱不喜被打扰罢了。”
“你会写字?”两人皆是一惊,看着文静的眼神带着警惕。原先当她只是乡里的普通百姓,便什么都没遮没掩,将许多大事拿出来与父亲商讨,哪知这个人不光是个哑巴,还是个会字的文人。
文静收了手,看两人如临大敌的样子有些怯畏的点点头。这事不能怪她呀,谁叫他们都不问的呢?
柳宁回来,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大对,对着文静道:“你去外头等我!”
求之不得,文静提着食盒抬腿就走,连每日必行的招呼都不打了,逃命般的模样看得柳宁直纳闷。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若是给村中带来危险,还请病愈后早日离开,从明日起我便不再着人上山。这前头沟里有鱼,林中多野兽,够你们生存一段日子的。”柳宁不想揣着明白装糊涂,继续道:“不知两位可识得路将军?看你们的模样也是从边关而来,能否将那边事情说与我听?”她现在急切的想知道战场的情况,可自打仗以来,消息就不太灵便了。
“你要问这些做什么?”
柳宁仰起头颅,斩钉截铁的回答:“我要去参军!”
“你?”女人有些怀疑的浅笑。的确,柳宁的体型在她看来略显文弱,能跟得上行军队伍都成问题。
自然是看出了她眼中的意思,柳宁嗤声轻笑:“你就这般看人外表定论?那我真得为凤黎百姓默哀。”
“燕儿,她确有几分本事,为父与她势均力敌,自问若长时间纠斗,孔会落于下风。”
男人的话语叫黎烈燕收住了眼底的轻慢之色,“方才你说路将军,这是为何?”
柳宁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一点不松懈的道:“既要知道我的目的,可否先说说你们是属于哪方势力,我总不能求敌对面的人给自己指路。另外,如今朝中大乱,华兴事变,大皇女四皇女逼宫未成,反叫二皇女得了势,五皇女目前意图未明,三皇女不知所踪,又北蛮人破关,路瑛将军负伤生死不明……”
“怎会如此!”女人忽然暴起,一脸阴骛之色。“我竟不知他们如此算计,置国民安危与不顾,设我入陷,反叫外人得了便宜,我这番受难又有何用!”一拳砸到石头上,拍出血来,顺着露在外头的胳膊直往下流。“国之将覆,熟人能知我心头之恨!”悲愤交加的呐喊,在洞中回音盘旋,绕耳不绝。
“燕儿!”男人惊呼,想要阻止她自残的行为,奈何扯了半天也未将人移开分毫。“你母皇还没死,她一生算计,如何肯叫人得了便宜。”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语,脸上关心疼痛一起过了一遍。
“父妃,我心中恨呐!”女人双目含泪,幽蓝光灼灼,叫柳宁这个旁观者也瞧得心酸。不论她是什么人,就这一腔正义热血也该叫人信任。
男人抓着她受伤的手,两眼直冒眼泪。“傻孩子,离了你这世界照样能转,不妨在这时看透人心,也叫他们出出气力,这黎凤国的天下可不是那么好得的!”
这种情况下,柳宁倒不好说什么了,坐在一旁扮隐形人,等两人恢复神情,这才想起她来。
“侠士,多谢你此番坦言相告,实不相瞒路瑛路大将军乃是我从小玩到大的至交好友。没成想,我与她竟一前一后落难,心中委实难过,是我对不住她呀!”女人言之真切,又道出一条惊天秘密:“那日,我们同在军营商量如何将北蛮人全线击溃,不想守卫忽然来报,说五皇女在漫莎城野地遭了埋伏,需求增援!路大将想率兵解救,方点兵完毕,大量北蛮人打马而来喊杀阵阵,我自当解她之急,另率一队亲兵,绕过后方荒岭企图从死亡谷出去,不想满天箭雨飞射而来,将我方将士几乎折尽,我拼着力气杀出重围,一人从天而降,竟是那漫莎城里待救的五皇女,也是她将我的腿几近折毁,家父不放心我,一直藏匿在军中,这才携着我逃出围剿,流落至此!”
柳宁瞠目结舌,她原想这两人可能是被大皇女四皇女所伤,没成想居然是没甚流言蜚语的五皇女,身为皇族竟伙同外族人勾结,试图将一国良将斩尽杀绝,那么这么算来,自己的大哥岂不危险?
“你还有可以亲信的朝中密友吗?”柳宁忍不住为她捏了把汗,有其一必然有其二,那人能派大军来一回,定然还会派人来暗杀。
女人却是苦笑。“有密友也不得联系了,五皇女隐藏实力,定然已经将局势控制住,我此番发信函过去只会暴漏行踪,当下之计,唯有暗中集势,徐徐图之。侠士能否给予援手?”
当下单枪匹马去投军,一不知边关情况,二有北蛮人弑杀掠夺,三与路瑛关系明了化,只会更快陷入死局,边关定然是要去的,敌人也是一定要杀伐的,只外头散落的势力不是匪类就是刁民,有把子力气的女人少之又少,总不能想着稚女老妇能帮上忙,那么为今之计也只有男子后卫队这一条路走了。
☆、088 北崇来信
“你且容我想想!”她自信手里的炸药无人能敌,杀伤力过于恐怖,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将它贡献出来为祸人间。
柳宁带着文静离开,一路若有所思,没有万全的对策前,她不敢轻易出手,因为这玩儿的是人命不是盘上棋,一步走错万劫不复。一旦后卫队成立,不光要面对骁勇善战的北蛮人,还可能受到国中势力围攻,倒时进退两难,无数危险可以预知一二。
“文静,大姐若是练兵揭竿而起,你觉着我有几成得势的可能?”
文静一张嘴里能放下一颗鸡蛋,冲柳宁慌乱的比划:“大姐是要自立为王?”
柳宁满头黑线,姑娘你对我也未免太有信心了,就咱这点本事,占山做个土大王倒是可以,再远的可没那壮志雄心,亦没有那财力人力。
接收到柳宁飞来的白眼,文静憨傻一笑,明白自己搞错意思了,连着又一阵比划。“大姐要成事,必然有十成把握方出手,我愿跟随大姐,为咱们老百姓做些有益之事!”
欣慰一笑,不愧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比自己还要懂自己,有了她这话,柳宁也有了些干大事的底气,现下得先摸索出一套方案,一条有百姓声望支持的队伍,趁今年天灾不断,若能暗中捣鬼,将粮食经济大权抓在手中,也不可为是个上上策。
待城中恢复元气,文静同甄莞宿一齐回去,柳宁又可以和她的亲亲相公住在一处了,这房子还得多加一间,免得日后又出现这种状况。说干就干,柳宁自己扛着锄头刨地基,日头够长,一番忙做起来倒没心思想七想八了。
“青逸,我想离开家中一些时日。你看……”夜间搂着亲亲夫郞,柳宁有些英雄气短。
“还会回来?”他没有迟疑的问出口,倒惹柳宁有些不快了。
忍不住逮着他好好教训一通。“就这般不喜欢我待在身边!你到底是还不是我的夫君呢?”柳宁是真发火了,他总是将自己往外推。连在意她的话也甚少主动说起,尽管发生这多事情,却没有坦然跟自己表明过心迹,有时她都觉得自己这个夫郞太冷性冷清了。
怔了一怔,似是第一回见她对自己发火,程青逸有些不解又有点小心虚。“我……我也是念你的好的!”
“要念我好的人多得去了!”柳宁不依不饶,骑到他腿上,俯下去一通乱啃。将他的衣衫尽数剥开,让白皙肌肤直接袒露眼前,闷闷不乐的看他气喘吁吁。“如今大哥不知可好。我得了信儿说是大嫂不见了,心中焦急难耐,整日圈在家中不能帮到他们,又闻得外头大乱,北蛮人已经破关而入。杀入中原腹地是迟早之事。倒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下不主动出击,以后就没得机会了!我的心思你可明白?”
“妻主……”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蹭了蹭,眼角夹泪。他真不是故意的,只是不知该如何跟她亲近罢了。自小他便是个冷性子的人,又如何懂得她心中的苦闷。
柳宁不忍他这般伏低做小,从他身上翻下,吸一口气将烛火熄灭了。
睡了一会儿,忽听身边抽抽嗒嗒的声响,心中一痛。没想到自己的一番动作却是伤害到了他,无声的靠过去,将头抵着他的额头。哀声叹气:“你呀你,如何叫我放心离去!”
一双手抱着她,越绞越紧。无声向柳宁传递心中的不舍。他怕,怕柳宁像娘亲妹妹一样,一去了无音信,他不愿自己跟父亲一般整日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他知道她人不坏,对自己也好,可也不敢放纵了自己,报以观望已经成了生活习惯,每遇袒露心迹的情境就不自觉的想要逃避。
柳宁心中一动,吻去他脸上咸湿的泪水,最后停留在薄唇上,咬了他一下,将灵巧的舌头滑进去,邀他共舞。缠绵悱恻的一吻,两人均有些痴迷,不自觉交叠到一起,想要索求得更多。手触到程青逸腰腹,柳宁一惊,猛然停下动作。
“不成……会伤到孩子……”胸口起伏不定,衣衫早就叫程青逸褪了一大半,身上有些微的凉意。
程青逸也是喘息不断,隐隐可听得口水滑动的声响,柳宁自认再迟推开几秒,定然会把持不住,日后可不能再这般引火焚身了。
一夜闹腾,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柳畅做好的饭菜都搁凉了。这会儿一桶衣裳都洗回来了,正给几只鸡喂食。一双眼睛邪趣的在两人之间转动,柳宁拿洗脸帕遮了遮,透过指缝狠瞪了他一眼。
程青逸大气都不敢出,默默的挂好洗脸帕,装了饭给柳宁摆上。垂首间,脖子上的红痕分外惹眼,昭示某人昨夜的恶行。
“咳咳——”灌了口水,柳宁借以掩饰脸上的尴尬。吃完饭,提着食盒一溜的小跑出去了。再被二哥盯下去,她怕自己会燃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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