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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妻主有点钱-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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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就是想进去也没有办法,何况马芳冲进去人还没出来。再要搭上性命就惨上加惨了。
“大人!”小将上前请示,按照统帅大人的指示。他们是来抓可疑嫌犯的,当下还不动手就错失机会了。
疱三妹黑了脸,不喜的横了那人一眼,暗自纠结当怎么处理眼前之事。还没等她理出思绪,身后的一群小将已经有了动作。
被横的小将战刀出鞘,转身指向一旁立着的程青逸一行:“将救火的所有人拿下!”
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耳朵,西茗在自家师傅的庇护下忍不住吐舌头,“搞什么啊,救火救人还有错了?”
急得热锅上蚂蚁乱爬的程青逸晃了下身子,已是被程月娇拖到身后。阮七娘手持长剑已经和扑来的士兵纠斗起来,杨大锤盯了疱三妹几眼,手中的大锤横开几个士兵的杀招。
敌多势大,就是有他两个人形绞肉机在也抵不住人海战术的冲击,西茗勉强自保,车稚就近保护程青逸,程月娇更是因为关心的人在身边而放不开手脚,是以局势朝着一面倒的方向发展。
“轰隆——”
剧烈的爆炸震动,引得地面颤抖各自站立姿势歪斜,士兵聚集的地方炸出深坑,离得近的人群均有被伤及。
不知从何而来的黑衣人加入战局将颓势逆转,杨大锤几人得以喘息,远处的疱三妹独自抱肩而立一对浓眉几乎拧成一条黑毛线。
“妹夫!”寻着声音而来的洪莲跑得气喘吁吁,早在讯号弹响起时她就猜测是柳宁要出来了,没想到等她找去,只是一处空宅,正是垂头丧气时,看见这边浓烟滚滚,于是寻着黑烟的方向走,待听到爆炸声,她想都不想的加速赶来,瞧见程青逸心里的一颗大石头才算落了地。
程青逸也看见了她,拧着眉顾不得说话就被黑衣人团团围在中间,原先的士兵已被清理大半,车稚一刻不敢放松,没闹清黑衣人的身份前威胁不算解除。
“哐当——”
近处的窗口破开,从里头跳出两个人。带着一身火焰在地上滚了两圈,头发和衣上的火苗熄灭,瞧清是马芳的脸。而被她按在身下的人。正是红酥酒坊的老板杜巧心,目前处于半晕迷的状态。
“娘的。搞什么搞!”忍不出吐一口带着黑烟的唾沫,只剩两只眼白不是黑色的马芳就差捶地剁人了,再一扫同伴的状况,狠狠抽动眼角。“谁他m派你们来的?”手掌一翻,已经就近擒拿住一位士兵。
本来激烈的气氛因为她一句话抹杀了个彻底,阮七娘两眼望天,杨大锤砸人的手滑了下,程月娇则在沉默中扶额。
最无语的莫过于吹了半天太阳光的疱三妹了。虽然她不想承认自己身份变化的事实,可姐妹儿你也眼瘸得太严重了些吧!还不等她吐槽个几声,黑衣人已经齐刷刷的朝她团了过来。
就是脑子忘带出门的马芳也醒悟过来,当前情况下是该绞敌了再聊感情,手指用力已经将抓来的人给了结了。
杀掉几个不听话的下属疱三妹是没有一点意见的,可目标是的自己的时候,就不能当做看戏了,折完人回去老大那里不好交代,连着一个窑子翻身退出缉拿范围,高声喊:“撤!”
“姓疱的龟孙子。你跑什么跑!”
眼见头上还冒着黑烟的马芳来到跟前,疱三妹拿下斜绑在背上的长枪,沉声与她过招时低语:“今日我不想与你为敌!”
马芳动作没有减缓。一刀砍在枪杆子上。
“放你nn的屁!”不想与她为敌,那就能与柳元帅为敌?难不成她带着一帮子人来参观的哈,说给鬼听鬼都不信。
杨大锤和阮七妹互相递了个眼神,杨大锤加入两人缠斗中,将马芳凶狠的击杀招式拦截,大刀砍在锤子上噼啪作响。而疱三妹晃了一下神,复杂的朝杨大锤投去一眼,两脚蹬地跃开数米。
“你干啥拦我!”马芳气不打一处来,盯着山一样的杨大锤恼火的往她身上挥几拳。
杨大锤木着脸有苦难言。由着她发泄,此一时的黑衣人也差不多清剿完了没来得急撤走的士兵。压着几个活口绑走,带头一行人朝着程青逸跪下去。
“属下黑鸽拜见公子!”跪了一地的黑衣人。叫众人把视线对准了中间天仙般的男人。
程青逸缓冲了一下,今儿一天的遭遇够得上他在军营大半年的了,柳宁一直处于忙碌戒备的状态,他却无所事事的围着孩子打转,若不是摊开在眼前的难事,他还不知道柳宁的处境是有多艰难危险。
“你们叫我公子?”有些不太确定的盯着跪着的人。
黑鸽点头,用手指着他手上的碧绿戒指。“此乃主人送给公子的信物。”黑鸽只说了一半,在很早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过程青逸了,只是柳宁命令不得将监视保护的事情说出来。
听得缘故,程青逸脸皮一红,复又鼓着脸目光不善起来。
“你们可知罪?”
众黑衣人垂下脑袋。
“大白天的主人不在,就让人把自家铺子给烧了……”
程青逸的话还没说完,马芳一口插进来:“哪里是烧,分明就是有计划的谋杀。屋子里除了这个人,就没一个活口!”
“什么意思?”突然跳进来的低沉女声惊得众人汗毛倒竖,话说元帅大人,你是什么时候站在人家背后的,马芳有些受宠若惊,难怪脖子间有一股凉气在绕啊绕的,其实吧这货就是天生比正常人少了个零件。
“主子!”黑衣人齐齐喊了一句,在面对柳宁雪花般的视线后又各自缩起脖子。其实这事也不能怪她们啊,谁知道主子带公子经常溜达的酒坊是自家产业呢,当初柳宁为了隐藏势力,是连各部之间的联系都给完美隔断了的,若不是地道里有人报信发了暗号,她们都还蒙在鼓里呢。
黑臭着脸,柳宁把视线转向马芳:“详细说说里头什么情况?”讲着这话的时候,手里颠了一把匕首把玩儿,似乎哪里说漏了说错了,就会拿刀子割人肉玩儿。
马芳亮着星星眼,这个范儿比当初的路大将还要冷还要酷,不愧是自己老大。好吧,这姑娘已经完全处于盲目崇拜的痴迷状态了。
“房中有打斗痕迹,尸体多数为剑刺伤,门窗被人从里头封死。就连酒窖都燃了火,食客好些未能逃出来。”
柳宁握匕首的动作滞了滞,眯了下眼,又以更快的动作旋转匕首,众人只能看见一道光亮线圈,黑衣人大气不敢出冷汗狂飙,唯有不知情的群众越瞧越热血,眼睛都不带打闪。
☆、166 暴走的夫君
“呵呵——”
冷不丁的笑声,吓得一干黑衣人险些匍匐倒地。这是主子鬼畜化的前奏啊!默默的泪一个,见识过柳宁变态后模样的黑衣人表示未来一个月无法安稳度日了。
“很好!”带着冷笑的嗓音,怎么听怎么的毛骨悚然。
柳宁现在心情就是辣椒加冰棒,刺激又爽快,黄蔓在她记忆里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能阴她至此,真得竖起拇指给点个赞。
洪莲观战了会儿,见柳宁出来就忍不住靠拢。“三妹,这些人什么来头?”
听到这把声音,柳宁收敛了浑身的煞气,只眸子依旧冰寒如潭。“你怎的在这里?”额头一皱,心中一团乱麻绕。二哥在软禁中,二嫂不去那边要人来这里添乱么?若是让她知道孩子的事情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哪知不知被哪根弦刺激的程青逸瞬间炸毛的道:“这该是二嫂自己的事儿,她咋就不能在这里了!”记恨着之前的一掌,程青逸鼓了鼓腮帮子两只眼睛恨不得把柳宁烧出洞来。
就会给自己身上揽事,之前大哥的教训还不够。想着把视线转向还跪在地上的黑鸽,问:“家里如何,小姐和姥爷没事吧?”红酥酒坊和宅子可是有地道连着的,万一叫人摸着道,还不得一窝端了,目色暗沉紧迫的看着黑鸽焦急的等着回答,把黑面斤遮脸的黑鸽看得恨不立马消失。
即便是垂着头也能感受到旁边恶鬼诅咒的视线,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啊喂!这年头混口饭不容易啊!
“小姐和姥爷都无事,宅中一切安好!”
程青逸这才饶了她,目光中对柳宁的恨色半点不减。
柳宁抓了下后脑勺腆着脸往程青逸跟前凑,用手去捉他的手,叫他一巴掌拍在手背上。囧了个,继续捉,声如蚊呐的在程青逸耳边哼哼:“好相公。有啥事咱们回去再说好不好!嘿嘿,咱不生气了啊!”
程青逸回给她眯眼一笑。
继而脚下一阵钻心巨痛。柳宁牙齿打颤无声哀叫,拔高的眉毛快跳到发髻线上去,眼角扫到边上要笑不笑的围观人员,硬是把扭曲的表情做得很销魂。女尊社会妻子做到她这个份上也是奇迹了!
听清了事情经过,洪莲平静的没有说一句话,若不是两只捏得死紧的手,柳宁都怀疑她是否有听进去。
“你准备如何做?”洪莲直视柳宁的眼睛似是做下了某个决定。“我要亲自把孩子救出来!”
勾唇浅笑,虽然洪莲走上了毒医路线。性子却还是老样子,这样她就不担心了,也算二哥有福没有看走眼。
黄蔓的下落不好查,但有了此次事件做铺垫,要查的范围和方向就容易多了。黑衣人倾巢而动,已经掌握大部分情报网的组织将各方讯息可疑细节联系起来,所有线路指向城里一栋官家府邸。
神鬼不知,可忽悠几方势力的没点权势干不来这活儿,还需要有大量江湖人手流动,那这目标在金岳城这小地方就更显而易见了。但谁也不能说事情败露后她们还会留在那里等着人赃并获。
在此之外值得一提的是,本次通报讯息的大功臣正是被柳宁安置在红酥酒坊的郑伊公子,当日的事情来得太突然。他想要追着柳宁的脚步去,被杜巧心拦下来,他自知吃白食不好便央求的要做事,给厨子打发到楼上做清扫,而后听得动乱,还没弄懂怎么回事就见楼下打杀成一片。
杜巧心将他推入地窖旁的暗门,嘱咐他快跑。
幽长又黑又潮湿的地道,他湿漉漉的双眼漫过无尽悲伤,他果然是个扫把星!
暗道的尽头碰上柳宁家仆。将此事解释一番,再在众人忙碌时趁乱走掉。郑伊不愿再伤害任何在他身边的人,所以他决心回去承担一切……
柳宁对于郑伊的离去纠结了片刻。各人有各人的路,一切自有命数。
“哼!”
跨进门就接受到一双不太温柔的目光注视,柳宁搓了搓手指,怒力让自己的微笑看起来不是那么虚,两只脚往程青逸身边挪动。
“做啥?”清脆声响,两只手背上起了红印子,可见下手的人是半点没客气。程青逸射冰刀眼戳她,大有她再扑上来就咬她的架势。
柳宁像做错事的孩子低垂着脑袋轻哼,“不是累了?我给你捏捏肩揉揉背!”
瞧她笑得邪魅无辜的脸程青逸就恨不得甩她一脸鼻涕,要装你也装像点儿,心里一团火突突的冒出来,扯了柳宁的手一把拉近自己,张口就往柳宁脖子上咬,留下一串串牙印。
“呃——啊……”
猛然吃痛,柳宁曲了下手指,可怜兮兮的瞧着身上不停作恶的家伙,狠狠抽抽鼻子。
小逸逸什么时候这般粗口味了,还知晓推倒惩罚这玩意儿,学习速度要不要这么快,她也就做了那么一两次而已t^t,太不可爱了!
咬到后面味道就变了,某人不要脸不要皮的把痛吟叫得太抑扬顿挫,致使程青逸果断的下不去口了。
门外的议论声又大得夸张,听得他恨不得找个坑儿把自己填埋了。
“什么声音?”好奇宝宝的西茗左右张望寻找声音的源头。
路过的程月娇表示自己来得真不是时候,可面对佳人软糯糯的视线不好装酷,咳嗽一声道:“哪家猫叫呢!”
西茗皱着眉头,嘟了下嘴。“少骗人,猫怎会是这样的声音!”说着,拉着程月娇就要往回去:“咱们去瞧瞧。”
程月娇很想吐一口狗血,返扯着他往前走。“你不是说想见见我爹,他在屋里等着呢,可别叫他等急了!”
“可是……”
“快走快走!”不容分说的拉着西茗闪离,她可不想等柳宁出来散发冷气,虽说这天气是有点热,但被人冻到骨头里的感觉是一点也不好受的。
柳宁眉头跳跳,好丫头居然说她是猫,看样子以后得多在一起喝喝茶。再看夫君满脸羞红捂在她怀里,想要把脑袋塞进她身体的小模样,咧开嘴角畅快的笑出声。

“这种事又不是第一回了,怎还这般脸皮薄!”

话音落就得了程青逸几拳头,笑话人太可恶了!程青逸鄙视的小眼神闪啊闪,看得柳宁心花怒放,生气中的夫君最萌哒哒的有木有,忍不住伸出手掌将他胀鼓鼓的俊脸捏圆搓扁。
马芳他们的到来让柳宁抑郁不畅的心情瞬间放晴,夜间好酒好菜的点备一桌,自大屋里摆开,几人又是划拳又是喝酒,仿若回到军营那段日子。
程青逸不住瞥柳宁,在五杯快要入肚时伸手夺了她的杯子。
“今儿你要醉了就跟守门的大黄一起睡去!”
“……”大黄那什么不会是放在外圆的黄狗吧?西茗促狭闷笑。
柳宁手抖了一下,干笑两声,将到口边的酒搁回桌上,介于前两次醉酒的经验,咱还是听夫君的话好了,倒时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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