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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皇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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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胆子稍微大点的后妃虽不明白有将军父亲当靠山的堇妃为何突然会惊吓成这样,却极聪慧的接下她的话,帮她说完了,“姐姐的意思是,皇后这么做,皇上都是知道的。”她猛然想到什么又尖叫起来,“这有可能是皇上让她这么做的!”
堇妃无力点头,瘫坐的紫木椅上,一些胆小的后妃早顷泪而下,喃喃的私语或是尖锐的质疑在殿内四起,堇妃本就心烦意乱,被她们这么一吵更是心头急躁,闭目蹙眉,手一挥示意宫人将这帮无主见的女子送走。
“姐姐,姐姐,你说,我们怎么办呢?”有些心不甘的后妃还想留在殿内与她共商自保之计,也都被她骤然发生的阴骘之气吓了去。
她都自身难保了,还如何能保她们,何况当初想与她们联盟只是想借住众人之力,打击住在“畅音宫”中那位正主,并非真的想与她们同坐一条船,同浮沉。
这历代以来,后宫位置的巩固与晋升,不都要脚踏脉脉红颜,森森白骨吗。否则如何能仰视那九五之尊的龙颜,如何与他并驾齐驱,同傲天下!
)。
践塌她们,利用她们属正常;扶持她们,关心她们属假意。
堇妃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圈套,这圈套的诱饵就是在“畅音宫”门口敢掴掌双儿的林美人,诱来的大鱼不是自己,而是自己那忠心耿耿的父亲,她昨日连夜送出去的书信就是父亲参与后宫争宠,以权谋私的铁证。
想到这里,堇妃冷汗直起,神色惨白,蔻丹指甲深深掐入椅木内,她丝毫没感觉痛,一个杀人自保的念头闪入脑中。
*
宁白妤觉得胸口烦闷,屏退双儿独自一人走在这熟悉万分又陌生分万的深宫中,垂眸慢走,偶尔有路过的宫人朝她万福行礼,她也都视而不见,木然得不像个有声气的真人。
“你终究还是心软了。”耳边传来戏谑清冷的男子声音,宁白妤举眸朝来人看去,原来是别了没几日的蓝临枫,他蓝眸如海,深不见底,绝美的俊容似乎很憔悴。
她当然明白他指的心软是什么,她没对假扮成林美人的梅儿,痛下杀手,即便梅儿一直想杀她,她也只是将她驱逐出了宫而已。
宁白妤只轻睇他一样,没再理会他,面色有些恍惚,绕过他朝另外一侧走去。
“妤儿!”蓝临枫在她背后大声呼叫。
宁白妤蹙眉侧身,与他相视而望,过了良久才清冷回道:“枫,我说了,我的事不要你管。”
蓝临枫骤然沉默,一丝愧疚掠蓝瞳而过,转瞬消失在眼底,苦苦笑道:“妤儿,我是来带你走的,仇恨……”
“仇恨!”宁白妤截下他话,自讽而笑,“哈哈,既是仇又是恨,我当然要报了。”话落,不再理会他,怅然而跑,将他独留在幽深回廊处。
楚天纤尘,白云悠缈,孤烟袅盈,寒草萧索。
他一心想将她带走,一心想让她对赫连羿死心,却不想让她走入了另一段穷途困境。
他仰天而望,也许这次他又错了。
等宁白妤才将走到“畅音宫”门口时,熟悉的身影已经映入眼眶,离三月初一,她真正册封为后的日子只有短短三日,按照规定,新婚前三日是不允许见面的,否则将会视为不吉利。
这道理他是应该懂的,他更是不应该来看自己的,而且这几日边关的事似乎也很紧急,在这重要关头,他为何不避讳的来了?!
难道是为质问自己在御花园中大发雷霆驱逐他后妃之事?!
宁白妤有些忐忑,倒不是怕,是怕跨不过自己情绪上的槛,怕他尚未开口,在他的微笑中,自己就全副缴械了。
收了收有些混乱的思绪,面容蓄上浅笑才朝殿内走去,朝桌边单手撑头闭目养神的男子万福盈盈请安,“臣妾参见皇上。”
赫连羿没睁开眼,丰眉依然微敛,却是借着声音的方向,准确无误的将眼前的宁白妤揽入怀中。
第一百六十七章:惊虹一刺复诀别(一)
“皇上。”宁白妤有些尴尬的挣扎着,却不知她越挣扎,身下人喘息越重,一直温润的唇今日特别冰凉,轻含上她的耳垂,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冰凉的唇并没因为她的打颤而止下,继续一路游走,细啄深吮,她的肩头,她的酥,胸都刻上他冰凉的气息。
她难压心中苦楚,反身回吻他,轻咬上他的唇,试图用自己的温度去暖化它,沫凝双唇,清泪澄空而落,沾上他丰雅神容,他一顿,霍然睁眼将怀中女子抱得更紧,似要刻骨入髓永不放手。
龙袖拂挥,金钩松,罗帐散,男子的阳刚,女子的娇媚,顷刻都被浓浓的分不清你我的爱,牢牢禁锢,也许只有此刻的融为一体才是他与她真正推心置腹的放松……
居收,人却依然眷恋,赫连羿依旧从身后紧紧拥着宁白妤,一如方才,不曾松开分毫,深深嗅她发间的幽香才淡淡开了口,“妤儿。”
“羿,何事?”宁白妤闭目慵懒而回。
“你看到蓝临枫了吗?”赫连羿翻过身去与她面对而躺。
娌“看到了。”宁白妤故意反身背对着他,心中却暗涛涌动,只答不问。
“他……”赫连羿迟疑下终还是继续说了下去,“说你不是妤儿,只是个……”
宁白妤没想到蓝临枫为了将自己带走,又开始乱布迷惑阵,自己的身世也是因他才知道的,如今他又千方百计来破坏,她有些愤怒。
也不顾方才缠绵后此刻自己正丝缕不寸,颇显气愤的骤然直起身子,对视上身侧的赫连羿,语气讥讽的接下话,“我只是他人,比如宁有光送来迷惑你的,或者是南宫……”
胸口一阵酥麻不期而遇,她话未完骤然停在那里,垂眸朝下看去,赫连羿正一脸坏笑的俯在她胸前“啃舐”,顿时羞愧难当,直接躲到锦被中,任凭赫连羿在外怎么轻呼,她就不出来。
直到感觉殿外没人,才缓缓掀开被子,将头伸出去,入眼的却是衣衫端正的赫连羿,她明明没听到穿衣的“窸窣”声,怎么他已龙袍在身,傲然如星辰。
赫连羿仿佛看出宁白妤的疑惑,上前搂住她,丰唇紧贴她玉脸,语气低沉却温柔,“我永不再让你听到穿衣声。”
宁白妤再难掩盖心中凄苦,那个焚身之夜,也许没它,一切都将不一样,唯以细细柔吻回应他同样的苦楚。
赫连羿抬手,轻抚上怀中泪满面女子的柳眉,杏眸,红唇,眼底有的只是炽热的深信。
“羿,蓝临枫来干吗?”虽然已经猜测到蓝临枫的来意,宁白妤还是抬眸浅笑的反问。
赫连羿早知道假宁有光的身份,那必定也知道了蓝临枫与自己的关系,她也没必要刻意去隐瞒,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他。”赫连羿冷哼一声,“大概是想将你带走吧,故意在我面前说你是假的妤儿。”
“那……”宁白妤沉默片刻,望着眼前神容俊朗的男子,深瞳含笑,却是讽刺之意,“你相信我是宁白妤吗?”
“我当然相信!”赫连羿独然的肯定,将怀抱紧了紧,下颌顶在怀中女子的秀发上,过了半晌才喃喃道:“我很早就已知道你,从你第一次在长亭边出现时,我就记住了你。”
。
“虽然那时是父皇让我去认的你,但翡翠却是我情不自禁给的你。”他声音低沉却难掩当中的沧桑与温柔
也许他对她的爱,从那柔夷轻拂时也已在他心中生根,只是高贵的出身,肩负的使命让他的路走远了些。
不管如何,如今他当真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他应该满足了,本想问的御花园之事,他也绝口不提了,反正用不了多久,等两国次战过后,他要如五年前那样在“残暴”一次,从此以后他将只有一后,相伴到老。
“羿,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了。”她本想说,她也一如既往的爱他,可是那个“爱”字她终究没能再说出口,轻抚上他脸,柔光熠熠,话题一转,“你为何不杀了宁有光?”
有些不明的事她终究想弄明白,总想心存侥幸,他的父皇并非她的杀父弑母仇人,话出口,她甚至感到自己的手紧张的出了冷汗,喉咙泛出苦涩的酸味。
“妤儿,”赫连羿似乎猜到她会有此一问,眸光幽深的看向怀中人,淡淡轻笑后才继续说道:“妤儿,可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宁白妤闻声哑然,聪慧如他,怎能看不出自己此次进宫的反常,先是通过暗示要来了,以前从不贪恋的皇后之位;再是公然训斥他的后妃,更甚至于直接将人驱逐出了宫,这怎么看,怎么是漏洞。
蓝临枫要说眼前这性情大变的女子,不是以前的宁白妤,换了自己若不深刻了解定然也信了。
见宁白妤没说话,只是陷入自己的沉思,赫连羿直接起身,随手拿起衣裙也不管宁白妤的挣扎,直接帮她穿起来,只一会的功夫就帮她穿带好,还仔细的帮她绾好青丝,动作虽生疏,宁白妤的唇边却有了咸瑟的苦味。
他如此对自己,让她如何下得了狠心,她脸色苍白依偎进身后人的怀中,也许,她脑中反复纠结着也许,却是她也不知道的也许……
赫连羿颦眉看着依偎在自己胸中的女子,心疼之色跃然于眸中,没再多言,只将她抱起,朝皇家禁地走去。
转过幽径回廊,跨过冷寂偏殿,突闻杏花香,芭蕉脆,路程长得就当宁白妤以为自己已经远离金碧辉煌的皇宫时,眼前豁然出现一个山洞。
不知不觉中,赫连羿已将她抱到了山洞中,宁白妤蹙眉回想他方才走的路径,猛然才明白,自己此刻正在御花园底下,而非什么山洞内。
宁白妤正奇怪这御花园身下为何会有一秘道时,本阴森昏暗的洞,随着墙壁两边的火把而敞亮了起来,越往里走,火光越亮,温度也越低,到最后衣衫单薄的宁白妤不得不紧紧依偎在赫连羿胸口取暖。
等赫连羿顿足不走时,依偎在他怀中的宁白妤举眸疑惑的看向他,却见他朝着前方看去满目深邃,里面似乎还带着悲伤。
第一百六十八章:惊虹一刺复诀别(二)
他倏然的悲伤让她明白了,他带她来的是何的,从他怀中挣扎下地,循他的目光看去,入眼的居然是两口冰棺。
冰棺入眼,她早忘却了方才的寒冷,有些不可思意的朝前走去,心中半是期望半是害怕。
双腿如重千斤,缓缓朝前走,终于看清楚冰棺中的是何人。
两具冰棺中的女子除了年纪有些区别外,面容极为相似,即便闭目,面无血色,都依然香娇玉嫩,气雅如兰,风华绝代,飘然脱尘。
居若非是睡在这冰棺中,无声无息,无颦无敛,谁也不知道她们是两具没气息的躯体,还当是春眠的美人。
泪楚楚而下,迎着寒风倾到棺盖上,簌簌而响,她岂能认不出那年纪轻一点的是谁,不是她前身的躯体,又是什么。
那年纪大点的,与她一般相貌的肯定是她从未谋面的母亲——柳心洁,她从没想过是这样与亲生母亲见面,隔了层冰冷,少了份脉然的温暖。
娌赫连羿将宁白妤的失措苍白看在眼底,在她身后焦急唤道:“妤儿。”,想上前,才将走出半步,却又呆矗在了原地,她需要时间去慰藉内心的凄凉绝痛,他给她。
宁白妤止住清泪,素手轻扬,隔着棺盖反复轻抚,似乎真能感受的棺内人的余温,似乎在等着她起身柔柔的唤她声“妤儿”,可惜入耳的却是那令她眦目咬牙,发狂为癫的声音。
他是她的弑母仇人之子,她恨他!
她倏然转身,却是噬骨的痛恨,如含恨的幽魂,飞速走到他身边,以他防不胜防的速度从头上取下发簪狠狠朝他心窝插去,簪子离手,她已森然大笑,头也不回的朝外奔去。
赫连羿手扶在胸口发簪上,任凭鲜血沿滴而下,夹杂着冰的沁凉,萦绕出丝丝血的腥甜,蜿蜒在地上,却如晨曦般绚烂,熠熠红色中,他无力跪倒在地上。
“皇上,皇上……”声声急唤适时回响在壁洞里,皇帝没回头或者说他早无力回头,脸色早随着胸口心头血的蔓延,变得苍白无神。
匆匆走来的张公公并没急着搀扶起皇帝,而是朝不远的冰棺偷睨,可惜他的位置不对,他看不大清冰棺内放的究竟是何人,失望涌上他眼底。
用关切替代住眼底的失望,这才上前搀扶起皇帝,看到皇帝胸口入骨锥心的发簪,眼中露出的是惊慌,眼底却是看不透的得意,口气却是哽咽,“皇上,恕罪啊,奴才没能伺候好您,奴才该死啊!”
赫连羿看着身侧搀扶自己的奴才,竟然感动得有些异常,没质问他为何跟随自己,只轻轻倚靠他的力朝外走,语带喘息,似乎是疼痛难忍,半晌才艰难的吐出一句话,“外人追问起来就说是朕不小心,与皇后无关。”
“皇上!”张公公惊呼,似乎对皇帝这番偏袒极为不满,“皇后弑君,若不惩罚,以后她若再犯怎么办?”
“小顺子。”皇帝微微平息下喘息,呼吸却依然急促,无力,“你在朕是皇子时,就已在朕身边伺候……”他顿下,轻轻咳嗽,样子却依然蹙眉难受,呼出张公公小名,下面的话,皇帝已无力说出,寓意却已很明确,他不想将此事闹大。
张公公讶然,虽心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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